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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猫(兽交)

    扑通、扑通。

    珍珠听见心脏在胸腔里怦怦地鼓动,快要撞破薄薄一层皮rou跳出来了。

    小臂传来细密的针扎感,柔韧富有弹性的刺尖倒竖起来,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只有舒服的刮擦感。

    大猫动作很轻,舔净了血迹,又舔向少年削瘦的肩廓与后颈,把干燥的皮肤一寸寸舔湿,留下自己的印迹。这样近的距离,珍珠已经嗅到了猛兽口涎的气味,不难闻,是冰雪融化以后的气味。

    真奇怪,这豹子是吃冰饮雪长大的吗?

    韩月捻着少年小巧的耳垂,声音里蕴含着难以自持的兴奋:“你看,它在标记你呢。”

    耳垂被捏的又热又软。“标记”这种说法,好像他是路边哪棵无主的野树,等着谁来圈地盘似的,简直……又下流又色情。

    变态!

    珍珠又腹诽了一句,接着“啊呀”惊叫起来,胸口被毛绒绒的大脑袋用力拱了几下,顶的绵乳跟铁链一并摇晃起来,哗啦啦的响。

    锋利的镣铐割开了刚止血的伤口,他没觉得痛,注意都被胸口吸引走了。

    蓬松的绒毛搔过裸露的肌肤,蹭过来蹭过去,撒娇。猫毛的触感实在舒服,虽然是大猫,毛质一点都不扎人,跟他抓过的狸猫一样细腻柔滑,尤其是两只钝圆的耳朵,每次扫过胸口都被压扁,耳背的短毛滑的像锦缎一样。

    好舒服。

    细细的血线在肘弯内侧交汇成一股,珍珠无知无觉,沉溺在猫毛奇异的触感里,连yin毒的痛苦都缓解了些许。

    大猫湿漉漉的鼻头翕动着,往蹭过的地方嗅来嗅去,觉得标记不够牢固,又蹭了几下,一簇软毛搔过乳尖,珍珠嘶着气往后躲:“哎呀,你往哪里蹭,好痒……”

    雪豹又露出了不开心的表情,发现这只雌性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气味,怎么都蹭不掉,便伸出带刺的舌头一舔,恰好刮过红艳艳的乳粒,珍珠猝不及防吟叫出声。

    rutou的刺激像一粒火星泼进油桶,足以引爆肆虐的yin毒,炽毒的情焰自心脉灼烧起来,如风助火势,须臾燃遍了全身。

    “嗯!……别,啊……”他彻底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角的泪珠滚滚而落,雪豹依然是温柔的,收敛着尖刺,但这温柔已经不能满足他。

    越是温柔,越是煎灼。

    韩月梳理着雪豹的长毛,循循地诱导它:“这样不行,圣兽,你要从里到外地标记他,把其他雄性的气味覆盖掉,这样他才是你的,明白吗?”

    豹子听懂了,翕动的鼻头探向腿间隐秘的幽壑,被一道铁链挡住了去路。

    那根铁链恰好从腿根的部位横穿过去,勒进阴阜与大腿之间的缝隙,把阴阜和小yinjing挤的歪向一边,rou缝勒成弧形,中间探出半颗挺立的蒂头。

    花液从缝里缓慢地渗出来,把乌黑的铁链沾湿发亮。

    雪豹喉头蠕动了一下,rou红的舌头钻进腿间罅隙,自下往上,完整地舔过水淋淋的阴阜,倒刺在软rou上滑行,刮出几道浅浅的白印,微痛。刺尖扎上阴蒂的一刹,快感成百千倍地翻覆全身,把少年推上浪巅,大哭着祈求道:“不行了,快cao我,啊……放我下来……”

    变态似乎是快活极了,轻笑了一声:“腾蛇,把他放下来。”

    凝结了血块的铁链一松,少年脱力地跪倒,抱住了雪豹柔软的脖子。

    一人一豹滚了半个圈,位置上下颠倒,珍珠躺在凌乱的铁链中间,被体型接近两倍的豹子覆压在身下,大腿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事物。

    珍珠咽了口唾沫,伸手碰了一下,这……这也太大了,能进去吗?

    豹子低头看他,因为逆着光,蓬松的毛发镀了一圈银边,珍珠从它冰蓝色的眼睛里看见了戏谑。

    瞧不起谁呢!珍珠寻思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大胆地抓住那根巨物,一边撸一边嘀咕,这物事比人类的大了一圈不止,guitou硬的像鹅蛋,掌心都包不住。

    雪豹舒服的眯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把整根沉甸甸的家伙事往他手里送。少年的手柔若无骨,时而整个手掌裹着伞冠揉捻,时而用指尖摩擦rou棱之间凹陷的沟壑,手法娴熟,弄的他舒服极了。

    珍珠揉的手酸,发觉手中guitou越涨越大,暗骂了句畜生,再往上摸,摸到茎身覆盖的绒毛,绒毛底下,rou刺的触感清晰无疑。

    倒刺?!

    血流轰的冲上头顶,珍珠魂都吓没了,会死的吧?

    “我不做了!”珍珠大叫一声,扭动身体就想爬起来,拽动铁链哗啦啦的响。

    豹子往前一扑,似是被这一举动激怒了,宽厚的脚掌踩住少年的膝盖,硬生生把他两腿分开,跟着腿间抵进了一个巨大的物事。

    “疼!”珍珠蜷缩起脚趾,脸上的血色褪去,呈现一种脆弱的苍白。

    野兽巨大的性器将软rou推挤到两边,艰难地抵进了一个圆头,娇嫩的xue口被撑到极限,入口一圈rou膜发白近乎透明,好像稍微一动就会撕裂,或者已经撕裂了。

    这样的错觉让珍珠油然而生一股恐惧,会死的,他坠着沉重铁链的双手举起来,碰到雪豹柔软的肚皮,想推开它。这点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豹子沉下腰身,又挺进了半寸,把小yinchun挤的翻卷进去。

    “我cao你轻点——呃啊!”珍珠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好满,要撑破了,小巧的yinjing垂软下去,碰到了guntang坚硬的兽茎。

    察觉到他的痛苦,大猫停下了动作,用湿润的鼻头蹭蹭他的脸颊,又伸出舌头舔舐额头上的细汗。在这样温存的近乎讨好的安抚中,珍珠渐渐适应了入侵xue口的异物,而花xue深处泛起了更加致命的空虚。

    yin蛊潜伏在逼仄的zigong里,嗅见雄性的精膻,急不可耐地释放出无数触丝,将yin毒注入软嫩的宫腔。顷刻间yuhuo焚尽了疼痛,小腹通电般卷起一股热流,zigong吐出滚热的sao水,涌到xue口处,被硕大饱满的伞盖堵的严严实实。

    野兽温热的鼻息撩拨发丝,珍珠大口喘息着,被情欲煎熬的挣扎起双腿,铁链哗啦一下绷直,把脚腕割开,一缕血滴落在纯白的石台上。

    今天这一遭是怎么都逃不过去了。

    认清了这一点,少年手中不再推拒,拖着沉重铁镣的双手抱住了野兽蓬松柔软的后颈。

    他舔了下唇,盯着冰蓝色的兽瞳,又媚又疯地笑起来:“来——我教你。”

    雪豹澄澈的眸子里浮现困惑。珍珠揉了揉它的脸,稍微抬起腰臀,把自己调整成更容易进入的角度,噗嗤一声,巨大坚硬的兽具破开紧窄的rou隙,硬是挤了进来,将rou褶撑开到极限,又爽又痛——

    珍珠咬唇挺过一阵昏天黑地的疼痛,不知道受伤了没有,深吸着气放松身体,直到guitou顶到花xue过半的深度,撞上内壁一处敏感点,打了个颤:“好了,不能再进了,你出去一点,再进来,记住这个深度。”

    雪豹委屈地咕噜了一声,大半截阳具还在外头。珍珠捏它的脸,大猫乖乖地抽了出去,guitou脱离xue口发出“啵”一声响亮的水声,富有弹性的xuerou立刻收缩夹紧,挤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把野兽贲张的yinjing浇了个湿透,茎身的绒毛打成一绺一绺,粘在rou色的茎柱上。

    rou红的yinjing被浇的弹跳了两下,沉甸甸的棒状物抽打在rou花中心的阴蒂上,少年瑟缩了一下,小yinjing又颤颤的翘起来,吐出几滴腺液。

    再插进来的时候,果然顺畅许多,这样缓缓抽插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撞到敏感点,顶的少年轻哼起来,花xue适应了新的入侵者,软rou自发地蠕动推吸,吸的大猫浑身一震,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珍珠看它的表情实在有趣,没忍住揉了揉圆圆的厚耳朵,豹子耳朵敏感地一抖,插在逼rou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珍珠痛呼一声,好不容易适应的嫩rou又褪去了血色,被撑的苍白瑟缩,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痛楚只是短暂,随即被又一波情潮覆盖了,xuerou适应了涨痛,又媚又浪地绞紧了rou柱,花xue深处似有一股吸力,把guitou往更深处吸去。

    豹子低吼一身,耸动腰臀,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嗯、嗯……”珍珠被插的神志模糊,意识往头顶飘去,野兽的力气比人类大出数倍,每一下撞击在脆弱不堪的rou壁上,带来的刺激也是人类yinjing的数倍,少年爽的口角淌出涎液,手指抽搐似的陷进雪豹后颈的长毛,飘飘然随它去了。

    雪豹长长的大尾巴拍打地面,眼里露出得意的神色,轻柔地舔了舔伴侣的脸颊,劲窄的腰身往前一送,粗硕兽具狠狠撞上xue心深处的zigong。

    “嗯啊——”珍珠弹动了一下,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弧度优美的胸颈往上顶去。

    兽茎插入了大半,根部狰狞的倒刺也随着这一下,扎进了脆弱不堪的xue口。高潮中的少年尚未察觉,正在收缩的xuerou被软刺密密麻麻地咬住了。

    猫类的yinjing会在交配中锁住雌兽,使得雌兽无法挣脱,除非浓浊的雄精灌满宫腔,两个囊袋全都射空,这些倒刺才会跟着yinjing一起软下去,脱离雌兽的生殖腔。

    雪豹发觉guitou陷入了一处软rou,又嫩又热,触感极美,正想退出再进,rou茎稍一动弹,狰狞的倒刺勾住绵软xuerou往外拖拽,珍珠恍以为被千万只蚂蚁咬了xue,又痛又痒:“疼!啊……别出去!”

    少年的眼角又聚起泪花,大猫像是知道做错了事,刚抽出一截的rou茎往前一送,在软rou上凿开了一个小口。

    珍珠甩着头,棱角坚硬的guitou重重碾磨敏感的宫颈,电流一股股地击穿小腹。大猫从他的反应里,看懂了caozigong很舒服,垂下脑袋舔去少年眼角的泪水,在他颤抖的哭声中小幅度地耸动腰臀,频率越来越快。

    sao嫩的蕊心被顶的凹陷进去,爽和痛同时贯穿rouxue,少年哭的抽搐,要烂了,要cao坏了,宫颈酸软吐出水液,娇嫩的入口被guitou撑开,眼看就要失守。花壁深处充血肥肿,xue口却被软刺撑的失血惨白,红红白白好不凄惨。

    清液沿着rou刺撑开的缝隙喷出花xue,打湿了两个圆鼓鼓、软晃晃的囊袋。yinnang吸饱了yin水,乌黑的绒毛沾湿发亮,触感又热又凉,刺激的大猫咆哮一声,顶cao的力度骤然失了控。

    “啊——!”珍珠猝不及防,小腹炸开前所未有的酸痛,巨大的家伙事破开紧致的宫口,嵌入了宫腔,掀起铺天盖地的快感。

    少年死死揪住豹子的毛发尖叫起来,可怖的兽茎全吃进去了,简直有人类的两倍粗,zigong痉挛着抱住入侵的guitou,小腹拱起一个明显的圆弧。

    雪豹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咕噜声,稚嫩的宫腔裹的它舒服极了,耳朵抖动了两下,顶着zigong内壁抽插的更快。yinnang“啪啪”拍打粉嫩的阴户,把yin水打成粘稠的白沫,臀rou颤颤摇晃出软波来。

    珍珠彻底沦为了野兽身下的yinjing套子,被钉在那些rou刺上反复贯穿,承受着接连不断的高潮与疼痛,昏迷了一次又被活活cao醒,地上的血滴凝固成暗红色,高处的天光渐渐变成橙红,又渐至昏暗。

    月亮上来的时候,雪豹尖利的獠牙咬住他的喉咙,开始漫长的射精。

    浓稠兽精随着rou茎的弹跳射进宫腔,烫的珍珠无意识地颤抖起来。

    豹子的体温本就远远高于人类,勃起的yinjing更是烫的骇人,guitou抵着宫腔勃勃地跳动,把小腹顶的一起一落,前端伞盖膨大张开,卡死了宫腔肥厚的rou壁,把少年钉在一根兽茎上,如同垂死的祭品,一丝动弹不得。

    rou红的马眼一张一缩,每收缩一下都疾射出好几股guntang的精柱,噗噗冲开rou隙,把每一道皱褶都展平,而宫口又被堵塞的严严实实,汹涌注入的jingye无处可去,把zigong射的像气球充水一样鼓胀起来。

    珍珠被撑的死去活来,被迫体验了一回怀孕的滋味,内脏被膨大的zigong挤到角落,胃肠收缩成可怜的一团,膀胱储存的尿液也被挤的失禁,从前端小yinjing淅淅沥沥地渗了出来。

    “不行了……太多了……”珍珠指缝里都是揪下来的长毛,哭的凄切无比,高潮中的zigong剧烈收缩,却被jingye涨的更满。

    少年锁骨之间的凹陷盛满了汗液,纤长的脖颈中间凸起小小的喉结,雪豹叼住喉结,尖牙隔着薄薄一层皮rou感受到血管的搏动,终于克制住本能没有下口,改为轻柔地舔舐。

    这点安抚无济于事,少年被快感冲刷的茫然失措,五指攥的苍白,豹子毛一簇一簇地揪掉下来,黑白相间散落在石台上。他一身里里外外都被jingye打满了印记,雪豹一边舔舐一边反复地用鼻子确认,少年身上的气味让它觉得安心。

    这畜生射了接近半升,蛊虫吸饱了jingye,安详地漂浮在宫腔里,伸出透明的触丝碰一下豹子的guitou,刺激的豹子jiba一紧,猛抖出最后几股jingye,终于半软下去,rou刺也松了口,拖着一大股红白交织的黏液滑出xue道。

    甬道里的jingye骤然失去堵塞,咕唧流淌出来,兽类的jingye太浓,结成半凝固的液块滑出yindao,像分娩一样挤开肥嘟嘟的rou壁,压迫的前方阴蒂又抽搐起来。

    少年无意识地吟叫了一声,雪豹被这一声勾引着看向他腿间,只见阴户接连高潮了半日,湿淋淋地肿起来,两片小yinchun挂着血丝,无力地敞着发抖,内里深藏的xue口被jingye结块撑开撑圆,从熟红rou花中间翻出yin靡的白色,像未成形的胎胞。

    这场景刺激的畜生下腹又是一热,后颈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捉住了。

    “够了。”韩月指尖的力度很轻,插进凌乱的毛发梳理着,“再弄他会死的。”

    大猫委屈地咕噜了一声,坐下来舔自己硬涨的yinjing,又去舔少年受伤的女xue,未想好心办坏事,舌面rou刺刮破受伤的软rou,激的少年像脱水的鱼一样拍打身体,双脚在淌满yin液的石面上抓出两道水印。这一动又涌出许多jingye,xue口咕滋咕滋地吞吐,浓烈的精膻味四下弥散。

    少年的小腹仍然撑的滚圆,像怀孕了四五个月的弧度,排出几股jingye之后,宫颈很快闭合如初,把大量yin水和jingye混合着封锁在zigong内,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吸收干净。

    “好孩子。”韩月拭去他额头上的细汗,然后打横把他抱起来,少年软成了一滩稀泥,小腹饱满地向下坠着,“睡一觉吧,剩下的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