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缝头匠(双性攻)在线阅读 - 十八章

十八章

    因才从水里出来,阮雪棠的脚趾被热水泡的发红,他时而松力,任足下孽根翘起,抵在他柔软的脚心,然后用力踩下,恶意碾压;时而用脚趾轻蹭挺立柱身,磨过最敏感的guitou。戏弄到意头上,阮雪棠索性将两只脚都用上,对着宋了知的yinjing合起,把那话儿夹在脚掌之间,类似自渎般上下搓动。

    宋了知下身早已淅淅沥沥射出些黏液,手上也失了力气,只轻轻地握住阮雪棠正在折磨自己的双脚,手指不时抚过细滑的足背,或是揉捏着精致脚踝,拒绝的话早被喘息盖了过去,阮雪棠见宋了知深陷情欲的神情,冷哼一声,抬起一只脚踩乱了他本就湿透的衣衫,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脚趾又压在宋了知乳尖,威胁性地踩了踩,语气却是调笑着:“贱货,上次不是连我的脚都舔过了么?这次怎么不愿意了?”

    宋了知双眼迷离,yinjing被他阮雪棠踩得汁水横流,但那般轻抚慢捻地蹭弄哪能解了饥渴,本就没多少的硬气彻底消匿无踪,只剩下忍不住听从欲望的念头,平心而论,尽管尺寸惊人,但阮雪棠那物比世上大部分男人的yinjing都长得漂亮一些,那处的毛发较旁人稀疏,颜色粉白,形状也端正。

    他对阮雪棠向来都是难以拒绝的。

    但这样果断的屈从,未免显得太过放浪,宋了知小声说:“只此一次。”

    “那可由不得你说。”

    阮雪棠可不是好糊弄的,话赶着话接了一句:“难不成你是嫌弃我?”

    这话说完才往脑子里送去,倒教阮雪棠真往那一处去想,觉得宋了知是嫌弃自己双性身子才不肯替他koujiao,怒从心中起,踏在宋了知jiba上的那只脚用了真力气。宋了知疼得不行,当即软了,也顾不上什么廉耻道德,急忙忙讨好般拿手捧着阮雪棠的yinjing,撸了几下:“我做,我做,我替你舔就是了!”

    阮雪棠被他撸得下腹火热,这才放过他撤了力气。宋了知似臣服般垂了脑袋,挪着膝盖靠近了些,伸出粉色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阮雪棠胯间仍平静着的巨物,突如其来地刺激令阮雪棠浑身颤了颤,闭上眼等待着宋了知下一步动作,然而对方就这样停住了,只呆握着自己的性器。

    此举何异于隔靴搔痒,阮雪棠不满地睁开眼,见宋了知捧着自己的那话儿,正双眸含泪,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己,难得耐下心来问:“怎么停了?”

    “我、我不会......”

    “没用的玩意儿,我看你身子下贱,莫不是娼妇故意扮纯来唬人?”阮雪棠如掌掴般拿自己的jiba拍打着宋了知脸颊,又拿guitou在他嘴唇流转,抹口脂一样往他柔软唇瓣上蹭了层亮晶晶的粘液,“好好伺候,嫖资少不了你的。”

    轻贱人的一番话不仅没使宋了知难过,原本萎下去的yinjing反而又有了反应。宋了知闭眼,任由那物扇自己脸,阮雪棠喜他柔顺,又硬了些许,便抵在宋了知嘴边:“蠢东西,我便教一教你。你先收好牙齿,把嘴张开来。”

    宋了知听从阮雪棠指令,方一开嘴,那大家伙便挤进自己口中,直直抵到喉咙,他口中满是咸涩的味道,呼吸困难,胃里也直泛酸水,喉间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宋了知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奈何阮雪棠死死摁住他的后脑勺,不容他有半点退缩。

    阮雪棠的jiba头次进到这么温热湿滑的地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哪里还管宋了知死活,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紧致口腔里抽动去。宋了知见无法抵抗,只能舌头用力往外推,正巧随了阮雪棠心意,粗糙的舌苔在口中擦过柱身,又是另一番快感,阮雪棠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卵蛋也塞进,可惜宋了知的嘴只能含下大部分,仍露了半截在外。

    如此在口里肆意了一会儿,阮雪棠那物算是彻底硬了,便将那泛着水光的浅色jiba抽了出来。宋了知这才得救,双眸已沁出泪来,正趴在地上干呕,嘴角也因过分拉扯而变红,他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或许是被戳坏了。

    他以为折磨就此为止,哪知道阮雪棠将他从地上拉起,再度扯着他的头发逼他靠近自己浊根。宋了知定睛一看,免不得倒吸一口凉气,阮雪棠那话儿静着时便已不同寻常,如今起了反应,只见那根巨物柱身青筋凸起,形状微弯,与阮雪棠阴柔清冷的面貌全然不符。

    “阮公子,我、我喉咙疼得很。”宋了知怕阮雪棠又要往自己嘴里送,哪知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果然是伤着了。

    阮雪棠拿jiba怼在宋了知脸上,快盖住他半张脸来,发觉宋了知这幅泪痕未消的微红脸庞搭配着这凶恶巨物别有风情,也哑着声音,强按住情欲:“你把舌头伸出来,细舔一会儿。”

    宋了知哪敢再辩驳,即刻俯下身子趴在阮雪棠腿间,先是顺着青筋拿舌头裹了柱身舔弄,从底部一直舔到guitou这样呆板地弄了一会儿,发觉阮雪棠的马眼处十分敏感,便总在那里用舌尖逗弄,沿着勾冠认真砸吮,经由阮雪棠指教,不时把guitou含进口里吮吸,将那jiba舔得水光淋漓,连毛都湿了一片。

    宋了知偶尔抬眼打量阮雪棠反应,发现阮雪棠也是满脸红霞,蹙眉坐在床上,对这陌生的情欲又喜欢又抗拒,那物也流出许多透明汁水,见他这样情动的反应,宋了知原本有些羞耻的心受到了莫大鼓舞,无师自通地含了阮雪棠一边的卵蛋入口挑逗,阮雪棠向来清心寡欲,哪受得了这样刺激,顿时轻哼出声,手放在宋了知头上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让他舔。

    因太过舒畅,阮雪棠的腿已经大张开来,不停地抬胯想把yinjing往宋了知嘴里塞,故而那道小缝也就在此番动作间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被宋了知无意瞥见,发现无人触碰的蜜xue也流出水来,打湿了周围的软毛。

    宋了知脑袋嗡的一下失了理智,感觉三魂七魄都被那处勾去了,他还记得上次看到这处时是怎样的惨状,如今已经长了回去,也是浅浅的粉色,像从未被人涉足一般。宋了知鼻间甚至能仿佛闻到那处的幽香,忍不住地舔了花蕊一口,想尝尝蜜液的滋味。

    阮雪棠那里最是敏感,惊叫一声,连忙将人推开,令他想不到的是,xiaoxue被舔的刺激太过强烈,前面竟精关失守射出白浊,宋了知避闪不及,大部分都射到了他的脸上和口里。

    阮雪棠当即给了宋了知一耳光:“放肆!”

    宋了知也反应过来,连忙跪端正了,自己都讶异先前的举动,低着头不敢说话。然而阮雪棠的的确确从宋了知大胆的举动中得到了舒爽,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惊讶,但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哪能让奴才骑到主子头上?他令宋了知将衣裤褪去,待他重新跪好,才慢慢开口:“贱狗,去把柳鞭叼过来。”

    阮雪棠素来爱在这种时候说荤话,宋了知因为理亏,当下也不敢与他置喙,从地上站起身来准备去拿角落的柳鞭,方一转身便被阮雪棠往膝盖窝踹了一脚,又趴跪在地上,身后还传来阮雪棠的声音:“狗是这样走路的吗?!”

    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的用意,他正在气头上,宋了知虽然感到羞耻,仍如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到角落,对着那细鞭犹豫半晌,把心一横,用嘴衔住柳鞭叼了回去。

    阮雪棠先让他在自己面前咬住鞭子跪了一会儿,随即接过那鞭,又令宋了知转身趴伏在地上,独把屁股高高翘起。这还是他头一次从这角度看宋了知,那屁股撅着,显得更加浑圆挺翘,阮雪棠使劲掐了那团rou几把,宋了知疼得忍不住往前爬,被阮雪棠掐住胯骨狠拍了几下屁股,这才不敢乱动,强忍着痛趴着。

    他拿起鞭子便往宋了知屁股招呼,宋了知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疼,偏生不敢躲开,咬着手臂逼自己不哭叫出声。他不知晓阮雪棠这次控制了力道,每一鞭都没把那肥硕的臀rou打破皮,只是留下几道红印,肿了起来,显得屁股更鼓更大了。

    “别打了,疼!唔......轻些,轻些,啊!”

    “嘶...求求您,”不知何时,宋了知变了称呼,“求求您,饶了我吧。”

    不过屁股拢共也就那么大块rou,很快,鞭子便落在先前的伤处,留下交叠的痕迹,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时候。总共抽了二十多鞭,阮雪棠见宋了知屁股已经通红,因为畏惧接下来的鞭子,他不住地轻摇着屁股,倒真和狗儿求欢无异。

    阮雪棠看出一身邪火,方才发xiele的jiba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小腹。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原先还能剩些理智,现在也被宋了知这幅媚态给诱没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狎弄家奴,世家里再正常不过了。

    遂停了鞭子,往枕下取出自己先前涂抹的药膏,涂在鞭把手上。宋了知原先还不知阮雪棠在身后干什么,直到那鞭子抵在自己后xue,他才明白阮雪棠这又是要行上次的事。又惊又惧,什么颜面也不要了,径直想往前爬,屁股被阮雪棠大掌狠掴两掌,又捉了回来,不由分说地往里送去。

    那把手不粗,约莫两指粗细,又得了润滑的药膏,很轻易地进了宋了知rouxue。宋了知万万没想到他给阮雪棠买的药膏有一日会作用在自己身上,泪已是止不住地滑下,整个身子都软了,只记得要像个母狗一样翘起屁股任阮雪棠玩弄。

    阮雪棠轻车熟路地寻到宋了知先前的敏感点,先将人戏弄得失魂,刻意把鞭把手留在宋了知体内,只剩下长长的鞭子露在外面,不知是讽是夸地说了一句:“好狗儿,长尾巴了。”

    宋了知用仅存的神智哭着辩了一句:“我不是...不是狗。”

    “不是?”阮雪棠笑了,猛地扯出那鞭子,听得宋了知重重一声喘息,“这不是狗又是什么?明明就是只发情的母狗。”

    宋了知被阮雪棠的话激得全身都红了,阮雪棠又换了手指进来扩张,这无疑比鞭子还要刺激千倍万倍——阮雪棠竟然会用手碰他那里!宋了知意识到这一点,别的全然忘了,按耐不住地摇着屁股讨好阮雪棠,自己把rouxue往后送。

    这回两边都十分配合,又借着药膏的帮助,阮雪棠很轻易地把宋了知后xue扩张到四指并入的程度,又令他前面xiele一回,在宋了知理智最为松懈的时候用jiba捅了进去。

    “啊......嗯,好大...唔,慢、慢点......”宋了知痛苦地摇着头,生生受了这疼痛。

    那性器如一把锈刃,过程缓慢又痛苦,生生将人劈成两半,但宋了知体内被阮雪棠炙热充实的满足感却又带来无上欢愉。他在疼痛与快感反复拉扯,就此堕进欲潮漩涡,逃无可逃,避无所避,就着这个姿势cao弄了一会儿,两人相接的地方甚至因为连续大力的撞击起了白沫,打湿了阮雪棠的耻毛。

    心去无人制,情来难自禁,所有快感起伏都由了身上那人的动作,啧啧水声和rou体碰撞声间夹杂了带着哭腔的呻吟,时高时低,断断续续。

    屋里不知何时进一只白蛾子,照影频飞,只是此时已无人理会,那生灵扑进火中,烧毁翅膀死在蜡炬旁,谁也没有发现,唯红烛为其落了半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