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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刺激

    这是明着讽刺他不得寒雨欢心了,张文在一旁拿这个冰袋敷脸,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烛九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坐在椅子上将身体微微后倾,用腰部的力量减轻臀部的压力,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只是经过之前那么一闹腾,现在安静下来,早已经适应的频率又变得难耐起来。

    “主人只是叫你来看看,还是代为调教。”烛九抹了一下额头的细汗,不动声色地问道。

    “只说看看。”梧仑耸了耸肩,语气里很是宠溺,“我想主人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法了吧。”

    烛九看着梧仑,对方一头微卷的半长发,眼窝深邃,鼻子也是挺翘,看上去果然是寒雨喜欢的类型,也难怪,能在主人身边四年之久。

    也不知道自己能在主人身边待几年……烛九想到这里心烦意乱,干脆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九哥,梧仑到了吗?]

    手机提示音响起,烛九第一时间打开,果然看到寒雨的消息。

    [到了。]

    [主人对不起,烛九方才打了张文。]

    [唔……这倒是没关系,具体事情我会和张文了解,九哥还是先好好享受你第一次这种“公开”调教吧。]

    [烛九知道了。]

    [对了对了。九哥要好好和阿仑相处喔。]

    阿仑……吗?

    烛九关掉手机,脑子里都是这个亲昵无比的称呼,不知不觉看向梧仑的眼神都变得凶狠起来。

    “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梧仑感觉到不适,丝毫不示弱。

    烛九反而是一笑:“主人让我和你,好好相处呢。”

    这话真是恶心,梧仑也不由得冷笑。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主人还真是可爱,他还以为他们两个真的能和平相处?虽然寒雨吩咐,烛九就会做出相应的姿态,但他依旧是讨厌梧仑讨厌到骨子里。

    他不会承认这是嫉妒。

    烛九已经渐渐适应这一波快感了,这不由得让他松了一口气,确实如寒雨所说,他还没适应这样子的调教,一方面主人并不在自己身边,另一方面对面这两个人他都感觉厌恶至极。他可不想在这俩人面前出什么丑。

    他刚准备再调整一下坐姿,两条腿却不由自主绷紧了肌rou。

    后xue最里面的跳蛋竟然是释放了细小的电流,电流直接刺激敏感点,快感一下子猛烈了起来。

    “啧啧啧,这是怎么了?”张文也是做调教师的,烛九即便隐忍再好,他也能看出端倪,此时更是直接出言戏耍。

    烛九哪里还有心思搭理他,他紧攥着拳头,那电流极细小且不规律,一阵阵酥麻抵在敏感点上,让他整个人都被欲望包裹。前面yinjing愈发胀大,甚至yinjing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轻微地震动起来,烛九几乎提不起一点儿力气了。

    可偏偏yinjing被牢牢锁住,浑身都欲望却是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发泄,yinjing锁越来越紧,就仿佛攫住了他的呼吸一样。

    烛九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将头抵在桌子上,额头的汗液也渐渐流下。

    强烈的刺激让他两个rutou都挺立了起来,在衣料的摩擦之下愈发难耐。烛九的rutou一开始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寒雨喜欢时不时磋磨那两点,对于烛九来说,寒雨调教不是寻找开发他的敏感点,而是主人碰到哪里哪里就成了欲望的汇集。

    因此现在他的rutou敏感得不像话,曾经还仅仅因为虐乳就直接射出来过。

    这样子的敏感现在完全被点燃了,虽然衣服的摩擦不算什么,但施加在现在的烛九身上,无异于火上浇油。

    简直无从招架,烛九直接就瘫在了椅子上。

    “真是好风景啊。”张文不知道何时走到了烛九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顾自说着话,“我记得梧仑你当年也是这么诱人啊。”

    显然这个步骤梧仑也曾经走过,烛九敢说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果然梧仑脸上也精彩了一瞬间,然后便犹如一个绅士,对着张文微微鞠躬:“能得到张先生的赞美,实在是荣幸。”

    妈的,恶心。

    烛九愤慨,他现在只想把这两个人打出去,最好还能把眼睛给挖出来。

    梧仑似乎看穿了他的忿忿,笑意盈盈地走上前,直接拿出手机对着烛九拍照。

    “你干什么!”烛九感受到莫大的羞辱,低吼道。

    梧仑晃了晃手机,将页面展示给他看——那是和寒雨的聊天页面。

    烛九一腔怒火无处宣泄,将后脑重重磕在椅背上。

    [九哥真是的。]

    烛九的手机收到寒雨的消息,还附带着方才梧仑发过去的那张图片。

    烛九这才看清自己的模样,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西装裤根本掩盖不了那惊人的尺寸,下面鼓鼓囊囊的。而上身白色衬衣也被汗迹打湿,根本掩藏不住胸前上凸起,那两点棕色的颗粒隔着衣服,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看起来分外诱人。

    这简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欠干的气息。

    而他的脸正对着镜头,下巴上还挂着一点晶莹的汗珠。眼角更是一片粉红色。

    这就是他的特质了,情欲发作什么都不红,只有眼角发红,仿佛哭过一样。

    [这么诱人,是在勾引我吗?]

    看到寒雨的话,烛九简直浑身都酥软了,在这一刻他无比地渴求着寒雨的气息。他想念他的亲吻抚摸,甚至是他的鞭打,他现在都无比渴求。

    [主人,我想你了。]

    [我希望您能来深深地插入我。]

    [深深地毫不留情地插入我……]

    烛九还没有发完,手机便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一声脆响,倒是让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与此同时他身上所有的折磨全都停了下来。

    再去翻开手机,寒雨那边也依旧迟迟没有消息。

    这是……怎么了?

    烛九喘着气,感觉有些惊魂未定似的。他又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言行,确实没有什么唐突冲动的地方,这才敢猜测今天的调教似乎是结束了。

    “结束了?”张文挑眉,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真是巧,现在刚好十一点半。烛总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烛九根本不想理他,虽然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高潮,但他现在就仿佛处在不应期,浑身慵懒,更别说张文还是如此令人讨厌。

    “张总慢走。”烛九解开领带,这样子仿佛呼吸更加顺畅了些,他又看向梧仑,“你也慢走。或许你可以和张总一起去喝一杯。”

    梧仑没有生气,转而仿佛真的在考虑烛九的话,最后微微一笑:“你说的在理。”

    之后梧仑便带着张文一齐走了,烛九撇撇嘴,到一旁浴室里草草冲了个澡。

    yinjing已经是一副紫涨的样子,一抽一抽地泛着疼。但即便如此,烛九也根本不敢碰那里,更不用说直接解下来了。寒雨什么都没有吩咐,他只能保持原样,烛九看着自己的yinjing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主人玩坏了。两年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跪在一个男人脚下,甚至还甘之如饴。

    那时候如果有人敢冒犯他,他绝对要把人大卸八块了泄愤。

    烛九草草将汗液洗掉便围了浴巾出来,没了情欲的遮盖,他行动间,yinjing后xue都泛着疼痛,仿佛真的坏掉了一样。

    也不知道他真的坏掉了,能不能赖上主人。如果能,那坏掉也是挺好的。

    烛九想到这里不由得就笑了出来。

    “烛总,你的午饭要给您送进来吗?”秘书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烛九哪里有心思吃午饭,便干脆不理会,躺在床上陷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了。

    ——

    “张先生,我请你吃顿饭如何?”

    刚出了烛九公司,梧仑便笑着喊住了张文。张文饶有兴致地看着梧仑:“当然可以。”

    二人各怀鬼胎,到一处会所要了包间点好菜,也就直奔主题了。

    “我看张先生对烛九很欣赏?”梧仑开门见山。

    “我表现得很明显吗?”张文算是直接认了下来。

    梧仑展颜一笑:“那我们真是不谋而合了。”

    “比起这个。”张文直接倚靠在沙发上面,岔开腿,右手拍了拍大腿的位置,“梧仑,我倒是挺想念你的滋味的。”

    寒雨与他朋友之间奴隶几乎都是互通的,自己的奴隶不在身边拿好友的泄泄欲也是可以。梧仑一开始是不必被共享的,但如今时候久了这特例自然也就没了。说白了,就是他跟了寒雨四年,新鲜感早就过了,虽然平日里相处更为熟悉,但在调教方面却是不能满足寒雨了。

    这是一个奴隶的必然,梧仑没什么情绪,但他也是有着一些奢望。寒雨的滋味,这个圈里还没人尝过。他已经成了家奴,计划也布置了很久,只差最后一步,偏偏这时候冒出来一个烛九。

    实在是棘手。

    对付这个人,他思量了很久,如今也是时候收网了。如果能得到张文的帮助,那自然是事半功倍。

    但如今这实在是有些不愿,倒不是对这个行为有什么不满,这对他们来说是平常的,他只是单纯不太喜欢张文罢了。

    梧仑表情皲裂了一瞬间,下一刻他就恢复如初,直接跪在了地上,爬到了张文的脚边,这不是他为了与张文合作的代价,这只是他作为一个寒雨普通的奴隶应该做的事情。好在寒雨不喜欢奴隶和其他人性交,他也不用过于反感。

    “我的荣幸。”

    梧仑抬手去解张文的裤子,却是被对方当了回去,张文抬脚点了点梧仑的大腿:“衣服穿着不太合适吧。”

    啊……梧仑内心叹气,看来这场服侍,注定不会简单了。

    梧仑利索地脱掉的衣服,只留了一条藏青色的内裤,这是寒雨的忌讳,他们都下体是绝对不能给其他人看的,除非是寒雨命令的。好在寒雨培养出来的奴隶口活一流,不然他的朋友们可就该有怨言了。

    张文看着梧仑精致的身体一时间眸色都晦暗了许多,梧仑能在寒雨身边留四年,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张文从来不在奴隶的身上耽误时间,调教更没有流连忘返的时候。

    除了对梧仑,未来可能也有烛九。不得不说,寒雨挑奴隶的眼光真是一绝。

    张文这么想着,再次挡下了梧仑要解他裤子的手,反而是直接抬脚踩在了梧仑的肩膀上。他的脚掌之下就是梧仑的锁骨与精致的胸肌,再往下就是rutou。张文脚趾摁上rutou的那一刻,梧仑身子猛地一颤,不慎就泄除了一丝呻吟。

    “这么敏感?”张文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不怀好意地看着梧仑,“还是寒雨太久没有调教你了,让你这副yin荡的身子耐不住一点儿刺激?”

    这话真真是扎进了梧仑的心里,寒雨确实很久没有调教他了,他作为家奴,其实更多的是照顾寒雨的起居,一日三餐,更像是一个保姆,这是最令他难以忍受的事情。这副身体已经过了整整半年的禁欲生活,如今确实有些经受不住。

    “圈里都说你和自家主人相处更像好友?”张文毫不留情嘲讽,“真是讽刺,那套‘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说法你还真信啊。很可惜,在寒雨这里,你成了朋友,就不会再是一个奴隶。”

    梧仑不再回话,垂着头,尽职做一个谦卑的奴隶。

    张文又用脚戏耍了他好一会儿,直弄得梧仑将将射精,便停了下来。梧仑被从高潮边缘生生拽了回来,心中一阵憋闷。

    “我这可是救了你,寒雨可不允许奴隶私自射精。”张文笑道。

    “多谢张先生了。”梧仑一如之前的优雅绅士,他只微微平稳了呼吸就再次跪直,“请张先生允许梧仑服侍。”

    张文也玩弄够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奴隶,还不要做的太过分,他再次倚在沙发背上,微微抬了抬下巴。

    梧仑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个张文实在难缠,好在终于要结束了。梧仑解开张文的皮带,拉链,又拉下内裤,对方的roubang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和寒雨不同,张文的yinjing已经因为身经百战变成了深色,上面还有青筋盘绕,看起来狰狞极了。

    梧仑伸手扶住了roubang,低头轻轻舔了一下。

    张文满意地将手搭在梧仑的头上,无声地催促。

    梧仑也不拖拉,张口就将roubang整个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