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苦rou计:4 恩宠 (菲斯特h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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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下次不要放奇怪的东西到我碗里。” 伊恩跪坐在柔软的大床边缘,瞪着浓汤里细如发丝的rou皱起眉头,抬起脸吩咐阿尔托·菲斯特。虽然“领主的rou汤”的确让她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但是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伊恩坚定地对自己说,她不想跟异虫搭上哪怕一点儿关系。 红发的执政官不发一语,用把头埋得更低来表达自己的恭敬。可爱的殿下对此十分不满,“你是不想理我了吗,阿尔托,怎么不说话?”她抿干了炖得浓稠的奶水,把雌虫的rou留在碗底递了过去。“这个留给你吧,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味道。” “殿下,冕下和领主搏斗的时候伤到了脖子…… ”站在一旁的安德烈解释说,伊恩一听就知道他话里有话。阿尔托·菲斯特极力掩盖的粗噶嗓音和唠叨的言语一直让她不喜欢,所谓伤到了嗓子——以执政官的恢复能力,恢复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应该是他的发音短时间内变得更糟糕了。不过伊恩自认为对雌虫一向宽容,她根本不在意菲斯特会变得怎样,反正过去忍耐了这么多年,就算他哑了,自己也能和他处下去。当然……看在他费劲把自己唤醒的份上,伊恩对阿尔托·菲斯特招了招手,让他凑近一点,顺势抽掉了执政官礼服别着前襟的长针,让蜜色的胸口从散开的蕾丝领结里露了出来。 一条深刻的疤痕沿着锁骨劈到胸前,在心脏靠近锁骨的地方尤其地狰狞,伊恩甚至可以猜到在黑池之下搏斗的艰难。温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这条痕迹,让它一点点在蜜色的肌肤上消失,也让执政官的心跟着指尖酸涨地跳动。“不许带着我的崽子冒这个险,萨瓦托斯公爵,您武技高超,以后这种琐事就不要打扰菲斯特冕下了。”弯弯的眉毛在暗绿色的眼睛上挑了一下,坏心眼地把危险的工作交给了公爵。伊恩殿下的这双又软又白的小手在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上摸来摸去,好像是在检查他身上还有何处不妥,又好像故意在他的随从和殿下的亲卫面前丢他的丑,扯开了执政官的腰带,松开了他的长袍,背着一众扈从把雌虫身前扒了个干净。 黑色的长袍凌乱地露出执政官蜜色的肩膀,束身衣被伊恩扯掉了细绳,松松垮垮地全靠屁股和和外袍之间的摩擦力才没滑到地上。柔弱的雌奴跪在伊恩身后不敢抬头,冕下的脸色复杂,伊恩殿下说“我实在接受不了”的时候,莉埃薇拉分明在银色的双瞳里看到一丝恨意。可当伊恩殿下把碗塞到执政官手里,解开长袍去拿手托那一对涨起乳晕的奶子的时候,莉埃薇拉的余光又捕捉到了冕下脸上难以抑制的幽怨和眷恋。这双手仔仔细细地抚摸着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全不在意他哪怕身为一个雌侍*的尊严,在奴仆们面前又捏又揉,甚至极为自然地把脸贴到了怀孕的小腹,隔着一头软软的长发去和小崽子阿尔莱亚打招呼。向来易怒的的阿尔托·菲斯特冕下好像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关切,笔直的脊背深深地弯曲,把他眷恋的殿下藏到敞开的衣襟中间。他几乎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当伊恩表情严肃,极为认真地把脸贴到孕雌的小腹上倾听小崽子虫核的微鸣时,执政官的身体猛地弯了下去,让失去了依靠的伊恩不得不拽住长袍来稳定身体。 刺金的黑色长袍终于不堪重负,在坠落中把背后整片蜜色的肌肤都裸露在一众雌虫面前。伊恩轻呼一声抱住了阿尔托的腰,才勉强遮住了执政官的屁股。哈曼极有眼色地接过执政官手中那个无足轻重的瓷碗,站起来往后退,他身后的雌虫们也弯着腰退了出去。等到安德烈也安心地打算离开的时候,他被伊恩叫住了。 “公爵大人自诩为我的守护者,怎么可以就这样悄悄离开?”伊恩哼了一声,跪立在床沿,一双手从菲斯特的肋下穿过,顺着执政官的后背摸到翼囊线,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后背。雄子的呼吸又轻又软,他从自己身前往后拢住长发探出脑袋的时候,敏感的翼囊线甚至可以感觉到殿下视线的爱抚。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心爱的殿下,打算把这难得的甜蜜永远地刻进自己的记忆里。双手在长袍的袖子里拧成一团,红发的雌虫沉溺在片刻的亲密中,只要那双莹白的手再往下多滑一分,他就会忍不住心头的酸软,让自己粗鄙地叫出来。 “安静。”伊恩的小手扯开袍子,在菲斯特的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阿尔托·菲斯特只好不得不别过脸,不让自己在蒙面的法拉赫面前露出不应有的痴爱。但雌虫逃避摆动的腰肢暴露了一切,蜜色的屁股在正面被雄虫的张开的睡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从法拉赫和莉埃薇拉的角度看去只是被殿下抱在怀里而已,但是从安德烈的角度看到的却不是这样。顽皮的雄子殿下搂着他的庙伎,一只手故意拿袖子摩挲着敏感的翼囊线,而另一只手隔着兜着屁股的长袍,托着因为产育而催得丰满起来的屁股掂来掂去,让两团放弃了抵抗的臀rou在手心里荡漾。伊恩殿下的表情是那么严肃,好像仅仅在为崽子的虫核发出的声音太小而烦恼,而作为孕雌的执政官也仅仅是在配合雄主仔细地检查。而实际上,作为执政官长久的床伴,安德烈知道阿尔托·菲斯特的双腿之间早就在这难堪里湿透,他毫不意外地看到执政官yin荡的汁水打湿了长袍的领子。 “啪!” 伊恩的手狠狠地拍到了执政官的屁股上,安德烈对站在门口的哈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关上门,好给冕下留点颜面。“把门打开,让他们都看着!”黑发的雄子殿下似乎怒不可赦,指着大腿外侧一条还未痊愈的伤口责备阿尔托·菲斯特。“这是什么?早上来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么久还没长好是在哪儿弄的?一天没理你就去神庙撒气,到底有没有把我的阿尔莱亚放在心里?” “殿下,那是……唔……唔唔!”伊恩不耐烦听他的絮絮叨叨,用绿色的雾气抚平了伤口,又伸手把阿尔托·菲斯特拉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大床,推着他的膝盖,拿出沾满了自己气味的软枕头蒙住了他的脸,把气得半硬起来的生殖器噗嗤一声顶着庙伎的雌xue就塞了进去。“腿张开点,让我看看我的阿尔莱亚,我都听不见他的声音,真是一点孕雌的自觉都没有!”她越是一本正经地要求执政官放弃抵抗,阿尔托·菲斯特越是觉得屈辱,又越是觉得身上的战栗无法控制也无法停止。刚刚恢复了清醒的伊恩回到了军雌们最喜爱的可爱模样,而高出她一个肩膀的执政官却被这样可爱的雄虫控制在身下,无法抵抗地张开双腿,让每个侍奉他的雌虫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呻吟。 “哎~”伊恩的嗓子里漏出一声克制地叹息,这个多汁的屁股规规矩矩地用茎板遮住了雌茎,被细细的皮带束得整整齐齐地,掰得开开地展在自己身下,两条长腿在柔软的被褥上左右抻得笔直。这才是一个庙伎该有的规矩,伊恩轻叹着把半硬的生殖器往前用力顶了顶,努力在孕雌温暖多汁的膣rou中间找到生殖腔的小口,好进到阿尔托·菲斯特身体的最深处去探看自己的小崽子。身体麻麻的,从身下像电流一样一阵阵地爬到头顶,让伊恩和身下的庙伎一起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真是太麻烦了,她在心里埋怨,使足了力气让自己的眼睛亮起来,好把庙伎无法自控的,干扰自己的快乐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啪!” “讨厌,别叫!” “呜~” “啪!” “把腰挺起来!” “呜~呜呜!” “啪!” “累死了,腿再开一点,你就不能动一动,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呜呜呜呜~” 银色的能量在阿尔托·菲斯特猝不及防间盖上了他的脸。庙伎爽得浑身发抖,屁股被可爱的(并不),打着拧塞进雌xue的生殖器捅得前后凸翘,不知道怎样躲才能迎上去,好让自己再爽一些。红发的庙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他陷入了沉醉的混乱,不知道殿下是在虫群面前羞辱自己,还是当着苏拉雌侍面前放肆地宠爱他。阿尔托·菲斯特的心沉甸甸地飘起来,酸涨涨地让两个奶头硬邦邦地立着。这对粉嫩的,极为紧致的,即使涨奶都不会漏出一丝的rutou极为自然地吸引了雄虫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获得了应得“奖赏”。它被生气的伊恩殿下拍得通红,胀鼓鼓地挂在庙伎胸前,好像染上了漂亮的胭脂。阿尔托·菲斯特扭着屁股怎样都对不上在甬道里乱戳的茎尖,急得顾不上跪在自己身边的雌奴和站在一旁的王子,用还未完全恢复的嗓子发出一声极为难听的叫声。 “噶~” “吵死了, 笨蛋!” “让你乱发脾气!” “啪啪~” “让你不管崽子!” “啪啪~” “让你……让你偷懒,把屁股撅起来自己动!” 银色的能量隔绝了庙伎四溢的快乐,执政官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都被他的宫廷清醒地听见。满头大汗的伊恩皱着眉头扶着腰,用力压住了阿尔托胡乱扭动的大腿,觉得自己在这个体型上还是太吃亏。怀孕的红发庙伎在软床上爽得乱摇,根本不管肚子里的阿尔莱亚,也听不见自己的命令,只知道用屁股中间的小嘴把生殖器嘬得咂咂响,却不管他的雄主已经开始厌烦。伊恩从手心抽出一条银色的硬鞭丢向安德烈,抽身冷着脸往后一躺,扶着半硬的生殖器示意执政官自己爬上来动。 殿下竟然掌握了可以控制庙伎四溢精神力的方法!安德烈接过这支纤细闪亮的长鞭,只思考了半秒就毫不犹豫地甩手抽了上去。 “咻!” 这是绝好的机会,伊恩殿下在警告自己之后给了他新的考验。老练的公爵也深知此时殿下的心情,她发现了自己对于主母的探究,同时她愧疚了。清醒过来的伊恩殿下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拿崽子做名目,遮遮掩掩地,故意在雌虫们面前cao弄执政官,好满足阿尔托在众目睽睽之下彰显被宠爱的心理。 安德烈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纤细的硬鞭在空气里发出清洌的破空声,阿尔托·菲斯特本能地弹开翅翼,却无法抵挡他的殿下银色的怒气。剧烈的疼痛让他缩紧了后背,向后倒仰着发出一声悲鸣。红润的胸乳高高地耸立,把两个粉嫩的rutou挺到了雄主面前。这里是殿下的卧室,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恩宠,阿尔托·菲斯特的大腿还在发抖,空虚的雌xue失去了让它满足的贯穿,失望地流着汁水。执政官在伊恩的大床上毫无尊严地四肢并用,伸出的翅翼在暗绿色的绒布帘幕下胡乱扇动,哆哆嗦嗦地摸索着雄虫的双腿,爬到了他身上。 他摸到了伊恩捏着生殖器晃动的手,摸到了殿下故意摇来摆去的茎尖,殿下竟然……在雌虫们面前勾引他……执政官在银色的面罩*下哼哼着爬到了伊恩身上,把一对湿漉漉的屁股在伊恩的大腿上蹭了好几下,才让湿滑的唇瓣捉住了百无聊赖的茎尖。这是他的,他拿自己的一切换来的,让自己一无所有的殿下。阿尔托·菲斯特的下巴抵到了胸口,身体沉重地压了下去,拿露在外面的耳朵贴住了伊恩的脸,拱起后背不顾一切地耸动身体。 “呜……殿下……”蜜色的屁股从白色的翅翼下露了出来,被安德烈不轻不重地扫了一下,立刻扭动着含住了生殖器,一点点把茎体从软皮里嘬出来,一点点勉强地控制着膣rou细腻地扭动,一段段分开咬着茎体侍奉。“唔……我没有……没有生气…都是您的…殿下,看看……看看我们的崽子……哈……呜……我们的阿尔拉拉啊啊…他只是睡着…不能戳……不能进去……啊……唔……呜呜……哼……不能……呜呜要打开……会漏……咿呀呀呀!” 莹白的手指从毛茸茸的翅翼下面摸了出来,拽着翅翼底部的软毛轻轻拉扯,控制着红发庙伎的身体。他几乎倒在雄虫身上,伸直的脖子靠在伊恩面前,好像等着他的殿下隔着皮肤去咬跳动的血管。银色的光点从沉重的绒布帷幔内飘散,可它在伊恩的控制之下已经无法影响身边任何一位虫族。执政官粗哑的啜泣声在哈默尔巴廷的走廊里回荡,他对此毫无知觉,阿尔托·菲斯特的所有意识都集中到了下腹,被伊恩的茎尖不耐地拨动。“碍事!”伊恩只轻轻抱怨了一句,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就像得到了命令,违反了雌虫的意志,把翅翼高高举起,露出庙伎大汗淋漓的真实模样来。 “嗯~” 伊恩的手顺着着庙伎的大腿捏到了他的屁股,迫使他不得不放松整个双腿的肌rou好让雄虫的手能陷入雌虫被孕激素催软的臀部。这对蜜色的rou臀实在是软硬适度,称手又不松弛,伊恩舒服地吸了口气,托着阿尔托的大腿抬起腰胯往里又顶深了一些。粗哑的嗓音跟着往上拔了一下,茎尖好像触碰到一个紧闭的小口,但她不能确定那就是生殖腔,因为这位执政官隔开后xue的那层rou膜的开口生的比较低,如果他有意隐瞒,它便会被当做生殖腔的小嘴,骗过任何一个插进屁股的虫族。酸软冲撞着伊恩的小腹,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里似乎储藏了无尽的快乐,在银色的头罩下漫溢,让伊恩舒服得绷直了脚尖,把床脚的薄毯扯得笔直。 “不许……动那么快……嗯……没有找到……嘶~下来……嗯让……我进去……”伊恩晃了晃脑袋,乖顺的庙伎便拿手捧住了她的脸。银色的能量像一团黏稠的蛋液搅住了火红的长发,让执政官的背影看起来既狼狈又丑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阿尔托·菲斯特把大腿张到尽头,雌xue咕咕唧唧地发出难堪地响声,得意地宣告着殿下的宠爱。这儿他想永远和殿下并排躺下的大床,是他永远都不愿意离开的卧室,是他亲手建立的宫殿。他顾不上世俗的眼光和无用的繁文缛节,一面强迫自己放低身体,一面压抑着保护崽子的本能,尝试让伊恩的茎尖探到让自己都害怕的,几乎无法控制的深处。 “啊~” 阿尔托·菲斯特高声叫了出来,扭动的茎尖打着拧,把凸起的底部抵到了生殖腔紧闭的小嘴。这声呻吟又亮又轻,好像某种乐器发出的悦耳奏鸣,让一向惯于忍耐执政官叫床的公爵都不禁为之侧目。雌xue紧紧地裹住了茎体又绞又嘬,伊恩的手指陷入了蜜色的肌肤,跟着啊地一声轻唤出来,生殖腔泌出一股热乎乎的汁水,浇在敏感的茎尖上,突如其来的酸软让这位模样年轻的雄子殿下眯着眼仰起了脖子,盛开在如瀑的黑泉中。生殖腔被怀孕的庙伎极力控制着张开了一丝缝隙,在阿尔托欢喜的啜泣里迎接着猛然粗涨的茎体。这柄弯曲的rou锤轻易地顶开了生殖腔,在火热的包裹中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敏感的内部,让阿尔托在一阵阵的酥麻里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在银色的头罩下泪涕横流地歪倒了身体。 白色的翅翼瘫软地垂在身后,蜜色的身体摇摇摆摆,艰难地支撑。柔软的茎尖在执政官的生殖腔里勃起,撑开了腔口。露在雌xue外的茎体在两侧勃起浅浅的链状轮廓,在进出时从xue口一直磋磨到生殖腔,不断重复着深入而贯通的错觉,让红发的庙伎既害怕又快乐。阿尔托·菲斯特无法承受这过载的折磨,他被钉在伊恩扭动的生殖器上,承受着雄主的“惩罚”,像乐器一样在琴弓的拨弄下发出呜呜呀呀的,悦耳的哀鸣。茎尖在敏感的腔体内冲撞、翻搅,不断向内伸展,好去寻找被软膜包裹的胚胎。怯懦的阿尔莱亚努力隐藏着自己的存在,生怕触怒了雄父。而急切的伊恩却因为感知不到崽子的虫鸣,愈发用力地冲撞,直到低吼一声把茎体全部塞进了庙伎的屁股里。 淅沥沥的尿液从茎板下漏了出来,安德烈跪到床边支撑着阿尔托的身体,好让他摆出一个让雄子殿下感到舒服的姿势。黑发的殿下眼里闪着银色的微芒,伸出胳膊推开了安德烈,一个用力就把比自己高出一个肩膀的执政官掀翻在床上。雌xue发出粗鄙的噗噜声,一边在cao弄中忙不迭地张开,一面因为顾不上含住而漏了气。执政官的大腿挂到了伊恩的肩膀上,在臀rou啪啪的相互拍击声里绷得笔直。伊恩挺着腰又挑又挤,极力伸展茎尖圈住了漂浮的卵泡,她松了一口气,揪住了手下按着的翅翼上的绒毛往红发雌虫的屁股里又撞了两下,只顾得上呻吟的执政官好像被这一下挑住了喉咙,在头罩下发出一声悠长的哭泣,又好像在哭泣中笑着,让这声呻吟一点点传遍哈摩尔巴廷。 “咿咿~” 雌xue痉挛地搏动,含着硬邦邦的生殖器一下下地往里拽,每一下都让伊恩的后腰酸软,每一下都挤压着硬邦邦的茎体,像挤奶一样向外泵吸。“唔……停下来……阿尔托…我还没卷到嗯……莱亚……停下来…啊~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顺着后腰蹿上脑门,激得伊恩头皮发麻。她的手指卡进了系着茎板的细皮带,啪地一声压断了它,沉甸甸的精囊缩了起来,浓稠的jingye撑圆了生殖器底部,把庙伎的雌xue撑得发白。它在雄虫的轻唤声里喷射,在敏感的生殖腔里飞溅,烫得执政官扭动着蜜色的胴体,把小腹发亮的守护符文高高拱起,又收拢翅翼紧紧抱住了他心爱的殿下。小小的胚胎被guntangjingye的温暖,蜷缩在雄父强壮的生殖器团成的小圈里,在软膜里慢慢舒缓了肢体,发出微弱的虫鸣。汗水顺着伊恩的额头和鬓角落了下来,她收紧了生殖器,把小小的阿尔莱亚紧紧卷着,放出一点银色的能量去激励它。胚胎终于颤动起来,靠着茎尖轻轻磨蹭,让伊恩酥麻麻地软着腰倒了下去,舒服地咬着蜜色的胸脯又挺胯把生殖器往里顶了顶。 伊恩护着肚子里的尤安让开了小腹,摸索着要去撸执政官那根长得几乎和自己比肩的roubang,好继续“惩罚”他的妄为和任性。爽得说不出话来的阿尔托·菲斯特和被翅翼挡住了视线的萨瓦托斯公爵无从察觉,雌虫们早就在她射出来的时候跪了一地。伊恩扯掉了硌着肚子的茎板,却只摸到满手掺杂着尿sao的黏糊糊的汁水。她撑起身体低头去看,起伏的小腹被jingye和胚胎撑得微微隆起,自己亲手绘制的白蛋符文散发着柔和的光,原本长着雌茎的地方只留下一团刚刚长出来的,钝圆的,短短的茎尖。伊恩被快感冲刷得混沌的思绪只停顿了一秒就放弃了让自己再次为庙伎不符心意的行为生气*。她嗤了一声,枕在庙伎蜜色的,柔软适度的胸脯上喘息了一会,最后用手指耙开粘在脸上的长发,懒洋洋地拉长了双瞳,伸手按住了庙伎的脸。 银色的能量顺着雄虫的手指逐渐消失,执政官四溢的余韵像潮水一样从暗绿色的帷幔下流淌,温和地浸没了身边每一个雌虫。安德烈的生殖腔跟着执政官的一起缓慢地蠕动,内心再一次体味到了孕育生命的柔软。哈曼的雌xue第一次感受到被完全撑开的满足,他和伊恩身边的亚雌一样高高撅起了屁股。莉埃薇拉短浅的雌xue和小小的生殖腔胀得生痛,被无法承载的勃动激得流下眼泪。门口跪着的银色长发的侍从们不约而同地扶着地面稳定着身体,好让这难得品味到的幸福在脑海里多停留一秒。维尔登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按着小腹坐在工作台前,敏感的生殖腔挤出的汁水打湿了他暗色的制服。他的双乳痒得要命,却因为并没有怀孕而无法泌出奶水。拉塞尔躲自己的房间里,无论他如何撸动自己的雌茎,都无法让它射出一滴。倔强的王子冷冷地站在雄主床前,拒绝着廉价的施舍。 暗绿色的眸子中间闪烁着银色的光点,滑入正中黑色的深渊。这片无光的轮廓微微变长,只用了一点力气就推开了执政官的心门。疼痛像针刺一样扎向生殖器,让伊恩立刻软了下来。暗红色匕首的倒刺反复切割着下身,雌虫的血液四溢飞溅,沾满了公爵的脸。伊恩看见他切掉了庙伎勃起的雌茎,把它供奉在主母旋转的石像前,严厉的主母缓缓转过身去,露出了温和的那张脸。扭动的雌茎在贡台上喷涌着血液,它浸入了石像,点亮了穆拉眼里的光。温和的银光四散,让头顶的恒星也黯然失色,在小庙白色的石墙间反射,辉映,在一秒之后消失在现实的世界中。 “Namo~ bhagavate Bhai?ajya~guru……vai?ūrya……prabhā-rāja?……tathā~gatāya~arhate …………samyak-sa?buddhāya………” 伊恩小声唱着曲子,安抚着背后的婴儿,一只手牵着另一个半大的男孩,一只手提着狙击枪沿着城市荒芜的边缘飞奔。她不用回头就能估算出身后那些怪物所在的方向,7个酸蚀异形生物跟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扑上来把自己撕成碎片。她听见了一声闷响,伊恩回过头,视线似乎扫到一个男人。风吹散了肩头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列昂尼德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记忆力家乡每个夏天,在池塘边盛开莲花所散发的,带着一点泥腥和满是甜腻的花香,甚至可以从舌根咂摸出鲜嫩的莲子的清甜。可在这凌冽的寒风里,这股不合时宜的味道点燃了一位仓皇保护着孩子的母亲脑子里那根警惕的引信,她按下了口袋里的遥控器,听见事先布置好的机枪在异性背后发出一顿轰鸣。伊恩抱起男孩躲进身边的废墟,把他塞进了一个破旧木柜的后面,叮嘱他不要发出声音,背着婴儿手脚利落地爬到了最高处,架起狙击枪,在瞄准镜里寻找这个的威胁。 一只带着白色轮廓黑色骨甲的异形,伊恩的手指滑到扳机上,它比那七个白色的酸蚀异形更大,足足有它们的两倍,可它的动作那么轻巧灵活,即使拖着长长的红色尾巴,也没有听到一片树叶扫落的声音。 它们是一路的,伊恩眯起眼,在瞄准镜里仔细观察黑色异虫的口器,那儿没有嘴唇,只有长长的舌头,裸露的门齿。额头上凸起的尖角带着金属光泽,在树林边缘的黑暗里隐现着反光。这个新出现的生物出乎意料地咬住了那群白色的异形,张开的翅膀像刀一样把它们切得粉碎。原来是你……伊恩睁开眼,怀里的婴儿已经安静地停止了呼吸,她用裹着婴儿的软布盖住了孩子蜷缩起来的上唇,掏出匕首把这个不幸的孩子埋葬在火堆旁边。干柴噼啪作响,伊恩抱着半大的男孩靠在山洞里,无声地抚摸着他柔软的暗栗色的头发,耳边回响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轻吟。 “tadyathā……o?~bhai?ajye………… bhai?ajye………… bhai?ajya…………samudgate svāhā………………” “慈爱的主母,众生的创造者……”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呢喃,夹杂在歌唱的音节中。“生命的魂归之地。请您暂且庇护两个还未出世的新生,好让您的仆从,亚赫亚的阿尔托进入他的主宰…………唤醒她的智慧,让她获得平静……………………允诺向您献上鲜美的食物,并承诺用同样的供养侍奉殿下……” 伊恩的意识从阿尔托·菲斯特的视界里抽离,红发庙伎妖艳的脸上湿漉漉的,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白色的翅翼被拨到一边,面前娇嫩的雄虫脸上淡淡地看不出喜怒,他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高高地俯视,好像已经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把戏。生殖器从瘫软的身体里抽离,他的雄主在跪下的雌虫们面前撸掉了生殖器上的汁水,扭曲的茎体啪地一声拍到小腹上,当着自己的面要求苏拉的王子到床上接着侍奉。 “把他拖走。”伊恩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阿尔托·菲斯特被安德烈和哈曼架着胳膊扶了起来,黑色刺金花的长袍被汗水和汁水沾污,被走过来的莫隆尼拿在手里。“狂妄的阿尔托·菲斯特,今后你不许佩戴茎板,必须严格地向我行礼,也不许在别的虫床上过夜。”娇嫩的雄子殿下倒在大床上,懒洋洋地把生殖器捅进了法拉赫长满绒毛的屁股,好让自己早点忘记唧唧被切掉的疼痛。“……黑池里的那个领主留着吧……”花瓣一样嫣红的嘴唇被法拉赫吻住,含含糊糊地嘟哝了几声,“……治好了这个家伙的嗓子……让它多活几天……” *此处补充最后一篇人物清单中有关临时雌侍的设定。法定雌侍和临时雌侍,因为伊恩没有将阿尔托·菲斯特立为雌侍,而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屈居雌奴。在处理这种涉及到高等级身份但未得到雄虫承认的情况时,联邦会以“临时雌侍”在雌虫的身份资料上进行标记。临时雌侍和雌侍有相同的义务和权利,仅仅由于子嗣来决定婚姻关系维持的时间。一些高等级的雌虫为了保持部分的自由,也会主动选择临时雌侍的身份。另一些无法产育的雌虫因为讨了雄虫欢心也会变成法定雌侍。因此虽然临时雌侍看起来没有法定雌侍好听,但从宏观上来说并不能简单地用名称来衡量地位高低。 主星更注重律法,而诺蒙更多有事实婚姻更加重要的倾向。没有怀上后代表示产育能力还需要考验,因此在诺蒙很多雌虫是先孕再婚。有信心的家族甚至会为了展示血统中的繁衍能力举行公开的婚礼。参考法拉赫的婚礼,更多是见证雌虫所谓“一击命中”的好体质。(从这个角度来讲执政官的确很委屈。) 雌君并不受繁衍能力的限制,因为雌君的角色是管理者。不过大多数的雌君都会努力生下自己的孩子并保持后代在其他后代中的领导地位。 *面罩有扣过头顶,好遮盖他被隐蔽的触角。所以这个样子的执政官被迫秃顶了(诚恳地微笑)。伊恩的精神力是菲斯特难以突破的,因为等级更高。 *伊恩:烦了,教不会! Bgm:Sirens ,专辑 I,ve Beehe Lo,演唱者:Pur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