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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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回来后,办公室门被锁上了。 她疑惑地拨打内线电话。 等了半晌终于被接了起来。 林应虚软无力,又带着沙哑的声音听的让人面红心跳的。 电话那头低低呻吟着,如果不是她知道总监是旧疾犯了,八成也要误会。 她有些着急地说:“总监,你真的没事吗,办公室门怎么锁了,疼的太厉害要不要去医院吊针。” “我……嗯!没……没事,我刚……啊刚翻出了药,吃了……哈……现在想休息一下……别呜!别让别人进来。” 秘书明白地挂了电话。 总监一向要强,上一次也是疼得那么夸张,他宁愿一个人躲在休息室硬扛着,都不愿意下面的人知道。 秘书知道总监这性子,也只能吩咐下面的人别去打扰。 谢呈伸手把座机给扣上。 刚刚就是他一手拿着电话让林应讲一边cao他。 林应都喘成这样了,那秘书还能不误会,也是厉害。 看来之前是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不是爽得叫成这样,是疼得叫。 谢呈若有所思,松了林应被捆绑的手,把人翻了个身,托着腰,正面上。 三次做完,林应下面湿的粘的白的,糊成一团。 林应闭着眼,又累又困。 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 谢呈将塞在人体内的性器抽了出来,jingye一股股顺着打开的后xue涌出。 他松开林应,把人放在办公桌上。 抽了好几张纸,擦rou拉裤链,一气呵成。 林应就狼狈多了。 衣服散的,下面脏的,办公桌也乱的很,满室奇怪的甜腥味。 谢呈打定主意走怀柔路线,总不可能拔rou走人。 只能塞好衣服给林应清理,穿裤子穿鞋。 忙忙碌碌还的开窗透气,收拾洒在地上的文件。 被jingye糊住的羊毛毯是没救的了。 谢呈也只能洒一杯水上去,用纸巾擦个半天。 好在谢呈早就因为照料周离予点亮了贤惠的技能点,没多久办公室就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林应歇了会,听着谢呈转来转去收拾东西的声音,他清了清喊哑的嗓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办公室的门就响了,叩得很有节奏。 “总监,你没事吧?” 是周离予。 下意识地,林应就朝谢呈望了过去,两人面面相觑,表情一模一样,第一反应都是尴尬。 被抓jian在床一样的尴尬。 林应慌乱地从桌子上下来,脚刚踩地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虚软得将近要跪,他撑着桌子,望着一旁的谢呈:“你……躲哪?” 谢呈也不过是慌张了那么几秒,很快便淡定地回话道:“躲什么,躲起来岂不是欲盖拟彰。” 林应无可奈何,只能将扣子扣得严实,把一身痕迹掩在衣服下。 虽然身体挡好了,但谢呈破裂的唇,林应眉眼间的慵懒,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春意,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完全消失不见。 谢呈打开了门。 门外的周离予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手落了空。 周离予看着谢呈的那一刻,双眼浮现茫然、震惊、无措种种情绪一闪而过。 下意识地,他伸手推着谢呈进了办公室,反手锁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怎么在林应办公室里,林应呢?!” 慌里慌张地,直到谢呈侧开身子,让端正坐在办公桌后的林应露了出来,周离予才消了音。 可没多久,他便发现了不对。 周离予犹疑地眼神再两人之间来回地转着:“你们……刚刚,做了什么?” 林应勉强直着酸软的腰身,他看着面色煞白得周离予,满心不忍:“他是送电脑过来的,我刚刚腿伤犯了,他帮我按摩。” 周离予望向谢呈求证,谢呈不置可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作为一个教练,按摩这等小事当然会,只不过他刚刚按摩的不是腿,是林应的屁股而已。 没打算太过刺激周离予,谢呈低声地说了一句:“没事我先走了。” 刚走到林应身边,想问对方腿的情况如何的周离予,闻言立刻回头:“这么快?” “我还在上班。”已经旷班够久了。 随意找了个理由,谢呈便出了办公室。 钓鱼,要一点点来。 放长线,不要吝啬鱼饵,也许上钩的不止是一条呢。 好戏在后头。 谢呈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的都有。 他拜托过人彻查过周离予的电脑,自然没有那些照片。 那唯一有的,便是周离予的手机了。 然而周离予防他防的紧,连密码都改了。 这事说好办算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 谁能知道情趣的照片有一天能变成对着自己的凶器。 谢呈突然就理解了新闻上那些,被极品前任的曝光裸照的女明星的心情。 还真是他妈的日了狗了。 但谢呈如果心狠起来,也毫不留情。 周离予如果这般威胁了,他也得找个应对之策。 报复完了,正好堵着裸照这招。 谢呈翻了翻手机,找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是周离予的母亲。 据他所知,周离予没有和家里人出柜。 以彼人之道,还彼之身。 林应刚和谢呈在办公室做完,自然不敢和周离予过于亲近。 他晚上老实地睡在客卧。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又紧张又刺激的性爱让人过于疲惫。 他刚一躺下便睡着了。 一晚上噩梦不停。 再一次喊着谁的名字惊醒,林应习惯性地抹了把脸。 一手的泪。 虽然已经不记得刚刚做梦梦见了什么,但也清楚是什么内容。 这样的梦,自那次事情之后,他已经做过无数回。 想要起床喝水,却被倚在门框边的谢呈吓的一个踉跄。 捂着受惊剧烈跳动的心脏,林应怒道:“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谢呈嘴里咬着根烟:“睡不着,抽根烟。” 林应缓了缓,好半天才低声道:“那你站在这里干嘛?” “你一直在哭,我过来看看。” 林应拿了两瓶酒,谢呈拿着一包烟。 两个人在夜风习习的阳台躺椅上抽烟喝酒。 林应手拿啤酒有一下没一下地灌,坐姿懒散,躺在躺椅上露出半截腰身。 上面还留着红色淤痕。 谢呈眼睛定在那处一会,便淡淡地撇开了视线。 吐出的烟雾在夜色中散开,谢呈打破了沉默。 他说了一个人名。 那人名让林应微愣,继而恍然,最后面色大变。 林应紧紧捏着啤酒瓶,指关节泛白。 他直勾勾地盯着谢呈,双眼通红:“你怎么……你怎么知道他的?!你调查我?” 像是被触碰到禁忌的兽,浑身紧绷着,仿若下一秒便会弓起身子,给予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