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中人 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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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从一开始被吓得魂不附体,到后来经受过数十场梦境的磨炼,孟昔林已经近乎于麻木了。 他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在弥漫着尸臭的走廊里慢悠悠地行走着,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暗蓝色的军服,那身衣服孟昔林见过,应该是军官在出席重大场合时穿的礼服。服装的剪裁非常合身,衣料熨得笔挺,即使只是远远的一个背影,也能瞧出姿态的飒爽来。 孟昔林还能记起,最初在梦中见到这个男人时,体会到的那种冰凉彻骨的寒意。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似乎已经适应了不少,甚至主动跟对方打了个招呼:“嗨。” 贺城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凝聚在孟昔林身上。他的眉骨端正、双目深邃,明明是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眸,望向青年的眼神却出奇地平静、温和,面上也缓缓展露出笑意。 在那身军服的左胸,几排级别资历章缀钉得满满当当,下面垂着一条金黄色的绶带。两边肩头也对称地佩戴着肩章,那上头绣了好几条杠和星星。 他开口说道:“昔林,我是贺城啊。” “我会一直等待你。” 孟昔林站在贺城面前,和他四目相对,忽然脑中嗡的一声,想起了临睡前诗人对他说的话。 「可能在你的潜意识中,梦里的那个男人有着极其吸引你的特质,也许是他的嗓音、他的容貌、他散发出的男性魅力,或者单纯是他的rou体……因为性欲也是构成梦的重要因素。」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黏上了男人的身体。 贺城的身型类似于虎豹,肩背宽阔壮实,上身的轮廓在腰线处猛然收窄,臀部以下是两条健壮的长腿。他大概经常锻炼,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流畅的肌rou线条,以及肌理下惊人的爆发力。 这是一具成熟男性才会拥有的身体,处处显露着阳刚之气,仅仅是站在他面前,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 孟昔林同样身为男人,对此本不应该产生任何触动,但在这个荒谬的梦境里,他竟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他对这个人有性欲——? 这样的疑问在脑海中浮出的那一刹那,突然有耀眼的白光闪过,孟昔林的神智就此涣散开来。 似乎是经过了很长时间,他才能够再次集中注意力。下意识地低头一瞧,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知何时,他和贺城身处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房里非常整洁干净,只摆放了一些基本的家具,以及一张单人床。 孟昔林觉得自己的梦越发混乱和怪诞了,因为此时此刻,他竟然压在贺城的身上,双手撑着男人脸侧的床垫,两人鼻尖的距离还不到十厘米。 贺城仰面躺在他身下,双眸半开半阖,脸庞染上了酒醉般的酡红,口中不断发出低沉的喘息声。他微张着嘴,厚实的唇瓣带着一层极其湿润的水光,好像刚接过一个深入而绵长的吻,大有意犹未尽的意思。 孟昔林还来不及多作思考,男人就勾着他的脖颈,再度吻了上去。 “昔林,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能你会觉得我是个肤浅的人,但我必须得承认,当时路边儿站着那么多学生,我却偏偏找你问路,是因为心里面存着一个念头,这个人侧脸都长得这么漂亮,正面得长成什么样啊……” 唇舌纠缠的间隙,贺城在他的耳边倾诉着狂热的爱语,可惜他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光是接吻而已,两人就亲得颇为情动,肢体之间一点轻微的碰触,更是像电流划过一样甜美。不知不觉间,他们身上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孟昔林的下腹像是燃着一团火,迫切地需要发泄。 ……等等,他真的要和这个男人zuoai吗? 孟昔林的脑袋有过一瞬的清明,但很快就被强烈的欲望盖了过去。 反正只是做梦,想对面前这个人做什么都没关系,也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梦中的他像是对这种事情非常熟练,随手拿起放在床头的润滑剂,往掌心挤了一滩,然后就往男人的后xue摸去。湿漉漉的指腹绕着那处凹陷涂了一圈,确认那个地方变得黏腻柔软之后,便试探性地插了进去。 “呃啊啊……唔……”被手指侵入的瞬间,贺城的喉咙深处发出了难耐的哼声,脚趾也因为刺激而蜷缩起来。 那低弱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就像挠在了孟昔林的心尖上,让他越发失去耐心,仅仅来回抽插了几下,就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贺城显然有些吃不消了,两条大腿夹在了孟昔林的腰侧,示意他别再继续。孟昔林为了安抚贺城,转而摸上了他的胸膛,手掌包住一块鼓囊囊的胸肌,用力抓揉着。 男人的注意力被暂时分散,自然没有注意到,孟昔林那根火热笔直的性器已经抵上了他的臀部。等到孟昔林跪下身来,不由分说地往前挺腰,让那紧窄的rouxue被迫吃进去了一个蘑菇头的时候,贺城才发现不对劲:“等一下,你还没……唔啊……嗯……” 枕头旁边散落着几个未拆封的避孕套,但孟昔林并不打算使用它。他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欺负男人一样,两人没有任何隔膜地紧密相连着,粗壮的rou杵也越进越深。 “啊啊……呜、慢一点,嗯呃,呃……”贺城只得妥协了。他的手指原本搭在孟昔林后背上,因为担心抓伤青年,换作紧紧地揪住床单。 转眼之间,青筋毕露的性具已经整根插进了男人的身体,那直径极粗的rou棍把内壁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孟昔林舒爽地叹了口气,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他抽插的速度不快,只是一下比一下深入地往里顶着,享受着被柔韧的肠壁吸附住的快感。 将贺城按在床上彻底占有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得出奇。且不论对方的rouxue紧得让人牙痒,光是这样一个气势强悍的男人躺在身下,任他肆意yin欲,就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性的慕强心理和征服欲。 孟昔林早已忘记了最初梦见贺城时的恐惧,也不记得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过只喜欢女孩,他彻底迷失在了这个活色生香的春梦中。 插弄了一会儿后,孟昔林觉得还不过瘾,便托抱住贺城的屁股,边揉捏他的臀rou,边迫使他把上身抬了起来。两人就此更换了姿势,贺城跨坐在了孟昔林的腰上,因为身体重量的缘故,后xue将阳具吞吃得更深。 贺城难受地摇着头,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呜……呜哈……太、太深了,呃啊啊……” 孟昔林这才发现,或许是因为没有好好进行过开拓,男人实在是被cao得有些疼,前面的分身一直没站起来过。此时,贺城正一手撑着床垫,一手taonong着自己的阳具,迫切地想从这场性事中获得快感,模样实在有点可怜。 但是孟昔林不太在意,对贺城温柔并不是他的义务。他固定住男人的腰,强劲地抽插起来,胯部一次又一次夸张地上顶,几乎连两个坠胀的囊袋都要挤进去,那架势像是要把男人给cao穿。 不管如何粗暴地使用,贺城的后xue都像个rou套子一样吸吮着他的roubang,怎么cao都cao不松似的。一片紧致绵密之中,孟昔林突然感觉到了一小片稍硬的区域,大小就跟栗子差不多。他对着那里顶了几下,贺城顿时连声调都拐了个弯:“呜……呜啊,那里……不行,嗯唔,呃啊啊……” 孟昔林心中了然,这大概就是前列腺所在的位置了。他起了恶意捉弄的心思,故意对准了那一点,或是绕着圈戳弄,或是忽然弓起腰,将rou茎撤出到只剩下冠部在里面,然后再猛地撞击到凸起的那个小点上。 “啊……呃啊——呜、呜啊啊……昔林,呜嗯……”孟昔林每对着那里顶一下,贺城就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坚实的脊背也细微地颤抖着。尽管如此,他还是顺从着对方的动作,甚至将左膝跪在床上,便于孟昔林更加用力地进入。 与此同时,贺城费力地侧过头,痴迷地吻着孟昔林的脸颊:“昔林,昔林,我喜欢你……唔、呜嗯……真的好喜欢你……哈啊……” 激烈的交合中,两人都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孟昔林那白玉般的额头上满是汗珠,而贺城连胸膛都红了,身上全是淋漓的汗水,滑得几乎抱不住。 梦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孟昔林只知道自己做了很久,久到贺城都被他干射过一次,然后再次被他掰着腿根cao到快要高潮,孟昔林才有了射精的打算。 感觉到巨物侵入体内的速度变得又快又急,屁股也被撞得啪啪作响,贺城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慌乱地搂住了孟昔林,有些难为情地恳求道:“拜托,呜……不要在里面,哈啊……唔啊啊……昔林……” 孟昔林对此不予理睬,在冲刺到快感的巅峰以后,他用尽浑身力气往贺城体内撞了三五下,顺势射出了几股炮弹般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了男人的rouxue里。 被这波男精一烫,贺城浑身痉挛了一下,也跟着射了出来。当刺激平复下来时,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可能是无法适应被另一个男性内射的羞耻感,也可能是想到了体内的东西不好清理。 但没过多久,他就翻过身来,在孟昔林唇上很珍惜地吻了一下:“昔林……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块儿,行不行?我会对你很好的。” 只是从始至终,孟昔林从未开过口。 10 孟昔林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热汗,好像真的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似的。 更糟糕的是,他的内裤也湿透了,从布料被染成深色的面积来看,量还不小。记忆里的上一次梦遗还是刚上初中的时候,谁知道一夜之间又体会到了做小屁孩的滋味,孟昔林的心情可不怎么好。 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他这一觉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怪不得梦中的画面如此丰富详尽。 寝室里其他两个人都出去了,只有猴子还无所事事地瘫在座位上。孟西林有些尴尬地问他:“猴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见我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说梦话之类的。” “好像没有吧。”猴子纳闷地摇摇头,接着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又梦见那个男人了?难道说,昨晚的梦特别恐怖,恐怖到你在梦里面大声尖叫?” “唔……差不多吧。”面对猴子的疑问,孟昔林只能闪烁其词。 他的心情实在是复杂到难以形容。上一秒还在尸骸遍地的道路上行走,下一秒就和陌生男人滚到了床上,不会有谁的梦比这更加奇葩了。 孟昔林活了二十年,一直是彻彻底底的异性恋,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梦里面和一个男人zuoai。更惊人的是,对方的滋味如此之好,让梦中的他完全难以自拔,忍不住一做再做,当梦境快要结束时才一泄如注,现实里也直接遗精了。 直到他清醒过来,只要一回想起在贺城体内抽插的感觉,孟昔林的后腰还是会一阵发麻,仿佛那种甘美的滋味还残留在身体里。 难道诗人说的没错,弗洛伊德的那套理论真的能适用在他身上? 梦是愿望的达成,体现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求。 噩梦则是对真实欲望的改装,那些他无法正视的、可耻的渴望,都成为了骇人的梦境。 而贺城就是他肮脏的欲望,是存在于他的潜意识中的、对完美伴侣的一种幻想。并且这种幻想,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看作是性幻想。 越是思索,就越是觉得每一条都和自己对得上。孟昔林把十指埋入了自己的发丝中,整个人都极其烦躁不安。 今天学院里没有安排课程,孟昔林就把自己在寝室关了一整天。他试图打打游戏,转移一会儿自己的注意力,结果玩得魂不守舍、坐立难安,好几次都差点把Joy-摔到地上。 到了最后,他的思绪总会飘到昨夜那场春梦里,飘到男人染满红潮的脸庞上、飘到那具健硕精壮的身体上。 说起来,他也是昨夜才发现,梦中的贺城竟然还穿着一身军装。这又意味着什么?难道他的潜意识里还隐藏着对军人的崇拜? 一直到了晚上,在外面晃悠了一圈的诗人才回到寝室。孟昔林本想继续向他请教有关于梦的问题,但想到自己昨夜斩钉截铁地说过的话,他有些没由来地心虚,生怕被瞧出什么端倪来,后来只好作罢。 于是孟昔林和昨晚一样,很早就在床上闭好了眼睛,等待睡意来临。连猴子都被他反常的作息惊呆了,连声抱怨他背叛了修仙同盟。 他没搭理猴子,在脑海中把近段时间的经历梳理了一遍。 一开始,是他连续一周都梦见了同一个男人,他和周围的人都将这看作是灵异事件,并尝试从超自然的角度去解读这个梦。他们分析过与之相似的鬼故事、在闹鬼的大楼中请过笔仙、也去深山中询问过神婆,但在孟昔林看来,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与此同时,梦境也在发生演变,他开始梦见那条四面都是金属的通道、满地的碎rou残肢,还得知那个男人名叫贺城。梦里的他置身于无尽的通道里,永远找不到出口。 直到昨天晚上,诗人向他提出了中的观点,他所做的梦也进一步产生了变化。原本他并不相信诗人的那套说辞,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却是不得不信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孟昔林再度坠入了梦境。 11 孟昔林叼着牙刷靠在盥洗台前,愣愣地发着呆。 镜子里映照出他现在的容貌,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嘴唇没什么血色,连脸颊都消瘦下去几分。虽然依旧称得上是好看,但是和几天前比起来,精气神显然没那么足了。 连续几天以来,他都沉溺在香艳的春梦中,虽然不是夜夜都泄身,但对体力的消耗仍然不小。男人一旦出现肾精亏虚,就容易显得脸色不好。如此一来,孟昔林简直要怀疑那个名叫贺城的男人是专门在梦中吸他阳精的精怪了。 “老孟,想什么呢!还不搞快点儿,等下又要迟到了。” 听见室友在门口叫他,孟昔林匆匆洗了把脸,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A市的冬日鲜少出太阳,今天却罕见地从清晨开始就阳光明媚,不过四周的空气还是冷飕飕的。孟昔林的围巾一直裹到了下巴,手指也尽量缩进羽绒服里,低头无精打采地摆弄着手机。 猴子挤在他的旁边,闲得没事干,就开始东张西望。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人,他突然感叹道:“哇噻,这么冷的天就穿薄薄一身军装,真是不怕冷啊。” 旺仔在一旁搭腔:“人家身体素质多强啊,咱们怎么比得了。这几个穿军装的是我们学校的国防生吗?怎么看着不太像呢。” 片刻之后,猴子又压低声音叫道:“哎哟我去!为啥朝着我们走过来了?” 孟昔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机屏幕上,没太听清他们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从他头顶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同学,请问行政中心怎么走啊?” 他一开始没搭理,等到对方喊了第三遍“同学”,孟昔林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有些迷茫地抬起头来。 孟昔林身高一米八四,之前只是略微低头,声音的来源却靠近他头顶的位置,说明对面这人绝对接近一米九了。 迎着刺目的阳光,孟昔林微微眯起了眼睛,视野中朦朦胧胧地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寒冷的天气里,口鼻呵出的热气都化作了白雾,眼前的景象越发看不真切。 说话的人就站在他面前,双眼含笑,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孟昔林。 这人不仅个头高,身材也挺拔强壮,面部轮廓像刀锋一样冷冽,眉骨端正、双目深邃,一如每晚在孟昔林梦中的模样。接近零度的天气,对方只穿了一身迷彩的作训服,两只耳朵被冷风吹得发红,但整个人依然精神抖擞。 “怎么了,小同学,把你吓着了?”男人爽朗地笑了出来,他虽然身材高大,但略微低哑的嗓音听起来特别温柔,“不好意思啊,我们只是问个路,请问学校的行政中心怎么走?” 孟昔林一时竟然分不清,自己是置身于现实中,还是仍然沉浸在梦里。他云里雾里的,朝着记忆里的方向指了一下:“去行政中心……要走那条路。” 他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疼痛的感觉非常真实,而现在光天化日的,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幻象,因此这一切都是真的。 每晚出现在他梦中的男人,不是前来索命的冤魂,也不是他臆想中的完美伴侣、生造出来的性幻想对象,而是一个正站在他面前的、活生生的人。 所以说,他一直以来所做的梦,不是噩梦,也不是春梦,而是一场预知梦? 这个想法从孟昔林的脑海里萌生出来,像是闪电一样劈中了他的神经,先把他自己给吓得一激灵。 如果他的梦真的具有预言能力,那么梦中的一切都将在现实里重演,包括他和贺城之间yin靡的rou体纠缠。 对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结实的脖颈略微延伸,完全不知道孟昔林正紧盯着他的喉结看:“沿着那条路直走就行了吗,有没有岔路?” 明明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孟昔林表面上却只能故作平静:“先沿着那条路直走,然后会看到一座陶行知的雕像,那里是个十字路口,你们朝北走就行,再走个三四百米,就到行政中心了。” “看到陶行知雕像就往北走是吧?好的,真是谢谢啊。”男人朝他点了点头,抬脚刚要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将身子转了回来,“对了,我们是部队里的,隶属于XX军区,这次来你们学校做征兵工作。今天晚上七点半,在大礼堂有一场演讲,主讲人是我。怎么样,小同学,有没有参军的意向啊?” “抱歉,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孟昔林稍作停顿,他不太甘心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又赶紧补充道,“不过,晚上的演讲,我能来凑个热闹吗?” “当然可以了。”对方忍不住笑了出来,热情地伸出右手,示意要跟他握上一握,“我的名字叫贺城……庆贺的贺,城市的城。” 这个名字何其熟悉,像是命运早有安排,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孟昔林的呼吸不太平稳,心脏也开始疯狂地鼓动,一下又一下,把胸腔都撞得生疼。 为了不显得失态,他抿住了下唇,矜持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贺城温暖厚实的手掌:“你好,我叫孟昔林。” 如果他没有猜错,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