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用嘴帮你(舔xue/喷水)
“你!……” 沈墨闻言只觉耳廓发烫,忙起身挣脱对方。 他垂眸瞥了眼垂在胸前的银白细链,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将脖颈上的项圈取下来反戴在对方身上,又取出对方手里握的尾段,将人两只手腕都捆在一处。 他一面捆一面压低了嗓音威胁道:“如果你敢挣脱这个扑上来,我就……” 他抿了下唇,视线在屋中转了一圈,忽而朝不远处的沙发椅微抬了抬下巴,续道,“我就让你睡沙发,不许上床!” 白屿乖顺地任由对方动作,见人虽这般捆着自己,动作却很轻柔,还细心地避开了他的发丝和羽翼,不由暗自低笑一声。 他顺着人的视线看去,只见对方说的那处沙发椅简直窄小得要命,连翅膀都不够放,不由委屈地瘪了下嘴,“为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嘛……” 他见人连半分余光都不施舍给自己,颇有些铁石心肠,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了嘴,只在对方俯身下来凑近他绑缚细链时悄悄在人脸上偷个香。 吻完之后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而转眸瞥了一眼沙发椅,眼神一亮,随即便暗了下来,像是被暗沉而深重的夜色吞噬。 沈墨没有理会白屿,快速而小心地将对方的双手向上折起捆在头顶。 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怕他会疼,还捏出一团柔软的棉花垫在肌肤与细链之间。 他仔细想了想,白屿囚禁了他两次,总时长加起来怎么也有个半年。 自己若惯着他,不给他点教训,难保日后不会再做些更出格的事。 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头刺,他觉得应该找个时机好好与白屿说清楚。 但是现下跟对方说这个不知会不会刺激到他,所以还是先缓缓,先从人身上讨一点利息再说。 他将人的双手捆好之后便开始脱对方身上的衣袍,解他胸前衣襟的纽扣。 明明内里就是个毫无节制的色情狂,偏偏穿得这么人模人样的,扣子又多,脱起来还挺麻烦。 白屿见人解着纽扣的手指轻轻颤抖,还解得慢,不由暗自低笑一声。 他忍了一会儿,喉头不住来回轻滚,险些强行挣脱手里的银白细链自己动手了。 见人才脱完外衫,不由哑声开口道:“墨墨……要不你直接撕了吧。” “闭嘴!不许说话!要你教我?” 沈墨闻言双颊guntang,不由羞恼地连声低斥,将白屿堵得说不出话来。同时手下一个用力,竟直接将对方的纽扣扯坏了。他不由有些暴躁,索性依言开始撕扯起来。 清脆的裂帛声响此起彼伏,雪色的布料碎片漫天飞舞,和着沈墨动作时牵动身下银铃发出的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在一室静寂之中显得尤为入耳。 不多时,身下白发金眸的天使便赤裸了胸膛,仅余的几片雪色布料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他的身躯陷在一片鲜红娇艳的玫瑰花瓣之中,霜雪一般的肌肤被映衬得越发迷离眩目。 如绸缎一般的白发凌乱地铺在床上,胸前和鬓边散落了几缕,微微掩住了几分春光。 他的双手被一条银白细链绑缚在头顶上,尾端连接在脖颈围着的细长项圈上。 平日的大天使浑身上下皆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寻常人皆不敢随意近他的身,哪里有人会想得到他现下正乖顺无比地躺了下来任由他人随意亵玩。 本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的衣裳残破不堪,泄出了大片春光,脖颈与手腕缠绕的银白细链更是令人生出几分肆意凌虐的阴暗想法。 偏偏此时的大天使面上神情依然平静淡然,银白的浓密睫羽微微垂落,淡金色的眼眸宛如日光一般耀眼,望过来的眼神莫名掺着几分戏谑与热切,仿佛他才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 ……虽然从某种角度而言,他确实是。 沈墨将人上衣脱——撕了之后,不由微微垂眼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由衷地觉得白屿不应该是个天使,他应该是个魅魔。 他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只听高贵冷艳的大天使又开口催促道:“墨墨,你快些好不好?” 他一面说着,同时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身,胯间直直挺立起来的东西将下裤撑出一个体积可观的帐篷,正好卡在沈墨双臀之间。 “……嗯。” 虽然隔着层布料,但是布料并不厚实,沈墨十分清晰地用臀瓣感受到了对方胯下那物的坚硬与guntang,仿佛要将他的肌肤都灼伤一般。 他喉里浅淡地应了一声,双膝撑在床上微微支起了身,臀部往后坐了一些,抖着手将对方下裤系带解开,手指捏住裤腰连带着里头的衬裤一齐往下拉扯。 躺在身下任人肆意亵渎的大天使一点都不矜持。 他不仅十分配合地抬了腿方便对方脱下自己的裤子,甚至还表现得微微有些急不可耐,在沈墨从他身上翻身下来侧坐在床上时便一把将已褪至膝弯的裤子给蹬了下来。 接着又殷切地望向对方,张口哑声催促:“墨墨……” “你闭嘴!……这么急做什么?”沈墨颇有些羞恼地抬眸瞥了对方一眼。 他身上虽然也很难受,但忍了许久已稍稍有些习惯了,而且他就是爱端着些的矜持性子,就算忍得很难受,大多时候也不爱表现出来,更不太可能如白屿这般直率坦然——虽然他自以为面上十分冷静克制,但总是给人瞧出内心真正所想。 话虽如此,他的视线还是顺着往下触及到了对方身下直直挺立在半空的性器。 他下头的事物已是完全勃发的状态,粗壮的茎身上根根青筋盘曲环绕,硕大圆润如花苞一般的顶端湿漉漉的,细小的xue眼之中不断往外吐着透明的清液,顺着茎身缓缓往下流淌。 沈墨见对方面露委屈,脸上微微地淌出几滴汗,实在忍得辛苦,也不忍再折腾他,只好暗自咽了口唾沫,麻利地抬了腿又重新坐到对方身上。 他适才想起自己后xue里还塞着个东西,便又撑起身,一手伸到自己下方去,两指捏住里头那物便开始往外拉扯。 但是那东西被里头的xuerou深深咬住,只留下了不超过一寸的尾端露在外头,上头还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黏腻yin水,触上去滑不溜秋的,根本无从下手亦不好发力,一来一往间反倒又被xuerou里头的事物折磨得腰肢酥软,喉里抑制不住地泄出几声低沉的喘息。 而从白屿的角度看去,简直就是对方在当着自己的面自渎一般,画面魅惑而情色,低沉的喘息和着下身传出的粘稠水声与清脆铃响,交织成一曲令闻者面红耳赤的yin靡乐章。 更要命的是,从人后xue里淌出来的透明清液还随着对方的动作一点一滴地溅落在了他下头挺立起来的事物上,湿润,温热,触感如云一般,却像是在他那儿点燃了一把大火,火势越烧越旺,简直是要将他的理智完全烧个干净才罢休。 他难耐地轻滚喉头,哑着嗓音诱哄道:“墨墨,让我来帮你。” “唔……你的手被绑着了,要怎么帮我?” 沈墨撑得有些累,已用手肘撑着床面,整个人跪伏在对方身上,另一手绕到身后试图将里头的东西抠弄出来,却将其往里头推得更深,被情欲摧折得满面绯红,眼泛春水,全身都在轻轻地颤抖。 白屿眼神暗沉:“我不用手。你坐过来,我用嘴帮你。” “你?!”沈墨闻言不由睁大了眼,随即下意识地摇了下头,“……脏。” 他觉得让白屿做这种事情才是在亵渎他。 虽然这个世界有些特殊,万物都由魔素组成,身下那处也不做排泄之用,但他还是莫名膈应。 “你那里吞得太深了,而且太滑了,用手是取不出来的。” 白屿眼神越发暗沉,淡金的日光仿佛被夜色吞噬,宛如真正的恶魔一般低声诱哄。 “都洗过澡了,你还用术法净过好几次身,怎么还会脏呢?何况我也不会嫌你脏。” “可是……”沈墨还有些犹豫,面上露出几许纠结之色。 白屿见人神色松动,立时作出一个委屈可怜的表情,拖长了尾音哑声撒娇道:“墨墨,我好难受……” 沈墨见人如此哪还管什么脏不脏的。 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便依言支起了身,垂眼一看对方面上神情难掩几分兴奋,望过来的眼神更是莫名带着几分炽热,顿了一下之后还是背过了身去。 白屿微微眯了眯眼:“再过来一些。” “……嗯。”沈墨又依言挪了过去。 他此时背对着白屿跪伏在人身上,湿漉漉的臀瓣紧贴在对方的脸上,生机蓬勃的下身直挺挺地抵在对方的锁骨上,顶端溢出的透明清液将人的肌肤沾染得湿润发亮。 他感到对方炽热而潮湿的吐息粗重而紊乱地打在他光裸的肌肤上,紧接着一条柔软而湿热的事物触上了他的臀缝,他不由颤抖着身躯轻轻往前一缩。 身后的人随即沙哑着嗓音道:“别动。” “……嗯,你,你快一些……” 沈墨立时僵住身子,强忍住羞意又将自己的后xue凑上前去。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眼前视野更是一片朦胧。 他感到柔软的事物在他那处羞于启齿的地方来回轻扫,接着便被其整个裹覆住,深深钉入里头不断往深处埋的事物一点一点地被往外抽,在对方的动作之下简直乖顺得不像话。 xue口被湿热的气流激得不住颤抖着轻轻翕张,内里深处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yin水,从xue口边缘溢出,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而唇舌动作之间更是发出了清晰而粘稠的水泽声响,听得沈墨面红耳热,恨不得钻进地里去,或是用翅膀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连鼻尖都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意。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哪里知道,埋在他身体里头的东西并不是凡物,是由白屿cao控的,触感也与他连在了一起。 若是白屿不想将那东西拿出来,沈墨就是抠弄个把时辰都无用。 深埋在里头的事物渐渐被抽出,直至整个完全脱离,xuerou深处的yin水没了阻挡立时争先恐后地如泉水一般汩汩流出,几乎全数溅落在了对方面上,将整个下颌完全打湿,顺着下颌线条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沈墨一感到那物终于滑出来了,立时便要往前爬去。恰在此时,白屿身下的纯白羽翼立时整个怒张开来,将他的身形完全裹在其中,拦住了他退缩的动作。 他微微一怔,还未待反应过来,忽觉一条柔软湿热的东西在他的臀缝上轻扫而过,随即猛地刺入xue口,往深处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