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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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烫了...不行的,那里会被烫坏的......” 宋了知边挣扎边求饶,手腕因过分用力被勒至破皮,努力将脸埋在阮雪棠颈间,讨好似的轻蹭。 阮雪棠被蹭得发痒,身子一偏,避开了宋了知的亲昵,但修长手指却往下探去,蜻蜓点水般快速划过柱身,隔着裤子都能触到宋了知yinjing上凸显的青筋:“烫坏?我看是要快活死了才对吧。” “呜......”似是被阮雪棠道破心事,宋了知羞愧地哼哼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往阮雪棠的手靠去,“阮公子,你碰碰我...摸一摸贱狗那里......快胀死我了......” 阮雪棠并不理会,冷眼旁观宋了知发sao,然而宋了知受到冷落的阳具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反倒如性交般挺身,用顶端磨擦着紧绷的布料,他自己也知模样孟浪,一想到阮雪棠在边上看着自己,心便如重鼓乱锤,垂眸小声道:“阮公子,你别看我。”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阮雪棠反倒很有看的兴趣,十分“好心”地将束缚住宋了知勃发欲望的亵裤往下扯了扯,登时,guntang而坚硬的性器便这样跳了出来,紫红色的roubang看上去很有分量,大玩意儿直挺挺地翘在小腹,若是去了勾栏楚馆,恐怕会备受青睐。 阮雪棠不由又开始小心眼,既怨恨宋了知有健全的身子,更被莫须有的事情气得发酸。他威胁似得从根部攥紧宋了知的阳具:“没人碰还能自己玩起来,发情的母狗都比你老实些。像你这种饥渴的荡货,恐怕几个男人都填不够你!” 宋了知命根子被阮雪棠紧握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出声,内心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又如何惹到了阮雪棠,但认错认得极为诚恳:“对不起...阮公子......我错了...呜嗯...贱狗只要阮公子cao,不给旁人......” 听了最后一句话,阮雪棠这才勉强消气,奖赏似得撸着宋了知的jiba,淡青的血管令阳具看上去有些狰狞,把顶端的薄皮往下拨弄,露出敏感圆滑的顶端,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大拇指覆在马眼上用力揉搓,这样直白的刺激令宋了知几近疯狂,身子软了下来,全凭吊起的双手支撑着他不往下滑。 情难自禁的喘息自口中泄出,汗水顺着肌rou往下滴,打湿了胯间黑亮的毛发。宋了知舒服得闭上眼睛,跟随着欲望本能往前挺腰,断断续续淌出的前液起到了润滑作用,yinjing在阮雪棠手中抽插,不时跳动几下,显然是快要到达射精的高潮。 就在这快要登上情欲顶峰之时,阮雪棠再度拿起放在一旁的烛台,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红烛倾斜,guntang的蜡油径直滴在阳具最为敏感的顶冠处! “唔!” 宋了知惨叫出声,蓦地睁开双眼,可怜的yinjing因疼痛软了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像被火烧过的刺痛令他将双腿紧紧合上,企图通过这样来缓解胯间的灼痛,可不待他从这堪称刑罚的折磨中缓过来,阮雪棠再一次倾斜红烛,蜡油这回落在性器的根部,周围皮肤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多余的烛泪将根部的毛发凌乱地凝固在一起。 所有的挣扎都被阮雪棠强行镇压,为了让宋了知老实些,阮雪棠吓唬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sao屁眼里也灌满蜡油。” 此话一出,宋了知果然老实不少,吸了吸鼻子,眼泪滴到阮雪棠的手背上,他很委屈地同阮雪棠打商量:“别、别这样,阮公子,别再用蜡烛了。” 他小声补了一句:“......我用后面伺候你好不好,我真的会坏的。” 阮雪棠看着宋了知堪称斑驳的下身,yinjing可怜巴巴地蜷成一团,蜡油凝固在上面,像是结了痂的伤疤。他顺手将根部的蜡块揭了下来,敏感的宋了知又是一阵颤抖,阮雪棠将疲软的yinjing握在手里揉了几下,向来最给阮雪棠面子的那玩意儿居然没能勃起,可见的确是痛着了。 夜还很长,阮雪棠没兴趣那么快把宋了知玩坏,难得大方地决定放他一马——放的有限,只是没再把蜡油往宋了知yinjing上滴而已。 其他部位没能逃过被滴蜡的命运,很快,宋了知的胸膛、小腹、大腿内侧都滴满了红蜡,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留下了吻痕,暧昧又凄惨。 宋了知大汗淋漓地跪坐在床上,蜜色肌肤在红蜡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阮雪棠揉着宋了知肥厚的臀rou,按摩肛口紧密的皱褶,手指轻轻搔弄xue口,宋了知难耐地摆腰,努力侧过头和身后的阮雪棠说话:“阮公子,求你给母狗松绑......啊...我坚持不住了。” 他被绑了快有大半个时辰了,又因身体发软,全凭吊在床顶的手撑着,现在双手已失去知觉,两条胳膊也酸得不行。 阮雪棠并未理会宋了知的求饶,一根手指探入宋了知xue中,他条件反射般缩紧后xue,却换来阮雪棠毫不留情的拍打:“还没开始cao就夹那么紧干什么!狗爪子没出息,saoxue也那么娇气?” 宋了知被一番话羞得面红耳赤,只能努力放松后xue方便阮雪棠玩弄。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宋了知体内凸起,恶意地按压着,宋了知感觉体内涌过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流,先前因疼痛而沉寂的性器在腿间动了动,渐有复苏之势。 阮雪棠一边指jian宋了知,一边羞辱道:“还以为你那玩意儿真的不行了,现在还不是被人玩玩屁股就起来了,可见你天生就是被人cao的yin荡身子,若是卖到外面,指不定能赚多少银子。” 宋了知已经没有辩驳的力气,只能痛苦地摇了摇头,扭过头哑着声音道:“阮公子,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探入体内的手指增加了一根,两指探索着柔软的肠道,对上那双氤氲的黑眸,阮雪棠终于答应了:“给你松绑也可以,不过等会儿你知道该怎么伺候。” 说完,又狠狠地掌掴起宋了知柔韧结实的肥臀,直把那臀rou也打得红肿高胀才算满意,他终于动手解开了束缚住宋了知的腰带。 宋了知双手刚获自由,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发出沉重的喘息,只是屁股仍然撅着,方便阮雪棠手指在他体内进出。 阳具不知何时再度勃起了,不知羞耻地抵在床单上,阮雪棠正恶劣地捏着他的卵蛋:“怎么,刚刚才答应的事,现在就想反悔?” 宋了知深吸一口气,强提起精神,上半身仍趴在床上,高高抬起屁股,正是母狗雌伏求欢的姿势。酸软无力的手探到身后,无须阮雪棠多说,自己笨拙地开始扩张后xue,待后面变得足够松软后,宋了知双手掐住丰满的臀瓣往两侧分,只余两根手指仍留在xue中,用力分开,将xue口展露在阮雪棠面前。 xue口在手指的扩张下被展开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媚红的肠rou,阮雪棠下面早就硬了,只是他定力惊人,一直强忍住欲望。 宋了知此刻仍不怕死,只想着要讨好阮雪棠,刻意放柔了声音道:“阮公子,你快进来...saoxue痒得厉害,需要你的大roubang填满......唔!” 话未说完,阮雪棠炙热的硬物直直捅了进去,rou刃不容拒绝地向里挺进,粗大到将xue口皱褶都碾平,空虚已久的后xue被阳具挤得满满当当,宋了知将脸埋进手臂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湿热的肠道紧紧吸附着yinjing,阮雪棠凭着欲望的本能律动,囊袋拍击臀rou时清脆作响,夹杂了宋了知欢愉又痛苦的呻吟:“轻点...被cao开了......慢、慢一点......” “那么饥渴的身子,慢一点怎么能满足你这贪嘴的母狗?” 阮雪棠像勒紧缰绳一样扯着宋了知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露出被情欲染红的脸颊。 阳具每每蹭过体内磨人的那处,都带来致命的快感,宋了知结实的大腿开始打颤,阮雪棠却依然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发泄,xue口被撞得发麻,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又被阮雪棠用力掼回来,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顶破。 “嗯...saoxue好胀...好舒服......” 他忘情地喊道,但这样的背入式亦令他有些不安,手往后探去,勉强握住阮雪棠放在他胯部的手掌,企图从中获取安全感。 阮雪棠边cao边掐宋了知被拍打红肿的臀rou,毫不留情道:“回来就看见你这幅欲求不满又不敢说的样子,真够sao,什么时候也学会婊子拿乔揽客那一套了?看来不把你cao烂,你就安分不下来。” “什么...我没有....呜嗯......阮公子,你不要一直顶那里...我受不住了......”宋了知脑子本就被情热烧得晕晕乎乎的,这时听了阮雪棠的话,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还敢顶嘴,”阮雪棠惩罚似加快了速度,“是哪个贱狗今日一整晚都欲言又止地想要求欢?” 宋了知被他顶得连话都说顺畅,这才明白阮雪棠误会了什么,他不知如何安慰阮雪棠,却被对方误以为是他想挨cao了。 他昏昏沉沉地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有话想对你说.....” 自从插入后就一直没被触碰过的yinjing竟然有了快要射精的趋势,宋了知刚想伸手触碰,谁知阮雪棠拉着他的一条腿,竟然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rou刃顶着那处在体内大幅度旋转,宋了知小腹一阵酸麻,竟然就这样被阮雪棠cao射了。 高潮时后xue本能地缩紧,但阮雪棠并未停下抽插的动作,反而问他:“你想说什么?” “我......” 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认为这是个对话的好时机,只能失神地望着阮雪棠身上的jingye,那是他方才高潮时不小心射到阮雪棠身上的。 阮雪棠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宋了知的话,汗水从下巴滴落到宋了知的腹肌上,阮雪棠不断往宋了知体内深处狠捣,有yin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他正想多讽刺几句,宋了知却突然抱住了他,怀抱是那样的炙热紧贴,而且并不陌生——与那天他们在屋外zuoai,他故意吓唬宋了知,而宋了知却拼命将他护在身下的怀抱一样。 “阮公子,”他拥着他,努力抬起身子亲了亲阮雪棠额头,“你...可不可以多依赖我一点......我想成为你的依靠......” 因为过激的性爱,宋了知的眼睛红得不像话,说话也因为交合变得断断续续:“你相信我...好不好?” 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瞬,紧接着是更加用力的顶弄,阮雪棠不再言语,只专心cao人。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没把他的话当真,倒也不气馁,毕竟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很快,情欲再度涌来,宋了知也顾不上这些了,一昧在阮雪棠身下求饶。 “唔...别...太深了......慢点......” “阮公子,你、你快点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过了良久,阮雪棠终于泄在宋了知的体内,然而宋了知此时已是双目失神,泪水弄得脸上湿漉漉的。 阮雪棠垂下眼帘,避开身下那人纯净真挚的眸子,粗暴地用袖子胡乱擦去宋了知脸上的泪水,嫌弃道:“被cao哭的人还好意思说要成为别人依靠,你羞不羞?” 宋了知也觉得自己有些说大话了,惭愧得只想快点把阮雪棠哄睡着:“阮公子,你先睡吧。我歇一会儿就来替你擦身子。” 阮雪棠却像精神很好似的,居然主动揽过宋了知,让他侧坐在自己身上。受宠若惊地坐在阮雪棠怀里,宋了知不敢乱动,怕惊扰了这一刻的亲昵。 被遗忘多时的红烛悄然烧至尽头,屋里霎时陷入黑暗,阮雪棠依旧没有松开宋了知的意思,反而一只手捏着宋了知的乳首随意玩弄,弄得宋了知不清楚阮雪棠是想再来一次还是打算如何,不得不微微挣了挣身子,结果换来阮雪棠警告式的拍臀:“知道自己挺沉就不要乱动。” 听见阮雪棠嫌他太重,宋了知更不好意思了,又不想轻易放弃两人温存的机会,黑暗中红着一张脸道:“那...要不然,换我抱你吧?” 阮雪棠想了想,居然答应了。 于是两人在黑暗中换了位置,宋了知继续受宠若惊地抱着阮雪棠,怕他着凉,顺手扯过被子将两人身体盖住。阮雪棠很不客气地在宋了知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窝着,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在黑暗中安静相拥。 过了半晌,阮雪棠突然开口:“现在不就正靠着你么?” 宋了知没能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等他终于后知后觉想通那句话含义,才发现不知何时,阮雪棠已经靠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