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
门装得还算顺利,只是工人走后当Anton重新把小猫从厕所里放出来时吓了一跳,小猫那张原本白嫩的脸蛋儿现在整个儿都是灰白色的,这小家伙好像是想要咳嗽但是被那口塞堵住给呛了回去,憋得都快要背过气儿去了,小胸脯剧烈起伏着。 Anton一把拽断了那口塞的绳子,把小猫翻了个个儿搭在自己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使劲儿拍他后背,直到那光滑的背脊变得红扑扑的,小猫才连鼻涕带眼泪的把憋住的那口气儿给咳了出来。 “卧槽你是个傻子吗!我他妈的又没捆你手你自己不会解下来吗!” Anton也不知道是急的是怒的,满脸通红地冲着小猫大吼。 给小猫戴上口塞只是因为会有工人来装门,Anton为了时刻提醒他不要发出动静。小猫脑子不好用,告诉他让他不要出声也没啥用,他可能自己在厕所里玩着玩着就忘了,一旦戴上口塞小猫就从心底里生出些畏惧,一直都不敢出声保持着绝对安静,这也是Anton之前调教的结果。但这次Anton在小猫脑后系绳的时候打的是个活结,手一拉就开了。起个提醒作用而已,并不是刻意要束缚。Anton只是为了减少麻烦,像他这样的势力背景,别说是工人发现了,就算是真的给捅了出去,在这片地方他也能只手遮天逍遥法外。 他好像什么都能解决,唯独对这个傻蛋没办法。 “你到底是死心眼子还是胆子太小?” Anton呆坐在一旁看着重新活过来的小猫,而小猫却好像根本不在意,若无其事地低头玩起了自己的小jiba。怕小猫涨奶涨精在厕所里哼哼唧唧发出动静,Anton今天没给他喂药,长期处在被迫僵硬勃起状态的小鸡现在重新柔软了下来,小猫感觉很舒服,和久违了的小嫩鸡打起了招呼。 Anton已经彻底放弃了教小猫规矩,教小猫一次消耗的体能吃三大碗米饭都补不回来。他已经教了无数遍了,自己不允许动自己的jiba、菊花和奶子,那都是属于主人的,但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在小猫自己揪小jiba的时候Anton也会严肃地对他说,主人要动小jiba才能动,可小猫的反应总是让Anton气得想捏爆他的嫩鸡,小猫会很大方地拽住自己的小软鸡捏起来rou茎来对Anton忽闪着大眼睛说:“给!“ 就像分享个玩具给好朋友。 小狗没来之前Anton还有精力每天去调教小猫,用饥饿、寒冷配上恐吓与奖励让小猫的行为逐渐形成一套下意识的反应链条,可后来小狗到了之后就分去了Anton一半的精力,尤其是这种SM的调教欲望,Anton已经很少在小猫身上寻求满足了,也就任由他去了。想着会舔jiba、吃精、撅屁股挨cao就行了,哪有什么太高的要求,自己家养熟的,再差用着也顺手。 调教得半途而废,到现在傻里傻气,累的还是自己。Anton每次抱怨却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解决方案,只能在脑子里意yin小猫极其懂事乖巧的合格宠物模样。 小猫的小手玩玩具似的一直玩着他自己的奶油色小白鸡。其实Anton早就发现了,小猫的手好像根本闲不下来,总要玩点儿什么才能安生,要是不给他个小鸭子他就撕手皮啃手指,今天又添了个毛病,玩自己的jiba。只不过Anton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知道过原因。小猫的手因为在妓院长期打扫卫生变得红肿敏感,指头总是很痒很痛,妓院里不可能在打扫卫生的人身上浪费任何护肤品,而小狗他们每天也只会在早晨被冲洗完之后统一由看守涂抹上少许廉价的护手霜,以保证接客时不会让客户倒胃口。到了每天晚上见到弟弟时手背上那点儿护手霜早就没有了,但小狗却依然会执着地在睡前拉着弟弟皴裂的小手反反复复在自己手背上蹭,放在自己手心儿里捂。 “你玩它干嘛你那破鸭子呢?” Anton烦躁地问。 小猫明显听见了,但他好像是故意回避这个问题,不敢看Anton,假装没听到,脑袋埋得更低了,都快塞进自己胯间去了。 Anton闷闷地叹了口气。你他妈的也学会装了,到底是不傻。可你装也装像点,越装越不像,说你傻呢还是不傻呢。 “别抓着你那小破鸡玩了,自己端着牛奶喝。” Anton把加了药的牛奶递给小猫,小猫从来不加防备,每次都会吧唧吧唧地把牛奶喝个一滴不剩,嘴上糊一圈的奶渍再把空杯子递还给Anton。 老子他妈的像给你端茶送水伺候你的。领回来的明明是个性玩具倒给养成了个祖宗。Anton撇了撇嘴地接过杯子,小婊子之前那个主人是咋驯养的,让小婊子对他念念不忘那么忠心,还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老子咋就不能把你这个傻子给捋顺。Anton有气儿没处撒地嘀嘀咕咕絮叨。 转身离开的时候,Anton不经意间瞥到了厕所角落里的小鸭子。小猫之前从来没有把小鸭子放到那里过,这次好像是故意藏进角落。 怕老子踩你的破鸭子就不想让老子找到……Anton冷笑。就你那智商,藏三年老子三秒就能看到。你不让老子踩老子就就偏踩!Anton咬着后槽牙准备再折磨一下小鸭子给小猫点教训,还学会背着主人藏东西了。 可当他走近的时候看到这小鸭子身上好像盖了个被子一样的东西,大小什么的还都挺合适。Anton颇为好奇地蹲下仔细打量,才发现那居然是两个连在一起还没有拆开的避孕套! Anton是那种只要精虫上脑就地开cao的人,满屋子都是他的避孕套,拆开一盒用一个剩下的就随手一放。不过自从有了小瘸子和小婊子之后他就几乎就不上别人了,也不带人来这房子里了,而且小婊子机灵,自己灌肠灌得认真勤快,用不着带套,小瘸子干净,是家里养的,就算是不灌肠Anton也从不带套,所以厕所里零散扔的那些套就一直堆在那里了。没想到这个傻货居然拿了当被子给他的小鸭子盖。 “诶我说你……“ Anton咬牙切齿地扭头瞪着小猫,斟酌着准备组织一些傻子能听懂的语言教育他。 没想到教育的话还没说出口呢,自己就被傻子先教育了。 “他受伤了,在睡觉休息,要盖被子……“ 小猫有些怯生生地不敢直视Anton,但他依旧努力为小鸭子争取着盖被子的权利。平时无论Anton怎么揉搓他他都忍气吞声不敢说话,可就为了这个小鸭子,小猫居然开始跟Anton理论。 “卧槽它受伤了!?” Anton指着那鸭子玩具气得话都说不清楚。“这玩意儿能受伤?!还是说你在怪老子把那个破玩意儿给弄受伤了!?” 就弄伤就弄伤就弄伤!Anton攥着拳头就要去捏爆那小黄鸭。与其说他是在和小傻子置气不如说他在和自己心中那个扭曲的人格发脾气。残暴、虐待与冷漠曾给他建立过一道坚实的保护屏障,他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拆掉,也很不愿意拆掉。 可是还没下手捏鸭子呢,Anton脑子里就条件反射似的又回响起了今天清晨小猫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嗡嗡的震得他耳膜都疼。他甚至已经预感到了身后小瘸子那蓄势待发的眼泪。 “行,行,你就跟你的破鸭子待在厕所吧!老子下次也用避孕套把你全身都贴满让所有人都来免费cao你!让你看看除了老子谁他妈的还会对你这么惯着!把门一锁,你在里面哭成什么样都不进去救你,让你被轮个一天一夜你就顺溜了就什么都学会了!” Anton泄愤似的一鼓作气指着小猫喷了一长串,可小猫根本听不懂,歪着脑袋看着Anton独自愤怒,最后好像是可怜这被气得头脑冒烟的人想要给予些安慰似的,虽然不懂Anton到底有什么需求,但小猫依旧眨巴着眼睛对着Anton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好?卧槽好!?Anton已经凌乱了,他不仅搞不清楚小猫的脑袋瓜,连他自己的逻辑他都搞不清楚了。虽然只是随口胡诌的一句气话,可为什么要把门一锁把自己隔在外面,为什么会说到“救”这个字,自己不应该是侵犯小瘸子的那群暴徒其中的一员吗? cao,为什么又会想到“侵犯”“暴徒”这样的词儿?小瘸子不就是用来玩儿的吗。 Anton心乱的都要炸开了,他一脚踹在墙上,吓得小猫在身后一哆嗦。Anton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到阁楼门口的时候咣地一声一脑袋撞在了新装的透明玻璃密码门上。 “cao!哪个傻逼给这放了个门!“ 为什么全世界都跟老子作对!Anton离开的像是逃跑,他怕他走慢了一步,就会把身后的小瘸子给撕碎了。那不是恨,是从骨子里被点燃的无限欲望。爱欲纠缠,善恶难分。 不靠近就是最好的保护了。 好在他可以把心中的一切全部发泄在另一具rou体之上,Anton把那具美好又倔强的rou体称为:别人的东西。 Anton回到卧室时,小狗已经端端正正地跪在床上了。 “屁股撅床边上自己捅开。现在马上 。” Anton一把扯掉身上的T恤,赤裸着上身从卧室柜子里拿出个大盒子。 Anton的确cao人就像喝水吃饭不需要理由,但小狗也很少见到他这么急不可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