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上(换衣戏弄/臆想/萨克森的女装)
社交,每一位贵族子弟的必修课,就连萨克森这样孤僻的家族也不例外,一些必须的社交总是无法避免。 ——比如“成年礼”。 几日前,塞缪尔在管家的提醒下邀请了自己的同学,如无意外,受邀者将于今晚七点半陆续到达。 年轻的小少爷与自己的父亲在情欲里颠簸了半宿,精疲力竭,醒来得本来就比往日要晚很多,偏偏又勾勾缠缠,从床榻到浴室,整个上午都淹没在欲海里,中午以简单清淡的午餐裹腹后,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所幸管家永远贴心。 塞缪尔整站在更衣室挑选参加晚宴的礼服,为免衣服下的隐秘被发现,请来的造型师被早早遣退,他需要自己搭配。 萨克森先生亲自剥下了少年刚穿上不久的衣服。 塞缪尔挺直酸软的腰,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微颤。 父亲微凉的手从他的脖颈向下,沿着整根脊柱,划出一个漂亮的曲线,来到敏感的尾椎,再往下就是饱满的翘臀,早上留下的指印已经变成了淡粉色。 管家是在场的,他拿起一件黑色的燕尾礼服朝小少爷身上比了比:“您可以试试这一件。” 萨克森先生随手拿过一件白色的衬衫,开始为塞缪尔穿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年胸前的两点朱红总是被父亲的袖口扫到,很快就颤巍巍地立起,当萨克森先生为他抚平衣服上的每一丝褶皱时,塞缪尔的乳粒已经失礼地将衣服顶出两个小凸起。 “啪——” “嗯……” 少年的屁股突然被打了一下,后xue里巨大的水凝器具也跟着震动,塞缪尔忍不住晃动身体,下意识地收紧括约肌,翘起臀,将胸部挺得更高了。 “对不起。”塞缪尔也注意到了,他惭愧的低头,好在男士的礼服相对女士要保守很多,穿上礼服外套之后便看不出什么端倪。 萨克森先生笑了笑,无声地说: 很可爱。 晚宴前的挑选礼服环节变成了一件漫长而甜蜜的事情。 萨克森先生明明没有做什么,塞缪尔就变得娇喘连连,他忍不住悄悄揉捏发软的的腰肢,最终将一切归罪于自己的敏感和缺乏锻炼。 挑选完礼服,是晚宴开始前的提前演练,毕竟眼前的的境地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酸软的腰肢,虚浮的腿脚,根本无法应对即将到来的晚宴。 天色渐暗,死者的禁忌破除,萨克森先生可以说话了。 “我的塞缪尔,你今晚的舞伴选好了吗?”萨克森先生抱着他的少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衣服下的乳尖,他先是普通地轻轻地按压,然后又坏心眼地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来,玩乐一般旋滚。 “是的,父亲……嘶——”塞缪尔坐在萨克森先生的大腿上,突然倒吸一口冷气,他的父亲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乳珠。 “弄疼你了吗?”萨克森先生放下手,关心地问道。 “没有,”塞缪尔抿抿唇,悄悄地挺了挺胸,“您可以继续。” “好孩子要诚实,父亲不会勉强你的。”就像一个真正体贴的家长,萨克森先生恳切地问着孩子的想法,“如果想要什么也一定要跟父亲说。” “可以的,我很喜欢。”塞缪尔抬起父亲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膛,“没关系的,衣服的质量很好,不会被看见的。”所以请您随意玩弄。他就像一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母兽,嗅到一点诱饵就恬不知耻地缠上去,丢掉了所有的礼义廉耻。 年长者满意的继续玩弄少年的胸乳,他又一次问道:“已经有舞伴了吗?——确定吗?需要父亲的帮助吗?” 塞缪尔的思维已经变得迟滞,失去了平日里的敏锐,他红着脸颊,回答:“是的,安排好了,是远房的一位贵女,跳过这次舞就会回去,不会多事。”他见过那个女孩的照片和资料,是个乖巧懂事的,若是需要,就此定下也不是不可以。 “你在想什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少年又是一副明显走神的样子,萨克森先生微愠,坏心地用指甲掐住乳尖,即使是隔着布料,这样的力度也是过分的。 “嘶——婚姻。”疼痛唤回了塞缪尔的神思,他下意识地回答。 “婚姻?”萨克森先生似是不在意般重复,“有想好的对象吗?”他取下了少年的胸针,解开衣领处的扣子。 “是今天要一起跳舞的对象——阿瑞雅。她或许会是个好的选择。”塞缪尔忍不住伸长脖颈,洁白纤细的的锁骨露了出来,从萨克森的角度往下看去,阴影深处,是黑暗都无法掩盖的红艳艳的果实。 “嗯,父亲,轻些……” “可是我的小塞缪尔很喜欢,如果不重一点,如何满足呢……”冰凉的手伸进了塞缪尔的衣服,冷热相贴的瞬间,敏感的少年忍不住献上自己的胸乳,“我的塞缪尔长大了,婚姻的事情都有自己的主张了,你的成长……父亲错过太多,只能在这里做些补偿了。” “没关系的,父亲。” “听亚伯说,你的舞蹈水平还有所不足?” “啊……是的。”少年软着嗓音答道,他在父亲的玩弄下已经动情了。 “这样可不好,一个合格的绅士该给予女士最好的社交体验……”萨克森先生用胸针轻轻挑拨着塞缪尔的乳尖,他的手法富有技巧,每一针都停留在出血的边缘,塞缪尔的乳尖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绵密的痛痒让塞缪尔微微发颤,随之而来的又是渴盼的欲潮。 不行……理智摇摇欲坠。 塞缪尔用尽全副心神清除欲念。 “是这样的……”少年红着脸,也不知是为何羞惭,“父亲可以帮帮我吗?” “你的请求我总是不会拒绝的。”萨克森先生终于收手了,他为塞缪尔重整衣衫,胸针别回了它应当的位置。 塞缪尔看着自己重新服帖的衣襟,还有那枚金色的胸针,心中升起丝丝不舍。 他们一起来到了练习室。 “塞缪尔,揽住我的腰。”萨克森先生这么说着,为了宠爱的孩子,他将跳女步。 “好的,父亲。”塞缪尔一只手搭在萨克森先生的腰上,他能感受到手掌下紧实的肌rou,是那么的有力;而另一只手……他们掌心相合。 张弛有度的圆舞曲宛如涌起的波浪,塞缪尔在父亲的引导下踏在正确的节奏上,一切都恰到好处。 只是,后xue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随着舞步的跃动,少年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这绝不是运动激烈所致,轻微的呻吟从他的口中逸处,后xue的东西好像震动起来了,它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带给塞缪尔无法抵抗的快感。 终于,快感冲击之下,塞缪尔的舞步乱了一拍,他踩到了父亲的脚。 “不、对不起。”少年慌乱地停下。 萨克森先生叹道:“你这孩子,这样该怎么和女士跳舞呢?” 塞缪尔懊悔地自责起来,他本身其实并没有很重视这次成年舞会,可是,如果父亲很重视的话,他所做的努力显然远远不够。 从寒冷的湖水中回归人间的父亲,以惊人的速度成为少年所有行动的中心,哪怕只是一个表情都能牵动少年的心神,何况是这样明显的叹息与不满呢? “那……我该怎么办?父亲,告诉我。”他睁大了双眼,仿佛又回到了什么也不知道的年纪,如一只孺慕亲长的小兽一样祈求帮助。 “真是磨人的孩子,明明过了今天就成年了。” 萨克森先生的手指划过塞缪尔的腰线,介于青年与少年的身躯在他的触碰下颤栗不已。 裁剪合体的银灰色礼服完美地凸现了这个年纪的风采。 “只有这样了,我的塞缪尔,推掉和那位女士的邀约吧,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带给女士足够好的体验。” “那……” “父亲会帮你的,毕竟,这是重要的成年礼。” 萨克森先生拨响了管家的电话:“亚伯,为我准备一些合适的女士晚礼服……尺寸?小一点也无所谓。” “您这是?”塞缪尔连身体的欢愉也顾不得,惊讶不已,他若是没有猜错,父亲这是要同他一起出席,而且,是以女性的身份。 “这都是为了你,我的塞缪尔。”萨克森先生的手来到了少年的臀部,暧昧地揉捏,“你该如何感激我?又该如何补偿我?”巨大的水凝器具在年长者的恶意驱动下也开始运作,潜伏在少年体内的恶欲露出了獠牙,开始凶猛地撞击塞缪尔的后xue,似有若无的电流在刺激着塞缪尔的前列腺。 “唔…啊……谢谢……父亲……”塞缪尔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我……”臀底的手掌愈发过分地揉捏起来,那样的力度,不带丝毫柔情,而是过分的凶狠,塞缪尔觉得自己的臀部要肿了。 “不要担心,只要听话便可。”冰凉的手指压住了少年粉色的小舌,未竟的话语也一同消失在唇喉之间。 被欲望缠身的从来不止是塞缪尔,萨克森先生早就想把少年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抱起双腿软颤的塞缪尔,俯身亲上觊觎已久的唇。 突然腾空的身体让塞缪尔一时之间不该如何反应,下一刻,父亲的唇舌便入侵到他的口腔,熟悉的冰冷在他的口中蔓延开,霸道、充满占有欲,父亲的舌分外有力,狠狠地搅着他的舌头,顶着他的上颚,让他毫无抵抗的可能。 “咕……”塞缪尔喉咙滚动,咽下了一口津液。 从练习室到更衣室,他们亲吻了一路,塞缪尔的舌头早就没了力气,酸软地躲在角落,任入侵者来回欺负,他的身体又软又痒,浑身的力气泄得一干二净,yinjing也早已胀得难受,但是因为被好好地束缚起来,怎么也得不到发泄。 管家的效率永远惊人。 萨克森先生终于停止了亲吻,一串银丝恋恋不舍地挂在两唇之间,就像是少年的挽留,他放下怀中神志不清的少年,为其整理好容姿,道:“来吧,我的孩子,为我挑选你喜欢的一套。” 两列礼裙呈环合之势包围着二人,塞缪尔站在原地,神情恍惚,还未从父亲的掌控中脱离。 “去吧,时间不多了。”萨克森先生催促一般点中塞缪尔的眉心,沉溺于情欲的少年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好的,父亲。”他拖着酸软的身躯步入礼裙之间。 很快,他的目光被一条宛若白夜繁星的礼裙吸引。 “这件,可以吗?”塞缪尔问道。 “当然,全如你所愿。”萨克森先生宠溺地回答。 “来,为我换上。”他招招手,唤道。 “解开它。”萨克森先生指着自己的腰带,还有领结,他这是要塞缪尔亲手为他脱下衣服。 “是的,父亲。”塞缪尔放下手中的裙子,来到父亲跟前,就在他正准备解下腰带时,却脸红了,一双手木木讷讷地扶在萨克森先生的腰上,怎么都不进行下一步。 他想到了衣料之下的触感,那是有力而坚实的肌rou,他摸过很多次,甚至在上面留下了挠痕。仅仅是联想,他就仿佛感受到了父亲在他身上驰骋时所带来的快感。 “怎么了,塞缪尔?”萨克森先生关切地问道。 “没事。”塞缪尔抿唇,他的后xue又湿了,此时正饥渴地吞吐着父亲的赐予,只可惜,刚刚还不老实的器具,此时已经沉寂下来,任塞缪尔如何收缩后xue都不再震动。 腰带解开了,然后是领结。 萨克森先生微微俯身,让少年的动作得以顺利进行。 漂亮的黑色领结包裹着萨克森先生的喉咙,塞缪尔解开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喉结,它滑动了一下,惊得少年立刻弹开了手指,这引来年长者的轻笑,于是那喉结又震颤起来,少年盯着那震动的喉结不知所措。 “继续,脱掉全部。” 这是甜蜜的折磨,塞缪尔从来没想过为父亲脱衣服会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他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面前的这具身体就此压到他的身上,然后撕碎碍事的礼服,引他沉溺于欲海。 父亲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跟前,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塞缪尔却脸色通红,手脚发软。 苍白而冰冷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塞缪尔跟前,他头一次如此清醒地看见父亲的躯体,时间变得很慢,塞缪尔忍不住用目光去描绘父亲的每一块肌rou,从胸腹到双臂,再到有力的双腿,还有他不敢看过去有满心念想着的地方。 「好大……」 塞缪尔如此想着,又忍不住想到这巨兽硬起来的模样,冰冷的的巨物像一根冰杵,毫不怜惜地在他的身体里穿插。 “塞缪尔,你在想什么?”萨克森先生好似一无所觉,只是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少年为他穿上礼裙。 “不,没什么。”少年满脸通红,慌乱地埋首转身,去拿长裙。 这礼裙终归是女人的衣服,虽然已经是最大的尺寸了,穿在萨克森先生身上依旧过于紧绷,坚实的肌rou被丝质的布料紧紧包裹,任谁也不会把裙装下的存在视为女性。 塞缪尔为萨克森先生系好腰后的绸带,便匆匆退开,他仰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面色越来越红。 这条礼裙穿在萨克森先生身上虽失去了女性该有的柔美,却更加凸现了男性的性感与凌厉,引得纯情的少年心情澎湃。 “怎么了?是哪里不好看吗?” “没、没有!” “亚伯,”萨克森挑眉,只是唤来管家,“去,把那条项链拿过来。” 管家应声告退。 塞缪尔只觉身前落下一片阴影,自己便腾空而起,被身着长裙的父亲抱了起来。 “我的塞缪尔,怎么能忘记‘女士’的珠宝呢?”他的父亲在他的耳边说道,微凉的吐息扫过他的耳根,酥酥麻麻的,塞缪尔引以为傲的镇静与自律在父亲面前溃不成军。 “为我戴上吧。” 塞缪尔讷讷地抬头,放下紧搂父亲脖颈的双手,接过管家带来的项链。 他小心翼翼地为父亲带上,生怕会出现什么不该有的失误。 “漂亮吗?”萨克森先生轻笑着问。 “漂……亮。”白亮的珍珠静静地躺在年长者的肩颈、锁骨上,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如梦似幻。 “yin荡的孩子,”萨克森先生暧昧地耳语,“你都看湿了,是想弄脏父亲的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