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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调教(这章rourou不是很多)

    第二天。

    烛九再一次摁开了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时间是9:34,他后xue里却是一直没有动静,聊天软件里面寒雨也没有发什么消息。昨天寒雨的意思必然是今天会调教他了,跳蛋肛塞以及yinjing锁他都带了个齐全。如果一定要他选一个调教时间的话,那他肯定是能在早上这段他独自在办公室的时间里面,但显然今天寒雨不太想让他轻松一点了。

    烛九再一次打开了和寒雨的聊天记录,其实昨天寒雨说的很明白了,他应该会在下午的汇报会议上面打开跳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叩叩”门口传来了声音。

    “什么事。”烛九放好手机,扬声道。

    “烛总,张总来了,在楼下大厅。”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是烛九的规矩,不论是谁来找他都要先在大厅等着,而不是直接由秘书或是助理领到他的办公室,为的就是防止他正在接受调教,从而能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带上来吧。”

    烛九声音沉稳,但心中却是不住打突,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他第一次在与客户谈生意的时候接受调教。他之前也在办公室接受过各种各样的调教,但无一例外都是只有他自己或是寒雨的,这将是他第一次……

    想到这里烛九手心便直冒冷汗,他喜欢并心甘情愿做寒雨的奴隶,但一面西装革履谈生意,一面接受调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衣冠禽兽。

    [主人,我的客户已经到公司了。]

    烛九长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给寒雨发过去消息,就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整理好着装,四平八稳坐在办公桌前。

    “叩叩叩。”秘书的声音再次传来,“烛总,张总已经到了。”

    烛九无法,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后xue里满满当当的跳蛋相互挤压,不住磋磨着他的敏感点,几乎是只站起来这么一个动作就要令他招架不住了。

    烛九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张文笑容得体站在门外。

    “想见烛总一面真是不容易。”笑面虎一般都张文对方才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很不满,他是来谈生意的,俩人更是早有预约,却仍是让他在会客室等候。

    这个烛九简直是嚣张至极呐。

    “张总言重。”烛九皮笑rou不笑,这次的生意并不算大,张文的名声也是褒贬不一,如果真是重要的会议,寒雨允许烛九说明。在谈合作的时候身上还震动着性爱玩具,这实在是对人的不尊重。

    而且张文这个人啊,典型的花花公子,才华倒是有上几分,最近脱离他父亲自己单干呢。烛九也只是看上了时机,这个时候抛出的橄榄枝,在日后我们张公子真闯出了一片天的时候,便就是知遇的情谊了。

    所以,他这是花钱买一个情谊,能买到,自然很好,买不到,甚至是把人得罪了,他也没什么遗憾。毕竟即便是张文的父亲来了,烛九也不会有所畏惧。

    “张公子年轻有为啊。”烛九带着张文坐到了沙发上,秘书适时端过来茶水,烛九一面细细品着,一面商业吹捧。

    俩人商业互捧了几回合,烛九的茶已经见了底,他这才意识到这个早上他都在紧张主人的调教时机,冷汗出了不少,水却是一口都没顾得上喝,如今后知后觉,才真是有些渴。

    秘书已经出去了,烛九便只好自己倒茶,他刚抬起手,后xue之中的跳蛋接二连三动了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烛九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稍等一下。”烛九压低声音,尽量维持表面平静走到了办公室的里间,几乎是一进门他就直接摔到了地上,后xue里面是跳蛋的强度还在增加,即便是静音的他现在也能听到细微的声音。而且因为强烈的震动,烛九的后xue现在已经不再有快感,而变成了麻木。

    烛九低喘了一下,掏出手机,求救式的给寒雨发送消息。

    [主人,我在休息室……]

    寒雨那边没有立刻回复消息,但烛九后xue的跳蛋却是直接停了下来,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地可怕。

    烛九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败了寒雨的兴致。

    寒雨收奴是必须要接受公开调教的,不仅是在圈内人的面前,寒雨更喜欢的是这种在圈外隐秘的调教。这些规矩都是签订契约就写在前面的,也是他作为一个寒雨的奴隶必须要欣然接受的事情。

    一旦违反,寒雨便不会再接受……

    烛九吓得手指都发起抖来。

    [主人对不起,烛九可以接受调教,对不起。]

    他的消息刚发出去,几乎同一时间寒雨的消息也发了过来,消息提示音响起,烛九直接一个激灵,仿佛终于回过神来一般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地上,身上都是冷汗。

    [你今天的客户是谁?]

    烛九撑着身子坐在了床上,这里间是一个临时休息区,为了方便寒雨的调教,特意放置了一个双人床,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东西了。烛九刚坐好,寒雨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九哥不用道歉,又没做错什么。]

    这话烛九知道不用回答,便只如实回复了张文的名字身份。之后他后xue的跳蛋又重新动了起来,烛九竟然感觉到了一阵心安。

    [这是九哥第一次公调,还不太适应,我确实考虑不周了。]

    [张文是圈内人,档位我也调低了,九哥安心吧。]

    烛九并不是怕张文发现什么,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慌不择路跑进来又向寒雨求助的原因是什么,可能只是真如寒雨所说,是不太适应。

    [主人,我错了。]

    烛九积极认错。

    [九哥好像很怕我。]

    烛九看着消息有些愣神,寒雨很辣,反复无常,但他却是不惧怕的,他怕的只有寒雨会直接舍弃他,这种可能性只要是想想他就会觉得毛骨悚然。

    [请主人责罚。]

    [我又为什么要罚你呢?你做错了什么事吗?在接受调教时候觉得不安来找我你觉得这是错误的吗?]

    [不,不是。]

    [烛九只是觉得,如果我做错的什么,就请主人责罚。而不要就此舍弃掉烛九。]

    手机的另一边,寒雨看到这条消息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跪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小奴隶也轻舒了一口气。

    寒雨轻轻摸着奴隶的头发,给那边一定还在忐忑等他的回音的九哥发过去消息。

    [快出去吧,张文该等急了。]

    寒雨发完消息就直接将手机扔在了一边,低头抚弄流云。和九哥相比,这真是个让他极不满意的奴隶。

    更梦最近新入了一批奴隶,流云就被分到他这里学规矩受调教,偏偏流云身子骨纤细不说,泪窝子还浅,没调教几下眼泪珠子就流了满脸,简直败兴致,如果不是更梦最近缺人手,他才不管这个麻烦。

    如今这一会儿不注意就又开始抹上眼泪了。

    “流云,做奴隶第一要紧就是看主人眼色,你的眼泪要流在喜欢看的人面前。选对了人那就是得到怜惜,而在我这里,你能得到的只有鞭子。”

    寒雨看着流云猛地抖了一下,显然是最近这几次调教中已经很好地领教了寒雨的手法。

    寒雨微微一笑,拍了拍流云的头:“三号鞭子,去拿过来。”

    流云跪趴着去拿鞭子,寒雨又拿起了手机,这次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仑。”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满是笑意的声音:“怎么了,寒雨?”

    寒雨的语气严肃,但却是并没有动气,轻斥了一声:“没规矩。”

    手机里的人声也立刻严肃的下来,规规矩矩叫了声“主人”,前后变化之大,令人咋舌。

    ————

    “烛总果然名不虚传,我想我们这次的合作一定会很成功。”合作大致敲定,张文率先站起来,对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烛九伸出手。

    烛九也紧接着起身,和张文握手,他此时几乎整个腰腹臀部已经没了知觉,好在这个会谈终于要结束了。

    却不想张文却是接着握手的空挡,直接一把抓住烛九的手向他那边用力拉了过去。烛九本就饱受折磨,那里抵得住他突然袭击,一时身体失了平衡就向前倾去。

    张文适时扶住了他,唇直接贴在了烛九耳边。

    “三个跳蛋,yinjing锁,烛总真是好兴致。”这么说着还要伸手去拍烛九的屁股,烛九立刻将他推远,一拳便挥到了他的脸上。

    “呵……”张文抹掉鼻血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烛九的眼神满是不怀好意,“美人脾气果然大。”

    他说完又坐回之前的沙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的标志烛九再熟悉不过。

    “更梦调教师?”烛九眯着眼睛看着张文。

    “怎么样,烛总,和客户谈生意还戴着这些东西,您可当真是yin荡极了。”张文慢条斯理地说话,“你是在自己玩还是已经有主了。我倒是对你很满意。”

    张文说这话就站了起来,趁着烛久不注意也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烛九本来身体下意识后仰,是能够躲开的人但奈何后xue里的跳蛋阻碍了动作,他直接被对方打倒在地。

    张文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笑道:“这个时候还没有关,看来是有主了。”

    说完张文还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在哪儿找的主人,规矩学的这么差。你考不考虑换个主人,我能让你知道什么是礼貌与规矩。”

    烛九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巧不巧,后xue跳蛋直接压在了敏感点上面,他一阵酥软,倒在地上便有些脱力,等到他稍缓过来一些,就听到张文类似侮辱寒雨的话,当即怒火中烧。

    他直接扑过去将张文压在身底,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rou。

    “张先生还是注意言辞。”这是圈里的规矩之一,奴见到做主的人,不管认识熟悉与否,都要尊重,称“先生”是最普遍的。烛九嘴上客气,下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直打得张文不住求饶。

    烛九站起身来,甩了甩拳头,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他的公司上市几年,却是能如日中天,有很大原因是因为烛久家族涉及了黑白两道的势力,到他这一辈虽然仍有地位,但已经渐渐洗白,他的手上不能背上人命。

    他正要打电话找人处理了张文,办公室的门却是直接打开了。

    烛九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这个办公室只有寒雨能够畅通无阻打开,可等他一抬头,真是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和张文一起处理了。

    “你来干什么。”烛九脸色阴沉地看着梧仑。

    梧仑一摊手,那上面是他给寒雨的办公室钥匙,有了这个秘书根本不会来通报:“主人说你第一次,让我来看看。”

    烛九很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你现在看到了?我好得很。”

    梧仑绕过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张文:“你恐怕好不了了。”

    说完这话他就一改方才脸上的云淡风轻,换了一副紧张至极的面孔,他急慌慌扶起了地上的张文,好一会儿才把那厮唤醒。

    “梧仑……”张文看看梧仑,看看烛九,半晌竟然是笑了出来,这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他难免又倒吸一口气。

    “原来是寒雨的小奴隶啊。”张文玩味地看着烛九,“什么时候收的小东西,真是没规矩。”

    烛九一个一米九+的人,被叫小东西,呵,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烛九冷笑,但偏偏张文和寒雨很熟稔的样子,他只能捏了捏拳头,偃旗息鼓。而且说不准他还会因为打了张文而受到寒雨的惩罚。

    “主人收烛九已经两年了。”梧仑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抬眼看着烛九,“平日里也不怎么调教,只不时发泄一下,想来规矩什么的也没怎么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