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白手帕上,杵着他余生中最不安的一抹红(原创全彩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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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自从被红爷拦腰抱起之后,就再没晃过神来,他满身满怀都是被拦腰抱起的触感,红爷的手臂并不算过分粗壮,却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地就能托起一个人的重量,也是他悬空之后的唯一支撑。 他帮他挡下了未知。 依赖一个人的感觉很好,很微妙。其他姨太太也是这么被红爷护过来的吗? 他在学校被红爷救下却还没被红爷提亲那时候,听同学们说红爷有六房姨太太,个顶个的都是大美人,但这些都是红爷强抢回来的,没有一个愿意,他也曾坚定地与人一起骂过红爷,现在却动摇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此刻他活生生地在这里,戴着红盖头,面前是一片泛红的黑。窗户一关,门一关,外头的喧闹声就与他无关,他再次像未破茧的蝶蛹,再次被困在这红色血rou包裹着的四方天地之下。 红烛不知道何时被点燃了,带着红烛特有的香味,袅袅升起。这是独属于许清身上的味道,白蜡烛是没有香味的,仅供照明用,这样清淡的甜味让许清的xuerou开始发sao,没被人cao弄过的处子xue痒得可怜,想让人好好疼爱一番以纾解饥渴。 许清难耐地坐在那儿,磨蹭起双腿。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这样的叹息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却让许清陡然浑身发冷。 他想起了那个鬼魅般的人影。 那个走廊末端的穿着旗袍的双人。 那间不能敞开也不能提起的房门。 有鬼。 这儿有鬼。 许清的情欲一下被浇灭大半,冷汗贴着肌肤落下来,xuerou却仍然是濡湿的,后颈与双腿间因为不同的原因,皆是一片黏腻。他的灵魂在恐惧,身体在发情。红烛的香气依然萦绕在他鼻端,轻而浅,像那声叹息。 红爷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被吓了一跳的戴着红盖头的许清。 “怎么了?”他开口,带着几分醉意,满屋子的红让他升起破坏欲。 “爷……”许清听到是红爷的声音,rou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肩膀往下,气息放平,小鹿一样绷紧的身体松散了,甚至向着红爷的方向趋近。 “爷……你在吗?是你吗?”许清再三确认,红爷把房门虚掩了,走到许清身边,也坐下来。“是我。” 许清完全地放松了,贴着红爷的身子,不言不语。 “第一次见你时那么清高,现在怎么这么乖?”红爷笑道。 初见的时候,许清还像一只警戒的小鹿,似乎稍稍碰一下就会拔腿逃开,此刻却依偎在他身边,伸手就能剥开繁文缛节的外包装,占有这具rou体。 “爷,别抛下我一个人,我冷……” 许清伸出手摸索着蹭到红爷的衣角,轻轻拉扯着出口祈求。 “我冷……” 红爷微微睁大双眼,这一声祈求跨越了十年,再听到的时候宛如一记重锤,砸得他动弹不得。他猛然掀开许清的红盖头,下面是一张脸,许清的脸。 很像,但终究不是他,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面前的脸很美,在被他盯视的短暂惊讶后很快恭顺地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红爷的手往下一扯,红色的嫁娘的衣服就被他扯开,大片赤露的胸脯呈现在他的眼前。双人的胸脯有特有的弧度,两颗被精油泡得发肿的红色乳豆颤巍巍地挺立着,上面是一面精致的黄金项链。 这是处子的身体。 红爷接着剥开面前人的衣服,像是拆礼物一般,纤细的腰肢很快就赤露出来,平坦的小腹只有薄薄的几道少年人独有的肌rou线条,再往下就是细软到几乎不可查的阴部毛发,一根男性的阳具颤巍巍地立起,卵蛋小巧地裹在男性与女性的性器之间,再往下剥就有些难度,流出的yin水和布料贴在一起了。许清静默地夹紧双腿也增加了阻力,红爷哄道:“张开。” 其实他不用哄,只需要用手轻轻一扳,那双腿自然而然就得张开了。 依附着他活着的人,没有不听话的道理。 许清将腿张开,垂眼看着自己贴着腹部的男根。 许久没见红爷,他想和红爷谈谈近日见闻,想问红爷一些问题,可此时此地,他什么东西都开不了口。 大红的帐子,大红的床,大红的灯笼,蓬松的红色被子中张腿坐着一个雪白的人,湿淋淋的rouxue被双腿的幅度拉开,泛着水光。 红爷抱起许清,坐在床上,让许清背对着他坐到他身上。他的对面是一面崭新的镜子,镜子诚实地呈现着两个人。红爷只是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就将视线转移到许清身上。许清被抬起双腿,慌张地伸手向后抱去。挺立的yinjing和小巧的卵蛋根本什么都遮掩不住,雌xue连同后xue一起露出来,xuerou周围光洁到丝毫没有毛发。 红爷没有定制婚服,即使是结婚的时候也是穿着一身军装,像是随时都要带兵打仗。他将裤腰带解开,将性器契入许清的雌xue内。 许清哆嗦一下,不敢再看。 床上早就摆好了一方白白的帕子,顾时沉再三嘱咐要将帕子放在交合的地方,取下第一滴血。许清感觉自己的身体撕裂一样地疼——红爷的太大了,双人的身体不知道满足,人类的身体却疼痛万分地初开。他上面的眼流着水,下面的眼流着泪,手脚缠着红爷的身体,rouxue缠着红爷的rou根,让这个男人在他体内深埋。 rouxue插进拔出,红爷怀中的身体随着他进入的频率颤抖,由一开始的紧绷、疼痛,到很快地颤抖和谄媚,双人的身子都有瘾。许清的泪水掉落在镜子前,被烛光照着像是碎钻。小腹被红爷的jiba轮廓碾着,薄薄地撑开,滚动出凸起的弧度。这具身体沦落为rou套,菩萨神仙被jiba打入风尘。 “许清……” 红爷低低地唤。 他还没唤过许清的名字。 那个人的发音也是如此。 许清朦胧地睁开泪眼,想要看清红爷,只看见了镜子中双腿大开被cao弄的一具rou体,影绰的昏暗中,金镶玉的赤裸身体之上,顶着的是另一个人的脸—— 那不是他。 他看到了那个人脸上流着的泪,那不是他的泪,那个人却笑得如此幸福。 许清恐惧地睁大双眼,rouxue却因为红爷的一声爱称而兴奋得高潮颤抖,整具身体都颤栗得向上脱逃,又无处可逃,他忽然发觉他发出了未曾发出过的浪叫,而他的双腿被红爷死死把着,乳波抖如奶冻。 “啊、啊啊——哈啊……呜、红爷、不、爷啊…………” 他在恐惧中达到高潮。 高潮过后,红爷再抽插了几下,也射进许清的身体里。漂亮的双人身体破布娃娃一样摆在床面上,乳rou挤压着项链印出花纹路的红痕。 许清的下身渗出白粉色的体液,细弱的小溪一样落到他下体垫着的方形白帕子。 那方白白的手帕上,杵着他余生中最不安的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