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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民哥玩逼(修一下)

    墙上的时钟还是六点多,前不久才打开过的大门又被人打开了,下班回来的刘兴民重手重脚的关上门然后立马扯掉汗湿的老背心,准备随手甩出去的时候想起了自家爱干净的老婆不喜欢他这样做,于是刘兴民笑着摇摇头把衣服搭在了肩上,穿上拖鞋趿拉着走向厨房。

    “老婆,今天吃什么?”人还没见到,刘兴民的大嗓门就先到了,可被他呼喊的温连却没有回应,家里也静悄悄的没点声响。

    可等刘兴民进到厨房后,就惊喜地看到默不作声的温连正站在水池前把屁股翘得高高的,细腰都露出半截的诱惑着来人,“老婆怎么不回声呢!”刘兴民因工作繁忙而多日未发泄的yuhuo一下被这诱人的姿势给勾了出来,他双目直直地瞅看温连的屁股,呼出的鼻息在瞬息间变得热烘,“老婆,晚上吃什么?”刘兴民哒哒着拖鞋靠近温连伸出了干活时非常有劲的大手往温连双腿中间抓过去,并熟练的运用五指律动起来。

    因为现在正直炎夏,yuhuo烧身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温连在平日不方便挨cao的时候也会任着刘兴民在他身上肆意败火,而温连这多出来的逼还又软又肥,惹得刘兴民特别喜欢把温连的逼抓在手里揉玩。遥想当年他们刚捅破关系在一起的时候,刘兴民的手轻轻碰一下,温连都会羞得夹紧腿推开刘兴民不肯让他玩,但后面尝到甜头了,就红着脸任由刘兴民把玩。由此可见,温连的逼会这么大,刘兴民功不可没。

    “老婆你这里怎么那么烫。”揉玩了一会后,刘兴民略感惊奇的评价温连的逼,因为相比于今天早上的手感,温连现在的逼像似刚出炉的面包,又烫又软。

    霎时听到民哥声音的温连吓得双腿疯狂打摆,被刘兴民抓住的逼猛地抽动了一下,一个劲地喷出热液,“哈啊…啊…哈啊……”他含泪喘息,不敢回头去看看身后的人。因为温连不知道这个声音会不会是假的,他已经被cao疯了,放过他吧,不要再来了,他真的会被cao烂掉的。

    “老婆你好多水啊。”刘兴民松开温连的逼惊异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这才几天没cao,一碰就喷那么多水,“这里太久没吃rou难受了吧,我先给你揉揉,等吃完饭再喂你吃。”刘兴民自顾自话的说完后,就从背后环抱住了温连继续用手揉温连的湿逼,同时还用裤裆里的jiba顶撞温连的屁股。

    体感渐渐恢复,被温热rou体抱住的温连看着那双熟悉的人手和臀缝里传来的热物,眼泪顿时哗地掉个不停,发颤喷水的身体瞬间脱力软倒在刘兴民的怀里,太好了,是真的民哥。

    “怎么哭了,老公给你揉呢!别哭,晚点让你吃老公的rou。”刘兴民把温连的哭泣当做久逢甘露的喜悦,也怪他,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因为吃不到jiba而哭成这样。

    温连咬着唇胡乱点了头,又委屈地呜咽着,“呜呜……民哥,民哥。”他的民哥终于来救他了,刚刚他差点就要被cao死了,那里应该肿起来了吧,不会烂了吧?里面好麻……唔,果然还是民哥揉得舒服,自己流了好多水出来民哥会不会觉得他太sao了,不对!他要怎么和民哥解释刚刚的事情,民哥有没有看到?他怎么可以被别的东西进去还被玩zigong!?而且好像还有东西断在里面了……

    但如今温连的身体全靠刘兴民的手和jiba托着,肥厚的逼坐在刘兴民的手里,纠结和愧疚的情绪让温连流水的逼在刘兴民手里更烫了,那温热的yin水沿着软绵绵的腿缓缓流入地上的那滩清水里。

    刘兴民低头见到温连脸上一副惹人cao的sao样,便开始抠挖起温连翕张的逼口,并用指头顶着薄薄的裤子强硬插入进去,摩擦里面肿起的软rou,“呜……不要弄…痒……”温连下意识的合拢腿,那刻骨的瘙痒使他害怕被进入,“帮你扣一扣就不痒了。”刘兴民不容拒绝的戳入半根手指在内里转动乱戳,还把温连异常拥挤的逼当做是多日未开垦而收拢的缘故,兴奋的帮温连再次开垦肥逼。

    无法逃开温连皱着眉,绷紧了疲惫的神经用力夹紧刘兴民手指,敏感的逼rou即时的传来阵阵酥麻的反馈,可此刻的他是既舒服又胆颤。只因在刘兴民玩逼的动作中,温连确确实实感觉到他的zigong里兜着一块东西,而这个证据明晃晃的告诉了温连,刚刚发生的那些都是真的,他真的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cao得下体发麻,精尿齐喷,zigong都往上跑了两寸。

    刘兴民在大力扣挖温连的sao逼时,还坏心的用尾指圈住了温连的阴蒂,在cao温连好几年以来所累积下来的经验里,刘兴民深知这个大红果就像是开启温连yin荡的开关,只要像他这样用力一扯,温连就会爽翻天,要是继续扯的话,温连的yinjing就会精水尿水一同喷出,特别的有趣。

    脆弱的阴蒂猝不及防的受到攻击,极端的刺激直接让温连爽到双目翻白,放荡的高声yin叫,“啊啊啊~”剧烈起伏的胸脯挤压着刘兴民的手臂,藏在束胸下的奶头亢奋地顶起了衣服,欲想探头出来,而无用的双腿往后一弯,弓出漂亮的弯月。这一击使温连软肥的逼湿得更加一塌糊涂,连屁眼都张开了小缝泛起水光。

    “啊…哈…不要…哈…民哥…不要玩了。”头皮发麻的高潮持续了持续了数分钟,温连大口大口喘气强忍着喷发的欲望,可怜兮兮地抓住刘兴民的手臂软软哀求,“要做饭,哈,民哥,我要做饭了。”他已经受了很多次高潮,再玩下去很有可能会丑态百出真的会在刘兴民面前尿出来,他不想变得那么放浪。

    看着被自己随意玩了一下就流了一手水的温连,刘兴民坏笑地又掐了一把温连的水逼,才好心松开温连,反正吃饱饭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时半会。

    “又买了山药做糖水啊。”刘兴民把手放在温连的屁股上揉擦走手里的yin液,看到料理台上摆放的山药,他就知道这爱吃甜的老婆又要做糖水吃了。

    台面上那褪了半根皮且还比另一根没去皮的要短的山药登时就像木棍一样把温连敲得晕乎乎的,腿间漏水的逼也似乎记起了什么再次自主地张大口吐出一股浓稠的yin液,松软的zigong竟然在这时候把含在里面东西吐到了甬道里。

    抖着屁股让刘兴民擦手的温连傻傻的嗯了一声,下体再度痒了起来。

    待意犹未尽的刘兴民去了客厅看电视后,憋红脸的温连便夹着腿看向自己买回来的山药,他喜欢吃甜的,所以在夏季期间会经常买山药回来做糖水吃,因此他很清楚这个东西的汁液沾到皮肤后就会奇痒无比,并且还是那种清水都冲洗不去的痒。

    可是温连清晰记得自己回到家之后,没来得及把山药去皮切段就无端的发生了那种事情,现在这半根削皮的山药是怎么……温连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难道,就是这个东西cao的他吗?

    想到这,温连羞得不敢再细想下去,不过好在他的逼里有证据,只要他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对比,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山药cao的他,然而温就在连还在犹豫的时候,他的逼再次开始发痒了,随后没过几秒,温连已经不用去抠出来确认了。

    温连双手撑着料理台欲哭无泪的将双腿并拢,用力摩擦解痒,虽然他的逼已经含过山药,但是山药的特性不是熬过就不会痒了,并且刘兴民现在就在客厅坐着,温连没有办法去厕所把东西掏出来,万一待的时间太久了被民哥问起,温连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要告诉他的民哥,自己被看不见的东西用山药cao了逼还断了一截在里面吗?心有愧疚的温连还回头偷看坐在客厅里的刘兴民,结果两人的视线碰巧对上,顿时吓得温连两腿发僵,灭了去厕所掏逼的想法。

    不过墙上的时钟为什么距离到他家的时间才过去了十分钟?那段时间不可能只过去了几分钟,他明明都快被cao死了!温连回想刚刚看到的时间,咬住下唇忍着逼里奇痒隔着裤子偷偷摸了下自己的yinjing,但手里的感触告诉他,那里没有记忆中jingye和尿水,不像被cao尿过,他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也没有被脱过的痕迹,而地上的水是清水,腿间的yin液也是刘兴民玩弄才流淌的。这些种种,赤裸裸的告诉了温连,那些可怕的经历仿佛只是他在大白天里做的一场春梦。

    温连咬着唇怏怏不乐地盯着水池,他想不明白,若这是一场梦,为什么他的逼里会有东西,为什么他买的山药好端端会短了一截,为什么他会梦到这种奇怪的事。

    热火朝天的炉火一熄,炒完第二碟菜的温连两股颤颤地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在经过时间的炮制之后,温连腿间那口流水的逼已然肿成一条缝连yin水都流不出来了,外边干干涩涩的,内里在迈步的时却能明显感觉到肿起嫩rou在相互挤压,碾出新鲜的山药汁。

    厨房和餐桌的距离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但就在这几步里,温连的内心就在极度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可以马上分开他的逼不再让他受折磨,因为实在是太痒了。

    温连憋着气弯腰布好菜后喊了刘兴民去盛饭,然后动作缓慢地坐到椅子上,不过他的屁股一碰到座面,那才受了一点点压力的逼却如同被电击穿那般刺痛无比,激得温连惊叫出声又急忙地捂住yinjing站起来。

    捧着两碗饭的刘兴民走到温连身旁看着他的动作说道,“老婆,你是不是又压倒自己的逼了。”听到这句话的温连瞬间成了红苹果,然后低声应着,“嗯……”

    “那坐我腿上。”刘兴民放下饭拉开椅子坐下后,就拍拍腿示意温连坐上来,之前他把温连的逼给cao肿的时候都是这么抱着温连吃饭的。

    喜欢亲近刘兴民的温连刚坐到刘兴民的大腿上就有些小后悔了,因为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逼正藏着东西在里面,万一他的民哥又是一边弄他一边吃饭的话,就会很容易发现他的逼吃了别的东西,但温连又贪恋刘兴民的怀抱没有提出要下去。

    于是这顿饭温连吃得很忐忑,他既要忍着痒夹紧逼收住那段山药以免被刘兴民发现,还要承受刘兴民的jiba顶着他的逼所产生的情欲,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温连的yin水把刘兴民的裤子给打湿了。

    匆忙逃离到了浴室里的温连快速脱掉了衣服,然后单手托着沉重的rufang,弯下腰撅起屁股开始研究如何把逼里的东西给弄出来,但在看到自己的逼已经肿得能与上好的两头鲍媲美的时候,温连羞得奶头都翘了。

    耳朵都烧红的温连伸出两根手指越过yinjing试图去掰弄开那充血的rou唇,然而他的逼这会又似如鲜活的巨蚌紧紧闭合着,怎么弄都撬不开。在努力了几分钟后,温连靠在墙上捂着自己的热逼轻喘着,缀着红提的rufang一上一下的起伏,尽管他已经揉逼揉到自己的yinjing硬起来了,却依旧分不开自己的逼,他该怎么办?弄不开的话要怎么民哥说?温连委屈的抓紧了自己的逼想象着要怎么和刘兴民解释,手里热乎乎的逼也跟着紧张的心一蹦一蹦的,跳得温连霎时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松开逼的温连拿过放脏衣服的红桶提到花洒下扭开了水龙头,他看着冒着雾气的热水随机哗啦啦的灌入红桶,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他想的办法就是用热水去一点一点烫软rou蚌,然后再掏出里面的宝物,毕竟热水可以放松肌rou。

    正好前几天,天台蓄水池的加压泵才新换过,所以一桶水满的很快,温连关上水龙头把桶拉出了一点,然后背过身面对门,用屁股对准了桶口,左手扶着旁边的洗手台缓慢往下蹲,而意外出现了,那装水时溅到地上的水让温连的脚底打滑,整个人一下坐进了桶里,guntang的液体瞬间包裹了他的下体。

    “啊——”敏感的部位竟然全部浸泡在热水里,温连当即被烫到魂不附体,眼泪坏的似的直流,并因为卡得太巧,温连就像个翻壳的乌龟,使劲晃动四肢却起不来脱不开这个可怕的红桶,搅起的水花倒是飞溅到身前烫红了晃动的奶rou。

    这时重重踏步声从远到近响起,温连眼前的门嘭的一下被打开了,“老婆!你怎么了!”听到温连尖叫声的刘兴民急切的跑过来询问,不过在看温连的姿势后,他脸上的焦躁没有维持多久就消散了,还转变为乐,“哈哈,老婆你干嘛呢。”

    刘兴民的出现正好让温连顺利达成了他的目的,只见温连的身体猛然一抖,奶球翻飞,那泡在水桶里被吓开的逼噗地吐出了那块被逼rou绞得软绵的山药,而空出来的位置则瞬间被热水侵占,这没有商量的交换刺激直接把温连的尿水爽得喷出来,内里松软的zigong更是灌满了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