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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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洗空,银河耿耿,宋了知在叶府大宅门前站了大半宿,外衣被霜露沾湿,身子已然冷透。叶灵犀睡觉前曾惺惺作态地劝宋了知回房去等,可宋了知一颗心悬在阮雪棠身上,怎么可能坐得住,当即婉言谢绝了叶灵犀的好意。叶灵犀本也不是真心劝人,把话说完后也就抱起大狗回房休息,留宋了知一人在秋风中冻着。 归来的阮雪棠刚下马就落进这样一个冰冷的怀里,被冻得直皱眉头,可见到宋了知紧张兮兮检查他是否受伤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宋了知这样的傻子较劲,任他拉着左右细看。 宋了知原本以为阮雪棠去报仇,大概率会浑身浴血的回来,心里早早做好了准备。哪知道怀里的人丝毫没有血腥气,反是身上带着股淡淡的香料味,宋了知捏了捏阮雪棠掌心:“阮公子,你去吃东西了?” 不待阮雪棠开口,杀手团此起彼伏的打嗝声代替了他的回答,阮雪棠听取嗝声一片,自觉失了面子,不耐烦地将杀手团赶走后便抛下宋了知,自己先往房里走去,他急着沐浴,显然还没从目睹两次尿裤子的阴影中走出来。 见阮雪棠没再说什么,宋了知也不好多问,好在他虽然脑子转不过弯,但伺候阮雪棠是极熟练的,一听阮雪棠要沐浴,他不好意思劳烦下人,自己不辞辛劳地跑去厨房烧水,服侍阮雪棠洗了个热水澡,自己也快手快脚洗漱一番。 直至两个人灭了烛火肩并肩躺在床上,宋了知望着床顶帷幔如涟漪般层层叠叠,心也似水波一样起伏不定,终是犹豫着开了口:“阮公子,事情...成了么?” 阮雪棠觉得宋了知又在问废话,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宋了知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可阮雪棠这样拒人千里的疏离态度又令他不安。他知晓那件事并非报了仇就能轻易抹去的,更何况阮雪棠是那样要强高傲的性子,他的阮公子当日连沾了血的裤子都不愿让人瞧见,是怎么挨过被人折辱的痛苦?宋了知想跟他谈谈,想告诉他自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绝不会让那种事再度发生。 他定然是有心结的,宋了知暗暗想道。 也许是自己还不够让他心安到可以倾诉,若是现在贸然开口,只怕反倒会触及阮雪棠伤心处。 枕边久难睡去的阮雪棠仿佛更加印证了宋了知的猜想,他越想越心疼,却不知要如何安慰阮公子,身无长物,只恨不得从胸腔将心鲜血淋漓的剖刮出来呈给阮雪棠看。 阮雪棠的确是睡不着的——他吃了太多烤串,有些吃撑了,何况刚杀过人,大脑仍兴奋着,本能地想要继续作恶害人。 忽然,被子下宋了知牵住他的手,阮雪棠早习惯宋了知偷偷摸摸的亲密,本不放在心上,然而宋了知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那对肥厚丰润的胸上放。 手掌触到饱满结实的乳rou,阮雪棠莫名其妙地想将手抽开,却被宋了知紧紧按住。 黑暗中,阮雪棠看不清宋了知通红的脸,却能感到对方guntang的体温和慌促的呼吸。 似乎感到阮雪棠的抗拒,他自己也羞得无地自容,却不肯放手:“阮公子,我......你...你别难过了。” 他太笨拙,不知如何宽慰心上人,只好傻乎乎地奉上rou体来讨好阮雪棠。 宋了知把奶子往阮雪棠手上送,以往阮雪棠最爱折磨他这处,心想这次哪怕受伤也要哄阮雪棠开心。而阮雪棠,在认真思考过宋了知被狐妖附身的可能性后,终于隐隐约约明白过来,指甲掐着微凸的乳尖往下拉扯,把宋了知逼得不得不弯起身子缓解痛意。 狠狠拧着小巧的rutou,阮雪棠在宋了知耳边吐气:“才几天不cao你,这就忍不住求人干了?” rutou被折磨到肿胀发硬,以往只有意乱情迷之时才会吐露几句浪语的宋了知难得主动道:“是、是贱狗想了。” 阮雪棠将奶尖从小小一粒掐得肿大,rutou细嫩的肌肤早已破皮,他仍毫不留情地用指腹狠狠揉搓,逼供似得问道:“想要怎样?” 无法忽略的疼痛令宋了知低吟出声,顾忌着这是叶府,下人众多,宋了知把脸埋在阮雪棠肩上,闭上眼小声道:“想要阮公子弄我......” 似是对宋了知含糊的答话并不满意,阮雪棠威胁般用力掌掴那丰盈的乳rou,在寂静的黑夜中,皮rou拍打的声音格外明显,宋了知生怕别人听见,忙道:“要阮公子的大roubang插到...插到里面......狠狠cao我......” 宋了知声音越说越小,阮雪棠继续狠抽那对柔韧的奶子,rou浪软波,本就肥满的胸部更是高高隆起,他催促道:“接着说。” “唔...母狗yinxue好痒...奶也好涨......想要阮公子干我,后面快流水了......” 宋了知越说越羞,要不是还记着自己是想哄阮雪棠高兴,当真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见阮雪棠没有叫停,他只能硬着头皮半真半假地继续往下说:“想舔阮公子的阳精...唔...屁股也想被堵得满满的......啊...轻点......” 阮雪棠将蜜色的胸膛掌掴至一片绯红,肿而破皮的乳尖高缀在奶rou上,宋了知阳具早就撑起帐篷,把布料顶湿了一小块,因羞涩和快感而逼出的泪水流个不停,他神情恍惚,像是被人玩弄到失神的性奴。 被打过的地方又麻又痛,宋了知衣襟因先前的亵玩乱作一团,阮雪棠嫌宋了知那几件破衣衫碍事,便将他腰带解了,宋了知见状,乖顺地将双手手腕相贴,递到阮雪棠面前。 见阮雪棠停了动作凝眉望着自己,宋了知双眼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语气间也含了软弱的哭腔,怯怯问道:“阮公子不绑我么?” 原是阮雪棠常在房事时绑住宋了知jianyin,以至于一见到阮雪棠手拿腰带,他习惯性地以为阮雪棠又要将他捆起来,便乖乖把手送过去方便阮雪棠捆绑。 阮雪棠有些嫌弃宋了知,认为宋了知以后极有可能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然而身体却对这样柔顺服从的宋了知产生了欲望,不知不觉间,他的阳具也跟着勃起了。 既然宋了知这样配合,阮雪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对方,当即将他的双手束于头顶床梁之上。 宋了知跪在床上,上半身被紧紧吊起,不得不挺直身子,像展示般露出自己被阮雪棠凌辱虐待的胸膛。阮雪棠特意将蜡烛重新点上,仔细打量这艳丽yin靡的景致。 宋了知乳rou红成一片,奶尖更是瘀紫渗血,被阮雪棠轻轻一碰便敏感得浑身颤抖。阮雪棠故意留着宋了知下身衣物,贴身的亵裤不仅将丰满臀rou凸显出来,更是把已经勃起的yinjing形状仔细勾勒出来,阮雪棠手探到他的身后,隔着布料按摩着宋了知紧致的后xue,试着往里探入手指,连带着布料一同被送到xue中,宋了知难耐地摇着臀部,不知是想将磨人的手指挤出,还是渴望对方进得更深。 他自己也知自己这幅样子着实yin贱,闭紧了眼想逃避现实,可惜阮雪棠便不让他如愿:“睁眼。” 宋了知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见阮雪棠手持烛台侧坐在自己面前,烛光下阮雪棠的双眸格外清澄明亮,顾盼生辉,宋了知心头一热,不顾束缚,撅着身子就往阮雪棠唇边凑。 阮雪棠将烛台稍稍移开,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粉舌灵活地探进宋了知口中同他唇齿交缠,吻得宋了知呼吸不畅,满脸通红,双唇分开之时甚至仍留着一小截红舌在外面,俨然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欠玩弄的sao货,被绑起来还止不住你发浪!”阮雪棠用手掌摸了几下宋了知挺立的阳具,受到抚慰的yinjing当即吐出更多前液。 见宋了知裤裆处越来越湿,阮雪棠继而嘲讽道:“怎么,贱狗又忍不住胡乱撒尿了?看来不把前面堵住,你就老实不下来。”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又要拿簪子插他尿道,吓得连忙摇头:“我没...贱狗没有......这,这不是尿......” “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你倒是说说,不是尿还是什么?” “是......”宋了知再度因为不堪而阖上眼,结结巴巴道,“是阳精...是sao狗的yin液......” 上次阮雪棠将木簪强行插到他yinjing里,虽然当时有爽到,但之后几天别说射精,就连撒尿都是痛苦的,这样的刺激宋了知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受一次了。 阮雪棠自然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故作体贴地冲他笑了笑:“你放心,这次不会再往你尿道里放东西了。至多...也只是帮你用蜡油封住。” 话音未落,不待宋了知理解话的含义,阮雪棠举着烛台的手稍一倾斜,guntang的蜡油随之滴落到宋了知勃起的yinjing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宋了知依旧痛呼出声。 阮雪棠似乎将痛与欲的界限把握的很好,宋了知神情虽然是痛苦的,但yinjing却没有因为疼痛而软化,反倒比先前还要粗硬。 蜡油很快凝固起来,点点红梅绽在上面,米白色的亵裤像染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