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六丨尿道play高温爆炒,指抠宫口脱垂预警!双龙内射尿
柳鹤的yinjing早已经在刚才的数次高潮中yingying地翘了起来,他们说完后,男人突然握住了壁尻的roubang将它微微往后扳,手指圈住guitou,尿道棒对准还挂着jingye翕张的马眼就开始戳。 “你们…不、唔嗯!”柳鹤摇着头抗拒地呻吟,撑起上身不断踢蹬起来,似乎想要挣扎,却也没有用。 同伴突然道:“等下,这个最小号的尿道棒还是先别用在这吧。”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将被马眼戳得已经微微肿胀的yinjing放开,手指摁着软乎乎的yinchun往两边推开,又继续调整将小yinchun拨拉了几下,露出花蕊中那小小的、正在不住缩动的娇嫩尿孔。 “呜……”柳鹤的喘息带上哭腔,他的腿努力夹得很紧,可是那种被掰开逼的感觉还是完全不受影响,凉凉的空气刺激着敏感缩动的黏膜,让他的神经都绷紧得发颤。 这里的尿眼弄起来也的确必须要最小号的尿道棒,极小的一个嫩rou孔洞,平时都被柔软的yinchun好好包裹着,周围的黏膜嫩rou也分外脆弱,此时正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地缩动。 冰冷的尿道棒一碰住尿眼,危险的酸痒感让柳鹤的腿根都绷紧了,即使明白没有人听得到,他也惊恐地不停喘息喃喃起来:“那里不行的……唔啊、不要!” 发现壁尻开始颤抖着想要往前躲,同伴伸手一下掐住了他的腰肢,示意男人拿着尿道棒不停往壁尻的尿道里塞。 “啊!好冰、啊啊啊!不行进不去的——”但是雌xue尿道终究还是比较狭窄,柳鹤哭吟着惊恐地喘息了好一会儿,都只能感受到yingying的有东西在尿道口反复转着圈要往里塞,又时不时滑开,娇嫩的尿眼甚至都已经被划得有些红了,这种不停在被试着侵犯尿道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男人面露难色:“我好像弄不进去……这个尿道棒真的已经是最小的了?” 同伴点头确认,蹲下身打算与他一同“合作”,他的手指危险地向着壁尻的腿间过去,力道不算温柔地抠了一下尿眼! “呜啊啊啊!不、啊啊啊!!”酸麻得令人发颤的电流从腿间“噌”地传开,柳鹤仰起头哭叫着哆嗦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却又被狠狠地剔刮了一下! 这下让尿眼好像都要麻木了,柳鹤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若不是恢复时间还没有到,估计都能被刮得直接尿出来。 娇嫩的尿孔在这样的刺激后充血肿了起来,一张一合地翕动,同伴看准了它微微张开的时机,再次用指甲去刮脆弱的尿孔,不过他没有放手,而是持续将抽搐起来的尿孔往旁边扯着拉得变形,直到甚至能看见一些内里水红色的嫩rou才停下来。 壁尻挣扎的小腿无力地踢到了他一下,他也不为所动,男人对准了被手指扯开不停抽搐缩动的细嫩尿孔,手上用劲一捅,生生就这么撑开一圈软rou插了一节进去! “呀啊啊啊啊!!”紧紧闭合着的嫩rou被撬开,强烈的酸涩感凿上尾椎骨,柳鹤睁大了眼睛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肌rou都绷紧哆嗦起来,几乎都不敢动,仿佛自己真的被这么插着一般,动动就会刮到脆弱的尿道内壁。 然而他动不动无法影响事情的发生,尿道棒插了头进去以后,后面的动作也容易一些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壁尻的反应和触感都太像真人了,男人的动作还是下意识带着分寸的。 他控制着着尿道棒,左右轻轻摇晃着拉扯尿孔往里进,然而尿道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弹性,完全不是能塞东西进去的,被这般开拓起来简直难受得要命,每一下动作都刺激巨大,柳鹤用力地蹙紧眉头咬牙,睫毛挂着水珠,只觉得那薄薄的尿道rou壁都被撑得仿佛要裂开了。 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让他泪眼朦胧地仰着头喘息,嫣红的逼口抽搐着不停地小股流水,膝盖更是在挣扎的往前抬起动作间,不住撞上柔软的布面。 男人旋转着尿道棒,在脆弱的尿道里左右摇晃着钻,很快就感觉似乎碰到了尽头,他试探着往前顶动,才一下,那壁尻立刻腿根都抽搐着要摇晃屁股缩躲,这样强烈的反应让他露出了有些讶异的神色,控制着手里的金属棒故意摩擦着尿道内壁,还快速对准紧紧闭合的膀胱口顶了三四下! 柳鹤早在刚才被戳到膀胱口就突然哭叫着失神地仰起了上身,还没缓过来,就又被这样连续暴击,他的嘴巴颤抖着似乎在说什么,然而却只是不停摇头说不出来话,在冲撞中全部成了破碎的哭吟:“啊啊啊……不、啊啊!” “是不是要捅进去了?感觉有点到尽头,这是碰到膀胱口了吧?”说着,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先是顶住娇嫩的软rou旋转了一下,然后狠狠地一捅! “呜啊啊啊!!”膀胱入口处脆弱得厉害,这么一下简直酸痛得令人头皮发麻,可是柳鹤也阻止不了,只能悲鸣着生生被持续钻凿着捅透了紧闭的rou口,往膀胱里塞了冰冷的异物进去! 他的小腹在酸胀至极的折磨中痉挛着抽动起来,身体肌rou都绷紧了,哽咽中含着泪水的左眼失神地眯了起来,呜呜啊啊地呻吟着,显然是已经开始表情都有些失控了。 最艰难的重头戏完成,那壁尻的yinjing也被如法炮制,强硬地摁住固定后插了一根更大些的尿道棒进去。 然而柳鹤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根尿道棒也插进膀胱去的一瞬间,从雌xue尿孔里戳进去的金属棍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自动地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将尾端延长合了起来,像是从外到内的上了一个U形锁。 被这样作弄了一会儿“堵好”以后,柳鹤的上下两个尿孔这时候因为都插着异物,怎么也合不上了,还没法漏出什么液体,只能圆圆地嘟了起来,嫣红的嫩rou被撑得有些发白,还在一缩一缩地抽搐运动着。 同伴再伸手去试着扯了扯尿道棒,他的力道虽然不大,但是也立刻连带着膀胱里面的东西开始拉扯起来,刮擦着被撑得要坏掉的尿道内壁,酸涩至极的电流直冲颅顶,柳鹤控制不住地仰着头发起抖来,终于是在这个人同时拉扯两头,用拼成的弯曲拉扯挤压脆弱的膀胱口时崩溃地哭叫起来。 “呜啊啊啊…什么啊…啊啊!…好奇怪、啊啊啊!!”他的手甚至都酥麻得没有什么力气了,软在枕头边发着抖,柔软的脸蛋左右滚着枕头直哭,晕晕乎乎想不通自己肚子里面怎么了,一阵阵爆发的酸麻得让柳鹤有些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的趋势,莹润的脚趾也颤抖着蜷了起来,不断在地面滴下水痕。 经过了快半个小时的蹂躏,现在那传感壁尻的下体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原本小巧粉嫩的阴蒂都不用掰开逼也凸着出来,肿得变形,因为还穿着长长的金属针而格外显眼。 尿道被严实地塞了起来,没有什么弹性的嫩rou圆鼓鼓地被撑开了,含着金属棒抽搐着,然而严密堵住后壁尻能再流出来的也只会有逼口的yin水。 柳鹤在模拟仓里也是被折磨得神智涣散,他垂着眸子,连呼吸都带着一抽一抽的泣音,下身本来就没穿衣服,这会儿更是已经被自己的体液湿的透彻,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与此同时,大厅的数据显示屏中,柳鹤的高潮次数成绩栏竟已经是8了,虽然他后面的射精数量还是0,但是综合评分也变成几乎仅次于四五个选手,来到了中游。 飞快的上升速度实在是让看着屏幕显示的观众们也很惊讶,柳鹤的外貌看起来就是很乖的漂亮少年模样,他们也不知道小羊羔现在正被怎么样变态玩法刺激着,只觉得没想到这个主播居然是实力那么强的一匹黑马。 同伴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还伸手去碰尿道棒,满意地看着壁尻的颤抖加剧,转头去向男人道:“那折腾完了,现在开始?” “行啊,你先还是我先?”男人的眼睛都在发亮,他的金属粗尾巴在地上随意地划过留下一个坑,盯着壁尻不时抽搐缩合的逼口,颇为英气的脸上满是蠢蠢欲动,平添的傻气让同伴简直没眼看。 他露出微微的嫌弃:“你这……哎行吧,你先就你先。” 在几乎要晕过去的迷迷糊糊中,柳鹤听到了男人跟同伴的对话,他现在简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结束的只是前戏探索,正式蹂躏这个壁尻的过程才刚要开始。 再下一秒,熟悉的温热感觉让柳鹤的面色一滞,意识到自己这是又状态恢复了。 由于火龙血统的原因,男人的五官虽然称得上帅气,但不可避免看起来有些凶和戾气,同伴也不是纯种人类,但是形态上两人身上分布不同,而且虽然都是有着金属大尾巴半龙混血,分支却更加差别大,男人兴奋会发热,人类形态种族特征也更少,尾巴更是收不起来。 得到便宜的男人忍不住兴奋起来,他一拉下裤子,早已勃起的roubang立刻跳了出来,粗长的茎身rou眼可见的青筋暴起,guitou浑圆泛着红紫。 壁尻那湿漉漉的屁股上全都是水,白皙的皮rou和rou唇间深红色的黏膜形成了冲击视觉的色彩对比,地下的泥土也被各种体液打湿了一片深色,只有脚趾还在不时控制不住地抽动一下。 他将手掌放在壁尻的臀瓣,先是按捺着欲望揉了揉,然后才往两边掰开,蚌rou间水红色的内里被扯着完全暴露出来,阴蒂还穿刺着异物,肿得老高,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欣赏了一会儿这漂亮的艳景,男人才开始试着往里插,guitou刚刚碰到逼口,立刻被大yinchun含住了,敏感的黏膜又湿又热,缩动间带来舒服的微微挤压感。 “唔嗯……”身后明显被顶住的感觉让柳鹤吸着鼻子闷哼一声,他觉得有点怪,迷迷糊糊中莫名想起自己从来没跟陆影以外的人做过,可是心中再转念一想,这样也算是做吗?体验虽然很真实又没真的在上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柳鹤都要晕了,然而这样的乱想念头很快随着guitou开始摩擦顶逼要插进里面的动作停止了,柳鹤咬着嘴唇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柔嫩湿热的xue口缩动着,像是想要微微抵抗,却只是让男人进而一脸赞叹评价起来:“他一直在吸啊,好多水,还好软和。” 柳鹤抬头去从屏幕里看些个人冷硬的大尾巴,嘴巴不自觉微微抿起,他的眼中还带着水光,也许是因为刚刚精力又恢复了,有好多心思开始瞎想,忍不住腹诽这个人讲话像在评价物品,怎么可以这样呢,不过好像……对方在用着的就是道具嘛,那评价壁尻也正常,而且也没什么脏话来着。 道理虽然知道,柳鹤还是心中忍不住冒出了小情绪,认为这两个人没有让自己感受到太多的尊重,他心中想说这是不好的,可是在模拟仓里又做不了什么,只能默默闷哼着生气,不停告诉自己这两个只是来帮他冲成绩的工具人而已,都互相不认识的! 男人的guitou持续顶着壁尻的yinchun滑动,将湿软的rou蚌不断顶得变形,肿得已经有些微微发亮的阴蒂不可避免地反复被牵连碰到,持续传出细细密密的酸涩感,柳鹤咬着下唇,呜呜咽咽泄出小声的呻吟,很快也没那么多心思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就在柳鹤以为自己准备好了的时候,那顶着逼摩擦的roubang也终于开始慢慢进入。 “嗯啊……唔、好大……”他蹙着眉头,觉得这大小跟自己想的不一样,腿间持续传来强烈的酸胀感,柳鹤脸蛋红红地茫然抬头看屏幕,却惊讶地看到那guitou才塞了半个进去,壁尻的逼口就已经明显滚圆滚圆地撑开了,嫣红地缩动着。 像是也知道自己的roubang尺寸太大,男人的动作还算慢,只是那种持续被开拓的奇怪酸痒感强烈过了头,让柳鹤急得眯起了眼睛,逼腔仿佛要被撑坏了,他的小腿忍不住在地上踩动,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呻吟,修长的双腿互相摩擦颤抖,想不通这个roubang怎么那么大,逼里被撑得发酸的感觉让人简直受不了。 是不是那个壁尻尺寸做的没和自己一样,太小了呀…… 然而柳鹤这没来由的的幻想显然是不可能的,男人是混血龙异种,yinjing本就是格外的硕大,甚至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柳鹤现在完全想不到的特征。 男人的手掌捏合起来,像是揉捏面团一样揉着不停颤抖的屁股,享受着逼腔温热的收缩包裹,慢慢撑开紧致的媚rou往里挺进,心情很好地欣赏壁尻那小腿的摇晃挣扎。 然而当男人才将roubang进了一半多,就感觉似乎已经到尽头了,他也不知道这是顶住了什么阻力,顶了顶后,手下的屁股竟是立刻抽搐了一下。 “嗯?”男人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开始直接挺腰用力再往前撞了两下,受了刺激的逼腔立刻绞紧了roubang一抽一抽地缩动起来,那壁尻的反应也骤然强烈了,甚至开始焦躁着左右扭腰,脚趾猛地张开颤抖着,手掌覆盖下都能感受到臀部肌rou的收缩! 他恍然大悟:“我好像给干到zigong口了!” 同伴微微蹲下身,去观察壁尻被撑得浑圆的逼口:“他的zigong居然那么浅?那只有连最里面也打开了才能把roubang吃进去吧。” 柳鹤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吓得开始摇头哀哀叫唤了,他没想到上来就那么刺激,自己的zigong非常敏感,平时也很少会被玩到,这样的情况让他危机感爆棚,惊恐得呼吸都几乎要忘了。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你们、啊啊啊!!” 然而男人很快就开始了动作,坚硬的guitou一下一下地像是坚硬的凶器一样,把rou嘟嘟的zigong口打得不断变形抽搐起来,但也许是由于宫口本就不该被打开,在这样的暴力中也还绷紧得厉害。 “啊、啊啊!!等、啊啊啊——!!”被故意针对zigong口凿击,酸麻的电流持续在全身飞窜,柳鹤的呻吟愈发崩溃,他的眼眸逐渐无力地上翻了,口水都开始失神地往外流出来,小腹被击打的痉挛抽搐不止,zigong口更是酸疼得发麻,尖锐的感官刺激顺着神经直冲颅顶,让他在失神的哭叫中足尖都踢蹬着绷直成了漂亮的弧度,没一会儿竟是全身痉挛着高潮了,一大股yin水热热的浇在了体内的guitou上。 男人特地停下来全心享受高潮中rou逼的抽搐,手却也不闲着,还再捻住扎透硬籽的长针开始转转,透明的yin水更加汹涌地从被撑圆的逼口缝隙往外喷溅,柳鹤的嘴颤抖地张开着,咿咿呀呀地吐着舌尖胡乱哭叫,崩溃到小腿在空气中用力乱踢。 虽然嫩xue缠裹得roubang很舒服,可是仍然紧闭的zigong口还是让男人露出有些不爽的表情:“这太紧了,实在是顶不开啊!” 同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那不如先用手?” “什么叫做先用手?” 茫然的小羊也在晕晕乎乎的不解,他噙着泪水,有些呆滞而疑惑地看着对方的动作,接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眼睛越睁越圆:“啊……不要、不是吧……” 男人从壁尻的身体里退了出去,那逼口已经被撑得合不上了,张开着一个不住缩动、嘀嗒往外直流水的嫣红色roudong。 同伴半蹲下身来,向壁尻的腿间伸了过去,柳鹤害怕得开始呜呜叫唤挣扎,可是传达过去的效果只是让壁尻踢蹬着小腿扭了扭腰肢,牢牢的束缚根本无法挣脱, 壁尻的双腿大开着,绷紧了翘起的屁股,柔软的嫩逼一缩一缩地吸着男人往里持续进入的手,这个人身材高挑,手指也很长,他甚至还不用整只手进去,只是进了四根手指,中指就已经碰到了一团软滑而手感特殊的软rou! “呀啊啊啊!!”强烈的酸痒让柳鹤的表情立刻变了,惊恐之中带着一丝呆滞,他的嘴巴颤抖着,被体内那诡异的感觉刺激得猛地夹紧了自己的腿,可是这样显然也没有任何用。 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以后,同伴的手指开始饶有兴趣地轻戳这rou嘟嘟光滑的rou团,甚至顶在娇嫩敏感的zigong口绕圈摇晃着划动,刺激着脆弱的神经。 “啊啊啊……嗯啊啊……不、啊啊啊……”柳鹤面色潮红地噙着泪水喘气,紧紧并起的腿不时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磨蹭,酸胀的刺激让他的手指攥紧,甚至有些无法呼吸,完全不敢去思考现在这种被手、手在摸zigong口的诡异感觉,雪白的屁股不自觉地往上抬起,想要躲开这种如影随形的传感。 同伴的手指色情地绕宫口rou环滑了几圈后,竟是摸索着顶住最脆弱的凹陷小口快速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酸、啊啊…呜啊啊啊!!”柳鹤忍不住高昂地惊呼出声,整个人都要被酸麻的电流刺激得没了力气,他的手指不断地在床上抓挠,翘着的屁股都开始发抖扭动,很快就掉着泪水地浪叫着被刺激得高潮了。 温热的yin水有力地喷洒在手上,惹得同伴露出更加觉得有意思的表情,接着他竟是在柳鹤毫无防备的身体哆嗦中换了动作,中指对准那微微张开了一点缝隙、正在喷yin水出来的晶莹小眼猛地一抠! “哦啊啊啊!!!”柳鹤不可置信地翻着白眼尖叫哆嗦了一下,一双长腿猛地踢直蹬地,他的上半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撑了起来,直被这一下暴力的蹂躏冲击得直接大脑都宕机了一瞬。 见只是这么一下壁尻就反应强烈,绷紧了屁股左右乱扭,同伴更是开始持续动作起来,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持续抠挖着zigong口,完全不顾这个位置有多敏感娇嫩,真当普通玩具一样肆无忌惮地用力! 那rou筋在手指暴力的抠挖中失控地剧烈抽搐起来,甚至逐渐指尖一抠就会失禁地喷出yin水,壁尻也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屁股连同腿根都绷紧了,被抠得长腿抽搐,雪白的小腿痉挛着张开脚趾在空气中乱踢。 “啊啊啊!!我、啊啊啊!!要死…嗬啊啊!!”柳鹤在这头更是几乎要疯了,表情失控地每被抠一下就浑身抽搐一下,他的眼前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东西,涎水不断地从张开的嘴里往下流,可是也完全也做不了任何反抗,所有不打折扣的感官传来,直让他的zigong口酸疼得甚至开始麻木。 酥麻的身体很快就只能痉挛着持续颤抖起来,彻底软绵绵地像是过电一样没了力气,柳鹤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布面,翻着白眼,下颌早就满是水痕,大脑一片空白却还在无意识地口齿不清求饶:“啊啊啊!!不要抠、啊啊啊!!抠烂了呀——” 男人一直在帮忙摁住壁尻的腰肢压制挣扎,同伴看着那被自己手撑开动作后此刻正在疯狂抽搐的逼口,甚至还进一步将手再进深了些,刺激zigong口的中指也换成了更好使力的食指。 酸痛的暴击让壁尻的挣扎明显强烈起来,甚至开始有些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地乱挣,雪白的脚趾用力地张开了,食指一抠就猛地绷紧了屁股抽搐,小腿都痉挛着踢蹬得僵直,大量的yin水从手和逼口的缝隙间像是失控的尿液般汩汩喷溅不止。 “你再摁紧点,他扭来扭去的反应太大了,我刚手都差点滑出来。” 见男人赶紧听话做了,同伴才开始铆足了劲,zigong口已经被刺激得有些失了弹性,他对准晶莹的小眼,旋转着指尖,生生在壁尻的疯狂挣扎中连捅带钻地把手指挤了进去! “呜啊啊啊——!!”强烈的酸麻感直冲颅顶,像是带着火苗的电流一样又击遍全身,柳鹤翻着白眼,短促地哭叫一声后竟是有些失声到说不出话,他的腿明明已经夹紧得开始要抽筋,却也完全控制不住,没和壁尻一样被堵死的尿道翕张着开始流淌热尿。 然而这时候柳鹤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这些了,他的眼前看不清东西,甚至也开始混乱到分不清自己是在真的模拟仓里还是在这两个人面前,晶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有要死、zigong坏掉了之类的断续念头来回闪烁。 同伴的手指还埋在剧烈抽搐的zigong颈中,他只觉得仿佛进了什么紧致至极的软热包裹,yin水热乎乎地淋在手指上,停了几秒后又接着开始在壁尻的崩溃挣扎中左右旋转着钻凿,很快就粗暴地彻底穿透了zigong颈,扯着一圈脆弱的rou筋摇晃起来! “呜啊啊啊——!!”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悲鸣起来,只觉得脆弱的zigong都被连带震荡得酸麻。 像是终于觉得那入口开拓好了,同伴才一下子抽出手指,那壁尻的身体颤抖着,绷紧了屁股随之而出地从合不拢的湿漉roudong中喷出来一大股尿般的潮吹水柱。 “这回我感觉应该可以了。”男人早在一旁看得呼吸粗重,他一脸兴奋地靠近了壁尻,扶着roubang开始对准逼口,准备重新插进去。 然而火龙的血统让他兴奋起来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那硕大的guitou一碰到壁尻,柳鹤就茫然地睁圆眼睛尖叫出声了,小逼猛地收紧抽搐,不敢置信地看着屏幕回头挣扎踢蹬起来。 那roubang居然是热的!还不是一般的充血温热! 壁尻传达的挣扎会被大大削弱,男人显然不为柳鹤的挣扎所动,还是握着手下柔软的臀尖喘息着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啊啊!!好烫、里面——啊啊啊!!”烫得要命的大roubang熨开紧致的小逼,柔嫩的rou壁立刻剧烈地收缩起来,柳鹤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不住地蹬着腿,仰头用嘴呼吸才能勉强呼吸的过来,他眯着眼睛发抖,感觉自己随时要晕了,却怎么晕不过去。 灼人的温度让柳鹤觉得仿佛从身体里面被烧起来了,他只能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扭腰不停摇晃屁股,逼里又痒又烫的几乎要折磨的人发疯,雪白的手指颤抖着在腰际得隔板上抓挠,似乎是想要为自己缓解,却没有任何用,只能被烫到yin乱地哆嗦着腿不停地喷水。 “呜啊啊啊啊——!!”这样的凌虐等到guntang的guitou戳在rou嘟嘟的zigong口时直接达到了承受的顶峰,柳鹤更是翻着白眼无助地剧烈哆嗦了一下,泪流满脸地被烫zigong口烫到高潮了。 yin水用力淋在guitou上的快感让男人兴奋得眼睛有些微微发红,他开始用力挺腰酝酿力气,壁尻的zigong口早在刚才就已经有些被扯坏了,随着一下狠狠的顶凿便直接捅开宫颈管进到zigong里面,将脆弱的zigong变成了紧贴着包裹guitou的rou套! “嗬呃……啊啊……”guntang的烧灼感的从那娇贵的器官内壁传来,rou壶抽搐着好像要被烫坏了,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灼得蜷起跳动,柳鹤的神智都被烫得涣散了,只知道流着口水直哆嗦,从喉间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壁尻那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也已经像是被撑到了极限的皮筋,无助地包裹着guitou抽搐,柳鹤喘息得极度急促凌乱,他在迷迷糊糊中思绪都是混乱的,甚至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都鼓起来了,可是明明是趴着的顶住的,自己要死了…… 实际上,壁尻的肚子已经真的被过于粗大roubang鼓起了色情的弧度,开拓成功以后,男人的roubang也终于能进入更多了,他接着的每一下cao干都狠狠顶到宫底,直把那可怜的壁尻干得不停踢蹬着小腿发抖,逼口被磨蹭出了yin靡的白沫,臀部肌rou绷紧了又放松,不断往前耸动。 柳鹤在模拟仓里有着所有的感觉,却虽然不会被干得摇晃,却也是神智地涣散浑身痉挛起来,含糊不清地流着口水呻吟浪叫:“太烫了…啊啊啊!!里面、啊啊啊……里面烧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晕晕乎乎的柳鹤还没有想到的是,zigong里的roubang竟是突然就射精了! 因为这两个人不是纯人类,男人射出来的jingye甚至还超级烫,大股比roubang还要高温得过分的灼液喷涌,一瞬间仿佛将北撑圆了的zigong烫得麻木抽搐起来! “啊啊啊!!肚子、烫啊啊啊!!呜啊啊啊…zigong烧坏了、呀啊啊啊!!”那种无比真实的、仿佛正在被身体内部燎烤的感觉让柳鹤翻着白眼,泪水流了满面,湿热的逼腔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着陷入了高潮,疯狂分泌着yin汁,似乎是想要以此去停下这种可怕的灼烫感。 男人的guitou在壁尻崩溃的挣扎中持续地射完了精,然而下一秒,那guitou竟是突然膨胀着变形伸出了钝钝的倒状小刺! 这也许是兽类血统为了保持jingye留存的下意识反射,但是在这个时候发作也实在是太要命,omega娇嫩的zigong直接被一瞬间撑成了足足又原来一倍多大的不规则形状,像是rou套一样包在这样的异形guitou上抽搐起来! “呃哦——啊啊啊……啊啊!!”本就正在高潮中的柳鹤折磨得神智涣散,口水流下中连rou粉色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他的脚趾用力地撑在地上哆嗦,浑身的肌rou都绷紧起来,颤抖着尿了一地,就连那会减少挣扎传达的壁尻也抬起着开始从已经堵死的尿道口一滴滴往外漏尿。 男人在微微喘息着射精的时候,同伴也忍不住盯着那jingye咕叽咕叽从撑圆的逼里流出来,他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催促:“你可以了没?” “啊?我、那要不现在就你来?”男人显然有些不舍得从壁尻的xue腔退出去,一脸无辜看向他,脸上还带着兴奋的潮红。 同伴却莫名有了别的想法:“我当然要来,不过……你倒也不用退出去。” “双龙?可是这站着的位置根本挤不下啊,”话说到一半,男人突然灵机一动,“哎…我有办法了!” 说着,他竟是没有改变guitou的形态,而是直接用射精变形后的又烫又硬的异形guitou作为着力点,推着壁尻的屁股自己往后退,将那被填充得微微变形的小zigong狠狠地往yindao里一扯! “呃啊啊啊!!”柳鹤毫无准备地被扯得整个人都懵了,翻着白眼浑身哆嗦起来,下身更是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喷出了一小股尿液。 那壁尻的尿道却是真的被堵住的,圆嘟嘟的rou眼抽搐起来,因为尿道棒的阻碍只能分叉着断续地飚出来,膀胱里那种诡异至极的憋胀感顿时让柳鹤哀哀地叫唤起来,几乎要被刺激得仰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脆弱的zigong已经稍微离了原来的位置,开始抽搐着将要被拖进yindao里,男人的手掌用力地掐住壁尻的大腿内侧,控制着那摇晃着要往后跟着退的rou臀,又是重重地一扯! “呀啊啊啊啊啊——!!”这下效果明显,随着roubang的移动,甚至已经能够看到有一圈发白泛粉的浑圆rou筋堵在逼口抽搐,显然zigong已经滑进yindao里了。 yindao抽搐着挤压起敏感的zigong,那种真实得可怕的脱垂酸胀感觉把柳鹤吓得泪流满脸地惨叫出声,他甚至迷迷糊糊地都不敢再夹紧腿,一时真的以为自己的zigong真的被扯出来挂在腿间,长腿颤抖着用力分开,雪白的屁股翘起哆嗦起来,流着口水开始含糊不清地求饶:“不要!!啊啊啊!!会烂的!不要!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当然听不到,他甚至还恶劣地在将已经滑进yindao里的zigong往抽搐的yindao里顶,壁尻的腿也同时失控地蹬直了,他同时又再一个猛地往后退,已经被暴力蹂躏得离开了原位的zigong彻底滑了出来,rou粉色的一团嘟在被撑开的逼口,色情而可怜地抽搐着。 “掉、嗬呃……呜啊啊……zigong坏掉了……”柳鹤翻着白眼,他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说着什么了,混沌中崩溃得长腿上一秒还绞紧夹到几乎要抽筋,下一秒就又松开在地上用力踢蹬,毫无规律的抓狂动作简直像是一只被折腾得无法自控的小动物在拼命挣扎。 那种肚子都空了的酸涩感觉搞得柳鹤几乎要疯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颤抖着往下伸似乎是想要摸肚子,嘴唇颤抖中逐渐完全说不出话了,只知道失神地流着涎水。 “你看,这样的话位置就够了!”说着,男人终于将收起软刺将guitou变回原来的样子,他小心地从软乎乎的zigong里抽出来,这原本该好好被保护在yindao深处的小东西现在已经缩不回去了,从被撑圆的两瓣蚌rou间挂出来嫩生生的一截。 男人蹲下身,伸手去将已经张着口合不上的zigong慢慢捧托起来,完全没有在意壁尻蜷起脚趾想要挣扎却不敢的可怜哆嗦动作。 他的表情兴奋中带着新奇,只觉得这zigongrou团热得不行,软极嫩极,又似乎是敏感得过分,在手上光是被触碰刺激,就不住轻轻抽动起来,晶莹的宫腔表面像是里面包了一团水似的,只要自己稍微用点力就彻底可以弄坏它,搞得他不自觉有些惴惴地放轻柔了力道。 同伴撑着膝盖半蹲下身,凑过去也观察着一下这番yin靡的景象:“这回我先进去。”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起身将位置让开,同伴的roubang也早就yingying地勃起了,他伸手掐住壁尻的腰肢,将guitou顶在zigong口处,张着的宫口rou环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了,微微一用力顶便软乎乎地流出汁液来,颤抖着用失了弹性的嫩rou含住入侵的guitou。 那种奇特而柔顺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挺腰从不怎么紧闭的宫口慢慢顶进了娇嫩的rou壶里。 敏感而脆弱的zigong仿佛真的正挂在体外,被人像是rou套子般cao弄,柳鹤都完全意识混沌了,他只是无助地闭着眼睛蹙眉,呜呜咽咽地颤抖着掉眼泪呻吟起来,全身酥麻地被一阵阵漾开的电流冲走了力气。 然而当有一根手指挤进被撑圆的宫口rou筋开始还要扯开这处rou团末端的入口,柳鹤终于是冷静不下来了,他的呼吸凌乱,耳朵上那些白色绒毛都炸了起来,惊慌地摇着头:“你要干什、呜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男人也凑过来,配合着同伴的手指帮忙,在壁尻崩溃的挣扎中把自己的guitou也艰难地从宫口塞了进去,两根粗大的roubang顶端瞬间将软嫩的zigong撑得像一个变形的rou口袋,宫口更是已经被撑得发白紧绷到了极限。 壁尻疯狂地踢蹬着腿挣扎起来,却被两个人赶紧压制住了,然而就算这样,roubang的插入毕竟少了一段yindao长度,小小的zigong也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根本就塞不去多少东西。 撑得变形的zigong一抽一抽地缩动起来,宫口rou环只能含到guitou下面一厘米左右的茎身地方,那壁尻虽然只是道具,可是这一切却是一点不打折扣会被传达。 “呜啊……啊啊……”柳鹤已经在这种程度的变态刺激中流着口水说不出话了,他的眼睛无力地上翻着,全身都软在床上,一切的挣扎动作都更像是身体失控的下意识抽搐。 然而即使是这样没有插太多茎身进去,zigong都已经勉强到能够明显看起来有些透明了,水润的rou袋完全被过分得撑成了有些怪异的形状,含着一凉一热两根roubang,宫口甚至因此被扯得都要比rou团更宽,不停地剧烈收缩着从两根roubang的间隙往外喷水。 这般景色让人一眼看过去与其说是这一个本应被好好保护的娇贵生育器官,更像是yin荡至极的、漏得停不下来的另一个尿道。 这两人显然也意识到了壁尻的zigong光是这样把他们的guitou吃进去就已经很勉强了,也只能将动作变得小心一点,只是配合着顶腰用guitou去摩擦敏感娇嫩的zigong内壁,相比真的在cao这rou嘟嘟的脱垂zigong,倒更像是一种色情的戏耍亵玩。 抽搐的rou壶又软又水润,本身就在吮吸,但是男人还嫌不够,又伸手去合起来捏住zigong收紧,让薄薄的zigong内壁在两只guitou上主动摩擦起来。 “嗬呃……”柳鹤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几乎要忘记呼吸了,他的身体颤抖着颤抖起来,双腿左右分开,清晰无比地感受着自己敏感的zigong从yindao里被扯出来,让人捏在手心里,像是一个rou套飞机杯般被内外夹击刺激着来回滑动摩擦guitou。 这种诡异得令人不住颤栗的感官刺激几乎要让柳鹤的大脑都宕机了,他只能吐着舌尖不住地哀哀叫唤,翻着白眼在这种过于变态的作弄又高潮了,迷糊间仿佛意识都越来越热,滑出来的zigong被guitou钉在腿间抽搐着,全身都酸麻得仿佛要融化了。 他的双腿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只有脚拇指点着地面控制不住地持续颤抖,透明的汁水从腿间连坠带淌地下落,那副绷紧了雪白的屁股不敢乱动的样子,仿佛像是逼口真的夹着这么一团正在被当作飞机杯使用的脱垂zigong。 几乎要让人晕死过去的快感白光持续在眼前闪烁,柳鹤迷迷糊糊中甚至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恢复效果再次到时生效了,才能哽咽着以勉强的清明喘出了泣音。 这时候,在壁尻的zigong里肆虐的两根roubang也已经退出去了一根,宫腔软绵绵的一团垂在yinchun外,宫口是完全像被玩废了,张着不规则的椭圆,无力地半含着男人的guitou往下滴jingye。 男人也开始喘起气来,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马眼一张对着已经被玩得充血的的脱垂zigong射了出来! 那大量而guntang的浓稠液体灼得娇嫩的小zigong抽搐起来,柳鹤更是被烫得直翻白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撅着屁股足尖点地,全身痉挛着几乎要抽筋。 射完以后男人才慢慢退了出来,因为柳鹤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壁尻这时候也挣扎得弱了,只是腿根抽搐着脚趾用力地蜷起,无意识地左右摇晃屁股,然而软绵绵的zigong也因此开始跟着摇摆,摇晃间从神经末梢涌开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快感。 “坏掉了……呜啊…”柳鹤这下是彻底浑身僵硬地动也不敢动了,他神智涣散地趴着喃喃,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脸蛋埋在满是水痕的枕头里几乎要晕死过去。 同伴挑挑眉:“怎么被你射的时候他反应就又有了,刚才不是cao着他都没有什么反应了吗。” 男人也不懂他这莫名的攀比心:“那…我是火龙啊,就是带点温度的,他可能被烫到了吧。” 壁尻的zigong里没了东西,彻底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挂在雪白的股间还在不住轻微颤抖着,rou粉色泛着水光的一团,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不服气的同伴推了推男人:“让开。” 他的手伸过去扯住已经失了弹性的zigong口拉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zigong表面立刻刺激得这团软rou抽搐起来。 然而接着,这个异种男人的右手将却软绵绵合不上的宫口撑开往上拽,左手扶着自己roubang,竟是使用便器一般,对准后往壁尻张开着口zigongrou壶里尿了起来! “啊啊啊!!”大量的尿液以强劲的冲击力度熨烫过敏感神经密布的zigong内壁,柳鹤无助地翻着白眼尖叫着挣扎了一下,整个人宕机了一秒才能接着艰难地抬起头。 “不要……啊啊!!不能尿的、呜啊啊啊——”然而当他看到那人正在什么以后,一瞬间眼睛都瞪圆了,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一时简直羞耻得想要晕死过去,然而持续会刷新的精力却让他只能泪流满面地感受着自己的zigong被人抓在手里,被当作尿壶承装尿液的羞耻感觉,雪白的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等到这两人终于玩完准备走了,有着火龙血统的男人还很有公德心地蹲下试着把壁尻的zigong塞回去,然而这个壁尻显然是已经被玩得有些坏了,塞回去以后没一会儿就在柳鹤崩溃的哭泣摇头中再次往下滑,颤巍巍地在堵在逼口,被yinchun勉强托住,露着变形的宫口rou环,以一种yin靡至极的姿态等着其他玩家的到来。 后续也来了两三个人,他们花样虽然没有前面两个多,也让柳鹤被cao了个够呛,整个下赛程的四五十分钟里他完全是迷迷糊糊地过去,只有每次恢复后的短暂时间内有些清明,嗓子都逐渐哭喊得有些哑了。 大厅中,柳鹤的名字后面那个射精数量一直在嗖嗖地涨,加上本就领先的高潮次数,整体排名保持了持续上涨的势头。 等到最后一切彻底结束,耳边听到时间停止通知的时候,柳鹤都已经整个人软在床上爬不起来了,他的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狼狈,雪白的长腿无力地垂着,尿水、yin水还有jingye都混作一团,顺着无力点地的足尖往地上流。 腰间的分隔板也消失了,陆影从外面打开舱门,俯身抱着软绵绵的柳鹤,让他坐起来后把人重新变得干爽,温声问道:“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 那样的比赛完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精神啊……柳鹤吸了吸鼻子,不大想说刚才全程发生了什么,他心里虽然觉得有点委屈,但是想想也已经过去了,还是算了不理了。 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了,就好像刚才的一切也都是幻想,柳鹤的情绪有点委屈,他变得意外地黏人起来,依赖地贴近了陆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后试图寻找安全感的小动物。 白皙的脸颊被挤得变形,柳鹤抱着陆影摇摇头,发丝也被蹭的微乱:“没什么,就是比赛累了,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呀?” 陆影摸了摸怀里的脑袋:“想回去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可是不是要还参加晚上的活动吗?”柳鹤不解地看向他。 陆影摇摇头:“晚上不过是沟通合作和自由活动而已,真想要沟通的来找你不就行了,我们在家里也能等。” “这样呀……那我要回去。”柳鹤点点头,睫毛微微颤抖着往下垂,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 感觉他像是困了,陆影又问:“那要不要抱你回去?” “嗯?”柳鹤眨了眨眼,“不要,我要自己走!”说着,他便爬下模拟舱,跟着陆影一起往那有些距离的大门开始走。 终于走出展览中心,一上车坐好不久,舒适的温度就让柳鹤就开始上下睫毛碰碰,几分钟后便直接睡着了,还是半途中陆影到了常去的地方吃饭时才将他小声唤醒。 柳鹤揉揉眼睛,跟着陆影飘一般漫步进去吃东西,吃着吃着,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咽下食物问道:“说起来,我的排名最后是多少啊?刚才路过大厅屏幕的时候忘了看。” “第二哦。” “!”柳鹤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他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是个亚军,本来就是来打个酱油的,结果糊里糊涂从几万人里脱颖而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