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
小狗很顺从地褪下裤子,把臀部撅高摆在床边,头趴在床上,手背在身后用指头捅着自己的后xue。小狗的后xue被人插了十几年,已经不那么紧致了,可对于Anton勃起后的尺寸来说还是有些狭窄,需要提前扩张一下。 Anton把大盒子挪到床边,看了一眼小狗的后xue。“这次没出水儿?“Anton问。他知道小狗挨cao时会分泌许多肠液,后xue润得冒泡。 “还没有,主人。“小狗有些心不在焉,他满脑子都是那扇隔开了他和小猫的门,实在无法集中心思在后xue上去感受手指的刺激,也分泌不出来液体。 “好。那就用点润滑的。“ Anton面无表情,声音也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 Anton从来没有给小狗抹过什么润滑油,对这陌生的指令小狗有些迟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他就忽然被Anton一把拽住头发从床上拎了起来,紧接着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脸色,鲜血瞬间就顺着小狗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小狗的脸颊眼见着红肿了起来,手掌打上的地方也开始微微渗血,要不是Anton死死拽着他的头发他能直接摔到屋子角落里去。 Anton没有给小狗喘息的时间,趁着血迹还新鲜,他捏住了小狗的脸颊,用两根手指仔细蘸了嘴角冒出的血液,抹在了后xue入口处。 小狗的脑袋被那巴掌抽得嗡嗡响,只剩下一片空白,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昏暗的房间里只有Anton的那双眼睛灼灼逼人,yuhuo无边。 “活过来了吗?” Anton双眸中的烈焰几乎要把小狗从里到外彻底焚毁。 小狗暗暗咬破了口腔内壁的皮rou,以此强迫自己那被打得发晕的脑袋快速重新恢复思考的能力。 “活着,主人。” 小狗甚至还笑了笑。 Anton见到这笑容沉默了一瞬,眼中那吞噬万物的地狱之火熄灭了些许。这是他熟悉的笑,顺从乖巧,小婊子总是对他这样笑。 虽然是泄欲的工具,但如此质量上乘的还是罕见,Anton恢复了些理智,想起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很快弄死他,而是要留下慢慢享用。 “老子今天心烦,小婊子你最好配合一点,这次估计要往死里玩,咱们设一个安全词,老子体谅你,也不想弄死你,但你最好也体谅老子,要是太早说出安全词坏了老子的兴致,以后在这里你也不好过。” Anton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小狗听得出,那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是翻涌沸腾的欲望,不仅要淹没身下之人,几乎连Anton自己也被卷入深渊。 “是,主人。” 小狗没有任何惧怕,依旧像平日里那样驯服地回答。他知道,只有喂饱了Anton让他玩到尽兴,才有机会勾搭着他尽快带出小猫。 “不害怕?“ Anton死死钳住小狗的下巴,看猎物一样看着他。小狗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垂下眼眸,微微笑了笑,轻声说了句:”怕,但更愿意让主人开心。“ “好,很好。” Anton笑得居高临下,用指尖轻轻擦去了小狗嘴角残留的血迹,他从这张脸上看出了几分与小猫的神似。“那,安全词就是……喜爱。” “好,主人。“ 很好啊,小狗心想,的确很适合做安全词,因为这个词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他和Anton之间。 Anton打开盒子,那里是满满一大盒的SM道具。每一样都很精巧,从质地到做工都是顶级的。Anton从中取出了两个束缚手铐,暗棕色真皮的材质,哑光金属的卡扣连接着长长的锁链,闪着冰冷的光。 小狗自觉地伸出了双手。 “会玩啊小婊子。“ Anton握着锁链轻轻抽了抽小狗的胳膊。坚硬冰凉,明明是光洁鲜亮的锁链,可刚挨到皮肤就有一种锈透了骨头的金属味道。 “会。主人。“ 小狗点头。他的确会,被虐了十几年,他也没有什么不会的。 小狗没再说,Anton也没再问,两人各怀心思。皮套套在手腕上,卡扣锁紧,胳膊被吊起,铁链另一头分别被锁在了床两侧。整个过程沉默又压抑,像是暴风雨之前的死寂。 小狗就这样受刑一般被跪吊着拴在床上,下身赤裸,上身还套着件宽大的T恤。这是一种极其折磨的姿势,锁链刚好控制在膝盖微微挨着床但又跪不实的长度,只有用脚腕处使劲儿卡着床沿支着整个身子,才能略略缓解一下被拽得生疼的胳膊。 Anton站在小狗背后,手从小狗岔开的双腿之间探入,沿着后xue一路摸到yinnang,Anton抚摸得非常细致,边边角角都揉了好几遍。他的手指上蘸了高浓度的发情药,这种药不口服自然也就不需要被胃吸收,也免去了随着血液被运输至全身从而发挥作用的时间,只要涂抹在私密部位,五六分钟就能起效。 这种药更不会上头。口服的发情药会让人的大脑也被性欲控制,深深陷入巫山云雨的幻境,性交甚至是SM带去的更多是快感,而这种局部涂抹式的春药更多的是催发性器官的生理冲动,大脑依旧会保持相对清醒,被用药的人会非常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的羞耻与放荡,可从下身传来的强烈的生理需求又让人不得不开口祈求施虐者的怜悯,从而获得些许性抚慰。说多脏多贱的语言,羞辱到何种程度,便都可以由施虐者全权决定,受虐者将会在头脑清晰的状态下审视与咀嚼自己的不堪与下作。药抹的越多,性冲动越强烈越是欲求不满,羞辱便越没有底限,精神上的痛苦也就越深刻。 这种药太适合小婊子这种宠物了,心里装着另一个主人身体却要供别人使用。Anton深知躯体上的折磨不够让小婊子屈服,对这种韧性强的,就要从心理上摧毁他。 可是为什么要摧毁他,Anton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的身体里装着个恶魔般的灵魂控制着他的大脑,只能不断用他人的痛苦、凋谢与毁灭去填满这张着血盆大口的魔鬼,从而换取这魔鬼对自己的庇护,让自己获得足够的安全感,不再生活在恐惧与焦虑之中。 或许当Anton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时,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面对分崩离析的家庭时,他就在心中召唤了这样一个守护者来帮助弱小的自己对抗这个残忍的世界。可他没想到,这同时也屏蔽了未来所有爱与温暖的来源。 他能够给予小猫的,只有匆匆躲开然后另觅血rou饲养魔鬼。 药膏完全覆盖了从后xue到yinnang一带,Anton用手扶起了小狗那还柔软的性器,暴露出完整的囊袋。Anton的手指一圈圈顺着那两颗小rou球的形状涂抹,直到都里都被药物包裹。Anton用手掌轻轻一托便将小狗的整个yinnang握在手里,不断用掌心按摩,促使药物与皮肤充分接触。 小狗的yinnang有些淡淡的粉色,昏暗的灯光下不仔细看,还以为Anton捧了一朵淡粉色的蔷薇,恰好盈盈一握。 Anton用一只手捏住小狗的guitou,将尚且瘫软的yinjing拽起拉长,从而使得每一处褶皱都变得平展,整个一根yinjing不留死角地被展现出来。另一只手蘸了药膏,顺着yinjing血管肌rou的脉络,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涂抹,一直到最敏感的冠状沟处,Anton将大量的药膏都留在了那一圈私秘的部位。 拇指与食指指腹重新蘸取了药膏,Anton夹起小狗的guitou在那两根手指间不断揉搓。guitou尚柔软,一枚水嘟嘟的荔枝似的跟着手指的节奏荡漾起一圈圈波澜。 “抹匀了吗?” Anton问小狗。像是捕猎者问猎物绳索绑得是否够紧。 小狗点头。从后xue入口一直到尿道口的内壁都是一种凉凉滑滑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也没有权利问,但触感上像极了普通的润滑油。 Anton用一只手托着小狗的一整个性器,从而避免药膏被床单或者大腿蹭掉。yinnang卧在手心,yinjing软绵绵顺着手腕躺着,还没有任何要勃起的迹象。Anton的另一只手带着药膏探进了小狗的衣服,划过了他的胸膛,最终落在了乳晕之上。 平时Anton玩小猫的奶玩得更多,小狗的下身已经风sao至极,Anton不常光顾这里。偶尔摸一摸手感还挺新鲜,那紧紧的一小粒rutou硬挺挺的,触感和小猫的完全不一样,指甲一掐就消失在了指尖,一粒不小心散落在胸口的小红豆似的。 “你奶子平时敏感吗?” Anton边涂药边问。 “敏感,主人。” 小狗实话实说。曾经有雇主发现了他rutou的这个特质,把他捆了起来,不断用羽毛搔他的双乳,没十几分钟那yinjing就已经到了射精边缘。雇主就控制着节奏继续刺激rutou,既不让yinjing瘫软,又不让射,小狗在射精边缘一直挣扎了半个小时,最后心脏受不了昏迷过去了雇主才罢休。 “好,敏感的话,这些药量就够了。” Anton满意地笑着,轻轻拽住rutou在乳晕上绕了绕。弹性很好,隔着薄薄的白色T恤也能看到那鲜艳的红色,Anton有些后悔上药之前没有用牙齿咬一咬。 Anton拍了拍小狗示意他准备好,小狗被捆住的这个姿势刚好就是最完美的挨cao姿势,虚虚地跪在床沿,屁股无法枕在小腿上,只能悬空撅起。 Anton的jiba从小猫那里离开时就已经是胀大的了,现下不需要任何前戏,就着xue口处血液和药物的润滑一下子就捅进了小狗的后xue深处。 小狗跪不实没有着力点,被顶着向前晃去,又被手腕上的铁链拽住,把胳膊狠狠抻了一下。小狗咬牙呻吟了一声。 “不用叫床。“ Anton喘息着说。于是小狗抿了嘴再也不发出任何动静,咽下了所有的疼痛。Anton没插太久,只是顶了几分钟让自己胀痛的jiba略略得以缓解就拔了出来。他用湿纸巾擦去自己yinjing上沾染的药物,看了看表,五分钟快到了。 游戏要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