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下(彩蛋:珍珠项链|微剧情/人前play)
水凝的触须交缠织构,为塞缪尔带来了一条特殊的内裤,透明、坚韧、防水,牢牢地锁住少年身前yin具和身后的yin洞。 还没有走进宴席,备用礼服就派上用场,这对塞缪尔产生了很大的打击,直到钟声响起才勉强压下脸颊上的红潮。 宴会上有很多人,除了他的同学,还有一些与有家族往来的贵族,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彬彬有礼,以配得自己的身份。 穹顶的水晶灯熠熠生辉,阿瑞雅坐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萨克森府的管家通知她太晚,她还来不及找新的舞伴,纵使她是个脾气温和的淑女,也有些难堪。 “这件事是塞缪尔·萨克森的错,他不该这样反复无常,这不是绅士所为。”她的姐妹这么安慰她。 “我知道的,伊莲娜,但是还是有些在意。”阿瑞雅频频看向门口的位置,她了解过塞缪尔,那是一个冷漠的家伙,不喜社交,却是个教科书中走出来的绅士,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失礼事情,所以她很想知道取代她的女主人公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们来了。” 这绝对是一对璧人,到场的嘉宾都这么想着,虽然这位未曾谋面的小姐有些过分高挑,让他们的身高显得有些不谐,但是女性的发育向来较早,倒也不必在意。 塞缪尔有一副好相貌,就像是神话中的阿多尼斯,精致却不过分柔美,他虽冷漠孤僻,但是站在那里就足以成为艺术家的灵感缪斯,他若是能活泼一点,便能早早成为社交界里炙手可热的新人。 但是,足够了,仅仅是这一次公开出席就能让他声名远扬。 作为成年礼的主人公,他的女伴也令人瞩目,那是个高挑清冷的女性,一袭白色礼裙就像是散落的月华,白色的珍珠项链依托在锁骨上,温润优雅,人们的视线随之上移,便见到一层朦胧的面纱,叫人想掀开仔细瞧瞧。 “你怎么了?”卡尔文的女伴问道。 “不,没什么,”卡尔文回过神来,“塞缪尔不愧是萨克森家族的人。”他只是想起那一次同桌经历,少年脸上潮红,看起来脆弱又甜美,“他当时可能生病了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亲爱的,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卡尔文看着身边的贵女。 贵族是虚伪的附属品,一时间,与宴者各怀心思。 “你猜,他们在想什么?”萨克森先生轻声问道。 塞缪尔小心地挽着父亲的手臂,不知如何作答,他挺直着腰背,一举一动都是礼仪的典范,叫人丝毫看不出外强中干的内里——他双腿酸软,像是走在云间,似乎下一刻就会跪倒在地——所有的一切都是竭尽全力的表演。 “他们为你的风姿折服。”萨克森先生这么说。 交际是宴会上不可避免的事,萨克森先生留有几分仁慈,并没有让自己凝结的器物过分作怪。 钢琴家的手指跳动于黑白之间,小提琴的琴弓在琴弦带起一串急响,俊俏的男女成对步入舞池,作为主人,塞缪尔和萨克森理所应当地占据了中心的位置。 塞缪尔步履庄重地走到父亲面前,这样端方的姿势调动了他对身体每一块肌rou的控制力,让他不至于露出别扭的情态,他鞠躬行礼,努力让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于礼裙泛光的缎面之上,忽视臀股之间难耐的情热,就像是最完美的绅士那样,邀请自己舞伴。 高挑的身姿,宽阔的肩距,过于平坦的胸膛,但是没有人认为塞缪尔的舞伴是一位男性,在他人眼中,这位看不见面孔的女性,气质清冷,魅力非凡,风姿绰约,只是高挑了“些许”。 并不是“些许”,水汽带来的幻觉影响了与宴者的判断力。 塞缪尔握住父亲的手,舞步交叉之间,他们离得极近,当躯体隔着布料摩擦,他只能看见萨克森先生的下颔。 水凝的器具随着舞步或急或缓地律动,那东西明明格外冰冷,塞缪尔却觉得热潮连绵,快感如涟漪荡漾,冲击着他肠xue。 这种感觉塞缪尔早该有预料,毕竟和父亲演练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已然认可身体的yin荡,但是又不可控地难为情起来,这绝不同于房间里的私下排练……舞池里的人太多了。 “你热起来了。”萨克森先生轻语,冰凉的吐息撩拨着塞缪尔的脸颊。 “所有人都在看着你。” 他明白父亲的坏心眼,却没有任何反抗意识。 塞缪尔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他身上,他习惯于在人前表露出贵族完美骄矜的一面,又习惯于用冰冷完美的礼仪应对宅邸外的一切,在人前,他必须变成无懈可击的自己——但是今天都被打破了。 后xue被巨物充斥的感觉填平了欲壑,却带来了更多的欲望,舞步交叉之间,激烈的节奏下,前列腺被不断地碾压撞击,这使塞缪尔忍不住收紧括约肌,乃至收紧整个臀胯的肌rou,他每一个舞步都是绷直僵硬的。 「不、不能这样……不能这么下去……」 塞缪尔神思恍惚,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舞池上翩翩起舞,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但是、」年轻的贵族红了眼角,欲望如势不可挡的大军,即将攻破他的城池。 他的心神被栓在了情欲的核心,又被看客分走了注意力,这让他神思不属、如立悬崖之上,轻轻一推,便万劫不复。 “你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你的舞伴身上,太失礼了。”萨克森先生的轻语响起。 塞缪尔被唤回一缕心神,他抬眼看向父亲的眼睛,那里面是冷漠的失望之情,他怎么敢忽视自己的舞伴,又怎么敢忽视自己的父亲。 “看看你僵硬的舞步,训练室的演练白费了,真是令人难办的孩子——好在,你的舞伴不是那个女孩,不是吗?那该多失礼。”如情人之间的耳语,萨克森先生的声音传入塞缪尔的耳畔。 “——真是个坏孩子,这样对待你的父亲,父亲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你该受到惩罚。” 塞缪尔后xue的巨物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死死地抵住前列腺的位置,一瞬间攻城掠地,矜持的壁垒溃不成军、节节退败。 “嗯,啊—”塞缪尔只能做到收紧小腹,控制音量。 琴弦急颤,音键如泻,舞曲节奏陡然急促,贵族青年在一瞬攀上了顶端。 他几乎要哭出来,现在还站着,只因为萨克森先生拿走了他全身的控制权,带着他舞动。 “不、不要,父亲,不要。”他忍不住求饶,微蹙的眉头和艳红的眼角全是哀求之意,此时,他几乎忘记自己在舞池中央、众人视线的中心。 “放心,你还是我最优秀的子嗣。”这哀求没能换来怜悯,只换来萨克森先生冷漠的回答。 “你得习惯这个,”他说,“但我允许你现在的软弱,不必在意他人。” 不知什么时候,厚重的白雾笼罩了整个舞池。 卡尔文的舞伴,那位贵女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今天她穿着一条漂亮的露背礼裙,这让她对气温的变化有些敏感。 “我累了,这一曲结束,你可以找其他人了。”她对卡尔文说。 但是包括塞缪尔在内的所有人都看不见这白雾,他们只是觉得有点冷,舞池中央的宴会主人也自然是一如既往的完美模样。 管家注意到了这温度变化,暗示乐队使用节奏紧凑的舞曲。 “亲爱的,结束之后向主人家借一件裘衣,你穿得太少了。”卡尔文贴心而自然地说道。 塞缪尔已经无心留意宾客的变化,羞耻和欲望如激荡的海水冲刷他的全身。 后xue的震动再也没有停下来。 “虽然我赦免了你的软弱,但是你要学会控制住自己。”隔着面纱,塞缪尔看不清萨克森的表情,但他知道,那一定是冷漠的,因为他犯了错。 “嗯、” 贵族青年并不知道白雾掩去了他所有的异样,只能依照父亲所言,尽力控制住自己,但是在后xue的快感冲击之下,他如何能做到尽善尽美,只能压抑着喉咙,是不是溢出一两声欲望的闷哼。 双唇后的贝齿已然咬紧,贵族青年就像是萨克森先生要求的那样,不再求饶,一面心惊胆战,又一面沉沦于这异样的情欲。 「不、不要停……」 高潮并非总是存在,他有时距离顶端只有一步,后xue的巨物却放缓的速度,慢慢地、轻轻地撞击,如隔靴搔痒,就是不愿送上这最后一程。 「快一点……快一点就好了……」 他忍不住想到,于是紧跟舞曲,迈动舞步,夹紧括约肌。 但是这样的堕落让他不再敢与萨克森先生对视,只是将注意力凝在萨克森先生颈间的珍珠项链上,一刻也不挪开。 在面纱背后,塞缪尔看不见的地方,萨克森先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后半场的舞曲一直是急促的。 明明是在人群中跳舞,塞缪尔却似回到了床笫之间,在欲海中挣扎。 罪魁祸首的手掌搭在青年的肩胛骨附近,凉意隔着礼服的布料与温热的身体相触,萨克森先生暧昧地摩擦着塞缪尔的肩胛骨,那是很敏感的部位:“你的身体很热。” 塞缪尔目光迷离,艰难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萨克森先生的话语上。 “是、是的。”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被情欲烧坏了,只会无意识地应和。 塞缪尔的yinjing早就在后xue的刺激下发硬发烫,恨不得立刻勃起,撑坏这体面的礼服,但是好在,他的yinjing早就提前缚住,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顶起yin荡的帐篷。 只是,硬挺的yinjing被迫折下,疼痛无可避免,但是这疼痛似乎又无法与后xue的快感相比——塞缪尔已经快无法区分这两种感觉了。 快乐、疼痛,皆是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