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在线阅读 - 八 阅读(5)谎言/电击/鞭打;蛋 性奴申请(8)

八 阅读(5)谎言/电击/鞭打;蛋 性奴申请(8)

    顾识咎在陆长治面前只会因为一件事无比固执,死不悔改。为此他已经接连拒绝了几次军部和梅溪的邀请,甚至连yin荡低贱的双性性奴都肯做,那么对他撒谎也就显得毫不出奇了。

    但陆长治不知道顾识咎为何不肯回答。

    希维尔阐述的治理兰斯特军队的理念虽然称不上精妙,但至少是合格的,足够让战后重建的兰斯特卫军步上正轨,这恰好应该是顾识咎所期盼的目标之一——

    他向陆长治提出的交易条件是保证兰斯特的社会稳定,军队建设当然囊括其中。

    陆长治想了几秒钟,没弄明白顾识咎的心思。

    他有点不高兴地挪走蹂躏奴隶阴蒂的手指,直起身,抽出他齿间衔着的细长银杆放到一边,又捏着他的下颌审视地看了一会儿,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奴隶的脸颊。

    “我知道你不想激怒我,奴隶,你也知道我确信你在对我说谎。尽管在兰斯特的问题上我可以对你宽容一点。”

    皇帝将手探进笼子,威胁性地扼住顾识咎的咽喉,堪称和颜悦色地说:“我允许你保持沉默,只要你有沉默的理由,但谎言不被接受。”

    顾识咎被迫抬起头注视陆长治。他的主人还没有因为说谎惩罚过他,但他看起来确实有些畏惧,形状姣好的唇瓣被咬了两下,由情欲勾起的艳色就消失了大半,喉咙在手掌下很轻微地瑟缩着。

    有什么事情能重要到连开口都要顾虑,宁可被惩罚也不能透露一丝口风?希维尔的方案里有什么是他所需要、能利用的?执行他的计划有什么结果,会不会对帝国不利?

    陆长治脑中转过十几个问题,接着他用指腹按住奴隶项圈上电击器的开关,语调低沉下来,强调说:“顾识咎上将,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识咎察觉到了陆长治的无声威胁。他知道皇帝在怀疑什么,喉结不安地滚了一下,显露出恳求的神色,但仍然没有改变答案:“奴隶没有说谎,主人。”

    他确实没有欺骗陆长治。

    希维尔谈到他的治军理念时双性性奴已经被宫腔中震动的跳蛋cao得发昏,光是抑制不颤抖着发出呻吟就耗去了大半体力,腿根绷得几乎痉挛,连汗珠从鬓角滚到下颌再滴落都能叫他痒得哆嗦。

    他的yindao湿透了,zigong里满是yin水,被撑开的宫腔湿滑软腻,险些含不住跳蛋,只能贪婪地把它往zigong里吞。

    这滋味太刺激难捱,再坚定的意志也不堪一击,顾识咎差点连呼吸都记不起来,遑论耳边混在血液呼啸的流动声中的几句交谈。他只在高潮后听到了陆长治对希维尔的评价,剩下的都一无所知。

    “奴隶确实没有听清,”顾识咎低声说,“奴隶在被您惩罚,主人,奴隶高潮了,奴隶想取悦……呜!”

    然而他的解释没有说服陆长治。

    皇帝残忍地按下电击器的开关,叫奴隶的嗓底滚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胸口不住起伏,没过几秒唇瓣上剩余的的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了。

    陆长治并没有用力按压开关,电击器发出的电流的强度不算高,但敏感的咽喉要害太过脆弱,顾识咎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他哆嗦着向后倒去,几乎忘了自己是被锁链束缚在狭小的笼子中。

    陆长治稍微伸手就将他重新按住,抵在开关上的指腹微微用力,眼神漠然,声音听起来也冷极了:“你在说谎,奴隶。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撒娇。”

    顾识咎眼睛里的雾气已经散开了,含着忍耐一般的神色。他看上去想要反驳陆长治的判断,但唇舌被电流裹挟着,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紧紧地攥住手腕,强迫自己把解释和不太动听的呻吟一起咽下去。

    双性性奴很狼狈地发着抖,阴蒂下悬空的铃铛一直在响,被疼痛击中时软烂xuerou就慌张地绞紧,yin荡地攀附在折磨宫腔的跳蛋上,有时侯衔得太过亲昵,刺痛中又可耻地生出了叫人手足无措的快感。

    陆长治的指尖几乎贴在顾识咎的皮肤上,挨得近了也有些针刺似的触感,但这疼痛已经很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低下头,慢慢地摩挲了一会儿手底紧绷的皮肤,等指腹被汗意打湿,才关掉电击器的开关,注视着奴隶说:“你是只不听话的母狗。”

    顾识咎被惩罚时一直保持了沉默,除了哆嗦得厉害,跪姿也几乎称得上端正,陆长治挪走束缚他的手掌也没有瘫软失态,只有眼睫慢慢地垂了下去,看起来被羞辱得有些委屈。

    他确实已经习惯了疼痛,失序的心跳在几个短促的呼吸后就恢复过来,但陆长治大概对他的承受力和服从程度有些误解。

    顾识咎尝试为自己辩解过了,然而陆长治并不相信。他不知道主人想得到什么回答,失色的嘴唇开合了一下,只能很轻地说:“奴隶没有。”

    奴隶显然是不打算改口了,陆长治皱起眉,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告诉薄叙将后面的事务推迟十分钟,将手掌探进笼中,不耐烦地抽了他两记耳光,冷冷地说:“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规矩吗,顾识咎上将?”

    陆长治对性奴的规矩仍然只有他从医院把顾识咎牵回来的时候定下的那三条:称呼他主人、跪着、回答所有问题。

    这并不难,顾识咎记得清清楚楚。但他喉咙里有点血气,被掌掴得翻涌了一下,叫他有些昏沉,过了几秒才克制地吐出一口气,讨好地含住陆长治抵在他唇边的指节。

    “奴隶……”双性性奴看到主人的神情,平静地改了自称,“母狗没有不听话,主人,母狗想取悦您。”

    他的声音有些哑,因此语速很慢:“母狗没有说谎,希维尔讲他的思路时母狗的逼里湿得厉害,害怕跳蛋滑出来,不敢分心倾听。”

    如果真是这样,同样是在对话,他现在为什么没有被声控跳蛋cao出高潮?

    陆长治几乎被顾识咎的不识趣激怒了,他扯掉奴隶身上的锁链和衬衣,毫不留情地把他从笼子里拖出来,随手从抽屉里摸出一条长鞭,鞭梢高高扬起,夹着尖厉风声落到胸口肩头,当场留下一片鲜艳红痕。

    抽屉里放的是上一次鞭刑时薄叙使用过的鞭子,陆长治手中这一条是皮质的,形状模仿了攻击中的毒蛇,倒插的鳞片微微张开,被鞭打的乳尖很快红肿起来,薄嫩皮肤被乳环掐得凹陷,再被鞭梢抽中就惨兮兮地渗出血丝。

    顾识咎没有躲避,他被刚才的电击惩罚得有些脱力,指尖冰冷,捏着自己的手腕缓了几秒钟才慢慢跪直身体,低下头注视陆长治的皮鞋,挨一鞭子就轻声向他道谢。

    陆长治在这上面的技巧很高,鞭身抽在胸膛上时只发出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的脆响,稚嫩的zigong腔衔着的跳蛋被声音激活,剧烈地震动起来,让快感和疼痛一起炸开。顾识咎道谢的声音发着抖,有时被贴着腿根抽了一鞭,喘息里又夹杂了些甜腻呻吟。

    单纯的疼痛并不会给双性性奴带来任何快感,但在陆长治手底下,痛楚永远和甜痒或者酸胀混在一起。顾识咎很难分辨清楚究竟是哪样感官会生出如此复杂的反应,身体上的反应却足够诚实——

    他显然正在成为被主人随意碰触揉捏就能高潮的合格性奴,疼痛不再意味着残忍刑讯,而是某种温柔或不温柔的需求和使用,这感觉不好不坏,并没有什么抗拒的余地。

    因此他看起来被驯服了,他将身体向陆长治敞开,被鞭梢亲吻的地方泛着漂亮红痕,一向平静的神色里带上了懵懂春意。

    陆长治虽然有些喜怒无常,但平时并不会太情绪外露,只有在用来发泄情绪的奴隶面前会放松一点,却也记得约束自己。他很快就将脾气发泄干净,垂下手,鞭身蛇一样盘踞在脚边,目光在顾识咎身上逡巡了圈,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奴隶被鞭子抽得一团糟,yinjing半翘着,胸膛上鞭痕凌乱交错,摸起来微微发烫。

    陆长治走过去,思考片刻,用指腹抹去他乳尖上渗出的血珠,鞭身轻轻巧巧地往腿根一绕,倒鳞逗弄似的擦过性器前端,落在被yin水打湿的铃铛上。

    他这一鞭并没有用力,甚至还带了点儿安抚的意味,但被鞭打的地方太过敏感,顾识咎险些腿软得跪不住,音调难以控制地上挑:“三十七……谢谢主人。”

    这回长鞭没再落下来,顾识咎垂头等了一会儿,只看到陆长治的皮鞋消失在视野中。

    皇帝回到书桌前,接过薄叙递来的热毛巾擦去指腹上沾着的血痕,转动食指上的戒指展开光屏,看了一眼顾识咎的身体数据。

    奴隶的心跳有些快,呼吸急促,神经信号活跃,还分泌了大量的性激素,看起来确实像被cao得快要高潮。

    但这仍旧不足以使陆长治修正自己的判断,他挪动手指,找到项圈上的神经入侵设备的控制程序,低头看向温顺地跪在自己脚边的双性性奴:

    “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顾识咎上将,否则只会让我怀疑希维尔的方案里存在隐患,为了帝国安全,我必须更换兰斯特防卫官的人选。”

    如果希维尔身上确实有足以致命的破绽,顾识咎不会希望他重新任命防卫官,这是明晃晃但足够有效的威胁,无论他做出什么回应,都能支撑陆长治做出新的判断。

    皇帝严厉地补充说:“以及把你送回军情司。”

    顾识咎跪在原处,听到他连姓名带职务地称呼自己,将头抬起来,正好看到陆长治的光屏界面,沉默了两秒,慢慢俯下身,将额头贴在他脚边的地毯上。

    “对不起,主人。”顾识咎不再为自己解释,只是很轻地道歉说,“不能取信主人,是奴隶的错误,请您惩罚奴隶。”

    双性性奴说话的时候腰身发抖,腥甜yin水从微微张开的女xue里淌出来,光屏界面上显示的一切微微泛红的数值却都逐渐回落到正常范围。这比他刚才的表现更符合陆长治的预期,但他显然不太高兴。

    重新任命防卫官和送回军情司审讯的威胁都没能让顾识咎改口,陆长治也不免将信将疑起来。然而他不敢肯定顾识咎的回应是不是把他的疑虑也算记在内——

    出于对曾经的敌对国的军事首脑的必要戒备,他应该把林平雪叫回来,让军情司司长来接手讯问,但是……但是万一真的是他判断错了呢?

    陆长治确实想把顾识咎从自我毁灭中拉出来,他刚刚借助几个调教奴隶的手段建立起了一点浅薄的信任,还不敢立即破坏它。

    因此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无计可施。他被奴隶的言辞陷入两难:他不能再为此惩罚顾识咎,除非向他承认自己的不信任;但也不能信任顾识咎,除非惩罚已经施加到能让他确定对方不敢说谎的地步。

    他甚至不知道顾识咎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

    然而今天待处理的事项安排得很紧,空出十分钟已经很不容易,被召见的大臣就等候在门外,他不能在顾识咎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陆长治皱着眉头沉思了会儿,仍然没有什么头绪。薄叙低声提醒他时间到了,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光屏,找到项圈上的神经入侵设备的控制界面,把它彻底关闭。

    顾识咎无声地跪伏在他脚边,既不紧张,也不放松,肩背微微绷着,没有对他的放弃有任何反应。

    陆长治没有再思考原因,他暂时放下怀疑,粗暴地拎起奴隶塞回笼子,看了眼他有些干的嘴唇,拿起茶壶,也不管他能喝到多少,将剩下的凉茶往他脸上一泼,扯过外套盖住笼子,坐回椅子上平静了半分钟,让薄叙叫门外的大臣进来。

    顾识咎的视野重新陷入了昏暗,但这回他身上没有足够蔽体的衣物,只要陆长治拿走盖在笼顶的外套,谁都能看到他被玩弄得一团狼藉的yin态,尽管陆长治并不打算这样做。

    他握着笔,心不在焉地在纸上写了几个“顾”字,等财政大臣和两名经济学领域的科学院院士被薄叙带进来,才收拾了思绪抬起头,专心听他们的汇报。

    汇报内容是关于兰斯特的货币改革和市场政策,在兰斯特正式投降前已经在帝国占领的地区试行过一段时间,方案趋于成熟,稍作修改就可以推行下去。财政大臣今天交上来的就是通过人工智能和议会可行性评估的成稿,科学院院士则是来为皇帝做说明。

    陆长治花了半小时整本成稿,偶尔提几个问题,把财政大臣问得战战兢兢,但好在皇帝没有对他提出异议,只合上文件,问道:“你能把它做成范本吗?”

    兰斯特只是帝国进入扩张期的起点,未来还有更多被征服的国家需要做出政体制度上的改变,帝国在兰斯特收获的经验至关重要,即使没有顾识咎的恳求,陆长治也不会用过于严苛的政策治理这片试验田。

    “我需要在兰斯特试行的政策具有适应性和可推广性,”陆长治对财政大臣说,“我可以允许一定程度的试错成本,金融经济上的问题我来为你兜底,你只管放手去做,能做到吗?”

    财政大臣叫谢尔盖,是个快两米的瘦高个儿,低着头也能毫不费力地看到摆在陆长治手边,盖着他的外套的方形物体,但他并不关心皇帝的私生活,只是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谢尔盖看起来比上一次陆长治见到时又秃了一点,压力太大,被搞得一脸疲惫,皇帝上下看了看他,又玩笑道:“我上次送你的生发仪不好用吗?”

    生发仪确实好用,然而谢尔盖已经连续半个月住在办公室,并没有使用的机会。他有点犹豫地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如果有更多的人手,能做到,但现在财政部实在是忙不过来……”

    击败兰斯特对帝国来说只是一场局部战争的烈度,但军部花钱如流水却是不争的事实,财政部多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时手忙脚乱倒也可以理解,只要没有犯下无法补救的错误,陆长治不介意给他们锻炼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财政部还没有出过需要上报到陆长治桌上的纰漏,这背后可能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陆长治想了想:“帝国的人才储备是足够的,你需要什么岗位的人,需要多少,列个表出来给阮别,我让他帮你协调。”

    “但是,”他注视财政大臣,强调说,“你能调动的人员和你取得的成绩是相关的,不要让我失望。”

    皇帝的标准一向严苛,谢尔盖的八个前任都是因为向他承诺了能力范围以外的政绩而被免职,其中最会吹嘘的四个掉了脑袋,三个被关进监狱,最后一个因为太胆小什么都没做,被骂得犯了心脏病。

    殷鉴在前,谢尔盖当然要问明白陆长治判断成绩好坏的标准。于是财政大臣额外在皇帝的书房逗留了二十分钟,刚带着一脑门汗水离开,陆长治就立即叫了下一名大臣进来。

    他没打算把周一上午全花在处理兰斯特相关的问题上,剩下的时间就把目光投回了帝国境内,等到午饭前半个小时才想起笼子里的顾识咎,掀起外套看了他一眼。

    奴隶少见地用齿尖咬着下唇,那一小团rou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湿淋淋地熟透了,颜色鲜活,是诱人品尝的模样。

    光线的变化让他眼睫颤抖起来,过了几秒目光才有焦点,落在陆长治拎着外套的手指上,又很轻地瑟缩了一下,被齿尖叼住的唇瓣蓦的一白,被咬破了,渗出一颗血珠,又被舌尖焦躁地舔掉。

    这模样又可怜又可爱,陆长治微妙地被讨好到了。他叹了一口气,拿起笔靠近顾识咎,用指腹在他腿根一抹,摸到一手湿热潮意,就在他的耻骨上补了两笔,才问道:“小母狗又高潮了几次?”

    顾识咎的耻骨上已经被主人端端正正地写了一个“正”字,代表着他被使用的次数,最开始写上去的几笔被汗浸得有些晕开,他很轻地喘息着,低声回答说:“五次……或者六次,主人,奴隶记不清了。”

    陆长治对待奴隶时并没有那么谨慎,他没有再表示怀疑,甚至还宽容地为他取了最大值,语气里含笑:“还差一次?”

    他在第一个“正”字边添了四笔,抬手把笼子打开,让顾识咎爬出来跪在自己脚边,手指捻了捻被乳环锢住的乳尖,叫奴隶既忍不住挺起胸膛追寻快感,又被这难耐的刺激逼得想要躲开,才松开那团可怜兮兮的软rou,指腹顺着鞭痕滑下去,拢住了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

    顾识咎被他的外套裹了一阵,身上沾了一点冷香,陆长治俯身去摸他的时候从他肩颈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居然还有点心满意足。

    他慢条斯理地揉捏奴隶的yinjing,温热的指腹按在被尿道棒堵住的马眼上,指甲不轻不重地擦过绷起的青筋,在奴隶的惊喘声里温温和和地说:“傅盈之的体检结果显示你的zigong口的敏感度很高,远胜于yindao,为什么会差一次呢?”

    因为比起没有完成陆长治规定的高潮次数,顾识咎更畏惧在外人面前被一枚形状并不可怖的跳蛋cao得发出声音。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被惩罚中,陆长治或许不想听到解释,于是他低下头,干脆地承认了错误:“对不起,主人,请主人惩罚奴隶。”

    奴隶好像又变得无趣起来,陆长治用手指裹住他的囊袋,把它们捏成浑圆的形状,才沉声说:“惩罚?我得警告你,奴隶,我能想到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比现在的更难接受。”

    顾识咎已经学会了不太熟练地撒娇和求饶,但和露出软肋相比,他宁可忍受疼痛和羞耻——军情司的刑讯让他不敢向人示弱,而负罪感与无能为力的疲惫又在催促他追逐痛苦,他向陆长治请求惩罚,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只是不该这样。

    陆长治要求顾识咎在自己面前低头,但并没有强迫他卑躬屈膝,就像他并不介意顾识咎偶尔的一些小动作,他更期待自己的奴隶能鲜活一点,而不是像一团死物。

    他耐心地拨弄手中跳动中的软rou,直到奴隶哆嗦起来,小腹绷紧,看起来快要射精了,才松开被捏得有些泛红的yinjing,询问道:“我命令你向我敞开,却没有给予你信任,你委屈吗?”

    顾识咎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陆长治,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对着主人摇尾巴的大狗:“没有,主人,奴隶不委屈。”

    他竭力平复了呼吸:“奴隶不曾对您奉上忠诚,您不信任奴隶是理所当然的,奴隶只是觉得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