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6)咬阴蒂/戒尺抽xue到高潮;蛋 性奴申请(9)
顾识咎说话时的语气是一贯的平铺直叙,陆长治看了他半天,居然连一点不情愿和假惺惺都没找出来,反倒被他含着些雾气的眼睛可爱到了,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 皇帝对自己经常乱发脾气、不讲人话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年轻的时候多少还会尝试克制一下自己,现在掌控一个帝国久了,连装模作样都嫌麻烦,还添了点疑心病——顾识咎在这个时候撞进他手里,显然是运气不太好,要被他随意搓扁捏圆的。 因此这点自省的心思转了转也就消失了,陆长治的视线从顾识咎胸口上的鞭痕滑下去,在奴隶高高翘起,还有前列腺液溢出的yinjing上停留了几秒钟,不置可否地打开尿道棒放他去排泄。 顾识咎并不期待陆长治的信任,当然也无所谓他对自己的回答的反应,听到吩咐就应了一声,弯腰用手肘撑住身体,规规矩矩地爬去盥洗室收拾自己。 他被宫腔中的跳蛋弄得腰酸腿软,手上没有多少力气,动作难免有些变形。陆长治心不在焉地投去视线,继而无声地笑了一下,接过毛巾擦了擦手,靠在椅背上欣赏奴隶的姿态。 顾识咎能感觉到陆长治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大概是在琢磨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奴隶,被他的目光停留的地方不自然地微微发烫,不知道是想要被触碰,还是为被鞭打做好了准备。 这滋味着实难得,顾识咎跪在便池前握住自己的yinjing时还有些说不上原因的恍惚,过了几秒才尿出来,小腹收紧用力,被cao得烂熟松软的rou腔哆嗦了两下,又死死衔住跳蛋,既渴求又畏惧地讨好起一个死物。 跳蛋的声控功能并没有关闭,水声叫它剧烈地震动着,游鱼似的钻进充盈yin水的zigong,多余的水液被一点点挤出来,黏黏糊糊地含在yindao中,大约再碰一下就会成股地淌得满地都是。 顾识咎没有去摸自己的女xue,他垂着眼睫,握着yinjing抖了两下,才抽纸擦去前端的尿水和和一小汪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无声地喘息片刻,洗了手,探身去拿放在台面上的清洁仪器。 奴隶在盥洗室里耽搁了一会儿,刚把仪器放回原处,就看见陆长治慢条斯理地踱进来,环顾一周,抬手按住了他的肩头,声音里听起来含着笑意,内容却称得上无理取闹: “怎么用了这么久,奴隶?在因为我把不知所谓的脾气发泄在你身上躲着我么。这可不行,我使用你,你应该向我道谢才对。” 顾识咎身上的汗意已经被清洁掉了,摸起来干净清爽,只是稍微有一些热。但他没有处理身上的鞭痕,伤口结了一层血痂,边缘皮rou浮肿,看上去惨兮兮的,却又带了点微妙的惑人色气。 陆长治没有在房间内找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视线就回到顾识咎身上,指尖在他颈侧上摩挲一下,强迫他抬起头注视自己的眼睛。 顾识咎并不违抗陆长治,他顺从地仰着头,神情温顺,大概是被排泄和zigong里的快感弄得有些糟,膝盖微微发抖,嗓音里带着细弱的动听呻吟:“奴隶没有躲着主人,唔……谢谢主人。” 陆长治给了他一记颇重的掌掴,叫奴隶的脸颊又染上了漂亮绯色,将指腹贴上去也有可爱的热度,顾识咎眼睫颤动,被他伸手盖住,细密的睫毛受惊似的擦过掌心,居然还有些痒。 顾识咎看起来并没有躲在盥洗室里偷偷做什么小坏事,陆长治掩着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想了一会儿,随意地揉了揉奴隶的头发,把他从盥洗室拎了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脚边。 原本放在书桌后的笼子已经被挪走了,顾识咎经过那块地毯的时候看到上面还残留着一点不明显的压痕,他的膝盖停在陆长治的皮鞋边,直起身把手挪到身后,掌心又出了汗,去抓自己的手腕时滑了一下,才迟缓地端正跪好。 他还有些喘息,看上去也有点疲惫,陆长治探手过去,指尖挤进项圈与脖颈之间的空隙,不轻不重地按在被电流折磨过的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很缓慢地抚摸了一会儿,笑了起来:“顾识咎上将,我很好奇。” 皇帝仍旧没有完全打消怀疑,他像毒蛇观察猎物一样审视着顾识咎的神色,语调则如同蜜糖裹着獠牙:“我威胁你、强迫你,让你向我臣服,承认自己是被使用和泄欲的物件,你能够不觉得委屈—— “这我并不意外,因为你对我的期待是我信守对兰斯特的承诺。我没有违背。但你向我下跪的时候,也能够不觉得愤怒吗? 顾识咎知道自己被注视着。 陆长治要了解他的一切反应,然后决定是给奴隶一点信任,还是继续把他当做战败国的军事统帅来防备。 这确实是足够谨慎且正确的做法,尤其是在邦联国家还没有放弃营救顾识咎的情况下,他的怀疑和戒备都合情合理。 因此顾识咎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情绪。他微微垂着眼睫,任由陆长治抚摸自己脆弱的咽喉,回答说:“奴隶会愤怒,主人,但奴隶并没有表达它的理由和精力。” 他的语调毫无起伏:“奴隶已经很累了。” 军情司的审讯是不会给囚犯留下休息时间的,顾识咎没有在反复濒死的刑讯中崩溃本身就颇为不可思议,何况他不仅让林平雪无功而返,还有余力抓住帝国的软肋向皇帝提出交易。 陆长治欣赏上将的坚韧和理智,也能理解他的疲惫,然而这正是他不敢信任顾识咎的原因之一,并且他所戒备的不只是现在跪在自己脚边的顾识咎—— 作为旧邦联国家的军队中呼声最高的,几乎被公认的元帅继任者,即使邦联解体,上将的班底和人脉也必然不止一个拂晓兵团。而以顾识咎的责任心,在执行兰斯特七人议会孤注一掷的刺杀命令之前,他一定会对所有能想到的结果做出预案。 他有没有考虑过最坏的结局?他是否谨慎到也为此预先做了安排?他的后手有哪些?是流亡到加纳联邦的残兵,是早早向帝国投诚的希维尔,还是仍旧沉在水面下尚未显现的谋划? 陆长治的指尖抵在奴隶的咽喉上,若有所思地停留了片刻,缓缓向下移去,指节屈起,勾住了松松地卡在锁骨上的项圈,沉吟道:“没有表达的必要么?奴隶,你要知道,不逞勇好斗、不肯乱吠的狗,咬起人来才是最疼的。” 帝国向南打通进攻旧邦联国家的战略在反复论证后确定了一条最优路径,兰斯特首当其冲,随后是加纳联邦,最后是塔蒙德共和国。 相比帝国而言,这三个国家的体量都不大,唯一幸运的是,兰斯特这种沉迷艺术的小国有顾识咎,而塔蒙德共和国不仅是着名的工业强国,还出了一名被称为“邦联第一狠人”的上将埃琳娜。 埃琳娜上将是顾识咎军校时期的导师,战场风格鲜明,作风凶悍,胆大心细,并且武力值奇高,军队中一直有她三拳揍翻顾识咎的传说。以这则传闻传播的广度,她和顾识咎的私交显然不错。 无论这其中是否有顾识咎的安排,加纳联邦顶着帝国的威慑接纳兰斯特流亡政府是不争的事实,而加纳联邦在三年前与塔蒙德共和国签订了共同防御条例。此外军情司内部一直有推测,塔蒙德共和国内部是有意向接纳兰斯特作为盟友的。 但是和陆长治此时对顾识咎的怀疑一样,林平雪手里也没有拿到兰斯特和塔蒙德暗中接触的证据。 皇帝神色严肃地走了一会儿神,手指从奴隶身上移开,温热的指腹在项圈上留下了一点热度,落回锁骨上时居然还有些暖意。 顾识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很轻地闪了一下,低声说:“战场上得不到的,即使依靠斡旋在谈判桌上勉强得到,也没有能力守住。” 他尝试过维系兰斯特和帝国之间脆弱的和平,来为兰斯特谋求发展抵抗力量与盟友的时间,但兰斯特在帝国的攻势下只坚持了不到三个月。在军队装备存在难以逾越的代差的情况下,兰斯特与帝国的战损比甚至达到了惊人的一千比三。 顾识咎并不畏惧牺牲,但他也珍惜同胞的生命,至少在邦联国家开始进行战争动员之前,他不能因为任何事情彻底激怒……或者失信于陆长治。所幸陆长治的厌倦不会来得太晚,不需要他等待太长时间。 陆长治并不知道顾识咎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的回答倒是句实话。皇帝低头盯着自己的奴隶看了几分钟,眼神里的审视缓缓收起,漫不经心地挠了挠他的下颌:“离午饭还有十五分钟,奴隶,你知道该做些什么来取悦我。” 顾识咎赤裸地跪在陆长治脚边久了,皮肤摸起来有些凉,陆长治的指尖贴着他的咽喉摩挲了一下又挪开,他立即敏锐地意识到谈话已经结束,到了继续接受惩罚的时间。 双性性奴顺从地低下头,轻声说:“请主人惩罚母狗。” 很少有奴隶能让陆长治保持兴趣盎然,不过顾识咎显然是个例外。尽管他看起来是沉稳安静的很大一只,并不太会撒娇和讨好主人,只有被蹂躏到濒临高潮时才会露出慌乱无措的神色,变得可爱起来。 但他毕竟是个追逐过权势的政治人物,并且仍旧保留了一些可贵的特质,玩弄他本身就足够让人愉悦。陆长治想了一下,随手在桌面上一敲,吩咐道:“奴隶,躺上来,膝盖打开,抓住脚踝。” 书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顾识咎的体型不小,他站起来收拾了一下,才勉强理出一个空隙把自己塞进去,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陆长治的书桌是实木台面,皮肤贴在上面有一些凉,顾识咎的手指难耐地攥了攥,强迫自己适应过来,小心地把身体往上挪了挪,屈起膝盖踩在桌沿上,依言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他的耳侧是陆长治的笔筒和茶杯,一旁的文件挡住了从侧方投来的光,在他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这姿势把膝盖分得很开,将腿间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充血挺立的阴蒂,上面悬挂的微微晃动着的铃铛,和相比之下颜色尚浅的女xue都尽数展示给陆长治,大约是知道被人注视了,腿根绷得很紧,偶尔会有些不堪但很轻微的痉挛。 陆长治不置可否地挪开视线,伸手接过薄叙送来的檀木戒尺。 戒尺约有四十厘米长,两指宽,做工精良极了,看起来优雅修长,线条流畅,周身被打磨得很圆润,没有硌人的棱角,握在手里颇有些重量。陆长治颠了颠戒尺,漫不经心地用它敲了下自己的掌心,轻飘飘地说:“我的心情不太好。” 顾识咎听到了戒尺敲击掌心的声音,他隐约地意识到自己将要被怎样惩罚,那一小段回忆糟糕透了,让他看起来有点不安。陆长治耐心地等了一小会儿,才听到他低声回答:“是,主人。” 语气倒还算是平静温顺。 顾识咎没能从皇帝的语气里发现什么。他不确定陆长治的脾气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判断有误,还是因为他仍旧怀疑自己受到了欺骗,但他知道这并非毫无依据的警惕。 他上一次感受到陆长治的怒火是因为他麾下的拂晓军团炸毁了帝国唯一一座星空堡垒,他因此从被俘虏的敌国上将变成供人泄欲的性奴,被关起来挨了几顿好cao。而此时陆长治的疑虑与两个月前他所遭受的报复本质上是同一件事的延伸—— 帝国这样在军事力量上占据优势的国家仍然既追求又戒备顾识咎的能力,如今一团散沙,各自为政的旧邦联国家难道不需要一位成熟的将领? 军情司在顾识咎提交性奴申请到完成改造手术的这一段时间内大肆宣扬此事,目的之一就是为他返回某个邦联国家造成阻碍。但即使如此,顾识咎拿回通讯器的这几日里,也确实有人通过秘密渠道向他送来了一些信息,只是他还没有给出回复。 因此顾识咎完全可以理解陆长治对他的指责,而他也不在乎陆长治发泄在自己身上的脾气是因为什么而来。他停顿了两秒,握住脚踝的手指微微用力,把自己往上提了提,肩膀完全地贴在台面上,然后放松下去。 “请主人惩罚母狗,”他驯服地请求说,“母狗的逼犯了错,求您教导它……啊!” 陆长治对顾识咎的回答毫不意外,毕竟奴隶一向尽力装得乖巧。他把椅子向后推去,起身走到书桌前,低头审视自己的奴隶片刻,戒尺不偏不倚地贴上yinchun,轻轻拨弄了一下,把他的话音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喘息。 双性性奴的宫腔被跳蛋蹂躏得得软烂可怜,女xue却还没有被cao开,看着颜色稚嫩浅淡,yindao里含着的黏糊糊的yin水被戒尺分开唇缝才汩汩地淌出来,弄脏了皇帝的书桌。 戒尺的前端很快也被打湿了,染出一片可疑的亮色,陆长治微微旋转戒尺分开yinchun,把藏在下面的羞怯xue口剥出来,用尺身撑开,然后笑了一声,评价道:“你湿透了,奴隶。” 顾识咎看不到陆长治手中的戒尺,但此时他躺在皇帝用来办公的书桌上,膝盖打开,把腿间柔嫩隐秘的两口rouxue露在空气中,这反差足够叫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辗转不安,但他的身体反应却已经足够诚实。 被坚硬冰凉的檀木尺子的一角抵着xue心碾了几回,yindao里的软rou就湿哒哒地挤在一起,xue口既畏惧又渴求疼痛地开合了几下,还是臣服于陆长治施加给他的欲望,yin水也淌得更多了。 奴隶在讨好主人上显然已经颇有心得,陆长治轻易地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他漫不经心地挪开戒尺,用戒尺的宽面拍了拍顾识咎半翘的yinjing,弯下腰,在他腿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顾识咎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肌rou虽然紧绷着,显出漂亮的曲线,但上面覆盖着一层厚薄适宜的脂肪层,尝起来倒还算是细腻柔软。 陆长治在他的腿根上留下两个对称的牙印,呼吸碰触到微微张开的xue口,叫它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想藏回yinchun后,却又忍不住吐出一团黏腻yin水。 顾识咎从嗓子底滚出几声克制的呻吟,连肩头都泛了红。 陆长治被诱惑了,他心不在焉地捏了捏奴隶的yinjing,低头噙住悬挂在阴蒂环上的铃铛,齿尖陷进那一小团充血挺立的软rou,把它微微拉扯出来。 这刺激太过直白,顾识咎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喘息着唤陆长治:“主人……” 双性性奴不曾想过主人肯来舔自己的女xue,何况他现在分明是在被惩罚中。然而他还没能说出什么请求疼爱或是宽恕的词语,陆长治已经用齿尖叼起敏感的阴蒂,柔软唇舌贴上去,把他绞成了一滩稀里糊涂的春水,昏昏沉沉地凑不成字句,只能发出一点毫无意义的单音,听起来倒还算是动听。 陆长治并不理会这么容易就被搞得一团糟的奴隶,他慢条斯理地照顾着阴蒂和rou嘟嘟的小yinchun,过了一小会儿就把奴隶玩弄得难耐地试图缩进书桌上的文件堆,又拎起戒尺在他大腿上警告地抽了一记。 顾识咎整个人都被情欲掌控了,他使不上力气,手指酸软,大腿挨了一下戒尺后膝盖很轻地晃动了一下,就再也抓不住脚踝,小腿滑落下去,晃晃悠悠地垂在桌边,被陆长治伸手按住。 奴隶不敢移动,喉结紧张地滚了一下,想不明白自己现在是应该道谢还是道歉,只好小声叫了两声“主人”,不过短短几十秒,几乎被舔到了高潮。 陆长治的嘴唇不可避免地被他淌出来的yin水打湿了,不过好在因为奴隶饮食只有营养剂和小蛋糕,味道不算奇怪,只有一点咸。 他以前从未对任何人做过这种事,但也说不上鬼迷心窍,倒是顾识咎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居然出奇地满意起来。 陆长治直起身,看了一眼明显已经被舔懵了的奴隶,伸手在他又变得湿漉漉的腿根上一抹,指腹碰到自己留下的齿痕,愉快地笑了一下:“你要坏掉了,奴隶。” 顾识咎被他摸得含含混混地呜咽了起来,活似只被捋顺了毛,瘫软成一滩液体的大狗。陆长治审视他片刻,蛊惑似的低声问他:“你真的对希维尔的规划没有建议么,顾上将?” 阴蒂上只差一点就要高潮了,陡然失去抚慰,高潮被强行中止,女xue忍不住渴求地张开,想被插入填满。这点没被满足的欲望难捱极了,顾识咎神智昏沉,过了几秒才意识到陆长治问了些什么。 他垂在桌边的小腿晃动了一下,像是抱怨一样喃喃地说:“不知道,没听清,主人不相信奴隶。” 陆长治被他这一连串否认弄得哑然失笑,但多少也消减了一点戒心。他捡起戒尺,慢吞吞地拍了拍奴隶高高翘起的yinjing,把它平放在两个圆滚滚的囊袋上,转身去盥洗室漱了漱口。 他回来的时候顾识咎已经把自己的腿搬回桌子上,正伸长手臂去抓脚踝,戒尺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的,看起来不太稳当。 陆长治走回来,观察了几秒奴隶的状态,目光在奴隶仍然含着蒙蒙水光的眼睛上停留了一下,挪到他腿间轻轻摇晃的铃铛上,伸手把玉石材料,经不起抽打的阴蒂环摘了下来,握住戒尺一端,吩咐说:“六十下,漏数或数错翻倍,重新计数。” 他说话时戒尺已经裹挟着风声落在湿漉漉的阴蒂上。顾识咎短促地“啊”了一声,刚找回自己的唇舌,想要向主人道谢,又被戒尺不轻不重地点了点耻骨上还缺一笔的正字。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只允许一次高潮。” 皇帝的语气不算严厉,但他的命令显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顾识咎并不想尝试没有服从的下场,尽管他知道这是陆长治逼迫他托付信赖的调教手段—— 双性性奴小声地呜咽了一下,手指不安地攥住脚踝,有点焦躁地咬了咬下唇,战栗着答应了他:“是,主人。” 又过了两秒才想起计数,嗓音已经甜腻得惊人:“一,谢谢主人。” 奴隶的顺从为自己换来一记爱抚似的轻拍,打磨得光滑的戒尺若有若无地贴在阴蒂上,被人控制着慢慢往下移去,前端浅浅地插入女xue,他喘息着道了谢,接着又是一下带着挥开空气的鸣响的重击。 戒尺的小半个尺身都抽在了腿间脆弱的女性器官上,发出一声可怕的脆响。顾识咎险些从书桌上弹起来,他死死攥着自己的脚踝,脖颈难耐地向后仰去,显出献祭一般的姿态,xuerou痉挛着绞在一起,第三下戒尺就被抽出了高潮,呼吸乱成一团,说不出话。 陆长治等了几秒,漫不经心地把戒尺上沾染的yin水抹在奴隶腿根,尺身高高扬起,点在仍然狼狈地发着抖的女xue上,愉快地笑了起来,提醒道:“一百二十,奴隶。” 顾识咎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他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陆长治的神色,视线被抓了个正着,于是阴蒂挨了打。那团嫩rou畏惧地想要藏进去,被毫不留情地惩罚了几下,红肿得像要滴血,只能软软地露在空气中。 奴隶规规矩矩地计数与道谢:“十三,谢谢主人。” 他的呻吟声里带了沙哑,被彻底吞进宫颈中的跳蛋在被戒尺抽打时震动着,疼痛越火辣鲜明,引起的情欲越激烈难消。很快宫腔也被yin水充盈了,几乎含不住跳蛋,受了疼才无力而疲惫地推拒一下,只能任由它往深处滑去。 陆长治在惩罚奴隶时手下的力道一向颇重,只有偶尔好意地缓下抽打,随手逗弄奴隶时才会放轻一点。 他并没有刻意控制戒尺的落点和间隔,十分钟后计数才将将过百,冰凉的尺身下已经是一片艳色。 顾识咎被彻底cao开了,两瓣yinchun肿起半指,亲昵地挨在一起,摸起来微微发烫,女xue也半含半露,被残忍地卡在再碰一下就会高潮的边缘,yin水满得溢出来,把书桌一角湿得一塌糊涂。 陆长治注意到了奴隶的状态,他略微停了停手,问道:“能坚持吗?” 顾识咎看起来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懵懂似的水光,唇瓣被自己咬得充盈了血色,大概实在没有额外的力气,声音软得发甜:“能,主人……请主人惩罚母狗的逼。” 这可真是过分可爱,陆长治笑了起来,握着顾识咎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女xue,又低声哄他说:“好孩子,把它扒开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