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宫廷篇 月赏日众奴同晾xue 扒臀请诫师掴xue热身 受罚时yin贱高潮 赏yin鞭肿臀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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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在行yin台上,xue内塞着那卷明黄的圣旨,直晾臀了半日,全城的百姓口口相传,都晓得了慕家那个从小教养的幺儿,今日让陛下当众破了雏xue,开苞就让圣上cao到失禁射尿,还亲封为yin妃。 待到傍晚夕阳落下去,慕白这才由几位诫师扶起来,重新抬上了喜轿,和之前未开苞时不同,现在的慕白是yin妃娘娘了,身份不同先前,喜轿也自然有所不同。原本环城游街时罩着的大红色轿帘尽都除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雕花的实木美人榻,在小腹底下垫上软枕,让慕白舒服地伏上去,还留着程晗cao弄痕迹的红臀就自然地抬高了。美人榻架在轿夫们肩膀上,晃晃悠悠一路抬进宫门里,一路上又得了不少百姓沿路观赏。 “娘娘,听说这开莲宫,是陛下特意下旨新修缮的,果然是华贵非常,可见陛下的宠爱呢。”旁的宫人退下去,慕白带进宫的贴身小厮便帮慕白将还填在yinxue内的圣旨取了出来,一边仔细净了手,灵巧的手指按揉着慕白尚未完全合拢的xue眼,帮助yin媚的xuerou瑟缩着缩回,一边笑着与慕白道。 慕白舒服地眯着眼睛,动了动腰,“今天yinxue让陛下cao得厉害,这会儿没了圣旨塞着,空虚得厉害,等会儿你去陪嫁里,挑几支与陛下尺寸相仿的上好玉势来……” “陛下有赏——” 慕白话才说了一半,就听门外有人高声道,连忙便起身出来。原来正是先前在行yin台上曾经替他计数的礼官。礼官带着陛下的赏赐而来,便如同陛下亲至,慕白按着给陛下请安的规矩跪了,将尚还高肿着的屁股高高翘起。那礼官先是看了一眼慕白重又缩回雏菊样的xue眼,点了点头,而后侧身退了小半步,“臣不敢受yin妃娘娘大礼。” 礼官说着,朝后挥一挥手,身边跟着的宫人便端着托盘走上前来,那里摆着几支玉势,样式各异,却是大小相同。宫人走到慕白身边,将托盘小心地搁在了那只跪撅着的红肿臀上,见慕白顶得稳稳当当才垂首回到礼官身侧。 “陛下谕旨,yin妃娘娘初开xue,赏玉势若干,此中玉势皆是宫中匠人按着陛下龙根模样尺寸雕琢,着yin妃日夜练xue,务必使yinxue熟记陛下龙根形状。此外……”礼官再挥手,另有几个宫人走上前来,待他们一一报过名字后,礼官才继续道:“陛下赏下八位诫师,教导yin妃娘娘学习宫中规矩,并辅佐yin妃娘娘伺候陛下。宫中礼制,中宫皇后娘娘方才可配整十位诫师,八位已经是正妻之下最多的人数了,yin妃娘娘接赏谢恩吧。” “妾奴领赏,谢陛下。”慕白出声谢了恩。 程晗赏下的那八位诫师,就逐个上前,每人一左一右地在慕白臀rou上掴上两巴掌,算作给这位新晋的yin妃娘娘的见礼。红红肿肿的屁股本还顶着托盘并数只玉势,因此诫师们的掌掴都只得落在臀腿相接的那一点嫩rou上,那处最是细嫩敏感,加上诫师们手底下的功夫都是非同一般,头一回伺候慕白,更加是下了力气,一个个巴掌打在臀根上都是噼啪作响,每一下都能掴出几道指痕来。八个人轮番见礼打过,慕白顶着的那托盘也是晃了又晃,亏了那些玉势都是真材实料,不是些轻飘飘的东西,这才没有被晃得落下来。只是慕白也已经是让几人打得肥臀乱颤,面色绯红,连刚合拢的yinxue也是忍不住张开了小口,甚至吐出了sao水来。 礼官自然没有错过慕白这样明显的发sao,这些他都是要回禀给程晗的,他这边任务完成,带着余下的宫人离开。 那八位诫师为首一人见礼官带人散去,便取下了慕白顶在屁股上的托盘,“娘娘yin体,我等八人奉陛下亲旨,专职伺候娘娘,往后娘娘调教中有何感受,都要事无巨细告知我等。宫中规矩繁杂,娘娘虽是出身名门,必然也有不周全之处,我等都会教导娘娘。yin妃娘娘尽管放心。” 慕白已经让贴身的小厮扶着起了身,目光扫过那些仿龙根所制的玉势,面上晕红未退,却已经显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似是巴不得立刻就选一只,cao进空虚的yinxue一般。诫师见状也是一笑,有意引导慕白道:“娘娘现在感受如何?” “妾奴…空虚得厉害,想要……插进里面……”慕白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挪开眼去,又舍不得,人就扭捏了些。 那诫师略微皱眉,但也不急,仍是循循善诱,“娘娘可知,陛下最喜什么样的yin奴呢?” 慕白本就是极聪慧的,听诫师这样问,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也不用再多提醒,便重又分开双腿跪下去,高高撅起屁股,yin荡的xue眼还主动地一张一合,呻吟着求道:“妾奴yinxue刚被陛下开苞,一时没有陛下的roubangcao着,就yin痒得厉害,想要玉势狠狠cao进yinxue里,把肠壁撑开成陛下roubang的形状。” 慕白一点即通,连诫师都有些意外,他原还以为,慕丞相家的幺儿,这样娇生惯养的,想必要在调教上下些苦功夫才行,没想到慕白竟是性子如此yin贱,倒省了许多绕弯子的力气,于是也直接道:“娘娘聪慧,咱们陛下,最不喜便是yin奴扭捏作态。我等随着陛下也训过不少的yin奴,对陛下的喜好最是知晓,眼下宫里的一等yin奴,每一位都随着我们其中一位或是几位学过规矩的,现在陛下将我们全部指派给娘娘,可见对娘娘的看重。娘娘只要yin荡求欢便好,旁的我等都会为娘娘预备妥帖。” 一边说着话,诫师已经从托盘里挑了一只玉势出来,在慕白不住张合的xue眼只稍稍磨蹭了两下,就尽根捅进了yinxue之内。那支玉势乃是上好的水玉所雕,通体透明,撑开肠壁后,从敞开的xue口,便能直接看到yin荡的xuerou蠕动吞吃的美景。诫师握着那玉势根部稍稍cao弄两下,慕白就已经是浪叫出声,xue眼更是噗嗤噗嗤地溅出yin液来。似这般的yin贱,诫师手上深深浅浅顶弄着肠壁sao点,用那只通透的玉势不一会儿就将慕白cao得潮喷了一回。 “想……要射……唔…涨……”慕白从前在家受调教的时候,也是从不许他前庭射精的,但今天开苞时受了程晗的赏,一时贪恋起了前后同喷的爽快来,下意识地便媚叫求道。 从进宫门开始,慕白前庭就重新入了玉针的,囊袋根部更是扣上了金环禁锢着,因此若是不得程晗赏赐,后xue再怎么痉挛喷水,前头也是一滴都泄不出来的。诫师听他这样媚叫,忍不住摇头笑道:“这才抬进宫门,娘娘就让陛下宠惯坏了。宫里头的yin奴,若非得赏,没有泄精的权利,就连每日里的尿液,也是要贴身的诫师cao着yinxue才能尿的。要是如娘娘这般,得了陛下练xue的赏,那就日日要陛下验xue,求着陛下cao到尿出来,万一功课做得不好……”诫师见慕白吓了一跳,连浪叫的声都止住了,手上玉势抵着sao点,狠力连cao了数十下,cao得慕白又呻吟着喷出水来,这才松开手,继续缓缓道:“万一功课做得不好,娘娘就只能用玉针cao开了尿眼,插上软管将您憋不住的尿液导出来了。” 慕白没试过插尿管的滋味,此刻听诫师这样一说,倒不知是怕还是期待了,只是面上仍然装作胆怯的模样应下来。但他似有口是心非的模样,哪里逃得过诫师的眼睛,也不知他从哪里变出了支细鞭,嗖的一声就抽进慕白娇嫩的臀缝间。没有诫师的手抽插着,那只玉势才刚刚要顺着sao水的润滑向外滑,这一鞭子抽过来,刚好将那玉势又顶回了深处,慕白屁股一颤,险些直接又喷了一回。 “往后娘娘调教中有何感受,都要事无巨细告知我等。娘娘这么快就忘了?” “妾奴…妾奴刚刚被玉势cao着yinxue,听诫师说……说cao开尿眼……yinxue就更加,更加guntang地绞缠起来,妾奴期待被插尿管排泄……” 就在慕白陈述的时候,诫师手里的细鞭已经又在他xue眼抽了数下,惹得慕白好好一句话,越发说得断断续续了。 “娘娘做得很好,这般yin贱正是为陛下所喜的。”诫师鼓励了他一句,收起了细鞭,“明日正是月底,陛下会在中宫举行月赏,所以前一夜不会召幸yin奴。今日娘娘也累了,这便伺候娘娘睡下吧。” 诫师和贴身小厮一起伺候慕白回到屋内榻上,原本那只透明的玉势抽了出来,诫师取了特制的扩xue器来,撑开了xue眼,用一只精巧的球锤探进肠壁,细细敲打sao点,检查了肠壁的敏感程度和龙精的吸收情况,这才重新填进了药棒。又在慕白臀上涂了乳液,拍打揉弄到完全吸收。 “听您身边人说,娘娘在家里时,是用牛rou浸透了香露,再裹上润滑脂来填xue的。牛rou条柔软亲肤,自然舒适非常,但那是娘娘未开苞前养着雏xue的作法了。现在进了宫,就都要按着宫里的规矩。原本刚入宫的yin奴,每日餐食里要加上发情的药物,才好催成yin体,但今日娘娘开苞得了陛下赏的龙精,方才开xue验过,您肠壁十分yin荡,将jingye吸收得极好,这就省了过渡的时日,直接给您上了药棒。正好明日月赏,娘娘您是宫里头一位有位份的主子,陛下定是要重赏的,今天塞了药棒,等到晨起时候,您这yinxue,必是一碰便痒得流水。到时候当着众yin奴的面挨那抽xue的赏,也能高潮连连,更能看出您的与众不同,好让陛下更是欢喜。” 诫师起身让开了位置,让慕白贴身的那小厮握着药棒,在yinxue内浅浅地抽送,伺候得慕白舒服,他自己则是搬了团凳坐在慕白塌边,跟他说宫里的规矩。 慕白一边享受着xue内的清浅抽插,间或轻哼两声,听到诫师说起明日月赏,有些好奇地半抬了头,“这月赏,是作何解呢?便都是赏抽xue吗?” “顾名思义,每月一赏,一则自然是让陛下赏玩众奴yinxue,宫内奴宠甚多,平日里不能得见陛下的大有人在,然而月赏这一日,却是所有yin奴都有机会,在陛下跟前一绽媚xue。至于二则,便是赏本月内众奴伺候陛下的次数,以及得陛下赏下龙精的次数,娘娘头一回开苞就得了雨露,自然不知,陛下极为喜爱赏玩红臀肿xue,但亲自cao进那些个yinxue里头的时候并不多,至于赏下雨露龙精,就更加少之又少。得陛下宠幸的次数多,当然要赏,但伺候得多却不得陛下roubangcaoxue赏精,那便是伺候得不好,这便是要罚的……这赏是抽xue,罚嘛,也是抽xue……” “娘娘是想问,为何赏罚一样是吗?”诫师不出意料地看慕白点头,“娘娘想必知道,咱们陛下向来最喜细鞭抽肿yinxue的玩法,抽肿了的yinxuecao起来格外地guntang紧致,看起来也更是娇艳欲滴,xue眼滴出yin液来仿若红梅吐露。这无论是赏是罚,都是为讨陛下的欢心,娘娘可明白了?” 慕白想了想,犹犹豫豫试探道:“那…我初进宫,明日……”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诫师知晓他心下的忐忑,:“若按规矩的话,这一月来,您这yinxue只挨了一回cao,定然是要罚的,但这一回便得了陛下的龙精灌xue,这是可以赏的。所以,要如何定夺全看陛下的意思…娘娘自己怎么想呢?” 慕白趴在榻上,想到明日,已经是忍不住绞紧了xue眼,连身后小厮抽送药棒的动作都受了阻碍,忍不住伸手拍打着慕白还留着红晕的臀瓣,笑着道:“主子放松着些,不过是只填xue的药棒,yinxue咬得这么紧作什么…” 诫师听了这话,再一看慕白下意识要并起来的修长双腿,也是挑眉一笑,“娘娘可是期待明日的月赏了?” “想到能和众奴一起,晾xue给陛下瞧,自然…自然期待…”这一日他高潮的次数太多,确实是累了,让贴身小厮伺候着小小又喷了一回sao水,便含着那只药棒睡下了。 第二天晨起的时候,那只药棒已然在yinxue一整夜的吮吸下,融化了一多半去,药汁顺着xue眼流满了臀缝腿根,也不知其中有多少是慕白自己流的yin液。诫师分开他肥软的臀rou,瞧了瞧所剩无几的药棒,扶着慕白叫他自己排出来后,这才道:“今日月赏,不能误了时辰,但是规矩还是要先说与娘娘知道的。” “不伺候陛下的时候,娘娘每晚都要用这药棒填xue,晨起药棒必须完全化在yinxue之内,并且药汁不得流出xue眼。若是药棒有剩,剩余的量便要加到下一晚的药棒之上。这药棒越累计便越粗长,娘娘吃起来便越是吃力,若到最后,怕要上了木马整夜挨cao才能完成功课。至于药汁流到yinxue外头,这是娘娘练xue不够的缘故,宫里头越是位高,就越是要求yinxue紧致sao浪,娘娘这xue,连药汁都吃不下,实在是连下等的yin奴也不如。若是平日里,如此高位荒废功课,必然要替娘娘抽肿了xue,抬到宫道上给底下众奴们瞧的。娘娘今日且自己记下,待月赏之后,自行寻陛下认错,看陛下如何发落。” 诫师话说得严厉,开始慕白还有些忧心,但再听诫师所说惩罚,反而被勾起了yin性来。被药汁浸泡得泥泞松软的yinxue随着主人的心情,咕叽咕叽地收缩着,传出轻轻的水声来。 慕白来到中宫的时候,院里已经跪了不少yin奴,每个都是撩起宫袍下摆,露出光裸的翘臀美xue来,其中有几个似是臀瓣上还带着赏,晕红一片,霎是好看。慕白抿着唇,压下心中不知从何而起的嫉妒,细腰轻摆,一直走到众奴最前头,那里程晗已经落座了。 慕白在程晗脚前优雅地跪伏下去,伸手撩开华丽的宫袍后摆,如同身后的yin奴们一样,将漂亮的肥臀和粉嫩的yinxue展示给自己的夫主瞧,“妾奴给陛下请安。”他跪在最前头,这般跪撅着,不止是程晗能瞧见他身下所有秘处,只要身后的奴宠们稍稍抬眼,也都能看到他yinxue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地翕张的模样。 程晗毕竟宠他,看到昨日才刚刚开苞的小美人驯服地撅着屁股跪在脚边,yinxue不住张合,只当他是刚刚入宫还不适应,有意让他在众奴面前多多晾臀展xue,好立一立yin妃的名声,因此并不叫他起,只是俯身牵起了悬在慕白脖子上的链子,让他向前两分,跪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温言关切道:“今日的催yin餐,可还吃得惯?” 慕白整个身子几乎陷进程晗腿间,鼻尖就凑在男人胯下,浓烈的侵略气息扑在脸上,让他yinxue绞动得更厉害了,“回陛下,诫师说,妾奴身子已然足够yin贱,便只在晚上用药棒填xue,因此今日……并未……并未吃催yin餐……”回话的时候,嘴唇时而触动到男人胯下鼓胀处,慕白本能地用舌头隔着裤子舔了舔那处,感受到布料底下的勃动,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哦?既如此,那昨夜的药棒,爱妃yinxue可吃得还好?”程晗感觉到roubang被温软的小舌隔着裤子轻舔,也是一笑,一边按着慕白的头,将他整张脸压在自己胯下,一边仍旧继续问道。 鼻息间全部是来自男人的味道,再想到昨日在行yin台上被男人caoxue时的场景,慕白xue内的yin痒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连回话的声音都飘飘悠悠地仿佛媚吟,“回…回陛下…妾奴晨起未能融化药棒,还……还将药汁流了满臀……妾奴功课不佳,请…请陛下……唔嗯……请陛下……惩罚yinxue……” 程晗roubang在慕白的舔舐下,已经完全勃起了,粗长的柱身隔着布料,顶出夸张的凸起,蹭得慕白双唇发红。只不过他虽宠惯慕白,但却素来喜美人yin贱模样,听慕白这样主动求罚,越发对他爱之不住,放开了手里的银链,招呼随在慕白身侧的诫师,“yin妃今晨可有行规矩?” 诫师垂首恭敬回道:“回陛下,顾念今日娘娘头回月赏,未行规矩。如何惩罚娘娘yinxue,只等陛下发落。” “既如此,今日底下众奴抽xue,便准yin妃一道陪着吧。”程晗俯身拍拍慕白的侧脸,低声哄他道:“今日叫你好好尝尝宫里头抽xue的滋味,你自己求的,若是待会儿抽烂了xue,可不许哭闹。” 慕白起了yin性哪有不依,乖巧地摇着屁股从程晗腿间退下来,跪到底下yin奴们最前头去了。程晗挥挥手,礼官上前唱刑道:“yin妃娘娘得陛下恩赏入宫伺候,今练xue功课不佳,不能为众奴表率,罚,与本月未得陛下召幸之yin奴共罪。请yin妃娘娘及受罚众奴扒臀上春凳。另,yin妃娘娘xue嫩,随身诫师,可先为娘娘掴xue热身。” 细鞭子乍抽上yinxue时锐痛,等到抽肿了xue眼,才能在开始那痛里,夹杂上舒服爽快的yin意,等再抽得多了,yinxue彻底发了sao,吃不到roubang,但硬是叫细鞭子抽得喷水的,也就不奇怪了。程晗到底还是极怜惜慕白的,叫诫师先上前掌掴,替他掴暖了xue眼,等到细鞭子抽上的时候,xue内已经发了sao,自然便是痛爽相交,并不难捱了。 慕白晨起时用软毛刷仔细刷了数回xue,现在xue眼还是软糯糯地,诫师上前剥开嫩鸡蛋般弹软的臀rou,先用指腹在xue眼按揉数下,等那xue眼松松软软地敞开了小口后,又在慕白屁股上左右开弓掌掴了一轮,等两团软rou上均匀地晕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霞,才提醒道:“请娘娘扒开双臀,这便要为娘娘掌掴暖xue了。” 慕白面上和屁股上一样,染了一层晕红,但是手上倒是不含糊,主动掐着臀rou向两边扯开,甚至因为用力,连xue眼都叫他自己扯开了一道细缝,就似生怕上位的程晗看不清一般。 诫师眼角余光一扫,就看到了陛下十分满意地笑纹,自然对这位主子也越发上心,并拢四指,在慕白臀缝间噼噼啪啪的巴掌落下去,他掴xue时运了些技巧,先时是轻掴十下,待慕白舒服地抬高了屁股,再重掴上十下,等他略微吃疼,又缓了手劲儿,如此轻重交替的几十下掌掴下去,不甚疼痛,就掴得主子娘娘yinxueguntang,xue眼绯红一片,却是丝毫不肿,只是娇艳地轻轻颤抖着,分外软嫩可口。 慕白这边暖好了xue,在他身后一众yin奴自然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受罚的每只yinxue按照等级分作几排,慕白理所应当地伏在离程晗最近的头排,这排仅他一只xue,晾在前低后高的春凳上,为了彰显不同,这只春凳格外高些,因此慕白伸直了两条长腿,也只能绷紧了脚背才能稍稍用脚趾挨着地面。这是却不用慕白自己扒开臀rou了,只这样趴在春凳上,便自然地将屁股抬到了最高处,红而不肿的一只嫩xue,自然而然晾在空气中给陛下观赏。 数只细鞭同时划破空气带起风声,鞭稍抽落到xue眼的声响或是清亮或是沉闷的连成一线,排在后面的yinxue们都是第一下便挨这细鞭子,有那末等不争气的xue,从喉间隐约溢出两声闷哼来,至于前头的,则都是抿唇忍住了。鞭声伴随着破空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后面的闷哼呻吟越发多了起来,而最前面的慕白,却是已经渐渐自xue眼溅出yin液来。 他本就第一次含那药棒,比起在家时填xue的牛rou条,明显药性要烈得多,也正如诫师之前所言,此刻他xue眼是碰一碰都yin痒得厉害,掌掴热身之后再挨上这细鞭子,羞耻交杂着痛爽一波波地席卷上来,很快就让那yinxue空虚地张开了口,每一下鞭稍滑过xue眼,都带起剧烈的张合,连内里sao红媚rou都迫不及待展露出来。 后面撅着的几只yinxue,所要挨的罚并不相同,有些挨够了数目,便被抬到一边晾着去了,有些要挨得多的,逐渐得了趣味,便与慕白一并高高低低地浪叫起来。慕白一直挨到受罚最多的一只yinxue也完全挨完了细鞭子,这才从春凳上下来,先前挨到只剩三只yinxue时,他saoxue已经浪得喷了一回水,现在还是腿脚发软,左右还要跪撅着晾xue的,便直接下了春凳便跪下去。 程晗挑挑眉,“去扶yin妃娘娘过来。” 陛下说要赏,诫师们忙上前架起了慕白,他臀间xue眼确实已经肿得厉害,两团臀rou完全无法合拢起来,想来即便不是高潮带来的腿软,怕也已经站不得。程晗抚摸着那对晕红的臀瓣,先是揉弄了半晌,他每每强行按着臀瓣夹紧中间肿xue时,就能激起慕白一声呻吟,惹得程晗揉面团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指,撑开了已经肿成小馒头般的yinxue。 那saoxue里头,媚rou早就yin荡不堪地蠕动着,sao红内壁一被撑开,就兴奋地流出yin液来。程晗随手捡了一只透明的玉势,cao开那只肿xue,通透的水晶在阳光下清晰地反射出内壁蠕动绞缠的模样,程晗见此美景,也是心喜,又很是cao弄了一会儿,直把慕白cao得yinxue痉挛臀rou乱颤地又喷了一回,这才放过。 他敲了个响指,礼官立刻附耳过来,随即又上前唱刑,“yin妃娘娘受罚之时,yinxue潮喷两次,可见诚心受责,陛下欣喜,赐肿臀三日,并yin鞭抽xue内,令众奴共同观赏,以之yin妃娘娘媚xue为榜样。” 慕白重又从程晗腿间退下来,只这次程晗发话,放了其他yin奴观赏,众奴便依令皆是围跪在慕白身后,慕白也换了只更高的春凳,凳面足够他分开双腿跪在上头。慕白xue内的玉势被抽了出去,空虚的xue眼此刻越发yin痒,诫师先妥帖绑好了他手脚,这才去了yin鞭。 这yin鞭与之前抽xue时的细鞭子并不相同,鞭身要更纤长一些不说,同时鞭稍还带着一丛柔软的毛刺,这yin鞭击xue,是将这整丛柔软却带韧性的毛刺从后击进敞开的xue内,毛刺细密扎在xuerou上,配合长鞭击打肠壁的力道,能叫内里媚rou并yinxuexue口尽数抽得肿烂,到时roubang再cao进去,不仅更为热烫,也能感受到xuerou更加绵密贴合的包裹。即便不用roubangcaoxue,只撑开那yinxue晾在宫道上,那xue内抽得肿烂,yin性大发,自然能逼得美人晃着肥臀哀哀求cao,端得是种极yin美的赏玩之法。 此刻慕白就是这般被程晗亲自赏的玉环撑开了yinxue。那带着倒刺的鞭稍才不过在yinxue之内抽了三下,他就已经是翻着白眼喷水不止,口中连连浪叫求cao。 “yinxue…唔啊……yinxue里面……被抽到了……xuerou抽烂了…… 陛下…想……妾奴想要……大roubang嗯啊…啊啊啊……太……太舒服……啊嗯请……陛下cao烂妾奴……妾奴sao屁眼……啊…又…喷了…陛下!” 众奴眼见他受这般yin刑,xue内yin液乱喷不止,再加上耳边yin词浪语不断,各个都是心思不断。敬服者有之,心生嫉恨的也有之,只是眼下,慕白对此一无所知。那要命的yin鞭他已经挨了整十下,这yin鞭威力确实不同,不止鞭身抽进xue眼里的角度精巧异常,那丛毛刺更是扎着最深处的xuerou,让rou壁无一遗漏地受到关照,蛰得他一波高潮紧连着一波高潮。 而更加让慕白忍将不住的是,因先前程晗还说了赏他肿臀三日,另有两位诫师竟是多取了两条yin鞭,在他两边肥臀上一左一右也赏了下来。xue内蛰痒难忍,屁股上又火上浇油地痛爽交织,慕白敏感之处,让诫师们完全掌控,三条yin鞭或起或落,或是左臀,或是右臀,又或是xue内,无时无刻都有一条yin鞭在亲吻嫩rou,逼得他保持在痛爽的巅峰一时也不得喘息。 “妾奴……屁眼不行了,最…最里面……xuerou也都肿起来了……屁股也是…yin鞭打得屁股好美……陛下……妾奴好舒服……唔……还想要……yinxue想做陛下的jiba套子……求陛下赏…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