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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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后的第一顿饭,是红爷和姨太太们一起吃的。 “许清,许清吃饭了!” 林小狗儿作为和许清最亲的人,自然而然被红爷吩咐来叫许清起床。 听到林欣的呼唤声,许清拖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一动下身就一阵酸痛,整个身子都几乎要起不来。起来后rouxue间咕啾的湿润的水声就在提醒他昨晚做了什么,一具本来白白的身子现在是青红交加的吻痕和掐痕。 红爷毕竟是打过仗的人,手劲太大,许清低头不经意地看一眼,就发觉自己两颗rutou都被掐红了,现在还在肿着。 林欣在外头提醒:“许清,哥哥们都穿好好看的旗袍了,红爷好不容易和我们吃一餐,你也穿新的旗袍,好看些。” 许清以前是对穿旗袍相当抗拒的,一个男学生怎么能穿旗袍? 他睡着的时候,身旁已经被丫鬟放上了叠得整整齐齐的浅粉色旗袍,许清脸染上了红,用被子徒劳无功地遮了遮自己赤裸的身体。双腿间和xiaoxue里的黏腻感还没褪去,一动就会有液体被挤出来。他还是磨磨蹭蹭地下了床,玉白的脚踏上地板,再微微抬起,套上丝绸的内裤,有点凉。 他现在还是男学生吗?许清迷糊着想不明白,身体还带着酸痛。 但一想到其他姨太太也穿了好看的旗袍,他就并不想屈居于人后,还是将浅粉色旗袍穿好。 他的手法很笨拙,手向后伸拉上拉链,裁剪得体的旗袍勾勒出双人曲线美的轮廓,兼顾修长与柔美。镜子中,双人的脸总是带着两性兼具的美感。 但镜子中的,还是他吗? 许清感觉自己的头发比刚进来的时候长长了,柔顺地贴在脸上。他推开门,阳光有些刺眼。 院子里摆好桌子和碗筷,早已布上了菜。正如林欣所说,在场的姨太太们都穿上了娟秀的旗袍。他们生得高挑而窈窕,一件件地端着最像艺术品。 红爷看到许清穿着旗袍出来,落眼惊艳。 青涩的少年人,带着一夜初开的青涩和美艳,走过来时的姿态仍有些拙劣和不自然,踩着一双低跟的鞋,饱满的臀部弧度却随着走动而左右晃,自然之中更有美感。 “许清,过来坐。”顾时沉笑着招呼,许清作为新人,应当坐在红爷身边的位置上,而红爷的另一个身边人自然就是他。丫鬟们布筷好了之后就在一旁笑着看许清别扭地走过来,多美一个双人! “哼。”常惋狐狸心里发醋,噘着嘴小小地哼了一声,被红爷扫了一眼就不说话了,只是将上半身搭在石桌上,刻意露出波涛汹涌的乳rou,他的旗袍是刻意改造的,只要微微倾斜身子,柔软又雪白的乳波就会荡出来。 许清极不自然地踩着硬根的鞋走到红爷身边,一段短短的路他走得极为艰难,七歪八扭,像个十分滑稽的戏子。他终于走到目的地,松了一口气之后坐下,却“嘶”了一声。 冰冰凉凉的石凳贴着真丝布料,一下刺激到还在刺痛的两口软xue,好冰! “怎么了?”红爷望向许清,许清咬着唇,委屈地小声说:“冰……” “比我还会装狐狸。”常惋嘟囔了一声,醋意越甚,失落越甚。他夹起一筷子rou,放在红爷往里,嗔笑道:“爷,这是我做的,您尝尝。” 红爷的注意力才终于被拉回,他尝了一口,眼里稍微有了一点笑意:“好吃。” 常惋那不存在的狐狸尾巴都要摇起来,得意地环视了一圈,像极了趾高气昂的狐狸,尤其是斜睥一眼许清。 许清看不得常惋受宠,他本来就和常惋不太对付,看到常惋那一眼挑衅意味十足的斜睥,有点儿生气,自己又不会做饭,没有拿得出手的。只也胡乱夹了一口菜放在红爷饭上,也学着常狐狸叫:“爷……” 这两个人一开了头,林小狗儿眼睛便亮晶晶地也夹了一筷子给红爷:“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吃点,您看您回来之后都瘦了!” 乔印军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看了一眼红爷,又看了一眼红爷饭碗上叠着的菜,还是没有夹给他。 顾时沉笑着给红爷斟杯茶,让红爷吃完菜之后有空余润润口。 “对了,老七,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常惋故意问道,“许……许什么?” “我叫许清。”许清不明所以,但觉得自己的名字总也不是秘密,就茫然地回了。 餐桌上本来热闹的气氛,因为他开口而顿时陷入沉寂,就连站在旁边的丫鬟都低下了头。 “许什么?”常惋脸上的笑意加深,再刻意开口问。 “许清啊!”许清更加莫名。 “啪!”红爷砸下了筷子,脸色发沉。常惋被吓了一跳,怔愣地看着红爷。 “常惋,你吃完饭后过来一下。”红爷开口。 许清懵了,怎么了吗?他的名字是什么不能说的禁忌吗? 还是说,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叫许清?为何红爷这么生气? 他的逼xue里还温着红爷的jingye,却因为红爷黑沉的脸,在莫名中翻涌着酸涩。 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保存着一个秘密,这秘密唯他不知道,却能用他的名字作钥匙。 “爷……”常惋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色发白,无法讨饶,嫉妒是毒药,他不应该让红爷记起又比对。他默默地吃饭。 几个人就这么食不言地吃完了一餐。 常惋也留到了最后。 许清起身的时候只觉得下身有点湿,他不知道他起身之后真丝布料湿了一片,本来浅粉色的布料被rouxue渗出的yin水打成了深红色,就这么穿着下体湿了一块的旗袍走进了屋子。 常惋没吃下多少饭,饭菜由下人分了。 红爷看向常惋:“常惋。” “是……” 常狐狸没有了刚刚挑衅许清时的趾高气昂,像只恐惧被丢弃的丧家之犬,刚刚被红爷点名时就一直垂着头在抖。 “把工具叼出来。”红爷没有问常惋为什么要说出刚刚那番话,他也不需要明白宠物的思想。 无非就是为了争宠,那点拙劣的心思如何也难以藏住。 “是,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