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抱歉(掌掴分身,自慰)
20 “哈……啊……” 在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触碰安抚的时候,谢阳煦没忍住发出了绵软的呻吟,双眼因有技巧的撩拨而涌起一层水雾。此时他缩在令狐岱的怀里强行分开双腿,泛白的指尖按进腿弯,感觉自己惹得快要晕过去了。 身后是无比真实且坚实的胸膛,腰间是温暖有力的手臂,谢阳煦整个人被圈在令狐岱的怀抱中无法逃开,只能任凭对方欺凌。 “是这样的欺负吗?”令狐岱轻扭了一下昂扬挺立的分身,埋在谢阳煦的肩上来回啃噬,感觉到对方立刻欲求不满地闷哼出声,声音也变得极具诱惑力:“阳阳,就这样出来好不好?” “嗯啊……不,”谢阳煦咬住下唇,侧过头看向令狐岱的时候眼眶都红了,眼里却还带着央求的神色:“boss,更过分一点……” 耳边传来的轻笑声更像是火上浇油,谢阳煦羞耻地闭上双眼,虽然他十分清楚自己此举的目的就是为了借机接近令狐,却由于情欲的作用而无法自持。 谢阳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似乎无法思考了,他想要像以前一样被弄痛,被玩弄到再也承受不住才被允许解脱,全都是因为令狐岱那天抱住他之后自己才变得奇怪,但是他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自己此时的感受。 爱抚伴随着轻微的掐弄,分身已经变得肿胀充血,高高挺立在双腿之间。再被不怀好意地揉搓下体的时候,谢阳煦敏感地发起抖来,下意识地松了力气并拢膝盖。 覆盖在分身上的温热手掌忽然被夹在腿间,谢阳煦闭紧双眼、轻轻扭动起腰在对方手心肆意磨蹭起来,好像把令狐岱的手当做他得以慰藉的工具。 “真是好胆子啊,阳阳。就这么迫不及待,连饲主的命令也不愿听了吗?” 话音未落,忽然那只温柔爱抚着的手掌整个拢住了他的性器,像是报复般狠狠地捏住了那里,肿胀的嫩rou被捏地从指缝间漏出,却依然没有被放过。 “……呜!!!” 谢阳煦忍不住痛呼出声,才如梦方醒般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连忙去掰自己的大腿。然而此时令狐岱似乎已经没有了玩的耐心,将他换了横抱的姿势,左臂圈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挑起他的下巴。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灰蓝色的眼眸更暗了几分,令狐岱半开玩笑地说道:“就这样把你丢出去、还是挨打,自己选。” 谢阳煦感觉到火热情欲瞬间消退下去,仿佛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冷水,再这样下去可能半天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他紧紧抓住令狐岱的肩膀不放,委屈地摇着头说道: “那还是挨打吧。” 令狐岱愉悦地挑了挑眉。 “那么,阳阳觉得哪里应该挨罚?” 对方坏心眼的提问让谢阳煦的眼睛一阵阵泛红,鼻尖口腔和身体上全都是对方的味道,大脑除了思考令狐岱的事连一点空间都没有了。 被迫回答羞耻的问题已经让他的脑内快要宕机,他的下面还在高高耸立得不到爱抚,谢阳煦握住自己的小兄弟,用虎口卡住囊袋根部,视死如归地往人怀里一瘫。 “就这里……你打吧。” “倒是只很诚实的小狗。”令狐岱满意地勾起了唇角:“那么,挨打的过程中不许躲不许射,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怎么可能……!”谢阳煦强忍住快要爆发的冲动,明明自己已经让步了,这家伙还要用言语羞辱自己,虽然他并不认为有人能够通过挨打就能射出来,但是不许躲……也只能自己努力了。 “那就开始喽。” 随着话尾的延音,谢阳煦感觉到一直逗弄爱抚着他的手掌离开了,紧接着,狠厉的掌掴直击下腹,在昂首的分身茎部落下一阵刺痛。 “……呜!” 脆弱的地方直接被击中,rou体干脆的碰撞声传进鼓膜,腿间的rou芽被打得歪向一边,连带着下面的两个小球都开始不安分地晃动起来。掌掴之后的余韵带着微麻的痛楚,谢阳煦不敢低头去看,只能下意识将后脑蹭在令狐岱的肩上,握紧的指节更加用力地抓住自己。 令狐岱看着怀里人的反应,浅浅地笑了。可以看出谢阳煦平时是属于洁身自好的类型,挺立的分身颜色看起来干干净净,如谢阳煦本人一样讨人喜爱,除了被打的部分留下了掌印的红痕,别的地方看起来都是粉嫩的。 灰蓝色的眼瞳暗了下去,真想把这里全部打到肿起来,打到顶端的小孔颤抖着流出蜜液,就像哭泣一般楚楚可怜地讨饶。 “啪——” 腿间软软的囊袋也挨了打,两个小rou球随着掌风的方向被打得歪斜,当掌心离开,便红了脸乖乖地垂在了原来的位置。 “呜嗯!哈……嗯啊!” 谢阳煦没能忍住,呻吟冲破唇瓣的缝隙泄露出来,挨了几次掌掴的腿间火辣辣的,他的双眼也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连呼吸都带着委屈的湿润。然而他生怕令狐岱再次用更过分的手段欺负他,双膝向上弹跳了一下便乖巧地再次分开,迎合着对方的施虐露出柔弱的性器。 “阳阳,下面都被打肿了还这么兴奋,你该不会是变态吧?” 令狐岱不怀好意地凑到谢阳煦的耳边,边舔舐着他通红的耳廓边轻声羞辱道。看着对方脸热得快要滴出水,一对黑眸泫然若泣的样子,便扬起手腕,连续地惩罚着紧绷的下体和囊袋。 “哈啊、嗯!啊!才、不是……呜啊!” 谢阳煦的呻吟慢慢变成了凄哀的哭叫,腿间的rou块被越打越红,耳边络绎不绝的掌掴声带着更加残酷的羞辱意味。 他不愿意让令狐岱得知自己被打哭了的事实,免得再遭到更狠的羞辱,便将头抵住对方的胸膛,双手也不去扶着腿弯了,干脆直接紧紧抱着对方的肩膀咬牙呜咽。 “不听话的小狗没有撒娇的权利。” 感受到自己的肩上一片湿润,令狐岱勾起了恶趣味的笑,想要故意欺负对方,便捏着谢阳煦的后颈将人从怀里拽了出来,又压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挨打的模样。 “怎么样?这里的颜色是不是比之前更漂亮了?” “呜……!”谢阳煦红着眼睛抽噎着摇头,无数的话语梗在喉管又无法说出来。他被按着只能紧紧盯着自己被打得一片红一片白的分身和囊袋,看了一圈自己可怜巴巴的下体,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分身下方的软rou被掐出了较为深沉的红痕,左右两边也被打到肿起,上方半勃起的rou芽向前弯着,茎身肿了一圈,只有前端的guitou还是淡色,那模样看起来实在凄惨。 “嗯?阳阳是不认同这样的颜色么?”令狐岱明知故问地笑道,“那么自己握住这里,我们一起把它变得更好看一点吧。” “不……”谢阳煦向后躲,却被抓住手腕强行按向下身。他听到耳边的低语,对方再次提醒他父亲在自己手上的事,谢阳煦认命地咬住下唇,将手覆在了自己肿胀不已的分身上,只露出樱色的guitou。 “这次倒是听话。”令狐岱心情极好地笑了笑,用指腹轻轻揉搓着滑溜的前端,像是安抚一般细细抚弄着敏感的表面和涌出蜜液的铃口。 忽然,他敛了眸对着guitou前端狠狠一弹,从对方手指间探出头的小小脑袋被欺负得向后仰,吐出来几滴浊白的汁液。 “呜啊啊啊!”最为柔弱的地方受到猛烈的击打,谢阳煦憋不住哭叫出声,眼泪瞬间滑落。 “哼~还是这边的小阳阳比较可爱,”令狐岱勾起唇角,指尖搔刮起柔软的尿道口,企图刺激里面的蜜液流出更多:“这样欺负都不哭,看起来是欲求不满了。” “boss……呜……!”眼看着柔嫩的铃口被指甲生生顶弄到松软,谢阳煦握着自己的分身发起抖来,湿润不堪的双眼里已经带着求饶的神色:“放过我……已经……” “说的也是呢,”令狐岱看着谢阳煦在自己怀里打颤,便安抚着亲了亲他的眉心: “那惩罚就到这里,可阳阳这里还站的这么高,自己做到射出来今天就结束好了。” 这是……让他在令狐岱的面前自渎?谢阳煦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他抬起头去确认令狐岱的眼神,发现对方并没有在开玩笑,只是冷眼旁观着他的举动。 “对了,为了防止阳阳偷懒所以要给你时间限制,就到我感觉到无聊为止。” 令狐岱说着眼神一凛,从身后忽然抽出了一把银亮的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谢阳煦的下身。 “……!” 谢阳煦感觉自己瞬间掉落冰窟,燃起的欲望被浇了一盆冷水,他现在被枪指着下体哪里想射,身体僵硬地完全动不了,差一点就尿出来了。 他看着令狐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连哀求都不作数了,只得强行忍住泪水,咬牙撸动起自己的小兄弟。然而急于求成的他并没有掌控好合适的力道,握住表面被打肿的部分徒留疼痛,机械般的动作也没有让他产生丝毫快感,只有一次又一次的麻木taonong和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这样可不行啊,最后再给你十秒。”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富有挑逗和残忍的意味,令狐岱甚至将冰凉的枪口抵在了谢阳煦嫩红的guitou上,来回摩擦着柔软的皮肤。 “呜……!不……” 泪水一颗接一颗滚落,谢阳煦看着自己的下身被枪口拨弄,浑身如坐针毡,满脸都是冰凉的泪和汗,他听着倒数的时间越来越少,手上的分身却不争气地越来越萎靡。 当他听到“一”这个字眼,手都再也动不了了,自暴自弃地撒开了被撸红了的小兄弟,敞开腿坐在令狐岱的怀里浑身僵硬,哭腔直接破了音。 令狐岱看着泪如雨下的谢阳煦,自顾自地拉开保险,食指扣上了扳机。谢阳煦垂着头面色惨白,怕极了似的缩在他的怀里,双腿抖得像抽搐了一般,脚趾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啪——”薄唇在红透了的耳边发出碰撞的气声。 “呜哇啊啊啊!” 谢阳煦被坏心眼的耳语受了惊,如触电般扑到了令狐岱的怀里,不管不顾地大哭出来。 这么可爱的反应真是百看不厌,令狐岱轻笑一声,丢掉枪去吻谢阳煦的头顶,将吓坏了的小狗揉在怀里仔细安抚。 谢阳煦委屈地掉着眼泪,鼻子都哭红了,令狐岱握住他的双肩拉开了一个距离,侧过头去吻那对柔软的嘴唇。 “好了,现在允许你去浴室,去吧。” “……!” 终于觉察到撒娇其实很受用,谢阳煦如获大赦地从令狐岱的怀里跳了起来,一溜烟地钻进浴室,留下靠在床边哭笑不得的男人独自叹气。 >>> 这之后,谢阳煦当然是如愿以偿地在令狐岱的房间留宿。 谢阳煦极不情愿地转过身面对着令狐岱,他看着对方平躺在宽大的床的那一半,安静地闭着双眸,丝毫没有对他动邪念的打算,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幽暗的光线下,唯有窗棂外的月光将男人的侧颜染上银白,此时的令狐岱并没有戴着平时的眼罩,右眼一直被隐藏着的蜿蜒疤痕十分明显,像一条狰狞的蜈蚣,将男人的英俊生生击碎。 谢阳煦记得,令狐岱对他说过,这里的意义,是人命。 “也许你也有不得不做的事……”谢阳煦没来由地轻声呢喃着,宛如梦呓般低语,“但我也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我的国家……” 对方没有回应,谢阳煦只听见了对方熟睡时均匀平稳的呼吸。 “虽然我能够感觉到你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但除了亲手将你送进监狱,我别无选择。”他哽咽了一下,“所以,抱歉。” 谢阳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对方明明一直都在过分地欺辱他,就算他此时一枪结果了令狐岱都不算什么。 也许,是因为背叛了对方这份‘不真实’的信任而产生愧疚吧。 玩饲主和狗狗的游戏里,他从未将自己定义为奴仆,他也相信令狐岱比他还清醒,更是从来没有信任过他。 可无来由地,他也想暂时相信令狐岱,想依靠那份虚假的温暖,想暂时放下心防,任凭对方将他掠夺得七零八落。 谢阳煦最后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人,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到令狐岱不远处的办公桌前。他凭借着超常的夜视能力,映着屏幕的蓝光,打开了那台对方常用的笔记本电脑,在接口处插入了指甲盖大的微型拷贝设备,里面是他早已编译好的复制和监听的程序。 一旦接入,便可以自动复制里面的一切信息。 看着进度条在慢慢移动向终点,谢阳煦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在一寸寸变得沉重。 做完这些事之后,他小心地将一切归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收好了拷贝设备,轻轻地躺回了令狐岱的身边。 刚刚躺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冰凉一片,谢阳煦试图用体温去暖身下的床褥,却怎么也恢复不到之前的温度了。 谢阳煦合上双眼,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到更为温暖的手臂将他揽入怀中。 他以为是梦便没有挣扎,只是疲惫地靠在那只手臂上,安心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