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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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可是你答应过,答应过要带我去波尔多的玫瑰园看玫瑰。”B倚在男友的肩头,轻声啜泣。 情人间的别离总是伤感,男友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慰道:“这几天狗仔盯得紧,等你过几天活动完,我一定带你去。” “真的吗?”B昂起头,漂亮的眼睛里噙着泪水,红彤彤的眼眶让人不禁想起无辜可爱的兔子,十分惹人疼惜。男友宠溺地点了点头,举起四根手指道:“如果我不带你去,我就……就遭到报应。” “什么报应?”B睁着一双圆圆的杏目,搂着他肩膀问道。 “那就,被人乱棍打死,永世不得超生。”男友没多犹豫,脱口而出。 b、 A已经许久没有与同学联系过了,人人都说她得了抑郁症,已经死掉了。正是因此,B从经纪人那儿得知A打给她时,十分惊喜地便答应了A的约见。 她不想被人说成名后就摆架子,更不想过去熟悉的小学妹伤心。 A选的地方是个茶馆,B倒是觉得这地方与A十分相衬。说起A,大家对她的印象都是古色古香的素雅女子,一想到茶楼,B便觉得与她的气质契合得很。 B方坐下没几分钟,身前便来了个身着旗袍,戴着墨镜的美艳女子。仅凭她那一张殷红的樱桃小口与白皙的肌肤,便可知她墨镜下的如花娇容。 “不好意思女士,这里有人坐了。”B友好的提醒她,可那女人却似没听到似的,款款落座,摘下了墨镜。她的眼睛如狐狸般细长妩媚,眼眸中含着十分风情浪荡,仿佛眼中藏了勾子似的,只需一瞥,人的魂儿便跟着走了。 “学姐,真不认识我啦?”她笑起来,嘴角旁是两个小小的梨涡,为这浑身媚色填了些许俏皮。只可惜,声音却是哑哑的,嗓音粗得如同男人在说话。 “你是……A吗?”B有些难以置信。 “这不是,为了治病用了一些药物,如今已经不能再唱歌了。”A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弯了眼睛道,“学姐不愧是学声乐的,果然只听嗓子认人吗?” “不是的不是的,你……变了不少。”B连连摆手,生怕她误会,“你没事吧,今后还能改善吗?” “学姐也变了不少,不过还是跟当年那样年轻。”A自然而然略过了她后面那个问句。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记起从前不少趣事。B说起第一次自己未能参赛,却又突然止住,一时间二人谁都没再说话,直感叹世事无常,风水轮流。 “学姐,不提了。”A面上也有几分伤感,“学姐,时候不早了,喝完这杯我们走吧。” B点了点头,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妖娆的藤蔓缠上她的手臂,冒出的尖细小刺扎进了吹弹可破的皮肤,以她全身guntang翻涌的血液作为养料,开出一朵又一朵、层层叠叠的花儿。她几乎要被妖冶的玫瑰香气吞噬,即使是张大口呼吸,也无法逃离以玫瑰为界的牢笼。那股幽香就这样化做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扭动着身子钻入她的口腔,咽喉,塞满她空洞的身体,没放过体内的半个缝隙。 “救……” 她微弱地喘息着,自喉咙中吐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字音。 周围的景色使她仍感到身处梦中,俗气又甜腻的粉红色纱帐如烟雾般缭绕在柔软的床前,不论是天花板还是身下,入目尽是些大团大团的桃红色,这显然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她醒了。”有个男声在她耳边响起,语气中透着淡淡担忧。 B奋力地再次抬起眼皮,试着扭过头去看他,可她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似的,只剩下一具枯槁僵硬的rou体,难以行动。她已费了最大力气,却也只看到男人盘起的腿与肮脏的足。 “管她那么多?药给足了劲儿,你爽你的就完了。”另一个男人不耐烦地说道,“快他妈拍,拍完老子还回去哄老婆睡觉呢。” “诶诶,知道了,导演。”男人似乎对那个被称作“导演”的人唯命是从,连声应道。B并不记得这是何时接的通告,或许是恶搞综艺,亦或者社会实验?她只知道自己的状态非常不好,只想伸手将经纪人唤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叮叮啷。 B听着铁与铁碰撞的声音愣了一愣,紧接着,她丢失的神智仿佛顿时便回来了,浑身灌满了力气似的,猛然用胳膊撑起了身子,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望着四周。 玫瑰,粉雾,rou体,床幔一一映入眼帘。打在周围昏暗的粉色光线,与其说是照明,不如说是挑逗与调情。人世间情欲的色彩一时间在整个房间内被表现得淋漓尽致,B几乎可以听到时针“滴答、滴答”地作响,仿佛在催促世间男女春宵一刻值千金,当及时寻乐,刻不容缓。 “这是怎么回事?”B第一次可以如此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她此刻吸入的每一口气息,仿佛都化作锤子重重砸在心脏,砸得她胸口生疼,吐气都变成奢望。 啷铛。 又是一声响。B抬手,失神看着自己被铁链禁锢的雪腕,肌肤上狰狞可怖的伤痕,她多少有些不解,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发了疯。这是梦吗?还是现实? 确认到那真是是伤口的那一刻,B浑身的神经才苏醒过来。极致的痛感自红痕处泛滥开,腰间、小腿、锁骨,甚至是脸庞上,都绽放出疼痛刺骨,以血rou为食的花儿。B环抱着双臂倒下身去,挣扎翻腾时镣铐与铁链间的碰撞声清脆动人,与她高昂的女高音的合二为一,奏出一曲绝妙的悲歌。 “很疼吧?”身旁的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讪笑道,“你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就有点没掌控好轻重。” 回应他的只有B因疼痛而发出的哀嚎,不论她躺向哪个方向,都有血淋淋的伤口与床单接触——那是男人用带刺的皮鞭抽的。 她尚未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是一番怎样的艳景。 雪白的胴体在暧昧的光线下被晕染上一层浅浅的桃红色,如同一封等待着被人打开的情诗,不用多想,也知其中蕴含着多少甜蜜。 男人已感受到身下难抑的巨根,在得到导演一个肯定的眼神后,大掌一伸便轻而易举地握住了B的左右小腿。B虽经过一番惨烈的毒打,但小腹处却幸运的逃过一劫,没有受很严重的伤。被打到的地方皮rou翻出,轻飘飘的衣裳也被刮成一片一片,男人突然有些无从下手,却听导演道:“废物东西,撕女人衣服你他妈不会吗!” “这……”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拍这种情色视频了,但女主角演技好成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见。可能她就是这种不要命的M吧。 他干脆也狠了狠心,一把将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裙自肚脐向下狠狠撕了下去。 “啊——!停,停下来,好痛啊——!”B已经痛得头晕目眩了,眼前的颜色都暗了不少。她被抽打时血液粘连上衣裳,猛地撕下无疑是对她造成的第二次伤害。B这辈子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此时痛得眼泪与鼻涕一起流了下来,面容扭曲到不说她是谁,便是粉丝也要仔细认上一认的地步。、 不消一会儿,B的衣服便被尽数褪下,剩下的几块布料碎在腰间和双臂,使她显得更加可怜无助。让人意外的是,她此时并没有遮住自己的身子,而是捂着自己的脸颊,任由眼泪从指缝间漫出。 男人的动作粗笨得可怕,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避过了那些伤口,用将她双腿撑开,埋头吻上了那朵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花。 也许真的是花。他吮吸着花瓣间甘甜的露,仿佛自己化作了一只正在用食的蝶。他动作轻柔得与魁梧的身材并不相符,牙齿轻触软rou时甚至能引起她带着快感的颤抖,想到她沉醉於此的表情,他便更加卖力起来。只见他舌尖快速地上下拨弄着微微凸起的花蕾,粗糙的指则探入湿滑温热的花径,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不到几分钟,她便哭泣着快速收缩着yindao,小腿紧绷出一个好看的弧线。 “救命啊……我给你钱可以吗?我有好多好多钱……我赚了好多好多钱……”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并没有阻止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他拉下松垮的短裤,将早已硬邦邦的阳具掏了出来。B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到的却是导演的呵斥,“太快了,太快了!到时候剪一剪,都不够十分钟的。” 这显然意味着还会有更多的折磨。 “这样吧,你唱首歌。”导演一拍脑门,灵光一现,“你不是唱过不少歌吗?你现在就随便唱两首。就你成名的歌就行。” B茫然地躺在床上,早已没法回应他的要求。导演见她像条死鱼似的一言不发,气急败坏地走上前去,毫不留情地踩在她娇俏的rufang上,一边以足底揉弄碾压着那团软rou,一边愤愤地问她:“你他妈唱不唱?这么跟你说吧,你他妈唱了,这片子也就几个你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看。你他妈不唱,老子给你印成碟派人去市场村口摆摊卖,看看你这个艳星平时是怎么卖批的!”说到最后一句,他抬起脚来,看着那印上鞋底灰尘印子的rou团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空气有大约三分钟仿佛凝固了起来。没有人说话,寂静得如同停尸间。B没有回答他,张了张口,像要唱什么,却又犹豫了刹那,开口吟起了一首小调。 “香帐画屏冷香凝,教风刮散了枕边余温……” 导演冷笑着点了点头,再次回到了镜头外的长凳上,摇晃着透明的酒杯看着这一切。 “这是强jian。”男演员突然用一个极低的声音喃喃发言。 B乜了他一眼,眼里再没有泪流出。 “导演,这是……”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心都要跟着她的rou体一起破碎了。这是强jian,是明目张胆的强jian啊! 他太想喊出来,却在看到她摇头时戛然而止。 如果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换来的下一个人会更好吗?还是像导演一样的同伙?他走了会安然无事吗?还是因讲出真话而遭受莫名的报应? 他突然明白她的用意,便这么欺身压上去,性器缓缓刺入湿热的甬道,扶着B纤细的腰晃动起来。包裹着阳具的柔软仿佛生了小吸盘似的,紧紧黏着他,包容他,但尽管如此,他却无半分兴致,满眼都是她那个恍若死水的眼神。 抽插,射精,他为了掩饰心中的情绪波动,甚至还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但也只是含住,他感到那枚可爱的突起在自己口中变得微硬,却并没有用舌尖挑逗玩弄它。B的脸已不似方才那样红了,冷下来的汗将发丝抚平在她的额间,她睁大了双眼,眼前却只有一片夜空似的暗。 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天明了。 c、 “如果我能救你,我一定会尽力。”男人留下这样一句话才离去。 B眨了眨眼睛,就当点头了。她不知道视频会传给多少人,那些人又是谁,她只知道自己用一生筑起的城堡,如今变成了一根头发丝也足以让它坍塌的危房。 导演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件拥有着靓丽色彩的旗袍,从她头顶掷下。明明是那样鲜艳夺目的色彩,落下来后她眼前却一无所有,徒留灰蒙蒙一片。 “回去吧。” 他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