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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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呈舌头灵活,口活很不错。 裹吸舔颤,用喉腔挤压着前端。 林应藏在办公桌下的脚都蜷缩在一块,极力忍耐着。 谢呈握着他的脚,往上抬,让双腿间的位置更加宽敞。 林应一边打起精神应付秘书,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看着身下人的脑袋。 看着对方的发旋在腿间前后动着,酸涩的快感,湿润的舔舐。 一切都让他忍得要疯。 他双臀颤抖着,腿都抽搐着想并起来。 软弱的力道被强硬地撑开。 谢呈不容反抗地,架开他的腿。 将性器吐了出来,因为摩擦微红的唇,吻上了yinjing侧面。 红色舌尖若隐若现,舔舐那涨得发红的青筋脉络。 林应再也忍不住,他趴下身子,肩膀颤抖着,断续地呻吟。 秘书吓了一跳,以为他疼得厉害:“总监,我立刻去药店,还是之前的药吧。” 林应忍着脖子都红了,抬手扬了扬,挤出一句:“辛苦了,快去吧。” 待办公室门合上,林应才猛地抬起身子, 抓着腿间的脑袋,红着眼将性器顶在对方的唇边:“快,含进去。” 谢呈顺从地含住前端,用力一吸。 林应闷哼一声,湿润的前列腺液便渗出来。 他坐在软皮椅上,艰难地耸动着腰身在谢呈口中进出。 白软的臀rou在黑色的皮椅上挤压着,润着水光。 谢呈连人带椅地推开一点,把林应的腿挂在一旁的扶手上,便直起腰,修长的脖颈有力地起伏着,微微胡渣的下巴刺在腿间的嫩rou上,混合着强有力的吮吸。 真不是一般的酥麻。 林应酡红着脸,闭着眼,手勾着谢呈的头,纵情地按着对方的脑袋起起伏伏,双腿大张着,内裤因为膝盖的颤抖滑落在地,他喘息着,呻吟着,出了一背脊的汗。 没多久,一杆子jingye就喷射而出,洒了谢呈一脸。 谢呈勾着脸上的粘稠,看着气喘吁吁的林应,将满手粘液糊在林应的脸上,眼镜上。 金丝边框,冷冰的镜面被污出一道道白色的黏痕。 情欲还没消退,林应都没力气生气。 只是将眼镜取了下来,随意放置在桌上。 来开紧缚的领带,松了几颗扣子。 他热的不行。 谢呈从办公桌下爬了出来,走到门前将门反锁。 他回身瞅着坐在软椅上,眉眼间还带着情欲的林应,慢声道:“该我了。” 领带紧缚双手反扣在身后,桌上文件散落一地,林应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强制性压在桌前。 谢呈单手将人压着,另一手粗暴地再柜子里翻找着,寻出一瓶护手霜。 了胜于无,好过用口水jingye润滑,草草捅进去。 谢呈现在走的是怀柔路线,这么粗暴,不好,不好。 他一边想一边挤压出一大坨冰冷的霜膏在颤抖的臀间。 手捏着一枚臀rou,感受掌中的肌rou一直紧绷乱颤,就是放松不下来。 谢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落下。 啪地一声,微麻过后,火辣的疼痛快速袭来,林应立刻就大力挣扎起来。 可谢呈直接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背后,牢牢压制住,依旧毫不留情地打一下,揉一下,再打一下。 渐渐地,疼痛里夹着无法宣泄地懊恼,急躁与气血的冲击下,林应前面再一次硬了起来。 他羞得双颊通红,不敢置信,他竟然被人打屁股,生生打硬了。 谢呈拍的两团rou都红通通的,他看了眼,便执着自己的性器,以湿润的前端在红肿的臀尖上来回滑弄。 嗓音微哑而又引诱,他鼻息抚着林应的耳:“乖乖的,爸爸给你上点药。” 话才刚出来,谢呈都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恶趣味给震惊了。 难道是打屁股过于进入角色? 谢呈都震惊了,更别提被人牢牢压在身下,火辣辣的屁股还被棍子给顶着的林应。 “爸你全家!滚!” 谢呈被林应肩膀给撞到下巴,下唇被牙关压出了血。 血腥味一出,谢呈的眼神就变了。 他舔了舔唇边的猩红,扛起林应一边的腿,粗壮的性器顶住那黏糊的满是脂膏的xue,狠声道:“我他妈今天非得cao的你叫爸爸不可!” 桌子是结实的红木,厚重有力,底下是羊毛毯子。 光着脚踩上去,很柔软和舒服。 可一些湿润的液体弄上去,就会乱糟糟地糊成一团。 很难清理。 林应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嘴里被塞着指关节肆意搅着,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唇角留下。 他红着脸,臀间被深而重地侵占着,欲望像星点跳跃的火苗,燃得他全身通红。 xue口被挤压红肿, 一进一出间,挡不住的水流的到处都是。 白色的护手霜被打成浆,yin乱地糊在结合处。 前列腺被cao的狠了,性器跳动着要射,却还是被掐着不准。 林应红着眼,腰身无力的动着。 他双眼迷茫,看着前方晃动的视野:“射……让我。” 谢呈装着他交叠的双腕,把人拖了起来。 粗糙的拇指狠揉林应红肿的乳尖,就着林应跨着腿的姿势,将性器没入红肿的双臀间。 他咬着林应的耳垂,喘息道:“我说过要叫什么?” 林应无力地受着冲撞,身上到处都是疼的,也到处都是爽的。 性器疼的不行,想射还是被人堵着。 无可奈何,只能低声的,满是羞耻地断续地喊着:“爸……爸爸。” 堵住前端的手松开,液体从红肿的前端缓缓流出。 似尿一般地射了,射的林应浑身上下,皆是软的一片。 双臀被掐着继续顶,身后谢呈轻声蛊惑道:“shuangma,做受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