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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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进甘露寺,楚公主就忙碌起来。有时候是法会、祈福会的邀请,有时候是师太们邀她诵经。楚公主本来信佛,那事之后觉得是自己偏疼长子的过错,读起经来更加上心。这一上心,对姬砀的管束就难免松散。加上嬷嬷们常拿姬砀认真悔过的事说于她听。一开始罚过几回,叮嘱她们不可再为逆子说话。可终究是亲儿子,夜里想想也觉太过苛责,不好立刻对他和言,免得没几日又生出反心,就这么远远晾着罢。 于是姬砀就被晾在了甘露寺最偏远的一处院子。 这日傍晚,姬铓从侧门进了甘露寺,把手中提篮交给福泽进了正房。 楚公主不会去管姬砀住什么院子这种小事,交代嬷嬷打发他个偏远院子,以为是嘉诚宫后殿般的小院,照样起到惩处作用。没料到她孙子想在了前头。甘露寺说是修缮,实际除了佛殿明堂,其他地方几乎翻新一遍。就是偏远小院,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地方比宫里逼仄,其余半点不差。甚至因是新修,用的还是楚国工匠,设施上比宫里还好。 小院正房打了地龙开了明窗。楚地刚刚运到的透明琉璃瓦姬铓还不曾用上,先仅了这甘露寺。五间的正房窗明几净,西屋还盘了暖炕,把个屋子暖得如同盛夏。 姬铓进门朝西屋去,果然姬砀又趴在炕上。虽是入春许久,但梁国的初春气温并不怡人,要到春末才会咋然升温。像姬砀这样怕冷的人大概要窝在炕上直到夏季了。 除了外衣坐到姬砀身边,静静看他写字。仅是如此,姬铓就觉心情舒畅,一整日的辛劳仿佛消散无踪,嘴角慢慢挂起笑。 姬砀搁笔回头,见他这么个傻样,不由也笑。 “笑什么?” “没什么。”轻轻将姬砀拥进怀中:“今日是小羊羔,你想怎么吃?” 姬砀思索片刻:“烤吧,烤的最嫩。” 姬铓扭头冲窗外:“烤了!要嫩!” 外面兀儿应声而去。 姬砀轻推一把:“怎么不自己去?” 姬铓笑容突然邪气起来:“没空!” 掐着脖子捏两把,姬砀恨道:“什么样子!又想如何?还不怪你自己,给我下什么药,要是真……非得也废了你不可!” “也未必是那药的错。再说当时父皇自己吓得不轻,又没逼你喝。”姬铓微撅嘴,就势啃两口白嫩脖子。 只吮两下,姬砀就哼哼起来,返身勾住姬铓脖子,双眼微合:“就是你错~” 姬铓心脏砰砰乱跳,胡乱应道:“我的错!我的错!”托着对方头颈又亲上去。 姬砀偎在怀中任人施为,手在耳后若有似无抚摸揉捻。姬铓更加不耐,本来打算天黑献宝,此时却是按捺不住。 一扯姬砀腰带,把人囫囵个剥出放在腿上,抓着圆臀用力搓揉,手在入口探寻。 姬砀喘道:“小畜生!又撩我!” 姬砀这身子,仿佛专为享乐而生。只是揉搓臀部,已经媚眼如丝,气喘连连。 待到两人下身某物互抵,姬铓从腰际摸出个亮闪闪的铁环。铁环约莫两指宽,一指高。捏着铁环放到姬砀胸前。 姬砀低头:“什么玩意?” 姬铓嘴巴动动,但没发出任何声音,倒是目光凝聚深沉,紧盯姬砀胸前。移动铁环圈住乳首轻压,那粉色愈加凸出,以指轻弹。 姬砀一巴掌拍下,声音暗哑:“鬼东西!谁让你这么弄!” 姬铓突然压倒姬砀,在铁环上一拨,那环便裂成两瓣,细看又没断开,另一端还有机关相连。 跪在腿间握住yinjing,姬铓急切道:“戴上!” “嗯?”姬砀有些不解,但也没拒绝,任由姬铓把那铁环扣上自己下身。 “什么东西?” “好东西!”姬铓小心扣紧,生怕夹着皮rou。扣好以后大手下滑,一根中指顺势插入。 这下谁也顾不得再追问什么,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一个缠绵似锦,一个沉吟若钟。 姬砀咬牙道:“回头别又怨我!” “不怨!不怨!”转了两圈抽出,一挺蓄势待发的小将军,整根没入。 “啊~太深了~” “不深~不深~哼~嗯~” 少时,皮rou相击声中夹杂水泽咕叽。姬铓动静也大了起来,扣紧姬砀双肩叼吻胸前,鼻腔发出的声音像叫父皇。 姬砀挺胸勾腿,牢牢攀在姬铓身上,全副精神都在玄门。玄门之内玄之又玄,悬而不决且源源不断。 半晌,玄门水满漫龙台。 水满自溢,此乃人间正道。可不知怎的,今日这水满而又满,漫了又漫,无论如何溢不出来。 急起来姬砀开始乱来,在姬铓身上又咬又挠,时不时用力踢打。幸亏姬铓抓得牢固,连频率都没受影响,急喘道:“就好~就好了~”配上他短促连续的呻吟,姬砀更加急躁。 “不要——不要——”姬砀试图把手往两人中间挤,可这会哪里挤得进,只好用力拍打姬铓背脊:“阿铓!铓……啊——”最后是一声变调的锐叫。 姬铓压根不能停,听他叫得凄厉,也不过稍缓一缓,察觉姬砀没事又开始撞击。 姬砀也不知刚才怎么回事,仿佛驾车刚刚冲下一个长坡,只觉风驰电掣飘飘欲仙,更有一瞬间失神,忘却天地也不记得自己。回过神来觉得恍如隔世。眼泪漱漱求道:“阿铓……阿铓……我不行了……拿开……求你拿开……” “~一下~就一下~嗯~嗯~父皇~父皇~”最后那声父皇压得又低又急,呲着牙,咧着嘴,埋在姬砀脸侧也哭泣般呜呜了两声,缓缓停止。 姬砀还在挺,可被压得紧,根本动不了。一张俏脸又是眼泪又是热汗,两手摸到的也全是汗。滑腻而炽烈,偏偏那处就是不溢,忍不住嚎啕。 姬铓尚在喘息,赶紧爬起问:“怎么了,不哭,别哭,怎么了?” 姬砀一指胯下,那粗壮的茎根以一种紫红的色泽怒发向天,不动自摇。 姬铓咽口口水,听到软软的命令声:“拿掉~快拿掉~”回头见到姬砀那张热气喧腾的脸,又咽一口。 之后沐浴、用餐、就寝姬砀脚就没落过地,姬铓抱着他来来去去,服务到位。直到上床姬砀才想起问:“你哪来的作弄人玩意。” 姬铓闻言立时咧嘴。 “自己做的!”从枕下摸出铁环套在指上转着玩,“好不好?父皇每次泄完就要撵我,又固不住——诶!作什么又打我!” 话不中听,姬砀伸手就来了两下,听他抱怨还蔑一眼:“自找!” 姬铓两手一圈把姬砀带进怀里,撅嘴:“还不让人说!”复又笑道:“这个好不好,以后都如此。” “好个屁!”姬砀瞪他。 姬铓笑得更大:“刚才还搂着我哭,不好你哭什么?” “就是不好才哭,好了哪个会哭!” 姬铓笑容一僵:“怎会,人家都说这个好。” 这话让姬砀差点跳起来,用力挣了一下:“哪个人家?你问了谁!” 反应过来姬铓赶紧解释:“不过是问了问老人不固——” 姬砀几乎尖叫着打断:“谁老人?你说谁老人!前年都好好的,不是你那劳什子绝念药,一晚三次不在话下。都是你个小屁崽子,好好的逼我喝什么药!”推打着姬铓用力挣扎:“我要回宫!我要女人!看你就倒胃口,还要硬!还要久!做梦!” 姬铓埋着头任他打骂,直到姬砀打累停下,才小心翼翼偷看。一看姬砀赤红眼睛,立时懊悔不迭:“我错了!我错了!父皇饶我一回,再不敢了!” 不讨饶还好,他这一讨饶,姬砀愈加理直气壮。身体动不了手在姬铓腰侧,十根指甲就深深掐进姬铓两腰。 腰部rou嫩,加上姬铓一心扑在姬砀身上,只想赶快让父亲息怒,哪里想到会被偷袭,整个人一软,痛叫出声:“啊!” 姬砀乘机滚出怀中,蔑了姬铓下身一眼道:“小根条子!除了会拱,还会什么?”说完舌在脸颊顶出个小包,从上到下滑了一弯。 那金包,滑得矜持而有力,那银弯,勾得神秘又短暂,檀口微张呵了口气。 即使隔着老远,姬铓也感到股扑面而来的仙风,顿时口唇干渴,呼吸深重。 姬砀眼神在他脸庞、胸前……轻扫。 姬铓飞快低头掩住胯下,浑身通红。 姬砀轻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