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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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 分明才过了一天,阮雪棠支使宋了知已经支使的很顺手了,言语毫不客气,正要把先前憋屈的气都一并撒了。他心里不快活,宋了知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可阮雪棠自以为是,宋了知又悟不出。所以宋了知听后只是不安地问一句:“之前不是已经保证过了吗?” 阮雪棠很擅于同宋了知辩歪理:“你看了我两次,今儿下午你那儿才一次。” 宋了知不接话,阮雪棠自己说完也觉得很不对味,他拿自己的身子同宋了知比次数做什么,好没意思。他暂时还没想好如何整治宋了知,棉花般的人物,揉搓捏扁都没个动静,唯有扒了衣服时生动些。说来也奇,宋了知看着多单薄的人,胸脯和屁股却生得那么大,也不知是如何养出来的,若穿得紧绷些,恐怕和卖rou的娼妓也没甚差别。 阮雪棠因为身子特殊,对亲密之事很是抵触,府里也不重视,世家子弟十多岁时便会指了通房伺候,他无人管教倒还好些,躲过这一恼事。不过阮雪棠虽未尝试过,但生在世家免不得听过些豪门大户私下腌臜的玩法,清楚如何在性事上折辱别人。 脑海里又浮现那对浑圆的屁股,阮雪棠心下生了主意,让宋了知拿墙角的小鞭子来。说是鞭子,其实只是几条细柳枝编出来的细绳,原是宋了知父亲赶鸭子时用的工具,后来父亲死去,家里把鸭子都卖了还外债,这柳鞭随手放置在角落里,无人问津许久了,也不晓得阮雪棠怎么眼尖瞧见的。 宋了知还以为先前那事不作数了,殷勤地去给阮雪棠拿鞭子,壮起胆子给他介绍:“想来阮公子生在富贵家里没见过这个。这是家里人用来赶鸭子的器物,免得那些牲畜四处乱窜。” 阮雪棠不关心怎么养鸭子,低头拿着手臂长的短鞭翻看研究,柳本柔韧,放久了后下面那截已然僵硬的,上面还垂着,看起来还真有个鞭子的样子。信手在空气中挥了挥,试着手感,不料那柳条放久了不好cao纵,一鞭甩到自己手上,阮雪棠唔的一声捂住手,他肤白rou嫩,登时起了红印子。 宋了知心疼地也跟着哎了一声,跑到床边要去看,关切问道:“破皮没有?” 天可怜鉴,宋了知满腹担心,可阮雪棠偏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道这人面上不说,心里也肯定是在嘲他的。阮雪棠推了他一把,让人在床边站定: “别想糊弄过去,让你脱就脱!大姑娘都没你这般矫情。” 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太难,可脱衣服这件事似乎是反着的,宋了知现已清楚自己脱了衣服后会遭遇什么,万不敢解开,死揪着衣襟不撒手。阮雪棠见他这幅忸怩样,嗤笑一声:“下午还对着我自渎,这会儿子又贞洁了?” 宋了知讪讪回答:“一时......意乱情迷,算不得数的。” “哦,”阮雪棠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原来宋公子意乱情迷时爱舔人家脚,阮某如今长见识了。” 若说先前自渎还能算是情势所迫,最后那一下的放荡却是推脱不得的。宋了知戚戚想着,埋怨自己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对阮公子做出那种不尊重的事,现被人拿了错处也是活该。登时连最后一点主意也没有了,站在床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阮雪棠手上那道红印看着严重,其实全然不疼了,他揉了揉手背,摆起世家子弟的架子唬人:“先前给你脸面,你自己不要的。现在想好也好不了了,须得罚你。” “如何罚?”宋了知见事有转机,应得很痛快。 “且脱了衣服跪着。” 阮雪棠懒懒地斜坐在床上,他原本想盘腿坐着,但自己那处拉扯不得,只得斜倚在榻上。宋了知生怕阮雪棠追问自己为何要做那唐突事,飞快地解了衣裳,这次无须阮雪棠提醒,自觉把裤子也脱了,赤条条跪在地上。 他是全然不知阮雪棠的打算,以为自渎已是底线,再没有比这个更过火的了。 阮雪棠不急着做声,宋了知又开始胡思乱想,若阮雪棠真问起自己,他待如何作答?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对阮雪棠是个什么态度,虽然这位贵人的恶言恶语与其外貌实难相配,可宋了知就是对他生不出怨恨。 “他是被人欺负了,又有那副身子”宋了知反替他伤怀找补,“他爹妈定不会嫌弃自己骨rou,可旁人说不得要小看了他,他不骄横些,或许就要被人羞辱。” 阮雪棠见他一直垂首不语,显然是走神了,迎着面便往人身上送了一鞭。细柳条抽人最是疼痛,阮雪棠又是手黑心黑的人物,即便宋了知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了,依旧在宋了知腰腹处落了好长一寸红痕。 “躲什么!继续跪着!”阮雪棠喝了一声,在军中便是如此驭下,老兵痞都服他管教。 宋了知一时被唬住,像是衙门见了官老爷施刑,脑子未转过来,身子先行动着重新跪好了。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真如阮雪棠说得是受罚,仔细想来他皮糙rou厚,挨一顿打比要他自渎好多了。 阮雪棠见他又变成顺从模样,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顺从自然好,可又变回了棉花团子,好生无趣。他有意逼他,另一鞭子落在了宋了知腿根,差微毫便能抽中宋了知伏在腿间的阳具。 腿根比旁处敏感稚嫩许多,即便是做好了准备,鞭子落下后宋了知闷哼一声。克制不住地拿手去捂腿根伤处。阮雪棠喜欢看他这种反应,手里却不饶人,朝宋了知手臂抽了一鞭:“不准遮。” 宋了知心里是想听话的,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先是钝痛,觉不出什么,随后才是熬人的时候,被鞭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想去揉。他刚把手收回去,鞭子便又落下来,这次阮雪棠使了劲的,抽走了一小块皮rou,宋了知这才知道阮雪棠先前是克制力度的,疼得往后缩,一屁股仰坐在了地上。 阮雪棠不等他重新跪回去,冲人胸膛连落两鞭,皆破皮见了血,宋了知终于叫了声疼,整个身子都蜷缩着趴在地上,露出有些瘦弱的背脊。先前的几鞭像是大雨前的雷声,一个落完才响另一个,现在露出着光溜溜的背来,就不能怪大雨倾盆了——鞭子如雨点般的落在身上,阮雪棠将柳鞭舞得又快又狠,那背上虽伤的不重,但也没块好皮了。 宋了知不是没反抗,鞭子落在背上的第一下他便往旁边躲,可家里拢共就那么大点转不开的 地方,加之阮雪棠看他那副像狗在地上乱爬的模样实在欢喜,下手愈发得重。偏那人还贼喊捉贼:“让你跪好,如今成什么样子?” 任由宋了知再怎么好脾气,这会儿子也没好气了,宋了知蜷着身子呜咽求饶:“好痛...别打了......真的好痛。” 宋了知一昧呼痛,阮雪棠也不是真的想将人打坏,他还需要宋了知做饭伺候呢。应便应下,还需故作大度:“才抽了几鞭子就这样乱动,看来得绑着才老实些。” 宋了知一听这话冷汗都下来了,以为阮雪棠要绑了他继续打,虽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无端受了这顿鞭子,不住地认错:“我错了,阮公子,我真的知错了,不要再打了。” 阮雪棠阴恻恻笑了:“谁说要打你了?只是绑了你才乖些。” 宋了知明白过来,强忍着疼痛跪在阮雪棠面前,像是哭过似得红着眼:“你看,不用绑的。” 阮雪棠默不作声,将柳鞭对折握在掌中,按上宋了知左胸的小点。宋了知本能又要去躲,想起阮雪棠的威胁,硬逼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反倒像是自己挺胸让阮雪棠玩弄一般。那小小的乳首对上冰凉的柳条,竟挺了一些,翘翘的立在胸前。 阮雪棠手握柳鞭,如挑逗般顺着肌rou自胸口划到胯间,轻轻戳了戳宋了知安静的yinjing。柳鞭放了那么多年,已然变得有些粗糙,宋了知一想到是阮雪棠隔着这柳鞭在触自己的那物,光从心理上就觉得兴奋,胯间那物也隐隐有抬头之意。 阮雪棠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笑道:“先前还哭天喊地说疼,现在又硬起来了。看来是个天生下贱的身子。” 宋了知全身都泛红,身子是被打的,脸是羞的。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难道天生有这受虐的癖好?若不是如此,怎么被如此对待后还能兴奋起来。 阮雪棠让他学狗一样用嘴叼着鞭子,正预备着别的法子来羞辱他,免不得打量他几眼,只见宋了知含泪望着自己,嫣红的唇还叼着柳鞭,唾液自合不上的嘴角留下,淌过脖颈,落在锁骨处,胸前那两点也妙,肿翘在褐色乳晕上,引得人想用嘴尝味道。上半身和腿根都是鞭痕,有不少地方都渗出血来,但双手依旧乖顺放在腿上,显然是很臣服的姿态。 阮雪棠下腹部忽然有些燥热,人也别过脸去,就此放过宋了知: “今日便如此了,以后还需补上。” 阮雪棠前面那物,说是不能勃起也不至于,只是不比其他少年生龙活虎,每月能立那么一两次就算很好了。偶有世家公子们逃不过的聚会玩乐,他也跟着去过几次勾栏,脂粉娈童百般引诱,下面的那根偏动也没动过,他暗自恨那器物白长那么大寸,是个不顶用的软棒槌。谁想今日威风了一回,隐约有勃起之势,竟是因宋了知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