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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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皎有非常严重的洁癖,在剧情中除了主角受,其他人都没有和他肢体接触过——所以他居然能接受我这全身乱七八糟,真的意外至极。 一吻毕了,我晕着脑袋开始迷离,没阻止唐子皎掀我衣服的动作,就在心里默默吐槽:仙尊吻技不太行啊,感觉像是要吞了我一样,气都喘不来…… 凉手抚摸过腰侧,没多做停留直接往臀中那处移动,先往里面进了个指头,也许是因为已经被开垦过,我没觉得有多难受。 我迷迷糊糊地感受体内钻研的手指,大方接受唐子皎再次迎来的嘴唇,意乱情迷之际忽然感到识海来了外客,将我霸道扑倒,宛如藤蔓一样缠住我全身,带有爱抚地缓慢摩擦每个点,在找到我的敏感点时,毫不留情用力去亵玩。 这感觉是刹那,但又像是永恒——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烧了起来,意识也同受鱼水之欢那地被人侵犯。 “——!啊啊……” 那炙热的东西也猛地顶到深处,我就跟痴傻了一样,眼前白花花脑子空荡荡,身前的兄弟也把情绪发泄出来,哭得全身都是。 手紧紧抓住了衣服,想说些什么,但只能哈着气,一昧地摇头。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被抱住,耳垂一阵湿热,体内那玩意也越发兴奋,动作大到整个人上上下下动着。 只听那本毫无腔调的声音道:“唤师尊。” “呃啊——师、师尊……哈呜……” …… 我耐着疲倦,慢慢地睁开眼睛。 身上肌rou像是被狠狠蹂躏一番,酸疼不已,连动个手指的力气都xiele干净。 忆起昨晚荒唐的激烈,我只觉得脸臊身子软。 和他行事作风一样,唐子皎做这档事也属于纯干活不说话的路子,到后面越来越狠,让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冒几个气音;甚至还把我抱住,仗着自己臂力好弄了数个羞人的姿势…… 虽然我看唐子皎是没有生出心魔,但剧情擅自影响,唐子皎几度神识不清,和我神识纠缠时亦略带暴力地调逗。 在最后我竟被弄晕了过去…… 脸皮真的是免费的——分文不值。 忍受着全身酸疼,我苦着脸龟速地起身,看向握住我手腕的某人。 因为负伤加上“心魔”,唐子皎面色苍白微皱眉头,纵使昏迷了他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没有一点脆弱神态,好像他永远是个顶天立地、不会疼痛的神仙。 但这只是表面看起来,实际上他体内灵力溃散严重,不断在任脉中互相冲击着。 真是胡来。 我感受到自己用来探查的灵力被冲毁,严肃地收手。 本以为唐子皎敢放胆整那事,是因为结界反噬没那么严重,可以容他过剧情,没想到影响那么大,而后来的“心魔”更使他伤势雪上加霜…… 这人真是可以。 将那凉手拂开,我把原先那件外衣穿上,不该露的全都盖住后,再把唐子皎顾好,就出了洞xue。 兴许是唐子皎晕得突然,身上杯盘狼籍腿间一片干渍——这倒是挺好,不用我深入清理——我用个诀收拾干净,头发草草盘起再用树枝一插,也算是体面了些。 ……好吧,腰还是很痛。 在洞口处向外看去,周遭因为开春而初显生机,郁郁葱葱,偶尔来鸟鸣山更幽,天空闪过道黑影。 赤脚踩着土壤,尽量让自己不要太难受。 想来我该很快就会看到最后一位主角,年龄刚过束发、独居深山的攻六。而谢淳风打娘胎就有的病症,也是这攻六亲手所医再配合灵泉治好。所以,我还是挺好奇他能力究竟如何,因为剧情讲得天花乱坠,妙手回春啊、华佗再世啊,都不过尔尔的夸饰感。 有这么厉害哦? 保持着怀疑的心态,找了几颗无毒的果子到小溪旁洗了洗,我也就回去洞xue。 唐子皎的内伤我不敢擅自去碰,因为本身就没有那方面能力,再加上我八成也镇压不了,所以便没有逞强。 见他没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也稍微安心了点,果子吃下肚后,开始无所事事——现在这段算是空档期,因为主角受在剧情里根本没醒来,直到隔天下午才有了意识。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最后他还遭到与师尊不伦的内心摧残,这要是换谁都受不了。 虽然这样说很缺德,但幸好我不是主角受。 ……好像也没差多少。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着,拾起片果叶把灵力注记在上,随手一丢,就见它在空中荡了几下,像是找到目标了似的“咻”的往外飞去。 这目标便是不知在天涯海角哪里的裴溯光。当初他亲眼看到我被灏千弘劫走,又见剧情继续推动,怕已经知晓这段时间我干了什么——应该是被干了什么——我光是用屁股想都知道他纠结了有些时日,过得艰难至极。 依他那性子,和秋闻渡是有的闹腾了。 所以趁现在没事,赶紧报个平安,让他神伤也是怪难为情的。 只不过这小法术是一次性,若被有意破坏,我也感受不到,只能期许它可以成功到达了。 此情此景少了烤火堆,总觉得失了股味道,故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麻溜地集齐不少干树枝堆起来,响指“啪”的一下上头冒了束火苗,然后越烧越旺,熏得四周热腾腾的。 这才对味。 就在我又想着要不要猎点东西吃时,身后忽然传来轻微的“沙沙”声,连忙转头看去。 只见唐子皎已经盘腿坐好,服装不知何时整理好,服服贴贴的没有一丝皱褶,三千青丝顺下披在身后,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我脱口而出:“师尊——” …… 哎哟这嘴呦。 昨宿被折腾得“师尊”“师尊”叫个不停,导致一开口就爆雷点,那些令人羞耻的画面冲击着我浑身不对劲。 平心而论,若唐子皎依旧躺着没醒,我倒不会觉得怎样;他偏偏醒来——看样子还挺精神——好死不死我说了这话,瞬间有种吾命休矣之感。 纵使内心已经倾盆大雨,面上我努力维持风平浪静,就这么望着唐子皎。 所幸唐子皎只是瞅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冷冷道:“束发。” “……帮吾束发。” 他又默默添了一句。 这下我才懂他的意思,收敛神情努力作着卑躬屈膝的样子,绕到唐子皎身后跪下——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伏低做小,夹尾巴做人了。 没有木梳,所以我只能用手代替,好在唐子皎的头发和本人完全不一样,柔顺至极完全没有打结,梳了几下就可以戴上发冠了。 这如云的墨发若是让那些京城的黄花闺女看见,不得羡慕死。 我握了握手,回味着那触感,在心里吐槽。 与唐子皎相处未过一天,就已经把他的个性摸个透透的,就像现在我把任务完成,他就地闭上眼修炼起来,而我自然乖巧地退了出去,在山间游荡。 不知是因为刚回春,还是因为唐子皎的缘故,我在附近走了半天也没见到半只陆上生物,最终还把一个缩在洞里瑟瑟发抖的兔子放了,那慌张的小眼神着实让我于心不忍。 战利品就两条醒得过早的鱼儿。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挥了挥手中插着两条鱼的木棍,“你俩这是早起的鱼儿被人吃啊。” 没过一会儿,天色将垂,而我站在洞口处往里看去,唐子皎依旧不动如山盘腿坐着。我正在思考说是进去还是继续瞎走时,里头忽然传来冷淡的声音:“进来。” 于是我就乖乖进去——不然跟唐子皎对着干吗,我没那么叛逆好吧。 唐子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手拿鱼串坐到火堆旁,那神情专注得像是学童在上夫子课一样。 我被注视得略感尴尬,毕竟我又不知道这鱼要怎么处理,府里都聘了庖子哪有当家的做这脏事?如今也不过是玩心大发,想应一下话本中的情景。 两条鱼已经没了生命迹象,血顺着棍子滴到土壤。我皱着眉头,把鱼从木棍上弄下来放到地上,摘了片果叶暴力地把鱼鳞刮下,再掐个诀把鱼血冲掉,然后就一串拿到火上烤,完成。 ……拿棍子的手有点抖。 身侧的唐子皎依旧瞩目着我,那无形的压力更大了。 早知道就不心血来潮了,我受着鱼腥味和血腥味的不断冲击,心里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