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囚禁强制jianyin、处男xue被开发cao爽了,捉jian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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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瞬忍无可忍,也不得不从头再忍。 哭着张口再次含住他的逼xue,舔吸着,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白姜很快又来了感觉,他在快感中不断抚摸祈瞬的头顶,好像摸一只狗。 他发量给力,发质的柔顺度也不错,松软乌黑,训练好了,就是一只好狗…… “躺上去。” 白姜忽然推开他,把他摁到床上重新仰躺,然后他背对着祈瞬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部,掰开自己的rouxue,往下坐,把他翘立的jiba一吞到底。 “啊……” 完全坐下去时,大jiba的guitou穿过层层媚rou捅进了他的sao心,终于把他的yindao填得满满当当,白姜和祈瞬一起发出刺激的低吟。 “解开绳子……”祈瞬在爽的同时痛苦呻吟,因为jiba越是被刺激,就越是要膨胀,那些绳索勒得他要爆了。 白姜不予理会,骑在他的jiba上,把他当成自己的活体按摩器,上上下下地颠动驰骋,rou柱上一圈圈绳索在抽插间摩擦到他的rouxue内壁,把他刮弄得美得不行。 他的手指同时插进祈瞬被开拓的菊xue中,进攻他凸起的sao点,祈瞬浑身很快战栗哆嗦,他初次体验到的前列腺快感,比yinjing的快感还要生猛强烈。 yinjing的快感主要集中在性器上,而前列腺快感大面积地扩散,覆盖到他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膝盖,尤其是大腿内侧,酥麻的浪潮一阵阵袭来,让他好像失去了重力,灵魂都被抽出来,漂浮在了虚空之中。 “啊……啊啊……” 祈瞬呻吟着,被束缚的身体如蚕蛹扭动,与其说是在挣扎,不如说想从白姜那里获得更多快感。 那种从未有过的酸痒酥麻从他的尾椎升起,如同温暖的电流乱窜,会阴处和菊xue都不时地剧烈收缩。 他扼制不住这种失控疯狂的感觉,呻吟越来越大声,觉得自己重新跟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只希望这种高潮永远持续下去。 祈瞬那亢奋到极点浪叫声把白姜都惊到了,他从来没想象过一个男人会叫得比最sao的妓女都要性奋销魂,啊——哈啊——啊的声音如连绵不绝的海潮,不断升起又落下。 听着这样的声音,骑着祈瞬的jiba吞吐,白姜觉得他的魂都丢了。 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长,十来分钟之后,白姜高潮了几次,到底怕把祈瞬玩坏了,这才解开他柱身根部的绳索。 他沉甸甸的yinnang根部终于得以释放抽动,一股热流一下子喷出,白浊的jingye喷在白姜的屄口。 “啊……哈啊……啊……” 祈瞬就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获救一般,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没有焦点,浑身被汗水湿透,浸泡在太空漂浮的极乐中,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 白姜从来没看祈瞬这么爽过,哪怕是从前强jian他射精的时候。 他从没看过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爽过。 哈,明明是要虐他,结果怎么让他shuangsi了。 他把电动阳具插进他菊xue里,让那玩意儿继续cao他,然后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rouxue把他射精后半软的jiba压在他的腹肌上。 “有那么爽么?”他笑着问他,搂着他坐起身,手环住他的脖子。 祈瞬喘息着,好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白姜伸出手指刮弄他肿立的rutou,直到他发出受不了的呻吟。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cao的贱人,嗯,瞬哥,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啊……是,我是天生欠cao的贱人……” 白姜咯咯直笑,祈瞬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两个人都在性高潮的余韵中,头脑发热,他忽然吻住了他。 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却用嘴唇无比热烈地追逐他的唇,好像被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白姜被他勾起欲望,双手捧住他的脸,跟他热吻,舌头相互闯入对方的口腔里交缠,交换津液。 他一边吻着,一边挺动身体,rouxue含着他的jiba研磨,双乳顶在他梆硬的胸肌上,这快感没有那么激烈,可是又美好极了。 可是吻着吻着,他的理智恢复,忽然不爽,为什么贺兰拓没有吻过他呢?他每次吻贺兰拓,不是被推开,就是好像在吻一个不会伸舌头的充气娃娃,他还不如吻一只狗! 就算只是为了性,贺兰拓要是有现在对祈瞬对他十分之一的热情就好了。 不爽。 白姜猛地推开祈瞬,翻身下床,把祈瞬的手脚重新拷在床上,然后去冲澡。 热水从头顶喷落,性欲逐渐褪去。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贺兰拓没有新消息。 性的刺激没有办法填满他的内心。 洗完澡穿着睡衣出去,祈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在床上,仰头望他:“我要尿。” “怎么说话的?” “求你,带我去尿……求求你。” “乖。” 白姜便用绳子牵着祈瞬去厕所尿。 他的jiba在尿的时候也十分雄壮昂扬,射精的马眼里射出淡黄色尿液,以抛物线的弧度落入马桶中。 “你怎么连我尿尿也要看?”祈瞬扯了扯惨白的唇角,侧过头看白姜,“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 白姜发现自己可能有点低估祈瞬的心理承受能力,虽然他低声下气地求他,跪着给他舔了逼,爆了菊,但他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并没有丝毫崩溃的样子。 或者,是因为刚才被爆菊爆得太爽了? “哈,我喜欢你什么?”他随口接了他的玩笑。 “喜欢我什么?” 祈瞬晃了晃他的胯部,那根挺立的大rou甩动,尿液的抛物线就扭曲了弧度,喷射到旁边墙壁的白瓷砖上。 “Bottom都喜欢被强势的top霸占的感觉,喜欢被强jian,更何况是我这样的。” 祈瞬明显得意地甩着自己的rou,白姜发现他的蜜汁自信真的是……可能只有把他阉了才能摧毁,“器大,活好,帅气——” “可我更喜欢强jian人。”白姜拍了拍他的脸蛋,命令,“舔干净。” “什么?” 他拿眼神示意祈瞬喷在墙上的尿液。 “……” “殿下弄脏了墙不自己舔,难道是等着奴婢来擦?”他还故意说反话。 “……” 祈瞬最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屈辱地舔干净了瓷砖上的尿。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态又调整过来了:“那你下次跟我接吻,不就是喝我的尿了?唉,你想喝我的尿就直说嘛,我直接喂你就好了。” 前面那句祈瞬不该说,后面那句更是拱火,可能或许是他口无遮拦习惯了,哪里会考虑自己阶下囚的处境好好做人。 白姜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抿嘴轻笑:“你嘴唇生得这样好看,可惜怎么说话就那么犯贱呢?是不是从小没人教啊?没关系,今天mama教你。” …… 十分钟之后,他让祈瞬喝了自己的尿。直接喂他,新鲜,热乎。 同时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跟祈瞬接吻了。 呵呵,谁再跟他接吻谁傻逼。 祈瞬咕噜咕噜漱了五分钟的口。 行了,玩爽了,睡觉。 白姜倒头想好好休息,折叠床上的祈瞬却吵醒他:“啊,我睡不着。” “闭嘴,不然给你塞口球。” “帮我把游戏头盔拿给我好不好?” “你还想着玩游戏?”白姜失笑。 “那个有安眠作用。”祈瞬说得挺像回事儿。 “你让谁帮你拿?我是谁?” “你是……mama?” “不。”白姜坐起身,打开灯看着他,“叫我爸爸。” “……” “不叫算了,再出声我打碎你的牙。” “爸爸。” “没听清。” “爸爸,爸爸!爸爸!求爸爸给我拿下游戏头盔!” “孺子可教。” 白姜给他拿头盔过来戴上,又忍不住手痒揉他脸蛋:“乖儿子,注意身体。” 早晨,白姜在七点的闹铃中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一整夜空调,他喉咙发干发疼,口干舌燥地下床倒了杯水喝,一边喝水,一边看房间另一头折叠床上的祈瞬。 祈瞬歪在床上,头戴眼罩头盔,似乎睡得很香甜。 解开的藏青色衣襟里,露出他赤裸裸的浅麦色胸肌和被夹肿的rutou,下半身光溜溜的,没有盖被子,垂软的大rou鸟肆无忌惮地躺在双腿间。 这样子真适合拍色情写真。 白姜忽然担心他这样会不会着凉。 他走过去,俯身,本想给他盖被子,但手落下去,就变成了抚摸他的身体。 他的指尖在他梆硬的腹肌上摩挲,指头戳他肚脐,然后摸他胯部的人鱼线,腰线,胯下的jiba,大腿……祈瞬的身体真敏感,人没有醒,就被他摸得勃起了一半。 白姜颇有成就感,取下祈瞬手腕上的佛珠串,挂在他的脖子上,理了理他的衣服,然后给他拍照。 佛珠上的木莲花映衬着他肿立的小rutou,完美。 他拍完照又用手去玩弄他的rutou,刀刻般的肌rou曲线……他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掐,又捏又摸,心想这家伙真是壮,这肱二头肌他可以玩一年。 玩着玩着,祈瞬的身体动了动,醒了,因为手跟脚都被套着,他只能像被蛛网缠住的虫子一般扭动,嘴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渴……我想喝水……” 白姜把他的眼罩头盔推下去,趴在他上方,看着他睡意朦胧的脸,干燥得有些脱皮唇瓣微微翕合。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祈瞬的时候,林琦告诉他,他有一张被评为最想亲吻的嘴唇……现在白姜忽然感觉到名副其实了。 他埋头吻住祈瞬,把嘴里的水渡到他口中。 “咳咳——”祈瞬被水呛到,难受地别开脸咳嗽,白姜下意识地像对待自己弟弟那样,轻拍他的被安抚。 咳嗽完之后,祈瞬也睡醒了,他侧过头来,看了看白姜,视线沿着他脖子下滑,深入他睡衣的衣领,窥探到他雪白丰盈的乳沟。 白姜伸手解开自己的第二粒扣子,让他看到更多,还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乳球,手指拢着嫣红的rutou从睡衣边缘露出来给祈瞬看。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就做了sao里sao气的事情。 祈瞬吞咽了一口,喉结滑动:“我想吃你的奶。” 白姜微微挑眉。 祈瞬舔了舔嘴唇:“求你,给我吃奶。” 白姜笑了,身体前倾,跨坐在他的腰上,把睡衣扯下左边肩膀,露出圆润的左肩和一只圆润饱满的rufang,他还没把rutou往祈瞬面前送,祈瞬就自己凑上来,张嘴含住那又软又红的rutou,甘之如饴地用力吮吸。 “啊……” 唇瓣含着rutou,舌头还伸出来抵着乳尖拨弄,祈瞬吸得很陶醉,白姜被吸得也很舒爽。 他搂住他的后脑勺,把整只弹软的大奶子压在他脸上,酥麻的快感一股股从奶尖扩散到全身,往他双腿间的yin核里汇聚。 如此享受了十几秒,白姜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才发了誓谁吻他谁傻逼。 草。色令智昏。 他推开祈瞬下床,把睡衣拉上,去厨房弄早餐,被祈瞬吸得硬立的左边rutou一直顶在睡衣的布料里,痒酥酥的,让他浑身性欲荡漾。 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湿透了,内裤又要换了。 这个该死的恶魔真是个极品的性爱玩具,仅仅是吸一会儿他的rutou就把他弄得这么想要。 海苔裹了黄瓜、火腿肠、鳗鱼和米饭,卷在一起,切成一块一块,端上桌,然后他牵着祈瞬过来吃早餐。 祈瞬自然不愿像狗那样舔盘子,被绑着手,也就没法吃盘子里的饭团,望着白姜:“你喂我。” 白姜把饭团放在自己手上,伸到他面前。 祈瞬埋头去吃,鼻尖、唇瓣和湿热的舌头一起在他的掌心拱来拱去,追逐饭团,一点点吃进去,那触感让白姜掌心发痒,并且他一低头就看到祈瞬对着他俯首的样子,那串佛珠垂挂下来,他胸前袒露着大片肌rou和rutou。 他给狗狗喂食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湿过。 “你的爱情线还挺命途多舛啊……”他还停下来,他被自己舔湿的掌纹。 “你的呢?” 祈瞬凑到他跟前:“我没有爱情线……我要吃你的蔓越莓牛扎饼干。” “你……你怎么连我藏得那么深的零食都知道?” “求你了,给我吃吃。”他的唇瓣更凑近了些,“让我叫你什么都行,姑奶奶?” 话落,他闭上眼想吻他,被白姜一把推开:“不给吃。” “要吃。”祈瞬凑过来还想要吻,白姜心里就奇怪了,昨天把他虐那么惨兮兮,今天他竟然还活蹦乱跳,还想吃他? “你那个游戏里是什么内容?”白姜转移了话题,一方面是怕祈瞬接着诱惑他,他会忍不住又跟他zuoai,一方面是的确好奇——什么游戏让祈瞬这么入迷,心情和睡眠质量都大受影响。 “沉浸式体验啊。” “体验什么?” “你拿来试试。” 白姜把第二副头盔拿出来,按照祈瞬的指点,戴在自己头上,跟祈瞬一起跪坐在小桌前。 大脑有些眩晕,有点恶心感,被眼罩覆盖的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后渐渐出现了景象。 他看到了很多流动的大幅海报菜单滑过,就好像电影广告,他还来不及看清,祈瞬就选中了其中一个。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失重,天旋地转,白姜尖叫一声,手抓在头盔上,想摘下来,没等他成功摘下,他就摔在了一片松软的地上。 周围是绵延的青草,阳光下,一条河水穿过草原,水面上波光粼粼。 白姜感觉到了青草挠在自己身上那种酥痒的感觉,闻到草地的清香,还能看到远远近近的绵羊,风吹拂过他的毛孔,他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他在草地上坐起身,打量四周,手下的草丛中,还有小蛐蛐之类的昆虫跳跃。 太逼真了,像是在真实世界。 “啊……现在的全感游戏完成度已经这样高了么。” 他旁边落下一个人影,从地上矫健地翻身起来,高大的身躯,站在他面前,挡住明媚的阳光,开口,对他发出熟悉的声音。 “嗯哼,而且比真实世界还要美好,比如,现在不会有蚊子和蚂蚁爬到你身上。” 那是祈瞬,跟真实世界的祈瞬有七八分一样的游戏世界3D角色. 他一头动漫里那样飘逸的银发,酒红色的虹膜,脸上涂着蓝紫色的奇怪纹路,浑身是鸦黑色那种未来世界科幻感的紧身作战服,勾勒出他健美的身材,大长腿,一直到足尖的靴子都是连起来的,泛着漆亮的光泽。 作战服的胯间还鼓起一大块,真是sao包,好像生怕不突出自己的性能力旺盛。 “你银色头发的样子好奇怪……” 白姜侧头移目,挽了挽被风吹到自己脸上的发丝,怕祈瞬发现自己被他的造型打动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形象是个身材性感火辣的女人,腰细胸大腿长,比他在现实中更壮一些,穿着粉白相间跟祈瞬同款的作战服,两腿间……能看到饱满的yinchun形状。 “这也太色情了。”白姜发现祈瞬在看自己的那里,立刻夹住腿。 “又不是没看过。”祈瞬扭了扭手关节。 “这是那种性爱游戏吗?” “不是啊,只是可以添加成人元素……你现在cao纵的这个角色是我保镖一般用的。” “喔,你的美女保镖。” 白姜从草地上站起来,感受走路的感觉,活动手指,打量自己的身体,“你会在游戏里跟他zuoai吗?” 祈瞬伸手一把将他拽入怀中,手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抚摸:“试试?” 白姜被祈瞬摸得腰上一下子过电,下面本来就湿热,这就更有感觉了,他抬头撞见他酒红色的清亮虹膜,这颜色太漂亮,让他的确想知道在游戏里zuoai是什么感觉。 不不不,不能太纵欲,尤其是不能跟祈瞬这种人太纵欲…… 挣扎几秒,在游戏里手推不开他,白姜打开游戏头盔,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祈瞬,把被绑着的他推倒在地上。 “别碰我,跟我说说这个游戏怎么玩的。” 作为强权的一方,真的很快乐,他不想做,祈瞬就只能听从他意愿,给他介绍这个游戏有什么模式,但不管是杀怪升级过剧情做任务,还是穿越可可西里无人区那样的生存冒险,白姜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翻看祈瞬的游戏菜单,一个叫的游戏单元引起了他注意,因为那个海报是银色边框,跟其他海报不一样,海报上是黑暗的大海上一条大船的剪影,没有什么亮眼的吸睛的东西,却有种低调的高级感。 “这个不好玩。”祈瞬皱了皱眉头。 白姜却点了进去,过场景的时候,瞥了眼右下角的记录:“不好玩?不好玩你在这个游戏里的在线时长几千个小时?” “……” 场景一暗,再亮起来的时候,白姜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大船的甲板上,不知道是黎明还是黄昏时分,海水和天幕都一片灰暗,唯有天际射来金色阳光,烫得船体发亮。 周围海面上簇拥着密密麻麻的大船,都是三根粗壮的桅杆,船体雄伟壮观,灰白色或墨蓝色的饱满风帆上涂画着像怪兽般的奇怪图腾,船舷上缠绕着一根根手臂粗的铁链,有的下面悬挂着风干的尸体,骷髅头上凹陷着黑洞洞的眼窝。 咸湿的海风里裹挟着火药味,整个场景沉浸在宏大悲凉而又有些恐怖的氛围中。 恐怖是因为周围的所有船员都一副海盗打扮,而且这些甲板上忙碌的人都好像被时间定格成了雕塑,就连正在泼水的小孩手里盆子里的水、厨房中炒菜的锅里的烟、天顶上飞翔的海鸥都是在半空中呈凝固状态,整个世界都被摁下了时间暂停键。 白姜自己的角色也一副彪悍的女海盗装扮,他摊开手,天顶海鸥的影子落在他小麦色的粗糙掌心上。 “这个游戏怎么玩?” “大航海时代,征服世界呀。”祈瞬的角色从他旁边的空气中成形,他头顶大帽子上插着鲜艳的鹦鹉毛,身着破烂的皮夹克,一双黑皮靴,腰上别着火枪和匕首。 烟熏妆,两颊还留着髯,五官是祈瞬长成三十来岁的轻熟男人模样,看起来比现实世界的祈瞬的脸大了十几岁。 “原来你长大了是这副样子。”白姜不好意思老是看他的脸,又打量四周,“让这里的时间动起来,我看看航海是怎样的。” “动不起来。”祈瞬说,“我的心情值太低,游戏就自动锁定了。” “你少来……” “真的。”祈瞬静静道,“这是我妈在我心理医生建议下设定的,医生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玩这个容易加重抑郁症。” “你这人……还有抑郁症?” “是啊。”祈瞬跳到船舷上,站着迎风猎猎,远眺朝霞。 “你会想自杀么?” “偶尔吧。”煞有介事。 “为什么?” 祈瞬回过头望了他一眼,似乎笑了一下:“想知道么……” “你讲。”白姜想知道。 “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脸和声音都停止发育,不会长成大人了吗?” “快讲。” 白姜更好奇了,驻颜有术,一辈子做少男的秘籍,谁不想知道啊。 “手腕上的绳子松一些我就告诉你,勒得我疼……” “不行,你不说我就用辣椒油让你菊花爽爽。” “……” “辣椒油和风油精你选一个?” “至少得给我点奖励吧?” “……蔓越莓牛轧饼。” 祈瞬撇撇嘴,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甲板,道:“这事儿从几百年前说起,我有个祖先,是海上的霸王,他年纪轻轻就从叔父那里夺位,骁勇善战,心狠手辣,整个海域的商船看到他的旗帜都闻风丧胆。 他洗劫船上的货物和美人,而且不满足于自己祖祖辈辈熟悉的海域,还在群岛上建立王国,扩大领地,出征陌生的远洋,让我们这一支家族空前地强大繁盛。 他强大也好色,从各地jianyin掳掠的美人被他专门圈养在一座岛屿上,几千个享用不完的美人组成他的后宫。 直到后来,他俘获了一位巨贾的儿子,那个深棕色皮肤的异族男孩并没有惊人的美貌,却用他神秘而热烈的人格魅力、丰富的见识和深邃的思想迷住了他,他对这个男孩非常好,平生第一次有了找到灵魂伴侣的感觉,听从他的请求放走了他的家人,为他修了一座宫殿,遣散了岛屿上其他的后宫,跟他举行了最盛大的海上婚礼。 他们在一起的五年零三个多月,是他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祈瞬讲到这里就停下来恶,他讲这些话的语气很冷漠,甚至是厌恶,完全没有描述快乐时光的感觉。 “后来呢?”白姜问。 “后来,这可不是什么爱情童话,我那位祖先的妻子——” “嗡”得一声,白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退出游戏场景,摘下头盔,摸出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心跳一颤:贺兰拓。 他摁断了来电,给贺兰拓回信息:什么事? 贺兰拓:我打算来看你。 白姜正襟危坐:几号啊? 贺兰拓:今天。 贺兰拓:大概半小时以后……我刚走到寒塘寺,看你快递还没拿,帮你拿了。 白姜头皮发麻,这源歆还没来呢,怎么贺兰拓就要来了:你等会儿啊,我现在不在家。 贺兰拓:你在哪,我来找你,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钥匙去你家等你,帮你收拾屋子。 这,这……这突如其来的温暖。 白姜思索着怎么圆这个谎: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来接你。 贺兰拓:怎么,现在在哪也不告诉我了,是不是在外面养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边跪坐的祈瞬,浑身一个激灵,是,野男人,你那个该死的哥们儿。 白姜回复:微笑,是,养了一个又野又sao的,天天跟他颠鸾倒凤,没精力招待您了,您请回吧。 贺兰拓没回信息。 白姜接着说:开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这就过来。 贺兰拓说:好。 白姜收了手机,赶紧把东西收拾了,把祈瞬牵起来,藏哪儿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间里藏,对不起了室友。 他把祈瞬绑在室友的卫生间里,让他可以自由在马桶里方便,然后给他的嘴封上胶带,免得他出声。 “等等。”祈瞬别开脸躲避胶带,“你这是要杀我灭口了吗?” “杀你灭口我不用刀子?” “关在浴室里放毒气啊。” “……你看二战的电影看多了吗?”白姜失笑,“我不杀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白姜,以后,嗯?”祈瞬灼亮的双眸紧盯着他。 “以后,拿你怎么办……宝贝儿,我不知道啊,我考虑一下……你想戴着头盔么。” 祈瞬摇头:“我心情不好。” “那我给你挂着耳机让你听音乐?” “不,我手都被绑着你不在没人给我切歌,我听到不喜欢的歌会气哭。” 祈瞬扁扁嘴,他的双眸黑白分明,莹润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样子真像个孩子,有种莫名的懵懂和忧郁。 “那你就光着屁股坐马桶上玩儿吧,尿涨了就站起来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轧饼的包装袋撕开,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再放了一碗矿泉水,“呐,食物,还有水。” “没营养,哼,我要吃水果,帮我削一颗苹果。” “来不及了,我老师在催。”白姜不想让贺兰拓久等,他往祈瞬的耳朵里塞上耳塞,嘴上贴上胶带,匆匆忙忙就要走。 “唔唔——!”祈瞬发出急促的声音。 白姜忍不住回头,上前撕开他的胶带:“还有什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你害怕个鬼。”白姜重新给他贴上胶带,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掏枪差点崩死人,他还一个人害怕?鬼都怕他吧。 但是白姜出去一边收拾屋子,还是一边隐隐担心祈瞬,他浑身是刺嘴硬的时候他能使劲儿弄他,他装小孩示弱的时候,他就心软了。他会想起自己的弟弟。 他把房间里跟祈瞬有关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喷上空气清新剂又煮了一锅螺蛳粉掩盖气味,最后从储物柜里翻出一只房主留下的旧小熊,塞进祈瞬的怀里:“抱着,不怕了。”然后还摸摸他的头:“乖,我会尽快回来的。” 祈瞬眨了眨眼,目送他的身影出去。 * 白姜到寒塘寺的时候,贺兰拓正在寺庙后院一株隐蔽的参天大树下跟猴子玩棋子。 他穿了一套修长的黑风衣,带兜帽那种,里面黑色高领毛衣遮住颀长的白脖子,脸上挂着口罩,头发剃短了,成了板寸头,这就更加突出了英气逼人的五官。 “你要是再来晚一点,这猴子就要学会围棋了。”他抬起眼帘瞥了白姜一眼,白姜浑身就开始发软。 他蹦过去摘下贺兰拓的口罩,搂住他脖子,靠在他身上,近距离打量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你的嘴唇比我在山里见过的最美的野百合还迷人。” “我像野百合?” 白姜吻了吻他的唇:“野百合的花蕊我吃过,是甜的。” 旁边有什么东西砸在白姜身上。 “嗷~”白姜抱头痛叫,扭头一看,居然是那只猴子抓起棋子砸他。 “瞧,你长得太勾魂,连猴子都吃醋了。”白姜捏一把他的腰。 “走,去你家。” 俩人买了些中午做饭的菜,穿过山路往上走,贺兰拓一路淡淡地关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他来的路上想好的话拿出来应对,一边不老实的手往他身上摸。 贺兰拓往路边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红,眼神凉凉地躲闪视线,白姜就估计他有反应了,算算日子,源歆说贺兰拓不跟他交合撑不过一个星期,差不多也是。 “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哼,装什么纯。” 贺兰拓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给他:“别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冻红了。” “我不戴,戴着手不活络,那你让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温暖了啊。” “那你不准乱摸。” “好嘛。” 白姜把手插贺兰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尔有行人路过,向他们投来视线,白姜觉得他俩现在肯定像一对情侣。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他反问。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几天再走啊。” “好。”贺兰拓颔首,“明天我们去山上滑雪吧,你不是说,你从没见过下雪么?” 白姜心惊rou跳:“但是最近我的课题好紧,我怕时间不好安排……” 是怕贺兰拓呆久了发现祈瞬,否则他巴不得他粘在他身上。 “喔,原来是希望我早点走。” “不是,我的确是怕耽误了课题,因为一跟你那个……就不想停下来。”白姜努力圆谎。 “嗯,我明白。” 贺兰拓没有表露什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课题进展怎么样?” 回到家,俩人做菜吃,白姜就不断撩拨贺兰拓,又是搂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严肃绷着一丝羞涩,白姜就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yuhuo焚身。 白姜从来没想象过男人切菜的时候可以有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手钻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坨rou,暖烘烘的撑满了内裤:“你看你,早都勃起了吧,表面装着,也就身体诚实。” “别碰,你这样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guitou上的敏感点被白姜的指腹爱抚到,贺兰拓忍不住阖了阖眸子,锅里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脸上泌出薄薄的细汗,唇里发出春药般的呻吟,握着菜刀的手都松开了。 白姜被他这样撩得不行,关了火,饭也不做了,拽着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身上吻他,从他泛红的耳垂、脸颊吻到唇瓣,喉结,轻柔地吸吮,手上脱下他的毛衣,裤子,将他脱光,从他的身体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体上一点点染上春色。 他埋头舔吻的时候,贺兰拓就抚摸他乌黑的发顶,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时急促的呼吸表示着他的反应。 “我想死你了。”他低头抚摸他硕大的阳具,心想贺兰拓的jiba也长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丑,狰狞可怖,耻毛也太乱太茂盛,贺兰拓的就rou红色,看着又壮硕又干净,上面暴突的青筋颜色都很分明。 “真好看。”他不吝夸赞,埋头到他的双腿间亲吻他的蘑菇头,用手指描摹他冠状沟的形状,“你这个狗男人怎么长的……你想我么?” 只是他一个人热情,便会寂寞,跟祈瞬做久了,才意识到跟贺兰拓做的时候他有多主动。 “想。”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他抬眸看他的眼睛,手里抚摸他guitou:“再回答一遍,看着我。” 他眼睛一眨不眨:“想你……”顿了顿,似乎怕他不满意,他又补充,“不想你我给学校请假大老远跑这深山里来,是给猴子送rou?” 他直起身体吻他,脱下裤子往他胯下坐:“妖精,情话说得这么好听。”说得淡淡的,像只是在编造台词让他高兴,又好像有种冰凉的真诚。 随着湿热的花唇摩擦到他的yinjing上,他越吻越热烈,搂着他脖子,像要把他吃了:“嗯……拓……我爱你……” 贺兰拓没回答,接吻时舌头都不动,像一条死鱼,但是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就总是这样,在一些地方冷酷,在一些地方又给他希望,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白姜浑身一颤,抬起头,与贺兰拓四目相对,他眼神温柔,黑眸透出湿润水光,春意盎然。 会有谁上门找他,而且提前不给电话?老师?附近防盗猎的森林巡逻员? “谁?”他掉头向大门口方向问。 “我啊。”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