章十八 忠心(玄一为了攻能逃跑自愿被cao,身体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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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被毒虫玩得昏了过去,在那个烫得出火的艳梦中,他梦回出任务前的自己。 在他的大帐内,杏香混浊而浓烈,胡姫用黄丝当胸抹,水蛇纤腰随着音乐不断扭动,玉露湿润的双腰同样用黄丝包裹住,在鼎面前若隐若现。 他只要把头扭向右边,就有美人递上的葡萄,转左就有人喂大口的马奶酒,醉醺醺地伸手一捉,就捉住了两条晃来晃去的白滑大腿…… 鼎是旗王公的第五名儿子,发色和容貌都随了石部出身的母亲。石部是个比风族和白犁族更小的部落,鼎很嫌弃这样的出身。因此他找的尤物,必须要是上品的胡姫。 撕烂她们的胸抹,头埋进丰腴的乳沟中忘情吸吮,蹭脸,啃咬她的奶头,让人食之味髓。受过训练的胡姫很机灵,会爬过来,为他解下兽毛大氅,贴胸的兽皮,弯刀,和裤头…… 一个娇媚地俯伏身子侍候他的雄物,另一个则伏在他身上,含住他胸前的两枚乳环,弄得一胸腔都是莹莹银丝。即使是梦中,那销魂的触感依旧无比清晰。 “哈哈哈来!”醉了大半的嘹亮笑声钻入耳中,是他在用力掰开胡姫的嫰腿,两指搅弄yinchun直至yin水滋滋吐出。 鼎命依偎怀中的女子把那些都舔了,看着两个光熘熘的胡姫玩乐,鼎突然粗鲁地捧住上面那个的脸,把她吸出来的春水渡进自己嘴里。 之后,自己一把推开她将亢奋怒立的巨刃插进躺好的胡姫的花xue里,把yinchun分到最大,用马眼烫坏颤抖绞紧的内膜,撞入花心,yin水就像马奶一样喷出来…… 醉生梦死,他的小命却是朝不保夕。 鼎在春梦中迷迷煳煳热得不行,浑身扭动,额渗细汗,他的小腹起了反应地绷紧起来,没了裤裆遮掩的雄物像慢慢烧红的烙铁,一眼就能看见。 这时鼎开始觉得梦里不对劲,和他翻云复雨的好像不是胡姫,而是胳臂更强劲的,有坚硬的外壳,令他兴奋的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突然,一只毒虫的黑色前足浮现他脑海,它有三节,每节都长满细刺和白毛,是那种摩擦瘙痒的来源,还有长长的足尖,一下子刺进他红肿的媚rou里! “啊!” 鼎就要醒时玄一就点了他的哑xue,以防惊动四周士兵,故此他肌rou绷紧地猛然弹起来,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鼎惊惶地环顾身边,看见玄一正在包扎身上的发炎伤口,抽了口冷气,算是彻底清醒了。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玄一强忍着不昏过去,把虫毒完全逼出来后,火烫过暗器边缘,挖出rou里的碎片再撕下黑皮包扎,动作娴熟,一看就知身份危险。 “帮忙我和主人逃走,我们不会妨碍你的任务。” 鼎冷笑一声,眼看玄一力竭靠着树干,这时要收拾他丁点不难,正这样想着,他却发现后xue一阵强烈的痒意,逼得他夹紧双腿,跌在地上打滚,满脑子都是希望有粗壮的东西插进来止痒! 玄一咳了声,冰冷道,“毒虫还在你xue里。” 他看着慾火焚身,不敢置信自己真的会被虫子cao控的鼎,提议,“答应帮主人逃走,我可以现在替你舒解欲望。” 鼎红着眼瞪他,rou欲从未试过像此刻一样猛烈,他想像牲口一样甩打自己的阳具,让它变成一根胡乱喷白沫星子的长鞭,想让yinnang胀至猪蛋蛋般,视为他雄气十足的证明。 同时,他的后xue也饥渴得发狂,以前那处对他来说只是排泄的地方,或者他心血来潮还会赏胡姫舔舐按摩,但只能舔边缘,绝不允许捅进里面,但被毒虫入侵后,那里开始止不住地流水,让他急切想找到个洞钻进去,只露出光滑的rou腚,固定着任人开荤玩弄,把rou瓣抽刮肿烂,甬道松垮垮地翻出来。 这些不是他的想法!而是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瘾控制了他,把这些下贱的东西硬塞进他的脑袋,鼎不断甩头,咬牙切齿,“我,绝不会在你身下发浪……!你不要妄想了……” “我可以在你下面。”玄一打断了他,异色瞳模煳了在孙门九年的死忠,看不真切,“这副身子,于玄一而言不重要。” 牝犬楼的连月折磨,腐脓魔对他身子做的,早已磨灭尽玄一的羞耻和恐惧。若能换那般善待他的三公子平安,玄一并没有不甘…… 这样鼎可没有什么抱怨了,他姿势别别地走近去,骑在玄一身上,“什么狗这么忠心?” 玄一听而不闻,不论是插还是被插,动情和发泄只会令鼎的心思更受毒虫控制,离成为傀儡再近一步…… 这点玄一自然会绝口不提。 不想让神智不清的人撕烂眼下唯一能掩体的衣物,玄一很有先见之明地解开黑衣,丢到草丛中,鼎临近失控边缘,想不到这么多,一看见那精壮完美的rou体立即伏下身,狠狠咬在玄一的锁骨上,他只想要舒服,要解脱! 当玄一主动用腿勾住他的腰,熔岩般的热流犹如毒液,一发不可收拾,鼎的手掌大力榨弄玄一硬挺而偏向平坦的双乳,按出清晰的指印! 他好像嗷嗷待哺的幼鹰想要奶水,灵活的舌头在浅褐色的乳晕上打了一圈,再用牙齿磨擦乳珠,逼玄一疼痛地哼出声来,胸腔因为敏感点被人箝制而起伏。 鼎的本性果真如一头大鹰,凡看见渗出薄薄汗液的紧致肌肤都用啄咬,深深浅浅的牙印尤其杂中在锁骨下方,一排过去十分醒目性感。 啄到伤口处,他放轻了力度,却更迷恋地来回蹭吻,受血腥味所吸引,这种不知他什么时候要下口的威胁感让玄一不由得扭动,皱眉,“嗯……” 鼎的身躯却在此时爆出出可怕的柔韧性,他像条大蟒绞紧玄一,不容他有丝毫挣扎,染上凶狠的目光落到两排腹肌,只有更无情的搓揉,捏拧,留下一块块紫青。鼎把自己绷紧的小腹也压下去,紧紧贴着,没有韵律地上下磨擦慾火。 已经勃发的大rou,因此而更加怒胀,渗出点点白浊,溅在玄一腹上。不知为何总有叫人凌乱燥热的画面钻入脑海,一排锁在黑暗中的雪光壁尻,一个个壮汉被曲折吊起来,肚子顶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胎儿,无数小虫和正在弹奏的雅乐…… 无孔不入,为了摆脱后庭愈渐加深的可怕空虚感,鼎粗暴地伸手搅了两下玄一的xue嘴,察觉那处适应配合至极,xue口张开再蠕动收缩,满有弹性地吸吮他的手指。 鼎猛地拔出来,把沾在上面的yin水抹在玄一柴青的rutou上,鄙夷地笑了声,下刻就把倾泻而出的燥热全捅进那个紧窒密封的rou袋子里! “啊……!” 已经失了神智的鼎跪坐在玄一两腿间,双眼烧红,脖颈绷直,舒爽至极地对天感叹,他不断变换角度顶撞,发泄,像要把玄一撕碎蹂烂。 玄一如死尸般咬唇死寂地躺在鼎身下,对方性慾强这这样,根本不需要他用上牝犬楼里学的技巧。他觉得甬道像被撕裂了,反复急促地上下磨擦扯动他左肩和背后的伤口,再次渗血了,但不算很严重,除了令身子更加黏黏湿湿,这种纯粹的痛楚反而很好麻木。 难言之处的抽插却不同,像有根木桩把体内凿得乱七八糟,让疼痛和酸涨深深烙在脑海中。 玄一皱紧眉头,在泥土间划出深深的抓痕,他的一条腿架在鼎的肩膀上,另一条被鼎用膝盖压着,隐约露出光裸流血的腿根,香艳至极…… 玄一并不意外鼎的粗暴,与他是蛮族出身无关,过往拿他泄欲的男子,从没有费事关心他是否承受得住的。 唯独三公子不同…… 或是因为他卑贱身份,或是因玄黄号之首的实力无人不知,玄一早已不奢求有人会问他一句“痛不痛”。 三公子也没有问过,但孙尧看他的眼神从来藏不住心思。分明是黑骏骏的,阴蛰的时候比澄明的时候还多,但玄一就是知道,分辨得出来。 三公子在心痛他。 鼎一无所察地抱紧走神已经不知走到哪里去了的身体,毒虫像在他的后xue拍翼,嗡嗡的抖得媚rou不断发浪喷水,饥渴的滋味几乎盖过前面的快感! 剩下最后一丝尊严在阻止他,他是匐奴王公之子!他死也不会像那些胡姫一样张腿乞怜,从来只有他骑别人的份儿,这是强者的威仪! 他的身体像从火炉中捞出来一样烫,忍住毒虫引起的一波波sao浪,屁股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翘得高高的,他捉紧玄一硬邦邦的yinjing,五指收紧撸动,逼他迸出热液,证明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 此刻是正午过后,天色将暗且阳光闷热,玄一应该像鼎一样被打湿一片,但鼎后知后觉地发现,玄一的身子怎么抱都是冰冷的,像个死人似的,鼎被一闪而过的想法吓到,松手看向玄一,不料对上一双冷诡无波的深眼。 鼎一个哆嗦,不知怎的灵光一闪,忽然想通他为何这般乾脆让自己在上面,恐怕只是担心换他在下面的话,会嚎叫挣扎,引来风族士兵,危及自己的主人…… 日落西山,被翻过几个姿势的玄一没有放任自己昏厥过去,而是苦苦咬牙坚持,在鼎把不知第几股浓精射进他体内才退出来后,满腹jingye地起身箝住有所松懈的鼎的脖颈,冰冷道,“我带主人逃跑时,由你做诱饵引开追兵,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