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样在线阅读 - 宠物五丨变态玩传感壁尻,鞭打高温烫yd,长针穿刺sao籽内部传热

宠物五丨变态玩传感壁尻,鞭打高温烫yd,长针穿刺sao籽内部传热

    等到没有人能再坚持,柳鹤的小组比赛结束,他推开重新出现的小门等别人都走了才悄咪咪往外出去,简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柳鹤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四下环视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等到看到陆影以后,便一路快走连小跑地走到他前面,这路途有些长,停下来时他都还有些小喘。

    “感觉怎么样?”陆影给他拍拍背,又递了杯水。

    柳鹤接过来却没有喝,他不觉得很渴,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道:“就…还行吧……”

    见柳鹤放下杯子后,说着说着无意识把手背到后面,垂着耳朵不抬头看自己的样子,陆影猜到他应该是觉得自己表现得不怎么样:“那很棒啊,小鹤来看一下刚才一个小时内你的粉丝量涨幅?”

    这话明显让柳鹤又感兴趣了,凑近了去看屏幕,但还没看多久,他的耳边便传来了即将宣布结果的通知音。

    【欢迎大家前来参与第五百六十八届宠物比赛,刚刚结束的团体项目赛比拼结果如下……】

    这宣布排名竟然是从第二十开始宣布的,柳鹤本来也没多在意,甚至都开始准备回家了,但是听着听着直到了第十组还没有念到自己那个组别的名字时,他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看起来显然有些惊讶。

    很快念到第六组,柳鹤已经开始翘起耳朵认真听着,发现竟然还是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那接下来可基本是入围了的啊,难道通过了吗……

    【第二名:十六组!】

    听到这样的名次,陆影挑眉看了看他,柳鹤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我那个组居然第二……怎么还有我份呀!”

    宠物展览总体是速战速决的筛选性娱乐比赛,虽然只有简单的三个环节,但是每个环节的淘汰率都非常高,海选是几万中只取前一百,团体也是淘汰掉80%的人,取其中前四组二十人进入最后竞争,最后根据数据直接排出前三。

    大厅的中央屏幕上这时候也出现了二十个人的头像,每一个人占据一个横栏,名字后方有一个“高潮次数”和一个“射精次数”的显示数据。

    柳鹤看得蹙起眉头,伸手去拉拉陆影:“你看那个,一个半小时还要统计射精次数?那不会精尽人亡……吗?”

    正在低头翻看详细规则介绍手册的陆影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慢慢解释起来:“不会,首先选手们的身体状态会每隔几分钟就回满,不会很难受的,而且小鹤你理解的应该不一样,那个射精次数,恐怕不是指选手的射精次数呢。”

    “不是指选手的?那……啊!”柳鹤一脸疑惑地小声复述,说着说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到底指的是什么射精次数了,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粉。

    此时,时间也来到了周六下午,个人淘汰赛限时一个半小时,赶在六点前快马加鞭将当天所有的比赛完成,六点后便是进行庆典游戏与沟通代言安排的环节,为第二天周日的活动做准备。

    柳鹤的个人设备闪烁了几下,显然是在提醒查看通知,他刚刚低下头打开了,便看到了一个投影出来的指引地图。

    跟着这个地图和陆影一起走到了目的地以后,柳鹤发现这里已经有了不少人,看样子都是接下来要参加个人淘汰赛的选手们。

    柳鹤悄悄打量着大家,他只能观察表面,ABO性别则不知道,但是光是他知道的包括自己在内那一组就有5个男性omega,也许恰恰是平时比较少见,反而在这里容易被筛出来。

    那入围的除掉自己知道的这些o还有女孩子们,剩下的人里有几个是男A或者男B呢,难道都是双性吗,不可能吧……也许是因为太无聊,柳鹤又一脸严肃地陷入了对无意义小事的思考。

    白鹭正一个人抱胸靠着墙边闭目养神,他的“主人”看起来倒更像是一个助理,在和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沟通交流着些什么。

    “欢迎各位来到这里的选手们!”热情的招呼声吸引了正在沉思中的柳鹤的注意力,他抬头看去,就看到前方站着一个浅蓝色头发的女孩。

    她长得颇为甜美,身材却十分高挑,穿着一身完全不露出皮肤的长裙,隐隐能看到裙角露出来的并不是人类的脚,想来应该是众多星际特殊市民中一个。

    “我们的活动中心为每个选手定制了个人道具并连接传感,稍后的比赛会将它们以壁尻的形式在比赛区域中随机投放,最后的评分会综合统计的高潮次数和被射进去的jingye量,决出名次。同时额外也特别鸣谢一下雪芒大佬的构建支持!”

    柳鹤还正一脸忐忑地听着,就听到身边传来了有些熟悉的话音,是白鹭。

    “不能直接自己上吗?我不太想用传感道具呢,果然还是觉得这样少了什么。”白鹭的话语是很平和的疑问,内容却让柳鹤听得大惊失色,他小心地看了看对方,暗想白鹭玩的果然刺激。

    但是他还是有点怂怂的忐忑,双手悄悄抓紧了陆影的手臂,湿润的眼睛盯着主持人看,害怕官方这边真的突然改变主意。

    蓝发女孩笑了笑,跟白鹭随口聊了两句天,但显然她没有改变规则的权限,也没有改变的想法,好在白鹭也就是随口说说,并不强求。

    在接下来讲解的过程中,柳鹤知道了主办方会抽取提前报名的观众们进入被构建的区域参与游戏,为了更有真实感,传感道具都是以壁尻的形势被卡在墙洞里,只露出腰部以下的部位,摸起来完全和真人一样温热柔软,如果选手本人有了反应也会基本如实复制。

    观众们有的是代入感,选手们就是实实在在的传感了。

    其实这样看起来体贴的安全设置,反而会让已经拥有游戏权利的观众们更加放肆,因为他们都被提前告知过,明白自己在玩的终究只是一个道具,游戏区域内也不会有监控,就连主办方也不知道,所以虽然理论上真的是会什么都干得出来,刺激的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说这样规则的采用,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好说,毕竟在全息社区里,虽然仗着世界是虚拟的,玩得刺激是大多数,但也有不少保守派的。

    这些人也许是由于现实的影响,就算虚拟社区中已经没有用自己真正的脸也还是不安,不安程度比柳鹤还要严重得多,只有在这种绝对的隐秘安全感中才能放下包裹。

    听完了规则,柳鹤跟着陆影来到准备区,根据工作人员的指示,他要自己爬进一个大蛋壳一样的装置里准备比赛,此时这个舱门还开着,柳鹤一脸好奇地凑过去打量起里面的样子来。

    里面看起来是稍微有点弧度的软平面,柳鹤还在看着,就被陆影抱着推了上去,让他在上面坐好。

    坐好以后,柳鹤发现这个大蛋内部看起来好像比外面看着小了一点点,不太躺得下来,同时自己的脚附近的墙壁下缘还有个洞,他搞不明白,转头就问:“这个是什么?你快来看。”

    陆影扶着门框探身进去跟他一起看,这时候一个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

    听完解释,柳鹤才明白大圆舱的另一边也有空间,自己要把腰部以下通过这个可以调整的洞口伸过去,他摸索着趴好了,才恍然意识到那床铺微微隆起的弧度是为了托住腰。

    为了让选手更有真实感,虽然他们不会是本人进入游戏区域,可是每个人都会在这个大蛋里接受传感,面前甚至还有一个有限制了角度只显示自己的屏幕,实时转播让选手们能够看到别人正在对传感壁尻做的事情,但是自己完全无法作出任何阻止挣扎。

    虽然柳鹤觉得这个安排不错,但是他也有不懂的,心里突然想起白鹭那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又要模拟得一模一样,又只开传感选项……等工作人员走了,柳鹤还是觉得好奇怪,仰头问:“阿影,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呢?”

    陆影笑了笑,没跟他说清楚真实的原因:“大概还是集体的活动承办起来与个人设置还是不一样吧,这样出事的概率比较小。毕竟全息社区跟精神力也是有关的,有你新认识的朋友白鹭那样强悍的人,也就会精神力等级一般的人,单机自己在私人区域玩的时候可以调整的东西太多,可是现在这样的环境,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原来是这样,柳鹤还以为这个限制区就是真的完全没限制,原来还有挺多自己没了解过的事情呢……

    虽然柳鹤对自己的精神力等级很清楚,但是如果让他来选的话,显然也还是想用传感道具的,他没想到其他的层面,只觉得更加安全,再想了想,刚刚抱着枕头趴下的柳鹤又仰起了头:“你给我看看自己的数据面板,都调整好了吗?”

    陆影又伸手去捏住他的耳朵搓了搓绒毛:“早就调整了,现在痛感是只有5%左右,不用担心的。”

    说是这么说,柳鹤怎么可能不担心啦,他只能抿着嘴巴点点头表示明白,心中又开始忐忑于这种未知……

    比赛的倒计时开始后,模拟仓封闭起来,可是过了几分钟也并没什么事情发生,柳鹤的手抱着枕头,把脸也埋了进去,趴着默默等,又开始发呆神游,思考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居然到最后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以前在评估完精神力等级以后的确是可以选择传感或者是直接开本人通感两个模式的,着次主要是考虑到场景构建是由白鹭进行。

    进入区域内的观众其实也会被场景构建者本人所影响,白鹭的精神力又一直是强得是一个迷……换句话说,这一场的观众们行事都是绝对的粗暴风,只是根据本身性格有分变态到一定程度和普通变态的不同而已,面向众多选手的活动方综合考虑以后没有开放这样的选择。

    就在柳鹤的身体状态都自动恢复了一次,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屏幕里似乎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对话声,似乎是有人正在靠近。

    “什么……”柳鹤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他赶紧抬头去看屏幕,发现狭窄的视野让人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对话声越来越清晰。

    “那里那个是不是!”

    “是啊!终于找到了,我刚才一路都在想这游戏到底怎么那么绕,那么大一个虚拟区域,壁尻被设置得那么隐蔽,那总会有被找不到的吧,不就直接淘汰了?”

    十几秒后,镜头里出现了有两个在“自己”附近站着的身形,囿于角度柳鹤只能看到被拍到他们的下半身。

    柳鹤还算是能看到一些这两个人,这两个幸运儿则是不会知道他是谁的,在个人淘汰赛中,壁尻传感道具本身就是看不到长相,不显示说明所有被抽到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玩的是哪位选手,也减少了可能故意让认识的人捧场的可能性。

    他们俩小声对话起来时,那种有人在自己身后说话的感觉太真实了,柳鹤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撑着隔板扭头去看了看,还试探地往后伸小腿,反复确认是能碰到舱壁而不是有人。

    “好白啊,而且软乎乎的,手感好好。”说着,甲的手就放在了柳鹤的屁股上,合拢手掌缓慢而色情地一样揉了起来,玩了一会以后他又忍不住抬手往臀尖上来了几下,立刻拍出了清脆的“啪”声。

    壁尻那雪白的屁屁像是布丁一样颤了颤,落下掌的位置浅浅飞起薄粉,这样明显的效果甲像是觉得很有意思,他咦了一声,又反手对着柔软的臀瓣又连续来了两下。

    “唔嗯……”被打屁股的柳鹤闷哼着咬着牙齿,羞耻地把脸埋到枕头里,耳根都染上了红色。

    那壁尻的臀尖很快被扇得透出艳色,摸上去也更加温热了些,甲这才像是觉得暂时够了,双手顺着柳鹤光滑的皮肤从臀尖滑倒腰际,兴致勃勃地合掌试了试:“他的腰也好细啊。”

    说完,这个男人的手指又换了个目标,碰在壁尻软乎乎紧闭着的yinchun外,开始来回抚摸rou缝。

    动作中细细的痒意传来,柳鹤蹙起眉头紧张地看着屏幕上这个人的动作,两只手指无措地攥起枕头来。

    这时,他却听到刚才没说很多话的另一个男人道:“哎你说,要不我们先研究一下,看看这个壁尻道具到底和开通感的真人差别大不大。”

    研究什么啊……柳鹤惊讶得微微睁圆了眼睛,蜷着脚趾,双腿无意识地往中间靠起来想要合上。

    大厅中。

    这里依旧有很多的观众和游客,众人的关注焦点是正在显示结果的环形大屏幕,其实不止区域内的人但不知道壁尻是谁以外,所有的非选手人员都看不到会场里在发生什么,他们只能从大屏幕上看到选手的头像名字,以及后面跟着两个表示高潮和射精量两个数据的内容。

    正在模拟仓中的柳鹤紧张地看着屏幕,发现那两个人说话完了后,竟是一左一右抱起“自己”的腿往两边拉扯开,接着他们又从墙壁上扯出来固定用的道具,将壁尻的膝盖绑好圈起来拉扯固定住。

    完成以后,柳鹤都只能看着那跟自己的下体一模一样的壁尻被迫保持起了这样像是凭空扎着马步、却又显然没有什么力气的yin荡动作。

    过于强的同感让柳鹤的脸颊开始红了,他皱着眉,试着去并起自己真的腿,可是又很快发现这样做完全没啥用,不仅改变不了那种被大角度拉开腿根到微酸的奇怪感觉,反而还因为同时有并起双腿的感觉张开腿的感觉而开始有点混乱。

    他看到“自己”的腿间正在被对准了进行拍摄,yinchun被腿根牵连着张开,已经都合不起来了,咧着rou粉色的内里,甚至还在缓缓地小心缩动,阴蒂因为趴着的体位往下凸着,濡湿黏膜隐约可见有些水光。

    难道自己这就已经湿了吗……想到这一点后,柳鹤面色微妙地咬了咬下唇,捏着拳头又把脑袋迈进了枕里。

    “这真的是道具吗,简直就是跟真人一模一样哎。”说着,有着黑色金属尾巴的男人蹲下身来,俯身去靠近了rou粉色的雌xue,他甚至立刻能感受到雌xue处暧昧的潮热感,与此同时鼻间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黏膜上,惹得柳鹤的神经都不自觉紧绷起来。

    他突然又用指尖戳了戳阴蒂,立刻看到壁尻的腿根轻轻一颤,脚趾也蜷了起来。

    “好敏感,但是这个阴蒂也太小了吧,感觉玩起来都有点不够顺手。”

    同行友人的表情中带着一些跃跃欲试的兴奋:“那你弄大一点不就成了?”

    “……什么?”柳鹤听到了危险的关键词,他惊讶地抬头看着屏幕,看见左边的那个男人竟然是从赞助道具箱里拿了一根小鞭子出来!

    这东西的出现再结合刚才的对话,立刻让柳鹤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他的呼吸都吓得停了一瞬,几乎都要忘了自己不是真的在那里,控制不住地开始踢蹬着腿挣扎起来:“不要……别用鞭子抽……”

    可是那个传感似乎是更精于单方面传送,柳鹤的高潮反应和部分动作会同步过去,挣扎的动作却很少会传达,所有的剧烈挣扎动作传过去只变成了壁尻小腿的颤抖轻蹬,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让画面更显得色情。

    “反应不对……为什么会没反应……哎?!”柳鹤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只是觉得这个安全保护也有点不对劲,他满脸疑惑无措地伸手不断去点屏幕,心脏的跳动速度都快了起来。

    这时候,同伴将手伸到壁尻那几乎被一字马拉开的腿间,指尖捏着两瓣柔软的yinchun往两侧扯开,rou逼一下子被迫变成了色情的菱形,rou粉色的内里一览无遗,濡湿的逼口还正因为紧张而一缩一缩地动着。

    他接着抬起头:“你可盯住阴蒂抽啊,这鞭子好像有限制次数的。”

    “那肯定不会,我很准的。”

    说着,男人抬起手,就在柳鹤摇着头无助乱挣的时候一下子甩了过去,皮质的鞭稍带着清脆的破空声,精准地打在了娇嫩的阴蒂头上!

    “啊啊啊啊啊——!!”

    这地方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那rou嘟嘟的小豆子甚至一瞬间被打得凹出了一条小坑,鞭稍离开了一秒后才恢复,却明显有些微肿了。

    “不要……太过了……”柳鹤的眼睛都泛起了水光,他仰起头手指用力地抓着枕头,身体都僵住颤抖起来,小腹在酸痛的刺激下痉挛着抽动。

    那人伸手去捏住壁尻颤抖的阴蒂揉了揉,满意地看着从那缩张的逼口不断往外流出细细的湿润水光:“这个反应也好真,要不是听不到什么声音,我都要觉得这是一个真的开了通感的人了。”

    原来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柳鹤的表情微妙起来,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保护”安全之余有点别的不对劲。

    说话间,男人的手指持续捏着rou嘟嘟的阴蒂玩弄,被调整过的痛感消散得很快,经过刚才的刺激后这么揉捏,让柳鹤总觉得在一阵阵的颤栗中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酸麻感,他的手肘撑着布面,足趾难耐地踩着地面,呻吟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小小的颤抖尾音。

    但是这样的平静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下一秒手的移开,男人又挥起一鞭子,对着敏感神经密集的的阴蒂抽了下去!

    “唔啊啊啊!!”柳鹤猛地仰起头,直接被抽得逼口抽搐着涌出了一小股sao水,也是在这一下以后,那鞭打的频率突然变了,不再是只一下,而是反反复复地换着方向对着rou蒂甩下去。

    柳鹤根本碰不到他们,他只能无力地用腿哆嗦着踢蹬几下,除了喘息着含糊求饶直掉眼泪外完全什么也做不了。

    那仿佛被放大了的破空声不住响起,然而小小的阴蒂表面哪里有那么多空间落下,很快就已经是每一鞭子都会叠加落在已经被抽过的白痕上。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啊!!”这时每抽一下都能让柳鹤用力地揪着枕头浑身一哆嗦,他几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表情了,翻着白眼崩溃哭叫起来,一双长腿不住地曲起踢蹬地面,双手撑着腰迹隔板用力拍打,如果不是被束缚着,他几乎想要打滚挣扎了,然而这种也是保护的限制却让柳鹤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不停用颤抖的足趾蹬地面,身体在鞭打的阴蒂的yin刑中失控地持续往外流水。

    那嫩生生的rou豆子经过这么随意抽了七八下后,已经非常明显地明显肿了好大一圈,上面甚至还能清晰看到一些叠加击打下没能很快消散的发白鞭痕,濡湿软嫩的小yinchun也不可避免地被其中几下鞭挞波及,留了微肿的痕迹。

    男人这下像是终于觉得够了,停下来伸手去再次捏玩具一样捏着这样微受伤状态的阴蒂搓揉起来,不时还稍稍用力地掐一掐。

    “啊啊!!”然而这里被打得神经都在突突发热,已经真的是不太能碰了,酸麻的无力感瞬间传遍全身,柳鹤满脸潮红地呜咽着左右摇头,手指无助地紧紧抓着布料哆嗦起来:“不、啊啊啊……不能捏了呃——”

    “这阴蒂摸起来都被抽的比刚才热了,肿了好多啊,捏起来手感好好玩。”

    说着,他竟是放开阴蒂扬手又用鞭子意犹未尽地抽了一下!

    “呀啊啊啊——!!”

    这下其实完全没有刚才的重,但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持续恶劣地作弄了一阵子,那壁尻竟是在两人的凝视下被抽得绷紧屁股用力地胡乱蹬起小腿来,yindao更是抽搐着一张一合,像是射精一样高潮喷了水,脚趾颤抖着踩在墙上用力地张开,竟是直接被一下抽得高潮了!

    见状,同伴有些惊讶:“这个宠物选手怎么那么敏感,才几下他这就高潮了?”说完,他像是也来了兴趣,“哎,不如你让我试试。”

    那红彤彤的大阴蒂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看起来可怜又色情,乙兴致勃勃地接过鞭子,毫不停歇地扬手,对准瑟瑟发抖的壁尻更重地一下抽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高潮中敏感程度倍增的阴蒂这一瞬间痛的仿佛被抽坏掉了,尖锐的酸涩感像是带着电流的浪直拍颅顶,柳鹤的脚尖绷直了用力顶着地面,翻着白眼在尖叫出来后甚至开始有些失声了,透明的涎水从他合不起来的嘴边流下,本就持续在出来的yin水喷溅的更凶,几乎像是失禁的尿液。

    “好好玩啊,你看这个壁尻的小尿孔都在一缩一缩地动,逼里好多水,不会真的还能被抽尿吧。”

    同伴的表情像是觉得很有意思,说完这话以后竟是接着开始左右甩着鞭子,反复而快速地对准壁尻肿胀不堪的阴蒂抽打起来!

    也许是哪里没有设置好的缘故,两人听不到什么声音,然而光是画面和壁尻yin荡的反应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更加兴奋。

    雪白的屁股被抽阴蒂抽得绷紧了抖个不停,大腿肌rou一颤一颤地缩动,小腿痉挛着在空气中踢蹬,腿间的yin水却完全失控地直流。

    “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啊!!”柳鹤趴在那模拟舱里头却是已经受不了得胡乱地哀叫起来,他哭得泪水流了一脸,曲起膝盖抬腿又痉挛地踢直了起来,似乎笨拙地是想要去踢开那两个根本碰不到的人,却因为“安全纯传感”而完全没有作用。

    阴蒂被抽得东倒西歪摇晃,针对这娇嫩器官的连续暴击让失控的yin水不停地从壁尻痉挛的腿间流出来,也令两个人更加兴奋。

    柳鹤的手指在床面上崩溃地用力抓挠着,不断地摇晃屁股扭腰却也没有用,只能翻着白眼尖叫着任由那实际不存在的凶狠鞭子一下下狠咬在布满神经的rou蒂上,很快就哭叫着连身体肌rou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高潮统计数字往上跳了一个。

    乙的动作显然更狠,他丝毫不为壁尻高潮中的抽搐所动,还让甲把yinchun再拉开些,抬头又对着通红的rou核连续抽了两下,等鞭子啪啪地抽打到第三、四下时,柳鹤甚至都神志有些涣散,晕晕乎乎地不知道自己在口齿不清地着些什么了,只是每次鞭子在红肿不堪的阴蒂上落下时就会哆嗦着漏出一小股尿来。

    等到鞭子因为次数的用完而消失时,稍微一低头就已经能够看到壁尻那原本粉嫩的阴蒂现在膨胀变得几乎有小果子那么大,又红又肿,甚至微微有些有些变形了,rou眼可见的鞭痕也不少,没有任何东西碰着它都还在颤巍巍地发抖。

    也是这时候,柳鹤的耳边也突然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他在刚才的挣扎挥手中不小心把自己的屏幕关了,但是这时候还一直还软绵绵地颤抖着喘息着,完全没有缓过神来,自然也没有心思再去打开。

    然而就在此时,游戏内设置的定时恢复生效,晕晕乎乎的柳鹤感觉到感觉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又恢复了,可是这内部的数据虽然恢复了,器官状态却没有变化,阴蒂还是酸疼得突突直跳。

    比赛已经开始了,柳鹤也没法停下来,挣扎更是因为其实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没有用,只能呜咽着地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坚持一下,走完最后的任务混个奖励。

    现在暂时关闭视频的柳鹤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这两个人也兴致勃勃地商量出了一些神奇的“思路”。

    站在壁尻左侧的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一个纯种人类,算是半个异血居民,他的手放在柳鹤的大腿上,感受着手下肌rou的痉挛抽搐,突然转头问同伴:“你说这种壁尻道具怕不怕高温?我之前没被抽中参加过不懂,怕自己兴奋起来的时候可能会控制不住发热。”

    同伴看了他一眼:“我也没用过,谁还不是头回被抽中啊,那不然我们先试一下?”

    “这个也试一下?怎么试?”他听完明显来了兴趣。

    “模拟一下呗。”说着,乙拿出了一根会发热的小柱子,他放了一只手指摁在上面感受,同时开始慢慢调整温度。

    柳鹤还在半合着眼睛喘息,完全没心思去想接下来的事了,他的腿间虽然一切如常,可是也已经被留下来的yin水完全打湿了,在游戏区域中的那个壁尻的阴蒂更是肿得像颗浑圆的小果子,上面布满了鞭痕,已经肿得凸出yinchun,泛着靡艳的熟红色。

    男人这时候伸手过去,用两根手指将yinchun撑开,颤抖的rou核被强调着更显眼地露出来,接着另一只手将那已经加热的小条状道具往阴蒂摁了上去!

    “嗬啊啊啊啊!!烫、好烫!!啊啊啊啊!!拿…呃、拿开啊啊啊啊!!”那壁尻的阴蒂被烫得剧烈抽搐起来,同时仿佛有真实的火苗从密集的神经末梢滚遍全身,柳鹤崩溃地翻着白眼哭叫出声,一瞬间甚至人都有些被烫傻了,屁股绷紧着连腿也猛地踢直,透明的涎水顺着颤抖的唇瓣往外流,连颤抖的求饶都是口齿不清的吐出来,下一秒竟是浑身痉挛着被烫得高潮了,逼口抽搐着往外大股流水,似乎是想要用这些喷浇灭高温,却完全不可能有用。

    “这个反应好大,都开始蹬腿了!”

    “屁股也在发抖一直扭来扭去,我感觉都要摁不住了,是很难受吗?可是他明明流了好多水啊”

    看到壁尻的反应这样强烈,两人显然更兴奋了,男人拿开那烫人的小道具,低头去扯开yinchun观察,这个可怜的肿胀rou块正无助地抽动着,被潮水淋得晶亮,除了刚刚烫过的地方看起来格外发红以外没有什么别的特殊情况。

    同伴点点头:“看来没坏,那也就是说这个温度是可以的,不过还是要多研究一下,说不定是因为有包皮盖着不够敏感,现在把这个弄开玩……不是,弄开研究看看。”

    “这主意好。”说着,男人就用指甲一下子把阴蒂包皮抠得翻开了,不甚细致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刮到了原本被包裹在内的娇嫩yinhe,直把壁尻刺激得剧烈地扭腰挣扎起来,同伴见状再次帮忙掐腰摁住。

    柳鹤哭叫着不停哆嗦夹着腿,明明自己并紧腿用力几乎要抽筋,可是却完全还是改变不了壁尻被束缚着的动作。

    那壁尻的腿根痉挛着颤抖着,被绑住膝盖扯着张开到了极限,合也合不起来,只能任由陌生人伸着手去,用坚硬的指甲将阴蒂包皮抵得凹进根部嫩rou里固定,过分敏感的圆鼓蒂头顿时露了出来,跟着壁尻的扭动痉挛而不住发颤。

    男人接着扭头示意:“你快点啊。”

    柳鹤还没来及得重新打开视频,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要做什么,但也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一脸惊恐地不断地摇头:“不要!不要再烫…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隔着一层rou皮烫上去都让他崩溃,那么这回脆弱的yinhe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再被毫无保护地被这么一烫,灼痛的程度简直是要命。

    “呃哦——”柳鹤直接被烫尿了,他的眼睛无力地翻白着,舌尖都失神地了出来,一时间宕机的大脑里只有阴蒂被烫烂了的想法,一双长腿猛地并紧痉挛起来,在强烈的阴蒂高潮中射精了,张开的脚趾还无意识在地上用力踩蹬颤抖。

    等到那熨烫的东西从赤裸的yinhe上移开的时候,充血的饱满表面上甚至已经留下了一块不规则的深红色的红痕,看起来是真的挺有效果。

    柳鹤这时候已经神智涣散了,他陷在枕头里流着涎水,白皙的腰肢软了下来,屁股仍然在哆嗦着,小腹肌rou也痉挛着一缩一缩地收紧。

    “要不再弄他嫩一点的地方试试……”说着男人开始用指甲故意推着继续从下往上去刮着挤阴蒂,没一会儿就生生将有些发白的阴蒂系带部分都完全露了出来。

    被持续挤掐阴蒂的酸涩感让柳鹤几乎受不了,他的腿不断地在地上蹬动,摇着头满脸是泪地含糊尖叫:“不要挤……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同伴也一下子听懂了,眼疾手快将手上烙烫的道具一摁,连同阴蒂系带这里的嫩rou也狠狠地烫了过去!

    “嗬啊啊啊啊——”柳鹤的大脑甚至都一瞬间空白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双目翻白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含糊的无意义音节,用力地张开脚趾,淅淅沥沥地又开始飚尿,只是这会比刚才水量明显少了,显然是连系统恢复都还没那么快反应过来。

    红彤彤的阴蒂在烙烫的道具下抽搐抖动起来,同伴甚至还让高温的热源在青涩的阴蒂系带附近左右移动,反复抬起又落下,持续去烫遍阴蒂系带处每一寸娇嫩敏感的神经,直到原本疯狂蹬着小腿挣扎大腿抽搐颤抖的壁尻逐渐连动作都越来越无力,一直不停喷溅的yin水也流不太出来了,才满脸兴奋地像是觉得玩够了一样移开来。

    这时候两人再低头去看,壁尻的阴蒂此时已经完全变得一副又肥又红的样子,根部的系带都被故意烫肿了,微微凸起着,导致整个蒂珠都无法再缩回包皮里,只能这么变形地挂在yinchun外面,饱受蹂躏后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粉嫩娇小的样子了。

    可是男人居然还觉得不过瘾,:“他对高温反应这么大,搞得我都突然又冒出来想法了。”

    “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他招了招手,靠近和同伴耳语一番以后,就叫对方脸上也露出了颇为感兴趣的表情:“那就试试啊,感觉会好玩!”

    男人点点头,竟是从随机道具库拿出了一只泛着寒光的长金属针,蹲下身后捏起壁尻肿胀的阴蒂开始探过去。

    柳鹤这时候刚刚又经过了一次恢复,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正垂着眸子无力地趴着喘息,突然感觉阴蒂一痒,似乎是被什么凉凉的东西顶住了,接着便是越来越强的酸涩压迫感:“啊啊啊……这是、唔…这是什么……”

    那金属长针的尖端显然不够锋利,因为没有在一碰到就戳进去,男人再试探地戳了戳,又将敏感的rou蒂戳出了一个小坑。

    “啊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心中冒出强烈的不详预感,他猛地睁开眼睛,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一时间几乎连呼吸都要忘了,只是不停痉挛哭叫起来,“不要…不要扎阴蒂、啊啊啊啊!!不行的、呀啊啊啊——!!!”

    好在这长银针终究是尖的,第二次稍微加了点力以后,甲就看见针头捅进阴蒂rou里,而那壁尻的反应也明显剧烈起来。

    他也没有立刻去穿透阴蒂,而是先用另一只手捏合固定正在这颗刺激中不住抽搐的大阴蒂,让滑溜溜的rou核不会因为壁尻的颤抖而脱手,同时小声说起话来:“我好像听说过阴蒂里面应该还有什么……一碰到就会高潮的东西。”

    同伴看起来也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现在不已经高潮个不停了吗,那你再弄看看。”

    男人点点头,然后开始在壁尻的阴蒂里搅着戳,尖锐的针头胡乱捅开敏感神经密集的嫩rou,,没几下他就看到眼前这壁尻雪白的屁股剧烈哆嗦起来,被束缚的腿摇晃着不停踢蹬,yin水直流,那肿得比指节还大的阴蒂更是在银针上抽搐起来。

    “啊啊啊!!救命…嗬啊啊啊……烂、烂了啊啊啊——!!”柳鹤几乎都要忘了呼吸,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不清的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只是涎水从颤抖的嘴里直往外流,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不止,绷紧的屁股左右摇晃,无比真实的传感让他只觉得阴蒂都要被折磨废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又不可控制的,被捅着阴蒂再次达到了高潮的边缘,眼前都仿佛在胡乱飞着小点。

    男人终于感觉针尖一下碰到了什么,同时那壁尻突然哆嗦着剧烈抽搐了一下,绷紧屁股噗叽地流出一大股水。

    这样的反应让他眼前一亮:“咦,还真有啊,我好像戳到了,的确是什么yingying的。”

    阴蒂内部的sao籽敏感的要命,稍微一下的撩拨就足以让人无法承受,平时根本都是刺激不到的,只有在这种暴力的入侵之下才会受到凌虐,柳鹤在模拟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哭得满脸是泪了,他的下颌流的全是涎水,哆哆嗦嗦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别碰…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甲却控制着用尖锐的针头顶着那颗脆弱至极的小sao籽摇晃刮了刮!

    “嗬呃——”柳鹤翻着白眼猛地仰起头,足趾用力地撑开,点在地上发抖,他的大脑瞬间都要宕机,仿佛神经都在发麻震颤,哆哆嗦嗦地啜泣着,被可怕的阴蒂高潮刺激得肌rou都抽搐起来。

    被淋了一手yin水的男人又侧头去看同伴:“反应还真的好强烈,这就又高潮了,感觉我不再用力都快要掐不住里面那个小东西了,你说这真的穿得过去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怎么样也只是rou吧,应该不会真的有多硬,大不了用点力气。”

    男人点点头,他先是用换着角度用指甲掐着阴蒂,将突突直跳的sao籽固定,另一手控制着针头,对准那脆弱的小东西就是狠狠地一捅!

    柳鹤表情失控地包叫着哆嗦了一下,他甚至在一片混沌中耳边听到了什么被穿透的闷声脆响,那好像那是幻听,又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被放大具现化,张开的嘴巴颤抖着却完全说不出话,只是又开始流下涎水,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身下又有一股失控的热流迅速涌流出来,显然是在这种过于可怕的刺激中再次失禁了。

    直到一秒以后,银针稍微动了动,那种尖锐至极酸涩感才瞬间攀咬着密集的阴蒂神经冲上颅顶,柳鹤的眼前甚至都是发白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在泪流满面的哆嗦悲鸣中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原来刚才那是金属针捅穿了硬籽。

    最脆弱的部位正在被挑在一根金属针上施予凌虐,一切令人头皮发麻的感受都真实得难以言喻,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出了呻吟叫唤以外几乎没有什么说清楚话的能力,手抓在床铺上哆嗦着用力,小腿上热热地淌过失禁液体。

    男人刚才那样的力度其实绰绰有余,甚至已经了太大,导致那银针在柳鹤崩溃的剧烈挣扎中,不止轻松扎透了sao籽,还顺便串着这个要命的小东西从阴蒂另一侧露了微微反光的针头出来。

    见状他似乎也有些惊讶:“这就穿透了?我还以为会很硬结果一下就成功了,原来那么脆弱的吗?”

    嘴上念念有词,这人竟是还继续捻着银针,坏心眼地让着穿透了阴蒂的异物左右快速转动摇晃起来!

    “啊啊啊——!!不、啊啊啊!!嗬、呃啊啊啊!!”柳鹤再度崩溃地哭叫着翻起了白眼,呼吸都几乎要忘了,双腿胡乱地用力并紧又分开四下踢蹬,足底都被地上的yin水打湿了,几乎要晕过去,可是因为比赛特殊的设置他根本晕不过去。

    于是柳鹤就只能被人这么对准了最要命的弱点处恶劣地钻凿,那种几乎直接在凌虐神经的刺激让他浑身都痉挛起来,口齿不清泪流满面地哭叫着,连舌头都探了出来,绷紧屁股在短时间内被逼着达到了连续的高潮,失禁的尿水混着yin水不停从颤抖的腿间落下,将模拟舱内的地面都打得愈发湿了。

    等到那人玩完放手以后,柳鹤阴蒂也没有能再从有些别扭的状态中缩回去了,因为这根金属针非常长,它这样穿透了阴蒂以后,几乎就是直接连着根部都架住拽了起来,rou嘟嘟地凸在空气中抽搐。

    男人接着又一声不响地开始摇晃着指尖,将自己可以cao控的微小火苗,慢慢探到长出一节的银针尾部去燎烤加热。

    柳鹤一开始还在眯着眼睛吐舌头喘息,像是失神的小狗一样满脸潮红地趴着颤抖,呼吸都费力,他这时候还没感觉什么,只是迷迷糊糊觉得有点热。

    然而当他再仰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重启屏幕时,入眼的画面却让柳鹤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抬起上身惊慌地不停回头蹬腿:“好热、不要……在搞什么…不要!不、啊啊啊!!”

    阴蒂仿佛越来越热,可是其实这时候的温度还没有特别高,只能说温温而已,甲的手指还在捏着长银针另一头来辅助固定住抽搐的阴蒂。

    虽然手指摸着还好,但是阴蒂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却哪里能跟皮肤是一样的,这样程度已经绝对算是有些过的高温了!

    “烫…啊啊啊!!好烫、啊啊啊!!”那金属针连sao籽都串在上面,那细细的表面紧贴着的都是阴蒂内部的嫩rou,还在逐渐攀升的可怕高温从最娇嫩敏感的神经末梢持续漫开,柳鹤被烫得张开嘴巴不停发出惨叫,双手攥成拳头不停地在腰际的隔板上乱锤,哆哆嗦嗦地只觉得大脑都被烧得要宕机了,阴蒂好像要被不存在的火焰从内部烫坏了,只有偶尔yin水流过去才能极其短暂地缓一下,浑身痉挛着在短时间内被暴力地推上了连续的阴蒂高潮。

    “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烫坏…啊啊啊!!不要、不啊啊啊啊!!”然而随着温度再度持续升高,尖锐的灼痛让柳鹤彻底开始泪流满面地崩溃了,他得耳边已经仿佛像是听不到声音,迷迷糊糊又像是一直有人在叫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片混沌中太阳xue都被牵连得突突直跳起来,他的双手无意识地用力地布面上抓挠哆嗦,嘴里含糊不清地胡言乱语起来,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很快就胡乱蹬着腿狼狈地又尿了一地。

    这时候男人自己的手指像是也觉得开始有点热了,终于移开小火苗停了下来。

    也不知他是不懂定时恢复的规则还是在装傻,竟是开始一脸惊奇地回忆起壁尻高潮的次数来。

    但是这个没想起来,光想得起壁尻被自己玩得连续失禁了,男人又转过头去和同伴说起来话,话里的意思竟是想要“替选手堵上”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