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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摸(修一下)

    夏季的白日很漫长,金黄的太阳在傍晚六点时分依然过分的闪耀大地,绿树上的知了也仍在不知疲倦的滋儿哇啦的发情。

    温连轻轻哼着歌套上了粉色围裙,然后站在水池前弯下腰清洗着刚买回来的蔬菜,那游荡在冰凉水里的双手很快驱散了他身体里因爬楼梯而产生的燥热,而冷热交融产生的酥麻则从指尖蔓延开来,受激的温连情不自抬了一下屁股。

    就在这时,外边的天突然极快极快的闪烁了一下,就像是灯泡突然出现的频闪,这是常人无法灵敏的去注意到变化。而专注为即将到家的男人准备上一顿可口的晚饭温连更是没有发觉到这怪异之处,也因此错过了逃离的机会。

    在那一瞬间频闪过后五秒,摇着屁股哼歌的温连突然尖叫了一声,“啊!”然后他的脸就通红了起来,“民哥?你回来啦。”温连没敢看自己的胸脯也没回头看去身后的人是谁,直接笃定了这偷袭抓他的胸的人是他的男人。毕竟天真的温连认为能进出房子的人,除了拿着钥匙的不会有别的人。

    但温连身后的只顾揉抓温连的胸部一句话都没说,老练的手法还很快地把温连揉得上气不接下气,让温连无法去注意怪异之处。而以无声代表默认突袭自己的人是民哥的温连,配合的挺起胸任由那人揉玩,穿着宽松休闲裤的下体伴随体内升起的痒意自主的把两条腿合拢,然后厮磨起来。

    结果没揉两下温连就承受不住的亲昵娇喊着,希望他的民哥停下作恶的手,“民哥,啊~别~”毕竟,他这许久未得到滋润的身体已经撩拨得连手里的菜叶都拿不住掉回了水池,再玩下去的话可能就会这里发起sao了,在这里做起来,太下流。

    不过温连这声娇音换来的是他用来藏起秘密的束胸被粗暴脱掉,并且随着那件厚重的束胸成抛物线的挂在冰箱门上,温连那失去束缚的胸脯就迅速隆起了两座傲人的山峰,兴奋的奶头还顶起了薄薄的衣物傲然挺立着。

    看着恢复原状的肥大rufang跟着指间的喘息一跳一跳出现在眼里,温连下意识的用圆润有rou的屁股紧紧贴在那人身上饥渴的上下磨蹭起来,腿间隐秘的部位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腥臊。

    难道民哥是要在这里把jiba塞进来吗?虽然在这里好……可是,民哥会很喜欢的吧,温连咬着唇面色羞红的幻想着交媾的画面,肥厚如蚌的部位都被他想到不断淌出透明的yin珠。但下一秒奶头被拉扯的酸疼,恶狠狠的将温连扯回了现实,“啊!民哥…好疼…不要捏……”被抓疼的温连连忙夹紧腿去耐住喷涌出来的情欲,温声恳求放过他的奶头。毕竟温连的rufang实在太敏感,每次在床上被他的民哥一扯奶头,温连就会浑身打颤哭求着要jiba塞进来,简直sao得不行,所以容易害羞的温连在事后对自己的奶头总是又喜欢又害怕的。

    可温连身后的依然牢牢拽住温连的奶头没有放手,反倒玩法更巧了,捉弄得温连夹紧双腿娇吟着,随后不知哪一家炒菜的香味从敞开的窗户飘进来了,被玩出满脸春情的温连嗅到菜香后突然记起他要做饭这一事,“民哥,别啊~在这里,要,做饭嗯~”可他嘴上虽仍不忘记要做饭,身体却连丝毫无反抗的意识。真的太舒服了,温连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这还仅仅只是摸了他的上边,下边都还没碰,这要是碰了,他会变成什么样?温连刚想到这里,他的内裤连通裤子就被扒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两瓣肥润的臀rou和三角缝里水光滑亮异常显眼的粉rou,还有前头略微粉嫩的yinjing。

    着装男性,身份证上登记的也是男性的温连其实是一个双性人,而他藏在内裤里的逼则天生要比女人的还要肥厚,所以自青春期身体发育开始,平凡的并拢腿的动作在温连这里都会让他那过于肥大的逼不知羞耻的从腿间冒出一大块唇rou,也因为自己的逼过于肥厚还不能藏起,因而在日日夜夜里的正常行走和坐下时无法避免的挤压之下,温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逼愈发的肥大和敏感,造就出他男人喜欢的绝佳美器。

    被脱掉裤子露出肥逼的温连下意识的把屁股撅起一些,因为这个角度能让他的民哥更好的把他柔软的肥逼握在手心里榨出更多的汁水,然后双腿发软的温连就可以顺势倒在那人怀中,期待接下来该发生的事。可是温情的场面并没有依照想象中的出现,反倒是让温连的脸一下子白掉了。

    温连满目无措地看着家里的摆设,红润的唇惊慌地张开颤抖,从逼里溢出的透明液体沿着腿根往下细细滚流,抱住他的根本不是他的民哥,也不是别人!他的身后怎么会……这么会……他的身后怎么会没有人!

    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的温连疯狂挣扎起来,“啊!!放开我!”他边喊边扭动身体,可是他用手抓不到,用脚去踢也踹不到任何物体!这不是人在恶作剧!此刻温连的心已经害怕得要蹦出体外,含水的大眼睛里也满是惊恐,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摸他?民哥没有回来吗!?不要再揉了!不要再揉了,不要啊——

    与惊慌的温连对比,被发现的透明人既没有现形也没有任何的慌乱,它仍旧稳当地做着手头上的事,还细心无比的照顾起温连的肥厚的rou蚌,“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敏感处全被触碰的温连忍着难言的快感用手捶打着空气,但他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一点用处都没有,奶头还被玩得更挺了。

    而深知人体弱点的透明人还抓住了温连胯下那根漂亮的yinjing并快速撸动起来,霎时间,温连修长的两条腿就软成了面条,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靠着透明人站立,“啊~不要啊~不要…不要……”温连逃避地闭上眼睛承受着这要命的快感,他无比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是没多久敏感的温连就被透明人撸出了精水,而且透明人还像按步骤完成任务一样,没理会因射精在哭泣的温连直接将温连的衣服给撕破,并把温连往前一推按压倒料理台上,“不要,不要,求求你停下,求求你!”还在射着精水的温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木瓜似的rufang被压成圆圆的两坨奶团,硬挺的奶头杵着冰凉的台面深陷奶rou里,“不不不!”那些残留在身上的衣物也在温连的绝望的哀嚎中,被透明人全给撕走了。现在,全身赤裸的温连就像一块甜美的甜点,他高翘着两瓣白嫩的臀rou,露着中间肥硕的rou蚌和紧闭的空谷去吸引来者去凶狠占有。

    “走开!不要啊!民哥!民哥救救我!不要啊!”看着自己被摆成如此姿势的温连不断流泪惊叫,因为接着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温连很清楚但他不希望发生,所以他只能疯狂摇动屁股想甩开一切想靠近的东西并祈祷他的民哥能及时回来。然而,一个褐色的棍状物在没有任何预示的情况下直直捅进了温连松软的rou蚌里,像是顶到了头后又拔了出来,还牵出一缕银丝。

    匆忙含了一口棍子的rou蚌傻傻地张大着口,内里艳红的逼rou砸吧回味了几秒后,噗出一汪黏腻的清水飞过透明人的位置落在半米外的地板上。

    “啊——”这猛然被cao的刺激强使温连抑制不住地仰头yin叫,嫩白的皮肤更是冒出了一连片的小疙瘩,先前被透明人摸到泛滥的下体像水管漏水了一样哗啦啦的淌出yin水,而透明人又在此时把棍子插了回去,并把温连的肚子捅到撞起了硬邦邦的柜门,导致每一下进出都能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啊哈~啊啊啊……不…啊~”在这般猛击之下温连根本没有办法说完全一句话,他逼里那根东西实在太快!甚至已经戳到了往日他的民哥把他cao得欲仙欲死的地方,残余的理智也只来得及告诉他,那不是热的,不是别人的jiba。但温连泪眼汪汪的想到他的民哥每次都说他的zigong很浅很容易cao进去,要是这样下去的话,他的zigong会不会被这个东西插进去的?!

    就如温连所想的那样,那根胡乱捅撞的棍子没一会就把他的宫口撞得酸软,颤抖zigong也考虑起张开口,放进这个凶狠的客人到zigong里面玩。

    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妙的温连着急得浑身发抖,结果抖得他吃着东西的逼飞出来的yin水更多了,“不要啊!不要…再啊捅!啊啊啊——”不出意料的,温连的zigong口抵挡不住这迅猛的攻击张开了嘴。那根施暴的棍子陷进了一个头后,便整根拔出又粗暴插入,每一次都把温连小小的zigong往上捅移了两寸,搅得养在里面的yin水激烈地拍打zigong壁,“啊啊啊!!啊!不啊…要捅了!!”温连扑簌簌的流泪大喊,要被捅破肚子的恐惧和被进入zigong的羞辱生瞬间出了锐利尖刺紧紧缠绕他,属于他民哥的zigong竟然真的被别人cao进了里去!

    然而,沉浸在悲伤的温连又错过了一个逃离的机会,那就是在快速的抽插中,那根cao弄他的棍子从粗粝的棕色渐渐变得奶白光滑,黏腻的汁液随着摩擦在溢出,要是温连能看见的话,他就知道这是什么。只可惜,受制的温连现在无法知道他的zigong正在吃的是他买来给民哥做糖水吃的山药,也不知道他逼里的yin水把山药给水洗出了奶白色的内芯,更不知往常削皮时弄得手会发痒的黏腻的汁液正在渗出让更为癫狂的快感慢慢降临他的身上。

    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但外边的天色一点都没有变化,而噗呲噗呲的黏腻抽插声已然塞满温连热糊的脑子,他深深沉浸在被抽插zigong的快感里,全然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是不对的。辛苦劳作的透明人像是要成为锻造师那般,用山药直插温连还不够,还要扭动山药用残余的山药皮刮挖温连的逼rou,那混合了yin水的山药汁则一层又一层的浇盖过缀在肥逼顶端的阴蒂。

    一直维持着羞耻姿势的温连,不自主的跟着透明人抽插的节奏前后摇摆身体,可怜yinjing顶着料理台的柜门蹭得发红,压成奶饼的rufang在料理台上来像揉面团一样来回揉搓,此时他身体里突然生出一股燎原的痒,光滑的背上慢慢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啊…哈啊……啊!!”温连啜泣地盯着窗户外的水泥墙呻吟,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痒,而且,越来越痒了!

    见山药汁起了效果,透明人加重了力道,飞溅出来的液体都染成了淡淡的乳白色,被yin水泡久的山药意外的断了一小截在温连的zigong里面,“啊…啊~不要……好痒~啊…痒……要坏…啊啊!”没有停下的抽插更是把那截山药撞得跳来跳去一下就把温连送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zigong被搅动的快意爽到温连吐出舌头甩出吞咽不了的涎水,原本平坦的肚子被撑得微微鼓起像有身孕一样,肥腻的rou蚌却仍孜孜不倦吸吮滋补的山药,小小的zigong则像一个瓦煲装满了混杂yin水的山药汁和一块山药在熬制良药。

    外边的菜香仍在徐徐飘来,很快又射精的温连失神地呼喊他的民哥,“民哥…民哥……”他无比希望他的民哥能出现并阻止这场暴行。但直到温连被cao出尿水都没有出现,且这过于机械的交媾亦是对人极为残酷的刑罚,被山药cao到筋疲力尽的温连泣不成声的连连发出绝望的yin叫,痉挛的逼rou只能不知疲倦地吞咽山药,狠烈的刺痒还时时刻刻扎醒温连麻木的神经让他一刻不得喘息体验这非人的刺激。

    盼这民哥回家的温连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耻骨自己酸透了,从身体里落下的浑浊液体也都快蔓延到了厨房门。这快被cao死的温连一边高声yin叫一边凄然的在心里哀嚎着,快来人救他吧,谁都可以,快来吧,快来吧,他要被c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