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里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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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再进甘露寺,姬铓拘谨了不少。挨挨蹭蹭磨到就寝,率先躺下。 姬砀从盥室出来见他一副已经入睡的样子,嗤了一声开始更衣。 睡觉的时候姬砀通常是只“穿”美人的。绝念一年多,也算习惯了寝衣。 抬手摘下夹扣。 红宝夹扣肩头、前襟各一个,用来固定褡裢。以姬砀身份,褡裢不会真的拿来装东西,只起装饰作用。一般就是各色布料绣上图案,搭在肩上,布料轻薄易落,就要用夹扣夹住。 他今天穿的是沙灰常服,就配了绛紫色金丝祥云流苏褡裢,缀上红宝夹扣,少了仙气,多了贵气。 随手将夹扣掷进匣子,发出两声沉闷的“当——”。 姬铓偷偷睁眼。 烛光将姬砀背影一分为二。上半身不暗,珍珠流苏的晃动和腰带上的宝石隐约可见;下半身不明,浸没暗夜。 很快,姬砀抽走褡裢,解开腰带。 腰带一松,全身上下再无绑束,上衣松散垂下。 如果此时转身,定能看见他敞开的胸怀,雪白瘦削的身躯,粉红娇艳的双乳,从乳中延伸至肚脐的一道浅浅凹陷,再往下……再往下…… 姬铓喉结上下移动,迫不及待等着姬砀转身。可他偏偏不转,反而向前几步,靠近烛火,伸手脱去上衣。 姬铓忽然翻身坐起,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就听到自己一下下拖长的呼吸。 姬砀身子不动只转头,烛火的光亮剪出他清晰的侧脸。 那一瞬间姬铓只想磕头下跪,求他赐予一眼,再赐他一夜。 连滚带爬下了床,打横抱起姬砀。 “给你!什么都给你!” 姬砀手按在姬铓胸口,笑道:“我要的,你给不了。” 管不了许多,姬铓低头啃吻,勃起的yinjing往姬砀腿间挤,见他不肯分开,手也下去帮忙。胡乱许诺:“给,都给,父皇,好父皇,让我,你让我……” 这样逗着倒是别有趣味,轻轻抚摸姬铓,姬砀两腿依然扣紧,说道:“撵你就走,不许耍赖。” 脑子掉线的姬铓压根没听出来这句话的重点是“耍赖”,就觉得姬砀又要半道撵他,眼圈都急红了。“父皇——父皇”了两声,竟然就带了哭腔。 姬砀用力一拍姬铓:“怎的又哭!不过要你忍一忍,此事趣味可不止进出之间。” 姬铓埋头卖力啃吻,用力掰了掰,还是分不开,干脆抓着姬砀粗物揉弄,眯着眼睛呢喃“父皇”。 姬砀推开他,背向侧躺,姬铓立刻贴上。姬砀把腿反搁到他身上,将下体完全暴露,一手往下,和姬铓手握在一起。 “为父教你。”引着姬铓一指在自己铃口摩挲:“重有重的好,轻有轻的妙,我几时开始就硬弄过?光知道舒服,怎么不知道学?” “我学!我学!”姬铓像小狗一样拱着吮吻耳朵。 姬砀闭眼靠近怀中,带着姬铓中指在铃口磨了半天,又在guitou下缘处轮几圈。 回头张口。 这是无须教导的,姬铓低头攫住。 拇指在guitou顶端轻磨,食指在下缘处转圈,不时轻轻抠弄,手中喷张物什跳了跳。 姬砀发出呻吟。 “铓~” 胸背相贴,他如鼓的心跳姬砀一清二楚。背过手去揉弄姬铓健硕臀部,竟然觉得这略硬的手感也不错。轻压,低声:“你来。” 背后一声明显吞咽,一直在臀上磨蹭的家伙终于挤了进来。 “嗯~父皇~好舒服~”姬铓很想一插到底,可侧躺的姿势实在困难。两片臀rou挤得紧,撞击力道再大,都碰触不到匿藏的rouxue。姬铓想收手帮忙,偏姬砀一直拉着他手在前面揉弄,另一手则压在身下,抬都抬不起来,别说帮忙。而且侧躺不好用力,身体想挺进,床褥偏拉着自己后退。 焦急无奈让姬铓更加用力,口中叫道:“父……父皇……” 这个姿势是姬砀刻意选的,当然知道其中别扭,听他着急也不说话,只更加后靠,手勾住姬铓脑袋往自己颈侧轻压。 那白玉般的颈项姬铓是很喜欢,可只吮两口便丢开。姬砀终于放了手,得了自由只想赶紧帮忙。扒开姬砀臀rou想让自己更深入,试几次不行,终于醒悟到是姿势问题,一翻身压上。 姬砀趴在床上哼了几声,侧过头:“要……去了” 姬铓压根没听他说了什么,随便应:“嗯~” 姬砀咬牙重复:“我要,去了” 姬铓动作一滞,慌道:“不要!不要!父皇!不要!”说的是不要,也知道要想姬砀“不要”他就该停下,偏是忍不住又挺几下。 姬砀趁他犹豫一翻身,相连处猝然分开,赶在被掐死前说:“把你那乾坤圈拿来!呼~”说完自己也喘得不行。 乾坤圈?姬铓愣了愣,反应过来赶紧摸找,找着了就哆哆嗦嗦给他戴上,中间忍不住还舔了两口,戴好一压姬砀双腿,重新契合。 姬砀也顾不得再传授什么进出之外的法门,搂住姬铓腿一盘,先嗯啊个过瘾再说。 结束姬铓腿都软了,下床还踉跄一回,灌了半壶水才觉得活过来。揽住湿糊糊的姬砀哺了几口,姬砀叹气,轻飘飘说:“去沐浴。” 这种时候姬铓可不想被人打搅,就只有亲自动手,几次下来,也算轻车熟路。 姬砀跟个小猫般趴在怀中任人揉捏。 姬铓有劲,又习武,知道该按哪处不该按哪处,一揉一捏都恰到好处,舒服得姬砀眼都眯起。 “当初合该修个浴池的。”浴桶实在转不开,好比眼下,手脚相缠当然也好,但想稍微移动就不是碰这就是碰那,姬铓抱怨道。 “嗯。”姬砀回得懒洋洋,明显兴趣不大。 “趁天还凉,去趟汤谷吧,那里够大。”凑近姬砀耳边,姬铓压低他的公鸭嗓。 姬砀突然抖了一下,竟然从他那介于难听和更难听之间的公鸭嗓里听出些魅惑。 姬铓察觉,笑了几声,胸腔震动,好似山谷回音。 这回姬砀不抖了,贴紧胸口说:“再笑一个,舒服。” 姬铓想翻身,奈何浴桶狭小,蛄蛹两下姬砀还在身上,只得干巴巴笑了两声。 只上脸的笑和胸腔发出的笑哪里一样,姬砀贴得再牢也没了刚才的舒服感觉。不满地蹭了蹭:“我困了。” 姬铓抱他出了浴桶,用大块净布细细擦干身体,换好寝衣。 抱着昏昏欲睡的姬砀出了盥室,床榻已经整理过。躺在床上姬铓还是心痒,继续说:“明日我便和祖母说,大伯想见姬铲,祖母不愿放人,就只有遣人代替。再让嬷嬷们说说,要不了几日,定会允你暂替。到时……到时我们……父皇?” 姬砀抬手一拍:“吵死了!” “答应去汤谷,我便不吵了。” “答应,答应,莫再吵。” 吵是不吵了,亲吻又持续了一段时间。 姬铓觉得不满足,就算是今天这样直到脚软,直到起不来的交欢,都不满足。好像只有在里面的时候,看他因自己而迷乱,因自己而颤抖,那不满足的心才能稍微好受点。 可以拦着他宠幸女人,或把他关在甘露寺一辈子,可也只能如此而已。 禁止远比进入简单。 没有就是没有。不满足是因为没有,而不是不够。人可以日积月累、潜移默化、百尺竿头,却不能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