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还是和师兄doi (道具放置/ 深喉)
清奚峰,原本独属于山峰主人的小竹屋充斥着另一个人的气息,江瑢借着照顾师弟的名头成功在这里拥有了居住权。 他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一些小物件搬了过来,把原本简洁的小竹屋布置得精致又温馨,在自家师弟一言难尽的目光下,安置了能够让两人尽情滚来滚去的大床,几乎是明明白白告诉沈奚年他想要做什么了 。 沈奚年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是对于江瑢的亲密触碰并没有那么抗拒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满足”了欲种的需求,他这几天再也没有被幻境困扰过,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好觉。 只不过,令他感到费解的是,师兄似乎对这种事出奇地热衷,甚至让他难以招架… 江瑢今天早早地回到竹屋,衣裳翩跹间还夹杂着些许匆忙的味道,伴随着吱呀一声,他推开屋门,直直地就往里屋走去,也不怪他如此着急,只见床帐间隐约透出一个颤抖的人影,似是支撑不住了一样。 修长有力的手掌掀开床帐,露出里面活色生香的情景,沈奚年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床上,他的双手被柔软的绸布捆扎在头顶,绸布另一端被固定在床头,双腿也被如法炮制固定在了床尾,然而这并不是他难耐呻吟的根本原因。 在表面上看不到的地方,一根由上好玉料雕刻成圆润柱形型的某种器具正深深埋在床榻上哀叫的青年体内,那修长柔韧的躯体上已然布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交织留下的痕迹,口中含着一个球状物用扎带系在脑后,含不住得唾液混合着呻吟倾泻而出,那双灵动的黑眸雾蒙蒙的,在看到过来的人影后,突然亮了一些,带着几分等不及的催促。 看着眼前诱人的师弟,江瑢依然维持着面色不变,但是不住滚动的喉结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声音有些喑哑,“乖,马上就给你解开。” 沈奚年确实快要受不了了,情欲的翻涌让他的身体敏感级了,在被放置在床上的这几个时辰里,他的后庭软rou自顾自地吸允缠裹着体内的玉势,将那个冷冰冰的物事暖热并推向深处,玉势并非完全光滑,被人工雕刻出的纹路随着甬道的挤压按在了湿热的内壁上,激起一阵阵令人战栗般地快感,被绑缚在床上的他只能无力地拧动腰臀。最令他绝望的是,由于自己的动作,玉势顶部牢牢抵住了xue璧深处的敏感点,那处娇嫩的如同栗子大小般的软rou因此受尽了折磨,已经高肿发烫了。 江瑢看着床上浑身泛红,呜咽低泣的自家师弟,涌上几分心疼,受到欲种影响的沈奚年逐渐离不开性爱,尽管他自己坚称可以忍耐,但是一旦发作起来敏感的身体反应让他控制不住地抚慰自己的身体,神志不清间只会不得章法地抓挠掐捏,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师弟自尊心强,怎么也不肯主动索求,之前他放松警惕一个没看牢,人就把自己弄伤了,让江瑢懊悔又自责。 今天他发现师弟又陷入了这种状态,为了防止这人再把自己弄伤,就用柔软地绸布捆上他的四肢固定在床上,后庭也插入了抚慰用具,还戴上了防止咬伤的口球,虽然这些东西恐怕将自家师弟给折腾得不清,但总好过受伤。 束缚双手的绸布被男人解下,长期绑缚不得放松的手腕酸麻不已,口中的异物也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取出,牵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沈奚年有些害臊地偏过头,不敢看上方的男人,江瑢轻笑一声,坐在他身边,拢过他带着红痕的手腕轻轻地揉按着。 江瑢摩挲着相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纤瘦的手腕,指腹上的薄茧弄的沈奚年痒痒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空气中的温度却仿佛升高了不少。 突然, 那双纤瘦的手突然向上扯住他的衣袍,江瑢卒不及防间被迫附身,正对上一双沐浴在情欲中的墨瞳,沈奚年泄愤似的恶狠狠地啃咬上男人的薄唇,伸手将他的衣服扯得更乱了。 “唔…” 江瑢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趁势欺身而上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唇舌勾缠,水声啧啧, 沈奚年只觉得他快要化掉了,识海中的欲种不断催促着,渴求着。 不够,只是亲吻还不够,还要别的什么东西…,他睁着湿漉漉得黑眸,下身还含着粗长的玉势,黏糊糊地体液从臀缝中流出,洇湿了床榻。 江瑢脱去外袍,只剩一身里衣,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跪在床上,将沈奚年整个人拢在身下,居高临下地露出一个宠溺笑容,“阿年想要了?” 平时温文尔雅的师兄在他面前露出堪称性感的一面,沈奚年脸红了一瞬,没有应答,但是他的动作已经表明了态度。 由于欲种的影响,沈奚年变得格外渴望男性的精气,长久的等待压抑得他眼角泛红,只能依靠着挤压肠xue内的玉势缓解痒意,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可耐扑了上去,像是饿极了的狼,江瑢的亵裤被毫无章法地扯下,瞬间弹出一根精神抖擞的粗长roubang,昂扬的头部已经蓄势待发,粗壮的茎身遍布青筋,根部鼓鼓囊囊地子孙袋储备良好,这样一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性器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面前。 江瑢有些震惊与自家师弟的动作,但却没有阻拦,开始享受对方的主动。 沈奚年俊秀的脸上满面晕红,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将同性的性器视为什么绝世美味一样,想要吞吃的欲望强烈得几乎要冲破理智,他几乎是扑了上去,双手不自觉地扶上那处昂扬,张开柔软粉嫩的唇,含住了饱满硕大的头部。 江瑢的性器十分干净,他只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腥咸,更多的则是独属于师兄的清新柏木一样的气息,不过,这副性器的份量实在是不容小觑,他努力张大嘴才勉强含住一个头部,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巨大凶器在他体内冲刺的样子。 “嗯,哈!”江瑢被口舌侍奉爽的呻吟出声,伸手抚摸着焦急地埋头在自己身下的人,“乖阿年,别急,再好好舔舔它。” 听了师兄的话,沈奚年停下毫无章法地含吮,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尖,一点点顺着顶部的冠状沟仔细地舔吃着从铃口渗出的透明腺液,一寸一寸地吻过茎身膨胀的青筋,时不时还含住整个yinjing用力一吸,就连两个饱胀的囊球也仔细地爱抚般舔了一遍。 不满足于被这样慢条斯理地对待,等不及了的江瑢迅速掌握主动权,扣住的后脑想让他吞吃得更深,沈奚年闷哼出声,却还是努力张大嘴巴,将粗长茎身吞进喉咙,他的薄唇被磨成艳红色,箍在紫红色的性器上,这样情色无比的画面看得江瑢下身又充血膨胀起来。 “呜!”胀大的性器撑得沈奚年凶恶地瞪了他一眼,但在江瑢看来无疑是小猫撒娇,不过他的实在太大了,guitou已经抵到了娇嫩的喉口处仍然还有一小截没能吃进去。 无奈之下,他先是不疾不徐地抽送着阳具,一只手按着师弟的后脑,一只手转而移到他的脖颈处开始揉按放松这个部位。 “阿年还是太紧张了才会吞不进去吧。”江瑢这样柔和地说着,胯部不停地动作着,沈奚年觉得自己的喉口嫩rou在不断试探性地撞击下已经有了几分软化的迹象。 他紧张了吗,可能是曾经的深喉带来的不好回忆,让他想起被施暴者毫无反抗之力地压住,一根粗长膨胀地性器不由分说地直挺挺地冲进喉咙,带来近乎窒息般的痛苦以及毫无快感的体验,因为被羞辱反而产生的微妙快感而自我厌恶。 沈奚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竟回忆起和大妖的那几日荒唐,耻辱但又异常地刺激,相较起来,师兄的温柔反而让性爱有些过于平淡了。 不对!我在想什么!? 都是这该死的欲种,让他有一瞬间竟然渴望着被粗鲁地对待。 察觉到了师弟的走神,江瑢不满地将性器往他的喉咙里压了压,guitou前端挤进了喉口rou环, “呃呃嗯,唔唔。”沈奚年眼角泛起了一丝泪花,因为刺激而吞咽的动作让喉间嫩rou充分地按摩着插入的蘑菇头,差点激得江瑢当场射出来。 但随即,他似乎是在顾虑什么一样,撤出了些许,减小了幅度,压在后脑的手也温柔了许多。 沈奚年觉得有些好笑,师兄这是怕他不舒服了? 老实说,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在这场性事里他究竟在渴望着什么,竟然无端期待起来被粗暴使用,然后酣畅淋漓地陷入绝顶高潮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做,溺毙在快感的海洋里。 他仰头望向师兄,半跪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口腔吞吐了几个来回,主动用喉间嫩rou去挤压按摩那根性器的头部棱角。 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御这种快感,湿热紧窄的甬道携裹住rou柱,条件反射的吞咽带来了与插入后肠不一样的感觉,江瑢见此再也忍不住了,他死死地钳制住身下的人,腰胯一个猛顶,伴随着沈奚年的一阵痉挛,终于将阳具全根插入那柔嫩的喉间。 “这可是你自找的,再难受也要全部吃下去。” “呜呜嗯,咕唔——” 太胀了,全部吃下去这根roubang沈奚年才恍惚间萌生了些许悔意,江瑢的性器是越到根部越粗的类型,之前只吞进了三分之二的部分就有些受不了了,此刻被狠戾地吞压进后三分之一,最先受不住的是大张的唇瓣,被磨的嫣红发烫后又快要被撑裂了,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舌尖也被挤压的动弹不得,可怜的喉口被完全捅穿了,瑟缩着的软rou任由性器长驱直入,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看起来分外可怜。 被紧窄喉腔紧紧裹住使得每一次抽插都变得很费力,茎身上凸起的青筋一道道压入嫩rou中,形成阻力,不同于饱受折磨的人,江瑢感觉自己差点融化在师弟口中,抱着他的头,爽的后臀肌rou都绷紧了。 “唔嗯,唔唔唔!” 沈奚年突然睁大了眼,喉中溢出含混的悲鸣。 一股股浓稠有力的白精从喉中的性器顶端的小孔中喷射而出,直接越过吞咽的步骤全部进入了胃部。 “啊啊啊———嗯~,好棒!全部吃进去了,呼唔。” 江瑢因为抵达到了高潮忍不住失神叫道。 而被性器堵住嘴巴的可怜青年只能任由那根生殖器发泄完毕,被灌到小腹微凸,浑身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