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把我弄乱
只燃了香薰蜡烛的卧房稍稍有些昏暗,透明的落地窗格泄进一片如水月光。 房中一切事物皆笼罩在一片橘黄色的暖光之中,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浅淡而清甜的香味,仿佛香醇的美酒一般引人沉醉。 墙壁与房顶映出了卧房正中两道略微有些重合在一起的身影。 那两道身影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 天使坐在床沿,而恶魔四肢着地,跪伏在天使的脚边。 那恶魔是个相貌俊朗、身材极佳的男性魅魔。 他几乎全身光裸,莹润如玉的肌肤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在暖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迷离的光泽,越发显得惑人。 光裸的脊背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背上巨大的蝠翼比平日缩小了数倍,显得精致而秀气,此时正乖顺地垂落着,随着主人往前爬行的动作轻轻地上下颤动颠簸。 最末端的尾椎骨上是一条纤细的黑红色长尾,尾端稍宽,形状似一枚小巧精致的桃心。微微上扬起来左右摇摆,露出其下柔嫩饱满的双臀。 圆润的臀尖上似淋了雨露,湿漉漉的一片,透明的清液顺着臀缝不断往下流淌,沿着腿根淌下一道蜿蜒的透明湿痕,或是干脆溅落在地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响。 而若是有人掰开他的双臀,可见狭长的缝隙之中,殷红肿胀的xue口正被一个嫩粉色的事物撑开,内里xuerou像是一张贪婪的没牙小嘴,自发地吞吐着嘴里的东西。透明的yin水随着吞吐的动作不断从xue口边缘溢出,将那东西与整条缝隙染得湿润一片,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若将魅魔翻过一面,可见一片落满了红梅的白皙胸膛,肌rou匀称紧致,线条优美流畅。 其上两枚挺立的朱果被人玩弄得殷红肿胀,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涎水凝在上头,悬而不坠,衬得殷红的乳豆仿佛盛夏枝头饱满馥郁的石榴果实,淋过雨露之后越发显得娇艳欲滴,鲜嫩可口。 而下腹的秀致性器高高挺立,随着主人爬行在半空来回轻晃。圆润的顶端微微地沁出一点儿透明的泪液,顺着茎身缓缓往下流淌。 下头的一圈沟壑处被绑缚了一条柔软的嫩粉色绢带,上头垂坠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银铃,随着性器左右摇摆而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铃响,此时被yin水浸得湿润一片。 而魅魔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围了一条同色的柔软项圈,上头连着一条银白细链,末端被其身侧的天使握在手中,缠绕在了手腕上。 足边的魅魔一丝不挂,反观天使却一身齐整,雪色的衣衫将他的身姿勾勒得恰到好处,却也将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显出几分不近人情的高冷禁欲。 他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手肘撑在膝头,上身前倾凑近魅魔,另一手缠着银白细链轻轻往回一收,将身前的魅魔拉扯得近些。 身后的纯白羽翼轻轻开合,如水的银白月光映照在雪白柔亮的羽毛上,微微散出一圈柔白的圣洁光晕,将这一处映得稍微亮堂几分。往前伸开的羽翼宽大得足以遮天蔽日,似是要将身前的魅魔笼在羽翼之下。 他微微勾了唇,淡金色的眼眸宛如日光一般耀眼,在这一片昏暗的环境之中像是会发光一般。 “听说恶魔善魅。我知道你是魅魔的时候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还不来诱惑我。” 魅魔被脖颈上的细链拉扯得身躯微微往前一倾,脖颈被迫后仰起来,露出一张晕满霞色的脸。 他双颊红透,脸上淌满细密的汗珠,殷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嫩粉的舌尖探了一点儿出来,吞咽不及的透明津液汇成银丝,顺着唇角不断往下流淌,显得yin靡而魅惑。 他似是想离面前的天使远一些,微微偏了下头,却又被脖颈上的项圈束缚着,拉扯间反倒离对方更近了。 他的眼中氤氲着水雾,视野一片朦胧,闻言喘息着哑声道:“……我不会。” 面前的天使低笑了一声,淡金色的眼眸仿佛夜色之下的大海一般诡谲汹涌。妖孽一般的脸庞蓦然贴近,柔软的嘴唇轻轻印在对方头顶的恶魔角上,探舌轻轻在上头来回舔舐。 待舔到根部,他忽而凑近对方的耳畔,嘴唇贴在发烫的耳廓上轻吻,顺着耳后肌肤寸寸往下,在雪肤上印上一片湿润红痕,如恶魔一般轻声诱哄:“我不是说过,若是你,轻轻勾一勾手指就够了。” “唔……” 强烈的刺激快感仿佛电流一般窜起绵延至四肢百骸,沈墨只觉身体越发燥热,不由喘息着偏头躲避。 快感在下腹渐渐堆积,临到爆发时却被上头的缎带紧紧缚住,越发胀热难忍。 后xue深处亦一股股涌出热液,却被深深捅进里头的事物堵住,只能一点点从xuerou边缘渗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他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却被人勾住下颌亲吻,粗重的喘息与粘稠的水泽声响清晰地抵至耳畔,身下绑缚着的银铃更是随着他身躯轻颤而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良久之后他才被身前之人松开,身躯像是被烈火炙烤得化成雪水的冰块一般彻底瘫软下来。 全身血液在经络之中叫嚣着奔流沸腾,齐齐往下腹涌动,将他仅剩无几的理智冲刷得摇摇欲坠。 他跪伏在人脚边大口喘息,半晌之后才缓过劲来。 还未开口,只听对方忽而道:“为什么,你没有来找我?” · 白屿将晕过去的他带回了原先那座人类城镇。 他醒来时恰是傍晚,与人一同用过饭之后,白屿忽然提出要玩个游戏。 他下午被人弄得有些生气,本是要与白屿算账的,但被白屿撒娇卖萌混过去了,甚至被人软磨硬泡地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直到见人取出一堆各式各样精致小巧的“玩具”之后,他觉得自己实在答应得太快了。 他正要反悔,抬眼见白屿一脸委屈得要哭出来的样子又实在于心不忍,只好挑挑拣拣地从他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里头选了几个看起来比较寻常一点的东西。 而直到白屿把那些东西都戴在他身上之后,他又觉得自己有些看走了眼。 也不知明明外表看上去是个禁欲十足圣洁无比凛然不可侵犯的大天使怎么会有这么些个玩意儿。 魅魔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不过片刻便被白屿和这些小玩意儿撩动得起了满身邪火。 而白屿也不知是为什么,偏又喜欢折腾人,总不肯给他个痛快。 明明两人床都不知滚多少回了,说他是“索需无度”都不为过。 而现下不过就是背上多生了对翅膀,竟还装起圣人来了,非要人主动撩他,十分沉迷于“角色扮演”。 而沈墨呢,谁让他招架不住对面撒娇,那也没有办法。 他猜测对方可能是上一世憋得太久了,这一世要把上一世没做的都补回来。 他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宠了。 · 沈墨闻言身子微微一僵,没有答话。 片刻后,他粗喘着气,抬手捉住对方的裤腿借力微微直起腰身,脖颈上的银白细链因此垂坠在胸膛上,和着其上星罗棋布的殷红落梅,越发显得yin靡而色气。 他蓦然伸手紧攥住面前之人的胸前衣襟,将平整的衣料捏得皱巴巴一片,双眸直直望入对方眼中,血色的眼眸氤氲着水雾,仿佛蕴着两池秋水。 他咬了下唇,很快将视线移开,哑着嗓音轻声问道:“那你喜欢什么姿势?” 白屿见人避而不答,眼神微微暗沉了些许。 面上却是微微睁大了眼,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在感受到捏在胸前的手指在轻轻颤抖时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他微微思考了一下,“我喜欢看得见脸的。” “嗯。” 沈墨轻轻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会儿,忽而抬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将人推倒在身后柔软的床褥中。 而自己则站起身来,顺势上了床,双腿岔开分坐在对方的下腹上。 他微微眯眼,垂首端详着乖顺地躺倒在床褥上任由他动作的天使。 也不知白屿上哪找的旅馆,这间卧房出奇的大,什么东西都是双份的。而床铺更是离谱,上头还铺着一层浪漫的玫瑰花瓣,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白发金眸的天使陷在床褥之中时,花瓣被扬了起来,此时又如细雨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散在对方的脸上、身上,还有垫在身后的纯白羽翼上。 他面上神情十分平淡,衣着除了胸口处被人弄乱了一小片之外,看起来实在齐整得过分,身上更是有种仿佛神明一般无欲无求、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而他身上现下落了一些艳红的花瓣,如绸白发散乱在床褥中,胸口处的衣襟更是被人揉乱,像是神明被亵渎了一般,却叫人生出几分将其亵渎得更狠、更彻底的心思,想看看那张脸露出意乱神迷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模样。 沈墨看了对方一会儿,垂头看了一眼光裸的自己又看了一眼对方,眉峰不由微微一挑。 明明就是个衣冠禽兽,这般模样看起来还怪唬人的。 他微微俯身凑近,手指将方才抓揉过的那处衣襟又弄得更乱了些,微笑道:“高贵冷艳的大天使,你的衣裳被我弄乱了,不要紧吧?” 白屿低笑一声,抬手轻覆住对方的手背,同时下身往上一顶,趁着人颠簸着往前倾身时搂住对方的脊背。 “那你要不要趁势也把我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