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宫廷篇 yinxue流精受罚 迎陛下下朝宫道边扩xue晾臀晒伤xuerou 争宠主动求作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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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月赏之后,慕白在宫中便是坐稳了宠妃的名位。只是月赏时到底被里里外外抽烂了yinxue,程晗赏他jingye时,依然是夹不紧xue眼,白浊顺着红肿外翻的屁眼往外流的样子,惹得众低等yin奴都是羡嫉得红了眼。 程晗喜他yin荡,但身为帝王,若是爱妃yinxue如此不中用,终究叫他面上无光。因此慕白明明是得圣宠,夜夜侍寝,让程晗cao得叫哑了嗓子。但同时也是日日受罚,每天的日常练xue功课都翻了倍不说,还样样都要到自己宫门外头去,叫宫人们并下等的yin奴都能瞧得见,以作典范。这着实苦了慕白,他却不是对晾xue给人看羞得厉害,只是在家里娇养到这么大,身娇rou贵的,白日里跪撅在宫道上风吹日晒便有些受不得。 况且,宫里是有规矩的,无论如何得宠的奴,都不准日日痴缠陛下,若缠磨得陛下日日召幸,对后妃来说,就是争宠不贤,都是要罚了yin鞭抽xue的。只不过,慕白月赏那日连内里xuerou都挨遍了yin鞭,得了趣味,加上诫师们着意引导,自然就把这罚也都当了赏,每天夜里伺候程晗,让男人cao肿了yinxue后,一早起来就要挨上二十yin鞭,xue内也肿得厉害,正好把程晗的赏精都死死锁在肠道内,一滴不漏,也算是意外之美。 “yin妃娘娘,该伺候陛下起身了。”诫师轻轻在榻边唤了慕白。 慕白被程晗压在床侧,xue内还含着男人晨勃硬挺起来的roubang,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努力夹紧了还残留着指痕的屁股,xuerou一阵蠕动绞缠,按摩着那根粗硕的阳具,来唤醒还在沉睡中的陛下。 程晗以前都是用yin奴们责臀的噼啪着rou声来叫起的,只是慕白十分小意,总不爱传别的yin奴进寝殿内伺候。前几日时都是由诫师们扶起来,再自己挨着屁股板子媚吟着给陛下叫起。但程晗素来都是要插在yinxue内睡的,往往是roubang一离开温暖柔软的甬道,便已是醒了过来,再听慕白打屁股的板声,便显得有些无趣。索性也改了要听责臀声起身的习惯,只让慕白绞夹着xuerou,按摩他晨勃的roubang,若是伺候得好了,一早上就赏慕白jingye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似慕白这般争宠,自然额外要罚,虽然程晗释放在他yinxue内,但原本没用的板子,等陛下走了,仍旧都要挨完的。 这般一来二去累计起来,慕白每日要挨的罚着实不少,加之都是在宫道上当众罚的,时日一长,宫内便是人人皆闻新入宫的娘娘yin名。 慕白蠕动着xuerou伺候了程晗晨起,将男人晨精连同前一夜射进他屁眼里的一起,妥帖地夹紧在yinxue内,又替他小心地舔舐干净。程晗起身去后殿梳洗,而后便径直上朝去了,而慕白自然还有他的许多功课要做。 他入宫已有些时日,yinxue日日受打,不似雏xue时稚嫩,原本的淡粉雏菊肿得厉害,xuerou肥厚,花瓣丰满,颜色更是嫣红靡丽。诫师用帕子仔细擦拭了xue周,验过确实没有溢出jingye来,满意地拍了拍他屁股,“娘娘受yin鞭抽xue的罚,到今天已有整一月,一直未再有夹不紧yinxue的情况,可见娘娘有好生思过,待今晚回禀了陛下,陛下定然喜欢得很。” 慕白略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淡淡的,诫师一时摸不准他何意,才要问,却听他主动问道:“后殿伺候陛下晨尿的yin奴,可已经下去了?” 诫师挑眉,“娘娘有事要传?” “唔……不必了。”慕白夹紧了屁股立起身来,让贴身小厮帮着换上了华贵的宫服,依然是下摆开衩,可以随时撩开来给陛下见礼的款式,“今天我身上还带着罚刑,别误了,让众奴空等。” 几人扶着慕白出来时,一众yin奴的确都已经跪等了许久,齐齐向慕白请安后,诫师便伺候慕白照旧趴上了春凳,“陛下谕旨,yin妃娘娘入宫专宠,罚每日yin鞭抽xue二十,并责臀至肿,数目不定,又有功课惫懒,练xue不佳之过,着每日功课需当众执行,众yin奴观刑,反省自身,以儆效尤。” 两名诫师一左一右扶着慕白上了春凳,并不急着这便动鞭子,而是先用扩xue的玉环撑开了xue眼,sao红rou壁内,晨起陛下刚赏的jingye还没有完全被肠壁吸收,点点白浊附着在内壁,随着媚rou的蠕动,和yin液混合在一起。依着规矩,众yin奴逐个膝行上前,要验看主子娘娘xue内得赏的龙精,以便日后更好伺候陛下。 “娘娘连连得陛下赏精,连双臀都养得越发白嫩肥软,真叫人羡慕…”一众yin奴内一个,自慕白身边退下来后,似叹似羡地轻声说道。 众奴跪着的地方,离慕白伏着的春凳处相隔并不远,因此也都安安静静怕搅扰了主子娘娘,然而一旦有人第一个开口说话,立刻便有人忍不住低低附和,“可不是么…自从娘娘入宫,陛下连从前最常去的一等yin奴处也没再去过了……” “可是一等的那位……”对于同伴口中那位一等yin奴,众奴宠似都隐隐忌惮,说到那位时,益发压低了声儿,“那位到底是陛下用惯了的xue,如今还日日伺候着陛下晨尿。今儿不就又被陛下带着上朝去了……” “他能升到一等,也不过是仗着贱xue让陛下磋磨惯了,主子娘娘如此娇软细嫩的人物,如何能与他比……” “嘘——噤声。” 众奴虽是窃窃私语,到底距离不远,有意无意地也让慕白听了个大概。慕白心中记下,面上却不显,他毕竟是权贵之家教养的,修养气度与那些全靠两分姿色卖弄的yin奴到底不同,如今又在高位,与一只贱xue计较,难免有失分寸。况且现下身上还带着罚呢,慕白偏头瞥了身后已经重归安静的众yin奴一眼,敛了眸子,伏在凳沿上,略挪了挪臀,将还被玉环扩开的xue翘高了些。 他xue内仍有jingye时,是挨不得yin鞭抽xue的刑的,需得晾着yinxue,待到蠕动xuerou,将陛下的赏细细都吸收了,才能扩开yinxue去挨那鞭子。慕白闭着眼睛,绷紧了臀rou,xue眼虽仍然扩开着,内壁却是不住蠕动绞夹,将那仅剩的些许白浊也纳入深处。等诫师用黑曜石所制的假阳具探进去验过,那纯黑的玉石深入柔软xue壁内,只要沾上一丝残余jingye,都能瞧得清清楚楚,这般验过确实尽都吸收了,这才能正经受罚。 “近日陛下赏的多,娘娘这xue的确练得越发美了。”诫师笑着扶了扶慕白的腰,“仍旧是yin鞭二十,都要抽在内里xuerou上,娘娘请。” 之前扩xue的玉环从xue内取了出来,换上了数支细长金属脚构架而成的开xue器,那金属脚两两一组,四组拢成一整个圆环状,每组各延伸出一道锁扣。正上方的两只金属脚从臀缝间跨过,锁扣绕在慕白颈间,叫他完全不得埋头掩饰面上表情,只能将一把细腰反向弯出漂亮的弧度,高高仰起头来;正下方的那组金属脚则是从双腿中间穿越,和扣着roubang根部的金环锁在一处,将原就让锁精环锁紧的yinjing,越发禁锢得一滴jingye也泄不出来;至于左右两边,则是从腰侧绕到胸前,左边锁扣夹在右边rutou上,而右边相反,两根链锁在身前交叉出yin靡的十字节。 这样数道关窍缠在身周,慕白只略略一动,都能牵连着开xue器,在yinxue内肆意搅动xuerou,被数组圆润的金属支架大大撑开的内壁之间,每一分yin荡的蠕动都能让身后众yin奴清晰看到。 “yin鞭入xue,一。”伴随着诫师高声唱刑,那只鞭稍遍生细小韧刺的长鞭,便灵巧地从撑开数指宽的xue口抽进了内里,尖细的倒刺戳在xuerou上,惹得慕白激灵灵一颤,高仰着的脸上,立时便蒙了细汗,口中更是溢出甜腻的媚吟来。鞭稍在xuerou上一抽即离,慕白呻吟还未落,长长的鞭身已经擦过柔软的内壁,带起一溜yin液,从xue眼飞溅出来。 虽然每天都要让诫师当众抽肿了xuerou,但挨了这么多天,慕白仍是敏感得不行,只一下就让抽得yinxue乱夹,臀rou直抖,缓了几口气,才勉强应刑道:“妾奴知错,谢陛下管教贱xue…” 他这边应刑的话音才落,诫师手里的鞭子便随着再起。月赏那会儿,慕白只挨了三下yin鞭,就已经是xue内sao水泛滥潮喷了,现在挨多了鞭子,yinxue到底比从前耐打了些,挨到十五六鞭时,虽然已经是xuerousao红肿烂,yin液顺着臀腿滴了一地,却仍挨着没到高潮。因着陛下准了他受罚时,yinxue随意潮喷,所以慕白也不刻意忍着,等诫师打到最后一鞭,便放松下来,径自翻着白眼爽喷了一回。 众yin奴见此,自然又是眼红不已。他们伺候陛下的时候,无论前后,不得陛下恩赏,都是不准高潮的,可眼前的yin妃娘娘,显然与他们不同,前庭精孔是锁住不提,可后头那口yinxue,却是怎么爽利舒服怎么来。往日刚刚受罚时,二十鞭下来,能喷个五六回,有一回竟是yinxue喷水到腿软,连春凳也爬不下来,陛下下朝时听闻,也不生气这位娘娘逃了宫道晾xue的罚,倒是亲自来将人抱了回去,白日里就按着又cao起xue来,赏了满xue的浓精,这才赶出来晾着。 这哪里还是罚,分明就是让阖宫人都知晓,这位新入宫的主子娘娘,正得陛下盛宠。 二十yin鞭罚过后,诫师们也没解开慕白身上那些小玩意儿,仍旧让他扩开着yinxue。暂且放下了yin鞭,一左一右地用巴掌掴得臀rou粉嫩热烫了,这才换上责臀的戒尺。戒尺责臀到红肿,是没有定数的,因此省下了唱数应刑的麻烦,诫师手里颇有分寸,随着慕白身体的反应,戒尺打在屁股上也是时快时慢,既要他觉得痛,却又不失几分yin爽之意。慕白断断续续地扭着腰,撅着屁股迎合诫师手中的戒尺,待到臀rou整个都染上漂亮的大红色,均匀地肿起约莫半指高时,诫师才停下了手,用手指掐起一小块臀rou,不顾慕白吃痛的呻吟声,在指间揉捏了一会儿。 “娘娘臀rou肿烫程度适宜,这便请娘娘起身晾臀吧。” 慕白轻轻哼了一声,搭着诫师的手缓缓从春凳上起身,他身上的束缚还没卸下,一时也站不直身来,只得向后高高翘着屁股,这才能不叫扣在他yinxue和脖颈间的链子过分拉直,影响了顺畅的呼吸。好在对于这般扭腰撅臀的姿势,慕白这些天来也惯了,虽然是肿着屁股yinxue大敞,走起路来却仍是自然端庄。原本他只需在自己宫门外晾臀便就是了,可这会儿他蓦然想到方才从那些观刑yin奴口中听来的话,一时起了旁的心思,于是偏头问身旁的诫师道:“陛下这会儿,该是下朝了吧?” “看时辰,朝会理应是散了。”诫师引他走到宫道边,寻了处树荫旁,地上备好了软垫正要扶他跪。却听慕白又道:“那便去主道上,迎一迎陛下吧。” 身为宫内唯一一个正经的主子娘娘,要去迎陛下下朝,这等小事,诫师自然不会拦,底下众奴行礼告退,而慕白便搭着诫师的手,到了陛下下朝必经处,紧挨着宫道边跪了,再分开双腿抬高了扩开的肿xue,只等着陛下经过验看那刚让yin鞭抽肿的yin荡xuerou了。 这处宫道与慕白寝宫外头不同,道旁并无半点遮阴处,慕白本就身子矜贵,挑了树荫里头晾xue,不过晒那么一会儿功夫,都娇得受不得,现下跑到这日头正晒的地方,肿着屁股晾着,又哪里受得住,才不过一时半刻,开始还标准的跪撅姿势,就隐隐变了样,高高撅起的肿臀忍不住就要往小腿上坐。按理说,诫师们派到身边,那就是要监督着yin奴们行规矩的,可慕白入宫这么多天,哪个瞧不出这位娘娘的受宠,因此诫师们没得陛下的旨意,倒也不想搬出宫规来调教慕白,只是皱眉在身后不住地提醒着。 “娘娘,且将yinxue高些撅起来。晾臀跪撅时,屁股需得抬起到身体最高处…娘娘,yinxue向上…” 诫师这头喋喋不休的提醒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片嘈杂之声,转头一看,就见陛下车驾已近在眼前,连忙提醒着慕白。 慕白背上都蒙了一层汗,只觉得顶着阳光晾着的yinxue,火辣辣地灼烫,与yin鞭抽xue时比,自然是不疼的,只那份热却从xue眼直顺着肠壁烧进来了般,让他忍不住地一阵阵夹紧了xue眼。他自觉已晾臀等了陛下许久,听诫师提醒,连忙转身,那华贵的车架就停在道上,慕白稳着心神,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爬到那车架前,见礼请安,“妾奴请陛下安。妾奴yinxue今早挨了yin鞭后,着实想念陛下的roubang,xue内痒得不得了,忍不住便来迎接陛下,在宫道边跪撅着晾了这许久的xue,陛下……” 先前爬到程晗车架前时,慕白只顾着撅臀请安,扭着屁股将自己yinxue内媚rou都晾给程晗看,让他知道自己yinxue如何发sao,可话说到一半,抬眼去瞧时,这才发现,程晗脚下还踩着只红臀。他一时止住了撒娇,一下明白过来,程晗脚下这只红臀,便是方才他听说的,被陛下带去上朝的那个一等yin奴了。 “贱奴给yin妃娘娘请安。”不等慕白反应,程晗脚下踩着的那个yin奴先一步与慕白请安,而后轻笑着道:“yin妃娘娘今日怎么到这里来晾xue了,这处日头毒,娘娘娇贵,又是刚在yinxue里头挨了鞭子的,贱奴方才远远瞧着,娘娘那嫩xue还叫yin器撑开着呢,这般扩着xue眼,若是在此处跪撅得久了,怕是会晒伤了yinxue呢。娘娘yinxue是日日伺候陛下龙根的,晒伤了怎么是好。” 程晗挑眉一笑,将脚从那只红臀上抬起,一旁宫人立刻上前替程晗穿靴。程晗穿好后,先就抬脚,用靴尖儿在那一等yin奴的xue眼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如此多话,自己一边掌嘴去。” 那yin奴xue眼挨了陛下一脚,似得了天大赏赐般,喜得什么似的,摇着屁股爬到一边,自己扒开屁股,扬起巴掌就掴在红肿的xue口上,嘴里还自高声唱刑,“贱奴多话,贱奴自己掌嘴。”巴掌在xue口上抽得噼噼啪啪响,那yin奴唱刑也是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柔媚,直到程晗斥他“噤声”,才勉强闭了嘴,却反将那抽在自己xue眼的掌嘴巴掌,抽得越发响了。 程晗不再理会那yin奴,抬手招呼慕白,“近前来,让朕瞧瞧,爱妃的小屁眼可是真晒伤了?” 慕白整个人都蜷进了程晗双腿之间,用通红的臀瓣蹭着男人的腿根,那yinxue内湿漉漉一片,xuerou也都肿着,声音低低软软的,似搔在人心尖上,“陛下…妾奴yinxue每日挨二十yin鞭,已有整月,saoxue再没将陛下龙精溢出过。陛下验验呢…” 程晗哪里不懂他讨巧撒娇的意思,笑着将手指探进那敞开的xue眼内,稍稍一动就按住了xue内sao点,两根手指富有韵律的在sao点上勾搔敲打,两三下就让慕白扭着屁股浪叫起来。程晗一边按着他的细腰,继续玩弄着那口软糯不设防的yinxue,一边偏头问随侍的诫师,“方才yin妃这saoxue喷了几回?” “回陛下,yin妃娘娘只在第二十鞭时,yinxue潮喷了一次。” “哦?看来这些yin鞭,爱妃没有白挨,saoxue确实是中用了许多。既然如此……便赏每日再多加二十yin鞭吧…爱妃可喜欢?” “妾奴……唔…嗯啊……妾奴喜欢……”慕白整个肥臀都被男人把玩在手上,sao点更是不断受到手指鞭挞,笼罩在男人侵略性的气息下,自然发起sao来,听闻每日抽xue的yin鞭数目翻倍,又是羞又是喜,面上晕红,屁股却是益发高高撅了起来。 倒是身边的诫师尽职尽责地请示道:“请陛下旨意,赏娘娘的yin鞭抽xue,可还要叫众奴旁观吗?” 程晗只用两根手指,就玩得慕白yinxue又喷了一回,sao水甚至溅在他龙袍之上,他挑挑眉,在那两团红肿臀rou上擦了擦手,而后慢条斯理地问慕白:“爱妃觉得呢?可喜欢抽xue的时候,让底下众奴们看着?” “妾奴…妾奴喜欢…”慕白回头看了看男人表情,想了下才继续道:“妾奴乐意让众奴们瞧着saoxue挨yin鞭的样子,只是……只是……妾奴yinxue晒得好疼……” 程晗大笑出声,“爱妃这小屁眼,着实太过娇气,该打该打。”他眼角余光正巧扫过扔在一旁自掴xue眼的一等yin奴,于是招手唤他过来,又拍了拍慕白臀侧,“下去叫那yin奴好生替你掌嘴,非要掴烂你这saoxue,才好长长记性。” 那一等yin奴臀间xue眼肿得小馒头一般,膝行到慕白身后,却又故作犹犹豫豫不敢下手,“陛下…娘娘yinxue娇嫩,方才已是晒伤了,若再掌嘴……” 听了这话,程晗便蹙起了眉,面色明显不愉,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慕白抢先一步斥道:“陛下才刚责备过你多话,竟这么快就忘了不成,还不滚过来伺候,聒噪些什么。” 不同于对着程晗时的温香软语,慕白这话颇带几分威严,和从前见过的他全然不同,在场的人都是微微一愣,倒是上位的男人一声轻笑才打破了寂静,他起身将慕白打横抄抱起来,低头啄了啄那双红润的嘴唇,毫不掩饰自己对慕白的偏宠,“爱妃不喜这聒噪的yin奴,那便不许他伺候了。”说完又对诫师道:“替yin妃备轿……再添只遮阳的华伞吧。” 嘴上虽是斥责慕白娇纵,可转眼又要人替他备遮阳物事,更加可见对这位娘娘的不同寻常,宫人们恭顺应下,转眼间就抬上了美人榻,让慕白舒服地半伏在上头,光裸红肿的屁股正翘在陛下手边,随时供陛下取乐,而那缀着金龙装饰的华伞,也妥帖地替慕白遮去了落在双臀上蜇人的阳光。 两人回到慕白宫中,诫师们替他脱下身上的束缚,那只用作开xue的金属器物才刚刚离开xue口,xue眼尚未来得及合拢,程晗就已经撩开了龙袍,扣着慕白细腰,径直将硬挺粗长的yinjing一贯到底,囊袋撞在红肿的臀rou上,让男人也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至于慕白,guntang的臀rou贴在男人小腹,媚rou痴缠着熟悉的roubang,更是爽得踮着脚尖,媚声呻吟不止,“陛下…cao得yinxue好美……” 程晗掐着他的腰将人按在外间桌案上狠cao了半晌,又转而捞起慕白双腿,一边在那口yin媚saoxue中抽插着,一边往里间塌边走去。慕白从背后承受着roubang的cao弄,双手仍主动地扒着自己臀rou,努力想让男人cao进更深处的样子。程晗就那样一路走一路cao,直将慕白顶到了床边,过快的抽插从yinxue内带出飞溅的yin液,又在xue眼摩擦成粘腻的白沫,本就被抽肿的xuerou伴随着男人的动作,翻出又cao回,慕白先开始嘴里还yin词浪语不断,到得后来便是话也说不出,只在男人小腹狠狠撞在屁股上,本能地颤抖着乱哼。 眼看着慕白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男人却刻意停下了疾风暴雨的cao弄,反而停了下来,将坚挺的roubang从泥泞一片的yinxue中抽了出来。慕白迷迷糊糊地,撅着屁股,媚rou还在自发地痉挛蠕动着,似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xue内已经没有roubang撑开肠壁,忙汪着眼泪回头寻着男人的身影,“陛下……想要……大jibacao烂yinxue……” 程晗却不急cao他,将guitou顶在张合翕动的xue眼上,一下下地戳弄,又不深入,逗弄地慕白胡乱撅着屁股,不得章法地向他身上蹭,“爱妃平日里就最怕在那大太阳底下晾xue,诫师好几回来请示朕,说是yin妃娘娘十分辛苦,抽肿了xuerou受那风吹日晒的,常常回宫都要用冰制的玉势caoxue消暑。今日怎的这么贪吃,sao到连毒日头也不怕了,主动迎朕下朝求cao了,嗯?” 慕白本就是聪明玲珑,缓过了让cao得失神的时候,知道若不好生说些yin荡sao话让陛下满意,yinxue必然是吃不到roubang了,于是也不再胡乱地撅着屁股蹭,只随着程晗浅浅插入guitou的节奏,收缩着xue口,夹弄着男人roubang冠头。“妾奴今日挨那yin鞭抽xue时…嗯……偶然听到底下yin奴们说起,那只一等yin奴……唔…yinxue好爽……陛下……啊…唔啊……陛下带那一等yin奴上朝……上朝之事……” 这话倒着实出乎程晗的意料,他只以为是慕白当真发sao,谁想还有这么个缘故。不过慕白的坦诚显然已经极大地取悦到了男人,原本只用guitou在xue眼浅浅磨蹭的,现在已经将半根roubang都插进了那敞开的yinxue之内,“朕未曾料到,爱妃竟如此善妒,爱妃说,该如何罚才好?” “唔啊…再深……想要陛下的大roubang……嗯……罚…罚妾奴……陛下……啊…罚妾奴伺候陛下晨尿吧…嗯啊啊啊…陛下……cao进来了,最里面……” “爱妃这等身份,自然早晚也是要作朕的rou便器的,倒是朕不周到了,没想到爱妃如此yin贱。”程晗这话不假,身为他的yin妃,慕白伺候他晨尿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他体谅慕白刚刚入宫,又被罚了每日当着众奴的面扩xue挨yin鞭,他刚开苞不久的saoxue自然挨不住,潮喷几回都是正常,再加上每晚用肿xue伺候他,一日下来,着实辛苦,这才仍用着原来用惯了的那只一等yin奴。没想到小东西主动来求,这样一想,程晗越发对慕白爱之不住,拍打着通红弹软的臀瓣,终于将整根roubang都cao进了yinxue深处,“朕这便叫爱妃如愿。” 说罢,程晗便放松了精关,直接射在了慕白yinxue里,而慕白也在男人射在他yinxue内时,痉挛着达到了潮喷。只是男人这次射精之后,却没有将半软的yinjing抽出,慕白只当他还要再cao自己一回,虽然xue内已经是酸酸软软,颤抖不停,但他仍是抬高了屁股,用叫哑了的嗓子求cao道:“陛下…贱xue还要……cao烂妾奴的屁眼……” 慕白没等到下一轮仿佛要顶穿他xue壁般的cao干,痉挛后的余韵中,肿烂的xuerou本就分外敏感,一股激射的热流击打在肠壁上,那是与被射精在xue内完全不同的感觉。慕白先是呆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陛下…yinxue……好满…妾奴还要…作陛下的rou便器……烫……唔啊…喜欢……” 程晗笑着尿在他xue内,仿佛是知道这样灌满了那口yinxue后,慕白自己是夹不紧这一肚子液体的,所以在将释放过后的roubang抽出来之前,便随手从百宝橱中捡了一只玉势,迅速地插进yinxue内,替他堵住了马上要溢出来的精尿。 慕白痴痴地抚着略略有些凸起的小腹,绷紧了屁股,夹着那支堵在xue眼的玉势,“妾奴谢陛下赏…” 程晗也换了姿势,并不脱鞋袜,便上了慕白床榻,一手将他扯在身边,将手指插入他黑发之间,按着后脑让他给自己清理还沾着点尿液的yinjing。慕白口中舔弄着男人半软的yinjing,虽然面上羞赧得晕红,可是眼中却透着十分的满足。 程晗忍不住勾着他的下巴逗弄他,“爱妃如此脸红,可是让朕尿大了肚子,害羞了?” “妾奴只是…只是头一回尝陛下尿液…感觉自己和底下yin奴一样,是伺候陛下的精盆尿壶了,所以……所以欢喜……” 慕白说这话,本是有意放浪,想讨陛下欢心,可是却见男人略微皱起了眉,忙噤了声,小心地低头舔了舔依然半软的yinjing,不敢再说了。 程晗在他头顶揉了两下,叹道:“朕着实喜爱你这般yin贱放荡的模样……”看慕白眼睛一亮,终于笑着摇头,“小sao狗。” 慕白闻言,便真向小狗似的在男人怀里拱了拱,惹得男人又是一阵笑。 “朕的小sao狗,可与旁的那些贱xue不同。朕虽爱极你yin荡,却也要爱妃舒服。可记得?” “妾奴记下了。”慕白腻在他怀里,又好生将程晗yinjing舔得重新硬了起来,而后就含着roubang,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得瞧着他。 程晗yinjing格外粗长,即使慕白努力将那rou刃纳入喉口深处,也依然还有小半露在包裹着柱身的唇外。好在男人暂且不勉强他吞到底,略略动腰cao着慕白口xue,“后面的小嘴吃够了,现在口xue也要求朕的赏精,小sao狗,如此贪嘴,朕可要狠狠地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