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内射/道具play(上一章续)
帘帐内,一阵阵夹杂着呻吟的喘息声传来,沈奚年双手在身后支撑着身体,结实饱满的臀正吞吐着江瑢炙热硬挺的roubang,不断地起起伏伏,含不住的yin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滴淌下来,会阴湿亮湿亮的。 不久前,他还含着体内的玉势给男人koujiao,到现在喉咙还隐隐作痛,谁知道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男人按着后腰去取肠xue里的器具。 他的屁股缝里湿滑一片,玉势早就被吞入了更深处只留一个尾端露出xue道口,江瑢伸出两指想要夹出那根玉势时,都被这粘滑的触感吃了一惊,三番四次也无法顺利取出,反而因为动作不当使得玉势在他身体里四处戳弄了一番,还哀叫着xiele一次,最后只能靠后xue的努力一点点排出来,xue口被迫重复着吐出一截和吸入一截的动作,红肿了一圈。 玉势在被肠xue吐出后,就被江瑢丢到了一旁,上面还沾满了湿滑的黏液。他一言不发,眼底的欲望压都压不住,不等那可怜的后xue合拢就将自己又硬涨起来的分身挤了进去。 “啊,哈,师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沈奚年尖叫着被抱坐上去,被玉势干得十分松软的后xue顺利地吞吐粗长阳具,层层叠叠地肠rou也仿佛饥渴了很久一样,快速地绞缠上茎身,按摩着每一根青筋。 沈奚年正对着江瑢仰身坐着,对面的人一边轻柔地亲吻他的上半身,一边牢牢扣着他的腰肢,下半身凶狠地顶入又湿淋淋地抽出,他轻喘着在他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缠绵,“阿年,阿年…” “唔,师兄,呜———呜嗯” 沈奚年面对这样的热情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颤抖着身体,承接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柔软地呻吟,骑坐的姿势格外费力也让性器进得格外深,才坚持了一会,他就疲累的腰肢酸软,腿根也僵硬的快要抽筋了,只好用手肘向后撑住床榻才能避免歪倒。 江瑢见状,转而两手握住他的腿根,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努力含咬着性器的熟红色rouxue,用力攘入。那个原本窄小紧致的小孔已经被不断进出的巨物开拓成红肿不堪的模样,吞不下的精水混着分泌出的yin液被带出,搅拌成一圈白沫。 沈奚年承受不住般地绷紧了身体,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后xue像一个rou套子一样牢牢箍至rou物的根部,泛着嫩粉色的后臀不断撞击在对方的胯骨上 ,颤动的臀rou上还印着几个淤青指痕。 哭得快要失去神志的沈奚年哆哆嗦嗦地勉力支撑着自己,这让对面男人的注意力停留在那挺起的胸膛上随着主人一起颤抖的两颗粉果上。 “啊————不要!”粉果的主人哭喊着。 原来是其中一个被男人一口含住,又吸又咬。似是料定了身下人的无法反抗,他探出不算尖利的牙齿,从果实根部一直磨到顶端,叼住一小块皮rou不放,整齐的齿列合拢并向上一拽。 沈奚年顿时爆发出比先前更加剧烈的哭喊,整个人维持着支撑住上身的动作,僵硬着不敢挪动,他感觉自己的rutou像是被拽掉了,那个微小的身体器官里涌出难以想象的剧烈疼痛, 像是被高压电流拷打过神经一般,他半边胸部都麻了。 同时还引起了身体的一连串连锁反应,他想他现在一定yin荡级了,瘫张着双腿坐在师兄身上,脚趾紧紧绷起,含着性器的后xue不住地痉挛缩紧,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的性器竟因为受痛而勃起了,一张俊秀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嘴唇不受控地流出涎液。 江瑢温柔地舔舐还残留着齿痕的乳首,以示安抚,不过这只是让肿大的嫩rou更加痛痒起来。接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话语间充满了惊奇和揶揄,“阿年?你…硬了,真令人想不到。” 平日温文尔雅的青年终于在床上显露出了他的另一面,“难道是因为被我咬了这里?”说着,他用牙齿试探性地咬了咬另一枚通红的乳首,果不其然换来了身下人应激似的战栗,他愉悦地大笑起来,没再折磨那粒可怜的小东西,唇舌离开,扯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沾染了唾液的乳尖硬邦邦地挺着,因为骤然的寒冷,周围的细小绒毛都竖起来了,红彤彤地缀着。 然而,这才是折磨的开始,沈奚年半勃的性器被一只手拢在掌心,随着手掌的不断收紧,他的神色由茫然变得无措,直至整个人因为被熟悉的痛爽笼罩而不控制不住地战栗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的性器被攥得通红,顶部小孔被拇指堵住不得发泄,相比与带了一层薄茧的大手,那根物事着实是有些瘦小可怜了,原本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被这一下给掐灭了,液体回流的酸爽激得他双眼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师兄……”他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一向绅士温柔的师兄竟然也会用上这种床笫之欢的奇巧yin技,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适应良好,明明是被禁止了射精,但在尿道内腔被堵塞住的液体摩擦内壁却产生了奇异的快感。 江瑢则有些神色复杂,他承认自己存了些许阴暗的念头,本来想着见好就收,若是师弟哭着求他也就不再为难便是,可是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尽管沈奚年叫他的嗓音已然染上哭腔,但是看得出来他自己也乐在其中,他想起和玉势配套的还有一根只有筷子粗细的长棍,忽的一下明白了它的用法。 揉了揉师弟的两颗囊球,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人,他笑道:“看来我对阿年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不过不要紧,我们今天还有很长时间。” 说着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装着各种小物件的盒子,选出了那根玉棍,冲着沈奚年比划了一下。 “这根小东西阿年绝对会喜欢的,来试试吧。” “……!” 那是?!沈奚年见过这种可怕的yin具,他曾经被插入尿道的玉棒折磨到失禁,在绝对禁锢无法宣泄中用后方一次次高潮,然后煎熬着等待阳具自己疲软下来。 现在他最亲近的师兄正要对他也使用这种可怕的yin刑了吗。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铃口被两指轻而易举地掐住,微微一挤便张开了rou红色的裂缝,露出深深的腔管,他浑身颤抖地维持着后xue被插入时的姿势,恐惧而又期待地盯着江瑢的动作。 只见江瑢小心翼翼地一手捏着玉棍,上面涂了厚厚一层的润滑脂膏,一手掐着他张开小口的玉茎,一点点地将其往里送入。 润滑过的玉棍进入得毫不费力,推挤开黏连的内壁,表面上凹凸的纹路磨过内里的嫩rou,沈奚年忍不住哼叫了几声,随即又红着脸继续任人施为。 玉棍很长,前端已经抵到了膀胱处,戳得他下体酸涨麻木,性器外面还剩了长长一截,刻成手柄的样式,精巧级了。江瑢就捏着小巧的手柄,小幅度地抽送起来,同时胯下一个深顶,让那白嫩圆翘的臀部被颠起,随即又重重地落下,发出“啪”的一声。 原本已经适应cao干幅度的沈奚年骤然的失重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重重被凿穿,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崩溃哭喊,后xue喷出大量yin液,尽数浇在xue腔里的guitou上,高潮的甬道格外紧致湿滑,江瑢很快也控制不住地射在里面了,饱满的蘑菇头顶住敏感点肆意喷出jingye,沈奚年难耐地拧动腰身,双腿绞缠在男人腰间,避无可避地承受着肆意的灌溉。 “嗯哼………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啊………。” 男人按着他射了很久,直到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才意犹未尽地慢慢抽出那根凶器。沈奚年的股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着性器的抽出,一大股晶莹yin液混着白浊黏液一股脑被含不住的红肿xue口吐了出来,一时合不拢的小嘴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隐约能看见内里被干成熟红色的软rou,盛着一汪乳白色jingye。 “哈啊,玉棒……拿出来…”。被封住了铃口,就算被内射到高潮也因为无法发泄而停留在中途不上不下,已经难受到了极致的沈奚年顾不上羞耻,小声地请求。 “哦,差点忘了,这里还塞着呢。”江瑢的脸上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装作一副刚刚发现的样子,话语里的调笑却遮掩不住真正的心思。 掐了一个水诀稍微清理了一下两人狼藉的下半身,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仍然露在外面的玉柄,然而令他也没想到的是,这根玉制yin器竟然还另有玄机,无意间的旋拧转动打开了内里隐藏的机关,江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沈奚年的神情骤然变得惊恐,漆黑的瞳孔放大了一瞬,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抽搐颤抖的身体已经彰示了他遭遇了什么。 “阿年?”江瑢皱了皱眉,那根玉棒有问题,紧接着他就要把它从那个可怜的性器里抽出来,可谁知一用力,沈奚年反而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拼命摇头,身体僵硬得厉害。 江瑢吻了吻他的发丝,安抚道:“我们不弄了,我这就把它拿出来,乖,别乱动。” 江瑢按住沈奚年不断挣扎的身体,继续抽出玉棒。 沈奚年双目中积蓄的泪水尽数滑落,他终于呜呜咽咽地出声,“里面,好疼,啊哈…………有东西…弹出来了………嗯…啊…师兄………不要动…唔嗯………” 江瑢从那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得知了玉棒似乎是因为机关打开了什么东西,而现在这根精巧的物事还牢牢地插在性器的小孔里,折磨着腔内粘膜,抽出玉棒的动作带有些许滞懈感,他暗暗心急,还不知道里面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沈奚年失神地仰躺在褥子上,浑身紧绷,手指无力地蜷起又松开,双腿还有些合不拢,腿根处青紫一片,江瑢的视线在停留了一瞬便又快速移开,专心取出异物。 随着东西的撤出,江瑢也终于看到了玉棒隐含着的狰狞万分的一面,原本的纹路就是为了机关的运行而设计的,内芯被旋转出无数疣粒,每颗疣粒上还有一处小孔,看似柔软实则韧性十足的细毛从中伸出,看到这一幕已经不难想象这根玉棒在柔软的尿道腔管里是究竟怎样刮擦狠碾过敏感脆弱的内壁的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机关被开启时,细密而坚硬的毛刺犹如钢针一般狠狠扎进包裹住它的管壁,相较而言,凸起的疣粒反而不算什么了,因此沈奚年才会露出那样失态的表情,紧随其后的抽拽反而加剧了这场堪称刑罚般的折磨,毛刺狠狠剌过软嫩壁rou,留下一道道白痕,被腔rou阻拦着几乎抽不出来。在明白这一点后,他拼命告诉师兄不要再拽了,然而事与愿违,只能全身痉挛地看着玉棒被一点点抽出 幸好身体分泌出大量润滑的体液,将一部分毛刺泡软了一些,没有那么扎人了,他呜咽地叫了师兄一声,磕磕绊绊地说着不要马上抽出玉棒,若是不知情,还以为是被cao尿道上了瘾,舍不得拿出来呢。 最后,等到他眼泪都快流干了,内里的毛刺才终于全部被软化,抽出的过程又是一次高潮,可怜的尿道口已经肿得只剩一丝缝隙,娇嫩的腔rou被拽出来一点,嫩生生地悬在入口,内里还不知道被伤成了什么样子,可以预料到,如果要排泄一定会很不顺利,尽管沈奚年的修为已经可以辟谷,但是偶尔还是会品尝些仙食,需要排出一些体内杂质。 沈奚年现在已经半分力气也没有了,被江瑢小心地放在锦被里晕乎乎地睡着,只剩下他在发愁如何给脆弱的尿道上药,若是用药膏恐怕还得用东西插进尿道口,但是看样子那里已经肿胀的什么也塞不进去了,强行插入只会让他更加痛苦,这样想着,他便去准备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