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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的小情儿,气性怎么这么大?(骑乘、道具)

    面对不那么急色的王缙,对崔叙来说实在称得上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他勾着团龙袍的襟领,邀请身下人来吻。舌尖很自然地撬开唇齿,呼吸相融,津唾相换,再牵出yin靡的银丝。双手也熟稔地解开腰封,迎出内里蛰伏的龙根。

    令崔叙有些意外的是,捧出那活并未完全硬挺起来。他感到有些郁结,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这人梦里也要和他处处作对,却又因此燃起某种诡异的征服欲。

    他试图用自己身体最受不得磋磨的地方,去唤醒那根巨物。这回总算见了点效果,在他的卖力诱导下,皇爷好不容易硬了,自己却没了力气,伏下身边喘边骂,索性不再动了。

    却听见头顶传来一阵闷笑,崔叙忽然觉得有些陌生,撑起头去看,发现王缙正笑望着他,又是摇头不语。

    像是受到了挑衅,崔叙跪起身,双手探至身后自行扩张起来。他有时也会借玉势自娱,眼下情动,入两指并不怎么费力。

    皇爷也一点不嫌他拖拉似的,竖着鸟儿,好整以暇地等候崔叙自己坐上来。

    崔叙骂骂咧咧,左一句荒yin无道、狎戏户奴,右一句见异思迁、始乱终弃,xue口却很温良,细致含裹着冠头,不疾不徐地小幅抽插,直到整根吞入。连崔叙自己都感到惊讶,摸着囊袋直愣愣地感叹:“竟然都吃进去了。”

    可惜王缙并未给他太多回应,崔叙失望至极,随意骑了两下就要起身。

    这时才被箍住腰身挽留。

    “皇兄的小情儿,气性怎么这么大?”

    崔叙霎时醒觉,这分明不是梦境!王缙、不,全然陌生的面孔迎上前来,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有与皇帝有几分相像。

    先帝无子,养子仅皇帝一人成活。王缙尚为平民时,也曾有兄弟姊妹,不过都已夭折。生父、生母,哪怕是第一任养母淮王太妃,都已身故。真正的天煞孤星,刑克全家,养父母家也不放过。

    唯有故淮王之女隆庆公主在世,哪里还有什么兄弟。

    设若算上宗室同辈的堂兄弟,便难以计数了。

    崔叙没有王缙那等神乎其神的记忆力,根本无从根据相貌、年龄推断此人是谁。但不论他是谁,只要真是连出城祭祖都须上报请示、等待批复的宗室子弟,就不该出现在杭州,更不该出现在这艘宝船之上。

    那人似乎察觉到崔叙正经历着头脑风暴,索性坦诚地自报家门:“崔伴伴这等炙手可热的红人,一时认不出小王也是应当的。我是晋王王循,这下可还有点印象?”

    晋王,国朝初年九大塞王之一,王缙的本家。当年诸王皆设亲王护卫,“凡有差遣,从王调用”,亦可调征打仗,由亲王统帅,楚府护卫曾随楚王平定云南。诸王亦有节制当地布政司的权力,譬如蜀王就曾参与处理四川榷茶事宜,代天子行事。

    不过仁宗朝时风气大变。公侯带兵,节制诸王。另,诸王不得擅行修造、不得干预诸司、不得交往外番、无召不得入京,诸王世子入京进学等。

    至宁宗、惠宗朝前期,在孝安皇后主导下,藩禁政策进一步收紧,包括限制藩王出城、与官员往来,官员朝王“一见即退”,限制诸王与官员结亲,婚配人选由皇帝定夺等。

    崔叙还是感到难以置信,封国太原府的晋王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杭州府。

    可他身上这件被自己亲手解开的蟒服却做不得假,不说用料做工,只说常人若敢穿着这身衣裳招摇过市,恐怕全家每人长两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见崔叙依旧怔愣,王循又道:“元年正月,我曾获准进京觐见过一回。”

    “我攀上宫后苑一处假山,举目四望,便看到山石遮掩下,两只野鸳鸯正情到浓时……底下那只哀哀叫着,好不可怜。”

    “他还落下了一方巾帕,被我拾得。”

    不等他回过神来,王循便将自己方才所说的那方巾帕取出,强行填进身上人口中,紧接着锢住崔叙双臂,挺胯颠弄起来。

    一边品评:“崔伴伴这口xue,数月不用,滋味倒还不错,只是长此以往没有进益,也很难留住皇兄的心啊。”

    崔叙只凭唇舌,根本顶不出巾团,只能呜咽着摇头挣扎。但他早已将自己钉在王循身上,作茧自缚,逃脱不得。

    王循耐性极佳,他甚至颠弄一阵以后,松开了崔叙双手,任由他随着躺椅轻动,在自己身上摇摇欲坠地晃,起身无门,只能一遍遍地将yinjing吃得更深。

    赏够了窘态,王循抱着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小中人起身,令他在步伐的起落间丢了一回。

    情潮过后,崔叙只觉越发筋麻骨软,无力挣扎,王循便知药效已至,取出缅铃塞入xue中。

    这物什每个约龙眼核大小,雕琢精细,足有七层金壳包裹,内填水银,外有鼻纽,穿为整串,只留一根细绳牵引至xue外。此式原为女用,置于牝内,即滚动相振,发出阵阵嗡鸣,足以慰解周身yuhuo。

    崔叙何尝见识过此等yin器,浑身过电一般激颤不止,喉间喘急。王缙虽时而用药,但极少用器具助兴,至多是玉势、珠串,或其他别的威胁着要小中人吞进去的玩意儿,大多时候都是亲自提枪上阵。

    “怎么,崔伴伴竟未用过此物?”

    王循怕人战栗时噎住气管,掏出巾帕展开来,从崔叙脑后绕过,沿着两颊勒过,最后绑成蝴蝶小结,令他含在口中。每逢崔叙耐不住地张口呻唤,便见一只湿淋淋的蝴蝶也在口舌间翻飞。

    待缅铃尽数填进了谷道,才挺身而入,将缅铃送至从未有过的深度,如此两相夹击之下的妙处,自不必分说。

    “日后你含着此物进御,定能复宠,届时可别忘了小王的功劳。”

    可崔叙已被cao得爽惑失神,哪里理会得了这话。

    床榻上还提早放置了晋王所备的yin具,一条爱凳专为崔叙量身打制。凳面光洁平滑,凳足则为两排弯木,形如木马,两头高低不一,供人爬伏其上,高高袒露出后庭承欢。又因头重脚轻,自会东倒西歪、前后摇晃,只能以两臂、双足勉力支持。个中滋味,只亲历者方能体会。

    王循掌住腻白双股急不可待地抽送了百十来下,才缓下来感受爱凳意趣,由着凳上人自行迎送。

    崔叙彻底迷失在没顶的快感与羞耻,不知一连经历了多少回高潮,才从爱凳上解脱。

    口中巾帕早已被涎水浸透。晋王取出以后,又填入红肿不堪的后xue中,只留蝴蝶结子装饰xue口,这几乎是在预示:他要使用上面那张嘴了。

    短暂喘息以后,崔叙对着那根近乎要了他半条命去的阳具,顺从地张开了嘴。

    王缙极少要他口侍,而王循也不介意他的生涩,随性捅了几下便爽快的射精,喷了崔叙满脸,又逼迫他一口一口咽下。

    ……

    晋王也没想到,被他逼jian以后,崔叙冷静下来的头一句是问:“你怎么会在杭州?”

    摇头笑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又补充道:“自知晓你们是沿大运河而下,我便在此地为伴伴备了一艘画舫,只可惜久不见督监下船,只好我来就山了。”

    崔叙默想了一阵,再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晋王衔着崔督监的乳首吸吮,一脸委屈,“想和崔伴伴做一对野鸳鸯。”

    在崔叙鄙夷的目光中,掌不住笑道,“我那便宜皇兄如今正志得意满,一心想拿宗室开刀,便想尝尝他昔日枕边人的滋味,泄泄私愤。”

    “还有就是,他身边已有了新宠。小王正好来为伴伴献策,日后投桃报李,以备不时之需。”

    晋王绘声绘色地向崔叙讲述了一位新贡入朝的朝国宦者,如何尽态极妍,如何善吹玉箫,如何恃恩擅宠……这番鬼话,崔叙自然一个字都不信。王缙床榻边少不了人伺候是真,但再出一个恃宠生娇的宦宠则绝无可能,除非——老娘娘沉疴难愈,再无心力约束了。

    崔叙眸光一暗,不再多言,催促晋王赶紧滚蛋。

    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王循有门路,纵使船行于江中,亦能夜入卧房下药眠jian,久而久之,也成了合jian。

    直到八月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