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之后3P,前后夹击双龙入洞两根大jiba猛cao他激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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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而粗沉的,尚未变声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要是有心脏病就当场去世了。 贺兰拓眉心微微一抽,也有些诧然的样子。 “祈瞬?他怎么来了?跟踪你来的?” 他努力做出不心虚只是惊讶的表情,假装自己没在这山里见过祈瞬。 贺兰拓微微摇头。 白姜深吸一口气,肝儿颤抖,正要起身再说,大门那边已经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快步进来,“吱呀”推开他卧室的木门。 白姜被开门声惊得腿软,一下没站起来,搂抱着赤裸的贺兰拓,下身性器贴在一起的姿势,就那么跟门口的祈瞬打了个照面。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没见,祈瞬就从被他绑在厕所的囚徒,完全改头换面,成了正常穿戴,一套深蓝色毛绒卫衣,一条宽松的黑色束脚休闲裤,一双登山鞋。 站在门口,对榻榻米上的这一对香艳rou体露出他平时那样纯真又略带邪气的笑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祈瞬这是什么台词…… 天啊,他怎么逃出来的,还迅速换了衣服装没事人,看来,他应该是跟他的保镖接应上了,源老板不是说会派人搞定他保镖么?源老板在做什么……他好慌…… 贺兰拓迅速扶着白姜,翻身起来,把白姜的裤子递给他,然后抓起地上的风衣披在肩上。白姜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你来干什么?”他一边淡淡地问祈瞬。 祈瞬耸耸肩:“别紧张,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 “瞬哥,你跟我说好的事,从来都信守承诺。”贺兰拓说的当然是不跟祈瞬分享伴侣的事情,他看起来平静,但或许只是伪装,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在肩上,下面全裸,jiba还翘着,脸色也带着春意,但是表情已经冷了。 白姜坐在他身后,紧张地揽住他一只胳膊,好像生怕失去他。 “是啊,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祈瞬幽暗的视线移向白姜,沉默几秒,白姜心跳如鼓,想着祈瞬会怎么说他们之间这几天的事情,然后怎么报复他。 他万万没想到,祈瞬的视线回到贺兰拓眼里,道:“你母亲要出来了。” “砰”得一声,贺兰拓手里的白瓷茶杯碎了。 出来?从哪儿出来? 白姜微微张大眼睛,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他依稀看到,那茶杯不是松落了砸碎的,而是直接在贺兰拓手上,被捏碎的。 碎片和茶水溅了贺兰拓一身。 白姜连忙抽纸巾去帮他擦,贺兰拓脸上倒是没有显出情绪变化来,只是把剩下的一个碎杯底搁在茶几上,抬眸看祈瞬,目光凝聚了全部的注意力。 祈瞬熟练地拿起旁边的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然后抬臂脱掉自己的外衣,一边漫不经心般说:“我可以安排你见他,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白姜的话,否则,不出一周,你就没有机会了……你知道,有很多你不希望看到的人都会去找他。” 气氛僵了两秒,贺兰拓瞳孔里有几不可见的颤抖,白姜心里琢磨祈瞬的话,贺兰拓的母亲“出来了”,从精神病院出来?看来贺兰拓很想见见他母亲? 贺兰拓霍地站起身,拿起地上他的衣物,掉头往卫生间去,冷硬丢下一句:“失陪一下。” 白姜明显感觉到贺兰拓有罕见的巨大情绪波动,他站起身想跟去,祈瞬先他一步拉住贺兰拓的手腕:“你躲什么啊?嗯?” 贺兰拓回头,先对白姜低声道:“你出去一下,我跟他谈——” “他出去什么,就在这儿。”祈瞬扬声截话。 贺兰拓含恨地瞪向祈瞬,语气冷硬锋利:“祈瞬,不管什么事情,他不是你跟我交换条件的筹码。” “是么?”祈瞬挑了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瞥白姜,“贺兰拓,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啊,哥哥帮你办这么件大事儿,你连跟哥哥3P都不愿意。” 贺兰拓回身,扯住祈瞬的衣襟:“我什么不能给你?他是一个人,不是我的一个物件儿。” “那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见到你妈,贺兰拓,你就烂在泥坑里死掉吧!垃圾!傻逼玩意儿……我他妈怎么遇到你这么个傻逼弟弟!你就活该报废,你就活该被你们家的人玩到死!” 祈瞬漂亮的唇瓣翕动,吐出恶毒嘲讽的咒骂,白姜狠狠地推他一把:“你不准骂他。” 祈瞬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他推不动,祈瞬傲慢地扬起下巴睨他:“有你说话的份儿了?” “别理他。” 贺兰拓拉白姜过来,也不回怼祈瞬,转身要走,可祈瞬偏偏伸手攥紧他胳膊不放,两个高大强壮的半裸男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姜从贺兰拓身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轻柔地唤他:“拓……” 贺兰拓不回应,只是冷冷盯着屋里虚空的某个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近一步挽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清楚地道:“其实你想把我当成你的物件……也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了吗?”祈瞬露出明亮的笑容,伸手弹了一下贺兰拓的额头,“人家都已经表态了,3P多快乐呀,你害什么羞,既加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又开发出了运动的新境界,何乐而不为。” 贺兰拓缓缓地回头,看了眼祈瞬,又看向白姜,眨了眨眼,唇瓣翕动,说出了白姜意想不到的话:“你露出一副愿意为我牺牲的样子做什么,你以为我闻不到这件屋子里,有祈瞬jingye的味道?” “……” 白姜觉得一盆狗血向他兜头泼下来,他死了。 祈瞬射精是昨晚的事情,他都把屋子通风,清理得那么干净了,满屋子都是螺蛳粉和驱蚊水的余韵,怎么可能现在还能闻得到jingye的味道。 贺兰拓真的闻到了?那他之前怎么没一点表示呢?还是说他是看到祈瞬来了之后才觉出不对劲了? 看着他惊呆的样子,贺兰拓接着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这里跟祈瞬翻云覆雨,我来了,你们俩又合起伙来演戏,胆子这么大,还想骗我一起上床?” “……” 白姜想哭,他没有,他不是。 “白姜,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从此以后只碰我一个男人,这么快就忘了?”贺兰拓对白姜说话的语气并不像刚才对祈瞬那样冷硬,甚至一字字还是温和的,可是那一字字就像温柔的一刀刀割在白姜心上。 “……哈哈哈。” 沉默的空气中,只有祈瞬爆发出开心的大笑声,拍手鼓掌,跟看戏似的,“拓拓,被我绿的感觉,是不是很棒棒啊?” 祈瞬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贺兰拓跟自己闹崩,可白姜就没有那么放松的心态了。 “我跟祈瞬不是……能听我解释么?”白姜觉得要是贺兰拓说“我不听我不听”,他简直想魂飞魄散。 “你说。”贺兰拓依旧好脾气。 白姜庆幸,又莫名地有些失落,他居然在期待贺兰拓冲自己失控发火?因为他如果愤怒的话,才说明他吃醋他在乎他。 白姜拉着他坐下,把从他被人拦住绑架到树林开始,原原本本地讲了祈瞬救他又强jian他,然后被他下迷药反绑的过程,省略了其中他用了‘祈氏七号’药物和源老板的事情。 祈瞬在旁边心不在焉似的旁听,不时地笑一笑,跟听别人的趣事似的,好像强暴事件的男主角压根儿不是他,绿了兄弟的人也不是他,他一边听还一边烧开水,给自己冲了一碗桂花莲子羹,问白姜和贺兰拓吃不吃。 贺兰拓面沉如水,静静地听完,听到白姜被祈瞬侵犯的时候,他手背覆盖在白姜的手上,轻轻握住他:“绑住他之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跟祈瞬关系很好。”白姜垂下眼眸掩盖心虚,“而我对你……又算不上什么。” 祈瞬笑盈盈接话:“你来之前,他跟我玩得可开心了,为什么要联系你呀?贺兰拓,连3P都玩不开的无趣男人。” “你绑住他以后还跟他做了?”贺兰拓很精准地找到了重点。 “……我就是想好好教训他。” “但后来还是做了?” “……是。” 白姜知道这个答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违背了贺兰拓的承诺,主动跟祈瞬发生了性关系。 这很糟糕,可是他不想撒谎,虽然这件事如果他不承认,那就是他跟祈瞬各执一词,没有任何证据,可是他看着贺兰拓的眼睛,都真的一句假话也不想说。 他后知后觉,难怪上次他跟源老板zuoai时,源老板会直接提出怀疑,他是不是会对贺兰拓动情,倒戈于他,如今看来,源老板很有先见之明。 如果不是忌惮背叛源老板遭到报复,如果他没有弟弟和哥哥这些软肋,就他贱命一条,他或许都会对贺兰拓把源歆的事情和盘托出。谁让他修行太浅呢,贺兰拓的眼里有世界上最美好的绮梦,他扛不住。 贺兰拓垂下眼帘,移开目光,一言不发,然后起身去拿扫帚和抹布,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所以,你的白姜姜,最后还是背叛了你,跟我睡了。” 祈瞬得意地剜贺兰拓一眼,像一个骄傲的课代表帮老师总结本题中心思想,“主动地坐在我的jiba上,骑着我的jiba颠动了半天,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们交流下?” “……” “噢,原谅他吧,拓,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拓哥……”白姜用力握他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违背我的承诺。” “是我对不起你。”贺兰拓面无表情地把垃圾倒进垃圾桶,“给你带来伤害,你身处危险的时候,还没有在你身边。” “别这么说……” 白姜看着贺兰拓的样子,觉得心脏好像被人像抹布那样拧着,“我承认我对祈瞬是有欲望,但是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说完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话听起来挺婊,但也没法改了。 贺兰拓瞥了他一眼,白姜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可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喜欢”呢? 他只是想要他rou体的忠贞,但他没守住,他没有忍住诱惑,对绑着的祈瞬脱掉了裤子。 有那么一瞬,他想,如果贺兰拓跟自己是恋爱关系,或者甚至都不用确定关系,只要贺兰拓对他表示过“我喜欢你”,那么,他绝对不会主动去碰一下祈瞬的身体。他甚至觉得他睡了祈瞬带着对贺兰拓拒绝跟他恋爱的报复成分。 不过这番话说出来,又像是一种狡辩。 “抱歉,我用下洗手间。” 贺兰拓站了起来,看白姜脸色不好,又摸了摸他的头,像是要他安心。 他的眼神里又有了许多自责和悲悯,让白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贺兰拓去厕所,祈瞬放下莲子羹也立刻跟了进去,咔嚓反锁厕所门。 “你要怎样?” “跟我最爱的弟弟一起尿尿啊。”祈瞬解开裤子。 “祈瞬。”贺兰拓皱眉,认真地盯着他,“你在我这里,已经说话不算话了。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就为了——” 祈瞬刚开口,被贺兰拓厉声打断:“不是白姜,是你,知道吗,是你伤了我的心,祈瞬,从前我相信你就算再怎么胡来,认真答应我的事情是不会言而无信的。” “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祈瞬玩儿似的来脾气了,又拿出吵架的气势,“他妈的你以为我稀罕他的逼?我是怕你在温柔乡里泡傻逼了,你瞧瞧,他答应你守身如玉,还不是跟我做得欲仙欲死,我这不帮你考验出来了吗?” “抱歉,瞬哥,我现在要重新考虑我跟你的关系。”贺兰拓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撸动着自己的jiba泻火。 祈瞬低头看了看贺兰拓的胯下,噗嗤笑了:“你知道吗拓,你现在说的话,跟个婊子要跟人分手似的。” “你让我以后怎么再信任你?祈瞬,信用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喔,没事,那我会给你一个,不得不原谅我的理由。” 祈瞬COS了一句的着名台词,轻佻地仰头,捏住贺兰拓的下巴:“拓,相信我,也许我有时说话不好听,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有问题,有时你会恨我,但是,你知道,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我的家人。 而从你踏入我的家门那天起,我也是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曾祖父临死前跟我说过一句话,恨是短暂的,爱才是长久的。” * 祈瞬和贺兰拓进厕所那段时间,白姜去原本关祈瞬的浴室看了看,反锁的门开着,锁已经被破坏了,地上的绳索没有断开的痕迹,小熊歪到在地上,不知道祈瞬怎么密室逃脱的…… 不知道他会怎样报复他。 他回到卧室剥核桃保持镇定,剥了十来颗,祈瞬后面跟着贺兰拓从厕所走了出来,前者坐到他面前,拿起他剥的白嫩核桃仁儿不客气吃掉:“你跟我们3P,我就让贺兰拓见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白姜没有回应,询问的目光看向贺兰拓,祈瞬接着说:“他说了,只要你答应,他就OK,告诉他,是不是?” “嗯。”贺兰拓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看向白姜,掩盖了他所有的心事,“不必为了我,白姜。” 白姜心里咯噔一下,祈瞬还真在厕所里说服贺兰拓3P了。 白姜对祈瞬露出一点笑意:“你不是说要让人轮jian我吗?” 祈瞬津津有味地吃核桃:“看在拓拓的面子上,先不跟你算这笔账,白姜,你以后如果敢对不起我这弟弟,这旧账算起来就可有意思了。” “拓哥,你不用管他——” 白姜想跟贺兰拓说自己有要挟祈瞬的办法,不用为此妥协,话刚出口,祈瞬就忽地揽住他的腰,凑上来吻住了他。 “唔……” 白姜抗拒地挣扎,睁大眼睛望向贺兰拓,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被祈瞬吻,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 他要挣扎也没有力气,祈瞬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他的身体就软了。 那恶魔的手解开他衣扣,握住他饱满的丰乳,他的双腿间很快就湿得不像话。 然后祈瞬蓦地把他身体翻过来,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圆挺的丰乳和嫣红嫩xue清楚地敞露在贺兰拓面前。 他舔吻他的耳后颈窝,望着贺兰拓道:“瞧,这奶头就是被我吸肿的,品相不错,过来,该你了。 别害羞,弟弟不会的,哥哥都可以教。” 在贺兰拓眼前被祈瞬搞,白姜的身体本能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腿根抽动,屄口的嫩rou颤抖地一开一合,他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自己面前脱下裤子,身上只留一件敞开的外衣,双腿间刚才并未得到满足的性器昂扬着。 他跪坐在他面前,一脸勉强的淡漠,白玉般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抚摸他湿热的花唇。 他低头,看着自己透明的蜜汁沿着贺兰拓的手指流下。 “给我看看你们怎么接吻的。”祈瞬要求。 贺兰拓唇瓣抿成一线,没有动,白姜知道他绝不会主动吻他,不想为难他,于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贺兰拓打开牙关,让他的舌头滑了进去,然后他再也没有其他反应。 “你会不会啊……” 祈瞬笑开了,伸手摸了摸贺兰拓跟白姜贴在一起的唇瓣,“是不是看着哥哥来,太紧张,连舌头也不敢动了?” 白姜分开嘴唇,觉得很不爽:“不,他平时就这样儿的。” “哦,这么差劲。”祈瞬的手指插进贺兰拓的嘴唇里,搅动他的舌头,“让我看看这里是不是缺根筋。” 这是第一次白姜觉得祈瞬怼贺兰拓他听着很爽,说得好!多说点! 贺兰拓把他插进自己嘴的那只手抓走,向祈瞬横眉冷对:“我只答应了你zuoai,没答应可以接吻。” “接吻不是zuoai的绑定套餐吗?” “不是。”这事儿在贺兰拓这里还真不是。 祈瞬更觉得好笑了,白姜在旁边自嘲般补充:“对,他平时都不跟我接吻。” “我这什么神仙弟弟。” 祈瞬倾身过去,话音未落,摁着贺兰拓的脑袋就压过去,贺兰拓猛地弹开,旁边的茶几都被撞开了半米远,然而祈瞬钢铁般的手臂就紧紧箍住贺兰拓不松,硬是强行吻进了他嘴里。 白姜看得眼睛都直了,祈瞬两只手捧住贺兰拓的脸颊,狠狠啃吸几口分开,鼻子就在离他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好笑地看贺兰拓被自己吻得脸颊泛红憋气的样子,盯着他道:“动动,不然我咬你。” 然后祈瞬再闭上眼睛去吻他,下一秒,他就被贺兰拓咬了嘴唇。 他摸了一把唇,贺兰拓咬得不轻,摸到一手的血,他却笑得更深了,更加恶狠狠地再吻上去,白姜觉得祈瞬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咬,在吃贺兰拓,他的眼睑不时抬起来一点,里面都是猩红的狠意。 祈瞬嘴唇上的血被吻到贺兰拓的嘴唇上,顺着他白皙的下颌往下滴,两个人的津液混合着鲜血,在嘴里被搅动出色情的水声。 这么搞了十几秒之后,贺兰拓终于从祈瞬手里挣扎出来,拿起纸巾擦嘴唇,非常不悦地皱眉:“你有病啊。” 如果不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祈瞬搞男人,他真会怀疑祈瞬的取向。 “谁让你这么抗拒,你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来劲儿么。” 白姜在旁边已经看呆了。 他心底对祈瞬窜起嫉恨的火苗,凭什么这么吻他男人,但同时他又隐隐有种莫名的过瘾感——这就对了,他也想像祈瞬这么强吻贺兰拓。 “是不是呀?”祈瞬转移视线撩了白姜一眼,然后凑过去吻白姜,白姜尝到了他嘴里两个男人津液跟铁锈味道的血味。 吻了他几口,祈瞬拍了拍他的臀瓣,把他推到榻榻米上跪趴:“过去,给他舔。” 白姜趴在贺兰拓两腿间,握住贺兰拓那根rou柱,低头含住,一边舔他的guitou,一边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 贺兰拓脸上完全没有了跟他zuoai时的放松愉悦,他现在有些像他当初强jian他的时候那样,面寒如霜,不高兴,眉头微蹙忍耐着。 白姜感觉他就像在跟祈瞬一起强jian贺兰拓。 可是贺兰的身体又很性奋,他的guitou分明在白姜嘴里又膨大了一些,硬的不像话,马眼被他舔得翕动,里面不断流出情动的腺液。 祈瞬从他身后掏出硕大阳具,插进他的xue内,像公狗一样从后面cao入他,干得他身体前倾摇晃,双乳晃动,纤腰下榻,臀部翘起摇晃着吞吐紫黑色的粗rou,含着贺兰拓guitou的嘴也跟着晃动。 强壮的胯部拍打他的臀瓣,啪啪啪的yin荡干xue声音响起,白姜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牙齿不小心磕到贺兰拓的rourou,贺兰拓一把抓住他头顶的发,低声嘶气。 他听到贺兰拓的呻吟,一下子流了很多水,很快就高潮,吐出guitou脸颊贴着贺兰拓的jiba剧烈喘息,不行了,一边舔贺兰拓一边被祈瞬cao,这太刺激了。 他隐约觉得自己磕到毒品了。 更刺激得还在后面,祈瞬并不满足于这一种体位,他一边以后入的姿势干白姜,一边拿工具来给白姜灌了肠,然后用手指开发他的菊xue,白姜原本对这种事是抗拒的,但一想到要被双龙,他居然忍不住期待。 难道他玩坏祈瞬这只恶龙的时候,这只恶龙也在玩坏他? 三根手指开拓他的菊xue之后,祈瞬往里面涂满yin汁,就着润滑,把自己的jiba缓缓地捅进去,那个紧致的地方,箍得他爽得浑身发麻。 他把白姜抓着跪起来,从后面抓住他的腰胯,就开始大开大合干他的菊xue,那里实在太紧,他只能缓缓进出,白姜面对着贺兰拓,被恬不知耻的欲望烧得抛弃了羞耻心,张开腿掰开自己刚被祈瞬cao开的rouxue,诱惑他:“拓哥,把你的jiba插进来……这里……好痒……” 贺兰拓冷着一张脸过来,摁住他被祈瞬cao得前摇后晃的腰臀,把自己的jiba也送入了那湿热销魂洞。 “呃啊——啊啊!” 前后两个xue都被粗壮的jiba填满,屄口被挤得紧绷发白,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白姜几乎眩晕,腰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身后祈瞬宽阔的胸肌上。 正干得爽的祈瞬没给他适应时间,摆动腰胯大开大合撞击,两根jiba隔着一层rou壁撞到一起,一下子紧到无法推进。 “弟弟,你顶到我了。” 祈瞬停下来喘了口气,搭上贺兰拓握在白姜腰上的手。 “抱歉,它长这么粗没办法。” 贺兰拓退出jiba,把白姜搂着站起来,礼让地随着祈瞬抽出的节奏插入,祈瞬三浅一深,祈瞬插了四下,贺兰拓才在祈瞬拔出大半的时候插一下。 白姜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交叉扣住贺兰拓的腰,背靠着祈瞬,身体的重量大部分是被下面两根jiba支撑着,jiba迎着他下落的重力顶撞,啪啪啪的声音拍打着他股间湿漉漉的yin水从三个人的交合处滴落,每次大guitou撞到他的sao心深处,他都要疯了。 “你为什么这么慢?”祈瞬一边享受地耸撞还不忘数落贺兰拓,“你是不是不行?” “……快了怕挤着你。” “快一点,来,我就喜欢拥挤的感觉……啊……” “……” “唉唉,你caoxue怎么跟你打网球一样无聊啊,激情一点?嗯?跟上我的节奏。” “……我看着你的脸激情不起来。” “那你闭上眼睛。” “……那你能不出声儿吗?” “那怎么行。”祈瞬笑,“我看你现在明明很享受,是不是?” “不是。” “口嫌体正直。”祈瞬的手越过白姜去捏贺兰拓下面垂落的睾丸,“你平时就是这样冷着脸、用这么单调的频率zuoai的?啊,难怪他背着你被我干得那么爽。” 贺兰拓腾出一只手来,去拧祈瞬的手腕, 救命,这俩男人能不能不要在一起cao他的时候斗嘴闹腾。 然后白姜就感觉到下面两根jiba疾风骤雨般相撞打架,他受不了地紧紧抓住面前贺兰拓的肩膀,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都划出了红痕,泪眼朦胧,目光涣散,仰起头呻吟尖叫,“啊……不要……慢一点……两根jiba要把xiaoxue干坏了……” 三个人的喘息声交融,他感觉自己要被两个强壮的雄性活活cao死在中间,祈瞬的手从后面抓住他一只晃动的乳球,用力地抓揉,一边低吟着猛烈摆动腰胯,加快了速度冲刺。 “啊……哈啊……” 花xue在痉挛中持续高潮,玉茎射出jingye顺着贺兰拓的腹肌滑落,菊xue跟着紧缩,夹得祈瞬的jiba越干越猛,最后射进他的后xue深处。 祈瞬从后面搂着白姜靠在他的背上,喘息着,半软的jiba还被夹在他的后xue中,享受高潮的余韵。 贺兰拓见祈瞬已经射了,立刻停下来把白姜推到祈瞬身上,拔出自己的jiba,抓起自己的外衣,抽身就向厕所去,祈瞬把白姜放在地上,在贺兰拓关门前一秒顶开门挤了进去。 他唇瓣上被咬出血的伤口已经结痂,血污还残留在漂亮的唇线上,有种别样的美。 “干嘛?你不是已经满足了吗?”贺兰拓冷冷地瞪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黑皮手套戴在自己左手上,打算照例把自己撸射。 “我想看看你怎么撸的啊……”祈瞬一脸好奇宝宝。 “喜欢看男的撸管,去包养几个男宠好了。” “我不喜欢看男的撸管,我只是想看你撸管。” 贺兰拓固然不悦,也坦然地对着祈瞬撸起来,祈瞬盯着他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握着自己rou红色的大rou不断上下滑动,他跟着伸手握在贺兰拓的rou上。 “别碰。”贺兰拓打开他的手。 “给我,我帮你撸。”祈瞬抓住他的手扯下手套,给自己戴上,一边握住他的rou撸动,一边抬头欣赏贺兰拓的表情。 淡淡的欲念弥漫在贺兰拓平时端着高冷的眉目间,祈瞬满意地露出笑容:“舒服么?哥哥的手冲技术是不是很好?嗯?比你好吧?” “不好,很奇怪,我都快萎了。” 贺兰拓说着,忽地猛地抓住祈瞬的手,胯部一阵猛挺冲刺,粗胀的yinjing不断贯穿祈瞬的手掌,然后马眼翕动,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出,喷在祈瞬的脸上。 祈瞬光顾着看贺兰拓射精的样子,没注意躲避,被喷了满脸。 “原来是长这样……太可爱了,终于见到了……” 祈瞬轻轻触碰贺兰拓的yinjing根部,啧啧慨叹,直到那玩意儿恢复正常,祈瞬才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污脏。 “舔干净。”祈瞬指着自己脸上的jingye。 贺兰拓从旁边一把抓住花洒,打开热水,对着祈瞬的脸就狂喷,从头再到脚,给祈瞬和自己都喷了个热水澡。 然后他把祈瞬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一圈一圈套在祈瞬的jiba上,一边说:“我定了直飞笙城的机票,这就走,你……” “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姜从眩晕中逐渐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中的祈瞬怀里,正在被他一边洗澡一边乱摸,他推开他想起身:“拓哥?拓哥呢?” “他回鹿城有事,走了。”祈瞬把他摁回浴缸里。 “走了?” 贺兰拓原本还说要多住几天,明天跟他去山上滑雪。 祈瞬揉着他的乳尖悠然把玩:“是啊,他可能吃醋了,看到我跟你这么亲密……对了,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就可以玩点我们之间私密的东西了,比如,你给我舔舔后面。” “变态!”白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开祈瞬站起身,裹着浴巾跑出浴室。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他给贺兰拓打电话:“拓哥……” “嗯,抱歉,有点急事要回去处理。”贺兰拓似乎在很快地走路,声音除了微喘之外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或许是急着去见他母亲,或者别的要事。 可是,想到贺兰拓刚才3P时的表现,听着他现在的语气,白姜又很难不觉得他离开得这么快跟自己和祈瞬的事情无关。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么?”他说。 “嗯。”贺兰拓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没有管住祈瞬,让你受到他的伤害。” “……” 沉默蔓延几秒,白姜一开口,没打算说的话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边溜了出来,“你知道你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么?你没觉得你在冷暴力吗?你明明有不高兴为什么不告诉我心里话?” “……” 又是一阵沉默,白姜心里难受的不行,他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些太情绪化了:“算了我现在情绪不好,说话不理智,以后再说吧,你先忙,我挂了。” “白姜。” 贺兰拓在他摁断之前忽然开口,他那边走路的声音停了下来,他似乎站定了脚步,对他道,“我没有生你气,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你知道吗,遇到这种事情会让我认清我其实有多么无能。” “什么?” “祈瞬提的要求,我没有办法拒绝,他比我强,这让我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 “……是这样啊。” 白姜沉默须臾,露出一个笑容,所以贺兰拓不高兴3P并不是因为他对他有独占欲,而是因为权力被碾压了? 他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淡淡抿嘴:“贺兰拓,你偶像包袱是不是太重了点?我可从没有觉得我是需要你保护的对象,在你家里的时候,看到你跪在榴莲上,我也为自己没法保护你感到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对于我而言就不痛苦了吗?” “……” 贺兰拓没有说话,他只能听着他的呼吸声想象他此时的表情。 “你觉得你很无能是吗?我也觉得我很无能,我哥哥被强jian的时候我多少次都在旁边看着……还有很多,很多事情……你的痛苦我不明白吗?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我不是因为幻想你多么强大多么完美才喜欢你的……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一副……”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白姜……”他轻唤他的名字,却没有说其他话,好像表达着他无法说出口的微妙意思。 俩人陷入沉默。 几秒之后,白姜手机忽然一阵震动,他瞥了一眼,看到是源歆的助理的新信息,发了一个地图位置分享。 他刚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瞥见祈瞬从浴室出来了,他赶紧收起手机:“祈瞬出来了,我晚点再跟你说。” “哟,在跟贺兰拓聊什么。”祈瞬坐到床边凑过来。 “聊你有多可恶。” 白姜心里打算着拿祈瞬怎么办,再把他绑起来是没机会了,至少在源歆来之前拖住他吧。 “是挺可恶,毒龙钻你会吧?” “什么?” 祈瞬一脸特别天真无邪地凑到他眼前:“舔我后面,我刚才洗干净了。” “……你是不是被cao上瘾了?”白姜哭笑不得,“你刚才怎么不叫贺兰拓cao你呢?” “那不行,他那东西太粗了,力气又很大,而且没技巧,肯定比按摩棒都糟糕,我喜欢温柔些,像你那样。” “我……温柔?”白姜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夜的种种作为,想起来都咯噔,不知道谁借给自己的胆子。 “还可以。”祈瞬抓起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手背,舔得他身上一阵热流,“你舔了,我就给你舔。”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说服贺兰拓3P的?” “你舔了我就告诉你。” “是因为他母亲?贺兰拓为什么很想见他母亲,他们母子感情很深?” “你还没舔呢问题就这么多,而且,怎么老是贺兰拓贺兰拓啊,不能珍惜一下眼前的我吗?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祈瞬一副吃醋气呼呼的样子。 奇怪,在贺兰拓面前的时候祈瞬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他,贺兰拓一走,祈瞬居然又开始跟他调情了。 “我关心你啊,我……” 白姜在心里搜肠刮肚他能怎么关心祈瞬,“我还在惦记着你在大船上那个故事没讲完,接着跟我讲吧,海盗王和他的爱妻,后来呢?” “后来啊。”祈瞬的手在白姜身上邪恶地游走揉捏,“后来爱妻联合他的部下背叛了他,篡权夺位,他就凉凉了。” “爱妻不喜欢他吗?” “嗯,不喜欢。” 祈瞬眸色一滞,点点头,“他心里没有爱情,只是一直想为当年被劫船的事情复仇,想翻身,虽然他的父母至亲都被海盗王赦免回乡,平安无事了,但他心里有一口怨气,曾经受屈辱为奴的怨气,并不能因为后面过上好日子而遗忘,或许他的魅力都是被他复仇的目的支撑起来的……” “那么海盗王就被他杀死了?” “被活活冻在冰川里了,极地的冰壁。”祈瞬抬头瞥了眼窗外,“之后几百年,每次有大船经过那里,都会看到海盗王被凝固在透明冰墙里的样子。” “那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啊?” “很累,感觉再也不相信爱了的表情哈哈哈。” “所以这个故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姜一时间感觉祈瞬可能会跟自己讲出什么我是那个“海盗王”转世之类的玄乎的事情,没想到祈瞬说:“因为后来我们家的后人重新夺权后,去把海盗王的尸体取出来,冻在冰舱里了。” “这……然后呢?” “然后我十三岁的时候,得了脑膜炎?脑瘫?我忘了叫什么病了,反正我的大脑大半部分基本报废,我家里人就把这位冰冻祖先的部分大脑移植到我头颅里了,所以,我就发育迟缓了。” “……你逗我。” “真的,我也分不清我是二十一年前出生祈瞬,还是几百年前那个被冰封的祖先,两个人的记忆我都有,那个游戏就是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残片独家定制的,因为我对关于在海上劫掠的生涯很着迷……” “科技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你不如说你是穿越来的。” “真的~” 祈瞬埋头舔吻他的颈窝,尾音带着稚气的鼻音,“我都把我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也该帮我舔舔了。” “……我不要舔那里,我可以舔你jiba。”白姜拒绝毒龙钻。 “不,我要你舔菊花,谁让你开发我那里,让我知道了做男人有多快乐——你得负责。”祈瞬很执着,紧紧地把他揽入他热乎乎硬邦邦的怀抱里。 “祈瞬,你不要……不要这样……” 白姜推搡着他,他手上的药效似乎完全消退了,早没了力气,有也不敢暴露在祈瞬面前,他觉得自己的推搡有些虚假,因为在扭动中明显身体更热更有反应了,谁让祈瞬的身体跟春药似的,他只能妥协一些,“要不,我先用手让你舒服一下?” “手怎么够,saoxue当然是想被jiba干。”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白姜浑身一僵,循声望去,靠在门口的金色头发美少年,不是许久未见的源老板是谁。 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惊吓,源老板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