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人
占有欲超强咎×温柔教师安 钥匙插进孔洞里轻扭几下,一声“咔擦”就传遍了空荡的走廊,谢必安下意识回头在身后四周望了望,微弱的橘黄的光笼罩着这条有些拥挤的小道,早就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的细微声响就显得格外刺耳。 确认似乎没有打扰到谁之后,谢必安才缓缓地推开了家门,屋里意外的亮堂,客厅的电视声开得很小,传到门口就像是别人的窃窃私语,谢必安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走进去看见范无咎还没睡后有点惊讶。 “你吃过饭了吧?”谢必安轻声问着。 今天谢必安的一位同事过生庆祝,直接把半个学校的老师都请去了,谢必安也列在其中,鉴于这种场合宴都得吃到深夜,他提前给范无咎打电话说了,让范无咎自己吃饭,也别等他了。现在是晚上十点半,谢必安已经是回来最早的了。 “嗯,”范无咎的声音有点嘶哑,他抬头去看正朝他走来的谢必安,轻轻皱了皱眉头,“你身上有酒味。” “我不喝酒,别人还不能喝酒吗?”谢必安哭笑不得,他扭头去看了眼电视屏幕上播放的无聊深夜节目,再安抚似的轻拍了范无咎肩膀一下,“我先去洗澡,你快睡了吧。” 范无咎没答应,只说了一声“你去吧”,然后就继续拿着遥控器去不停转换频道了。谢必安也就没再说什么,径直走去了浴室。 范无咎沉默地望着不停传出水声的浴室,从透光的磨砂玻璃上能看出谢必安模糊的人影,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抿着嘴眯了眯眼。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范无咎如若未闻。 谢必安洗完后只是下半身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他随意朝范无咎一撇就看见了那股有点灼人目光,谢必安忍不住一笑,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问:“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范无咎没回话,谢必安也没管,他先去换上了质感柔顺的睡衣,然后再擦着头发走去了客厅,范无咎整个人似乎连动作都没怎么变过,他看谢必安正拿毛巾搓头发,就从茶几底下拿出了吹风机,谢必安见了也乖乖走过去背对范无咎坐着。 范无咎伸手挑起一缕湿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上打开了吹风机,暖风就徐徐地吹起了谢必安的头发,范无咎用指腹轻柔地按压着谢必安的头皮,柔软的发丝穿梭在范无咎的指缝里,他凝视着眼前这片白雪似的头发,淡淡地说了句:“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谢必安听着就抬手去摸了摸自己后颈,几缕还有些湿润的发丝挠过他的指节,他想了想说:“是有点,要不你顺便帮我剪了?” 范无咎放下了手里的吹风机,去握住了谢必安伸向后颈的手,谢必安一愣,扭头过去就看见范无咎正缓缓地把他的手拉向范无咎自己,谢必安只能顺势把自己整个人转了过去。 范无咎抬头去看着谢必安,目光从谢必安的指尖一点一点移到了脸颊,他微微张口,伸出舌尖去舔舐送到嘴边的谢必安的食指指腹。 谢必安整个人猛地一抖,他使了点劲想挣脱,范无咎却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温暖湿润的软舌交缠上了指节,谢必安张口想出声阻止,可脸先红了,他看着范无咎拿捏住自己的手指,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这副神情谢必安再熟悉不过了,然后他想说的话就那么被堵在了嗓子里。 “我今天看见了,”范无咎用牙尖轻轻地咬住谢必安指腹,“你和别人握手。” 谢必安身体紧绷了一瞬,他眨了眨眼,呼吸有点急促地说着:“那是学校新来的主任……” 范无咎不管也不顾,他抓住谢必安另一只手,继续一字一顿地问着:“是左手,还是右手?” 软舌和齿间的纠缠刺激着谢必安的神经,他有些无可奈何:“无咎……” 范无咎终于还是应声松了口,但他一点反应的间隙也不给,瞬间又交缠地握住谢必安的手,十指相扣之下谢必安依旧是没有占到主导权,因为范无咎已经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朝他靠了过来。 “还有人搭了你的肩。”范无咎俯身,把头埋在了谢必安脖颈旁,他张嘴把谢必安胸前的纽扣一个一个咬开,在谢必安轻微的颤抖里撩开他的衣服。谢必安身上散发着才洗过澡的清香,不带一丝一毫其他的气息,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似乎有点透红。范无咎埋头下去贪婪地吸取这股熟悉的味道,在谢必安骤然提高的一句呻吟里,那白嫩的肩膀上就有了一个牙印。 谢必安没有拒绝。 范无咎的气从胸腔里被挤压出来,穿过温热的咽喉,一丝不留地喷洒在了谢必安胸前最敏感的皮肤上,有些灼热的温度让谢必安绷紧了身体,范无咎一字一顿地说着话,他依然把脸埋在谢必安身上,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嘶吼的味道,他用鼻尖蹭过谢必安的脸颊,边说着边又咬上了谢必安突出的锁骨:“可是这里只有我碰过。” 谢必安紧抿着嘴,他还在尽力压抑身体受刺激后发出的本能的呻吟,只是他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地搭上了范无咎的肩,指尖软rou摩擦在较为粗糙的衣料上,酥麻感从脊椎攀援而上,再细微地传递到了指尖,谢必安渐渐仰起了头,喉结在急促的呼吸里上下滚动着,范无咎炽热的手已经完全撩开他的睡衣,缓缓朝腰侧摸索去了。 乳尖在周身的刺激下缓缓立起,范无咎几乎整个人都朝谢必安压了过去,温度缓缓上升,紧贴的两具躯体在沙发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身体上本能的明显变化正在剧烈加速这场酣战的开启,谢必安带着鼻音发出一阵细小而又绵长低吟,他缓缓曲起腿,用膝侧摩挲着范无咎挤在他双腿间的壮实的腰身。 敏感的皮rou在完全接触上皮质沙发后开始颤抖,谢必安已经抬起手去环住了范无咎的脖子,他上挑的眼角染了一丝带着情欲味的绯红,范无咎火一般灼热的眼神点燃了他整个人,两人的气息从鼻翼里轻缓地喷洒出来,晕染上对方的脸颊。谢必安主动凑上前去轻吻上范无咎热度惊人的嘴唇,柔软的触感只在瞬间就撕裂了那层外表,范无咎是近乎撕咬地含住了谢必安温软的唇瓣,舌尖蛮狠地打开了他宽松的牙关,口腔里脆弱的软rou沾染着唾液,湿润地缠上了彼此。 范无咎的动作有些粗暴,谢必安原本白皙的躯体被他揉搓得几处发红,他疯狂对谢必安宣示着自己的主导与占有权,猛烈的气息压得谢必安喘不过气,谢必安只能攥紧手里的衣服,在紧迫的交缠里发出几声呓语似的呻吟。 液晶屏幕已经完全黑掉了,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关的。阳台的窗户没关紧,留着一条细小的缝,夏日的夜风清清凉凉地钻了进来,有些空荡的客厅里四处回荡着两人不规律的喘息。 谢必安鼻尖都是汗,整个人仿佛在水里泡过一样,视觉上给人一股湿润的感觉。他整个人被范无咎压倒在了沙发上,沙发很窄,但一点也没有拥挤的感觉,他们彼此间贴得很紧,连皮肤上的汗液都交缠混杂在了一起。 谢必安缠在范无咎腰上的腿有些无力,腿骨突出间显现出韧性的肌rou,他的确是用尽了现在所有的力气,可是全身仿佛都被贯穿了一样,生理上爆发的酥软感麻痹了神经,他整个人从骨子里开始颤抖。他眼睛是紧闭的,额前的刘海遮挡住了谢必安大半的眼睛,可范无咎还是能清楚地看见谢必安泛着水红的眼角。他长卷的睫毛总是在范无咎蛮狠的动作里颤个不停,从嗓子里流出来的呻吟能清晰地传进范无咎不理智的脑子里,然后只会把两人的精神刺激得越发疯狂起来。 谢必安的样子很委屈,他求饶和拒绝的话语穿插在忍不住的喘息里,在两人激烈的交缠下发出的rou体碰撞声里,谢必安的声音就显得越来越微弱,他平常生气和不开心时并不会这样,所以范无咎就算是听见了,也只会选择较为温柔地俯下身去吻住谢必安,把他本就细碎的话吞得干干净净,然后在两人浓稠地交换唾液时,范无咎总是会在谢必安放松警惕的时候来一次又深又狠的撞击。 谢必安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就蓦地睁大,一次呻吟被抬高了几度,泛红的眼眶上是晶亮的泪水,范无咎又把他抱得紧了一些,将粗重灼热的喘息喷洒进谢必安耳朵和脖颈里,谢必安对这没办法,他连支撑起这个快软成一滩水的身体的力气也不够。身后的甬道微微痉挛起来,快速摩擦的刺激感掩盖了肠壁被摩得发红发痛的不适。谢必安嗓子快哑了,印满红痕的腿止不住地下滑,就连攀在范无咎肩膀上都手都有些无力。范无咎由上而下地看着谢必安这副被他完全桎梏住后无力妥协的样子,他轻缓地俯下身,一只手向后去把谢必安的腿重新扶在自己腰上。 谢必安只在不停地发出小猫般软绵绵的呻吟,范无咎伸手去握住他肿胀的前端时,谢必安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后背弯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微微颤抖着,他原本藏着刘海阴影下的眼睛在变急的呼吸里缓缓睁开,依旧是氤氲着满眶的水汽。从窗户散射进来的月色投进谢必安的眼里,折射出温柔的光,范无咎腾出一只手去轻轻地握住谢必安瘫软在沙发上的手,他背着光的身躯仍然带着危险的压迫感,谢必安顺从且自然地被笼罩在这种感觉里,两人的手握得越来越紧密,到最后不留一丝缝隙和空气。 谢必安的呻吟在瞬间提高,再又缓缓地降了下来,他整个人有些痉挛地抖着,在范无咎的怀抱里,他感受着身后异物离开后,xue口在不受控制地自顾一张一合,粘白的液体流淌着,谢必安在最后一丝力气抽身离开之前,在范无咎密密麻麻的亲吻下,轻轻皱着眉有些无奈地想着:这个感觉还是很不舒服。 谢必安瘫在范无咎身上,带着凉意的空气并没有侵蚀到他多少皮肤,他望了望浴室那边的磨砂玻璃,又看了看离他比较近的卧室门,谢必安还在犹豫,明明还没有想多久,谢必安就感觉到身下又被抵着了。 范无咎原本只是在轻轻地嗅谢必安蓬松的头发,再时不时伸头过来蹭一蹭谢必安的脸颊,这是范无咎心满意足之后常有的乖顺行为,可在身下这细微的变化过后,范无咎动作就放肆大胆了起来。谢必安有些慌乱地抓住范无咎环着他的手臂,他整个人还有些虚浮,说出的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我明天有课……” 范无咎从后面含住谢必安柔软的耳垂,他用牙尖轻轻地齿咬了一下,在谢必安被刺激后的轻微颤抖后,范无咎就伸手下去握着谢必安还软着的柱身,他用指腹揉搓了几下,感受到谢必安身后xue口开始急剧地收缩后,范无咎就缓缓张嘴露出白亮的牙齿,他嘴角弯出得逞后惯有的弧度,范无咎脸庞靠着谢必安耳侧,一字一顿地仿佛要把这句话挤进谢必安耳朵里一样说着:“你可以请假。” 范无咎的气息总是带着一种烧人的感觉,在他富有侵略性的动作里,谢必安只能用带着鼻音的呻吟来表示不满。 他可以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