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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

    “不要乱动,”任韧按住对方的腰,语气危险,“轩轩,是在诱惑我吗?”

    程选背对着人,冷笑:“你大可试试?”

    “怎么试?”任韧故意捏了一把屁股,果不其然对方身子紧绷,像是防备的侧过身躺在床上:“任韧。”

    咬牙切齿的瞪眼,愣是给他看出撒娇来,要命了,不过真的勾人。

    “我不动,OK?”他做双手投降状下床,不怕死的开口:“我就说你有伤在身,软膏在那,别逞强。”

    他下巴点了点床头的方向,一脸为你着想的模样。

    程选抓紧了床单,垂着眼,目光晦暗不明,但任韧明白那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他聪明的退后一步:“我不看。”

    程选抬头对上一副无辜的眼,一言不发。

    自己要加班,非得来凑热闹,自己要睡觉,还非得腻着你,很好。

    他冷冰冰的扫了对方下身一眼,凉凉道:“再起来,我就剪了他。”

    然后自己下床顺手捞过药膏进了浴室,是真的疼,程选本来打算挨挨就过去,现在他看到某人的模样,觉得苦自己干什么,迟早会讨回来。

    任韧被那个眼神剜的背后一凉,轻轻的摸了下鼻子,平时自己技术挺好的,可能昨天激动了,不怪他,以后他会好好补偿轩轩的。

    他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突然想起了当时俩人纠缠的模样,汗水混着……啧,本来半软又硬了。

    他伸手进去,缓慢的揉搓,想到对方大张着腿涂药的模样,就激动的不行,连带这手上动作也加速了些,

    仰起头,天花板上白炽灯透过方正的外壳隐约照出下方人的模糊轮廓,任韧不禁邪恶的想,里面的人是不是在对着镜子上药。

    事实是,程选捏着东西,挣扎半晌,还是没有办法自己把手指放在那里面,只是摸索着涂在周围,不过这也够他羞耻的了。

    洗完手,他又用凉水洗了遍脸,确保正常才打开门出去,即使对方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程选说了一个字就闭嘴了,显然他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

    “轩轩,”任韧性感的舔唇,视jian一样的自下往上的描摹着,手上的东西激动的溢出了眼泪。

    程选微微一笑,指尖挑开自己本来就衣口大开的衬衣,因为刚刚要上药,他把裤子脱了,此刻雪白衬衣松松垮垮的漏出一边肩膀,半遮半掩的露出大腿,

    并不瘦弱的身体没有惹人怜爱的羸弱之感,反而让人忍不住臣服。

    任韧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笔直的双腿,强健有力,盘在腰上,是失控的力道,他眼神幽暗,压抑的开口:“轩轩。”

    一句话饱含无尽渴求以及欲|望,程选配合的欺身,挤在对方腿间,一只手帮着握住对方施着虐行的地方,语气温柔:“想吗?”

    “乖,别勾我。”任韧用一只手捏着对方后颈,抬起接吻,气喘吁吁间,程选忽然道:“任韧,你图什么?”

    我已经甘愿认输,决定桥归桥路归路了,你还来纠缠什么?

    “是你身边合适货色没有了?还是对我身体起了性,没腻?”俩人目光相对,任韧勾唇,眼神往下看,程选也跟着低头,就听见对方喘息道:“这不就够了?”

    程选淡淡一笑,识趣的加大了力道,在满脸温热中,他仿佛听见了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是很久没有过的清脆悦耳。

    关了灯的房间漆黑一片,程选连小夜灯都没有打开,静静躺在床上,

    “任韧,”一片黑暗里,他轻轻开口,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怎么?”任韧满足的倚在对方背后,声音低沉,好像还带了点温柔。

    “你欠我的要求,还记得吗?”

    任韧想了会,终于想起来自己当时为了诱拐程选,想出的馊主意。

    但他现在很不喜欢从对方嘴里听见这个,总感觉太生分了,像是陌生人一样。

    任韧皱眉,自己说的话又不能出尔反尔,他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你有什么困难找我就是,咱俩关系不用那些虚的,是生意上的事情还是有人找麻烦?”

    他也只能想到这些,说这么多就想让对方不再揪着不放,有一种预感,自己答应的话,他和程选就完了。

    而他不想这么早结束,因为什么说不上来,就是不想那么早放手,大概是程选太符合他胃口了。

    “好。”程选没有追究,或许他已经不再在意了。

    闭上眼,昏昏沉沉间,好像又听到刺耳的电流声,爆炸声,他皱紧眉头,意识里作斗争,“程选,”熟悉的嗓音,令他头皮发麻,“不要,不要说。”

    “程选,程选”,

    “不要!”

    “你怎么了?”任韧打开灯,一瞬间的光亮令程选条件反射的闭紧了眼睛。

    “这么多汗,你没事吧,”任韧皱眉看着对方脸色苍白的模样。

    “没事,做噩梦而已。”程选冷静的开口,“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他双脚踏下床便腿软的栽在地板上,怎么回事,都多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我带你去医院,你发烧了。”

    任韧脸色不虞,把人拉起来,语气不容置喙,触手的guntang,不知道烧了多久,这人居然还感觉不到一样。

    程选捏着额角,抿唇不语,直到对方提醒,他后知后觉的感觉难受,身体一阵阵发冷,头昏沉沉的像是灌满了水。

    俩人只好半夜起来去医院挂水,“睡会吧,我守着你。”任韧坐在椅子上,笨手笨脚的给人掖好被子。

    “我不冷了。”

    程选无奈,大夏天的非得给盖被子,就算有空调也不用捂这么严实吧。

    “发汗就好了。”任韧坚持。

    他生病的时候,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百试百灵,就是对方太弱,还得输液。

    程选不知道自己被对方鄙视了,只好被弄的像个蚕一样,别别扭扭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