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故事(下)
书迷正在阅读:跪在您的滑冰鞋下、外交慰问[双性人外]、老师之间的爱恨情仇、乱码小姐的日记、今天的同学也不对劲呢(万人迷 总受)、在月老面前社死了怎么办、春山旧(np)、1.16 星期日、皇朝总攻调教yin虐史、倒影浮光(1V2)
a、 今夜的颁奖厅灯光璀璨,恍如白昼。觥筹交错间遍是名利场上常见的互捧与寒暄,一杯杯葡萄酒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反射出朱红色的光芒,映着各人眼中的贪婪,勾画出一副光影交织的画。 台上的女人面容姣好,乌黑柔顺的长发盘在脑后,绾出一朵漂亮的花。她没有注意到男主持人说话时常不经意偷瞄她笔直纤细的双腿,她的目光只停留在那座堪比星光般耀眼灿烂的奖杯,那是她一生梦寐以求的宝物。 “感谢各位几天来的努力与陪伴……”当美妙的音乐响起,主持人才如梦初醒般拿起话筒,换上一副摆给台下观众看的标准微笑,“……本届的‘金话筒’获得者是……” 她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主持人的口型。如果是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欣喜到从台上跌下去,落进一帆风顺的美好人生,坠入明媚绚丽的野玫瑰丛。 “B!” 她高兴得险些尖叫起来,旁边的选手无一不投去艳羡的目光。 她看到了,那片玫瑰丛,带着清晨的圆滚滚露珠,娇艳欲滴,勾人魂魄。 “首先,我要感谢的是……” “首先,我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是我的父母给了我这一切。他们在我小时候就教导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A麻木地背诵着自己曾经说过的话,B的发言只在她耳朵里打了个转儿便离去了,“其次,我最该感谢的是我的导师,如果没有她……” “导师个屁,臭婊子,屁股抬高点!抽什么疯。”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上她的腰际,本来纤细的腰肢只经过了一年便多了许多赘rou。男人们时常掐着她肚子上的rou羞辱她,而A只能够将头发遮住面容,遮住眼角渗出的泪珠。 电视里的B高举起奖杯,电视前的A高抬起臀部。 “他妈的,你是不是也得过这个奖来着?得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吧?”身后的男人点起一根烟,回想起往事。 “不记得了。”嘶哑的喉咙发出一阵呜咽,旁人只能勉强听清她说得是哪几个字。 其实她怎么能不记得。正是一年前,她遭遇了不测,沦落至现在这个模样。回忆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她突然开始颤抖起来。男人们总喜欢将烟在她身上熄灭,曾经有一次,甚至直接按在她通红的阴蒂上,美其名曰打湿了能防止火灾。 好在今天的男人只是了无兴致地将烟按在她的后颈上,留下一个圆滚滚的红色伤疤。 “越干越没劲了。”下一个过来的男人轻而易举便进入了她,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拍打她的屁股,烙下赤色的掌印,“都干松了,妈的。” “要不再来点药?”旁边有人提议道,“反正这娘们大哥也玩够了,怎么整还不是咱哥儿几个说了算。” A只是在带头大哥手里辗转了几天,玩够了便送给了手下的小弟们。自那以后,她一声不吭地退了学,只跟父母说在A市找了个好工作,便也再没回过家。她男朋友倒是来找过她,不过那男人呆头呆脑,被吓了一通便夹着屁股跑了回去,听说连警都没敢报。 “不要,不要给我打药!不要给我打药!不要……不要……”A突然发了疯似的摇起头来,毛躁的长发在脑后晃动着,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拒绝。 那种药太可怕了。 每次注射完,A的私处都会如泉眼般汹涌,流出的蜜水自腿根流至脚踝,如同小溪淌过原野,湿润得一塌糊涂。同时她的双乳也不好过,硬邦邦的深红色rutou昂扬挺立着,只轻轻一碰,疼痛、搔痒、舒爽便如潮水般袭来。而男人们怎会轻易放过她,往往玩着玩着便不顾她的哀求扯掉胸前的两环,重新刺入别针、图钉等各样尖锐物——她身上的孔洞从未完全愈合过。纵然如此,在药物的作用下A仍会因此舒服到失神,她就这样在痛与适的两个极端疯狂摇摆,下体有时甚至会射出清黄色的水柱,最后双目翻白,晕死过去。 A常常瘫软着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同心脏一起冷了下去。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也没啥好玩的。”另一个男人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要是能搞个新的就好了。婊子,你认不认识什么美女啊?” A感受到私处的花瓣被凉飕飕的鞋尖儿蹭了蹭,颤抖道:“不……不认识。” 果不其然,男人听到这个回答便狠狠一脚踢在那娇嫩的花芯上,本就泛红的花瓣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充血的阴蒂鼓鼓地探出头来,像是在渴求着谁人抚摸一下,揉搓一下。 “真他妈是个没用的婊子,除了接客你还有什么jiba用?” “哎哎兄弟,别打,明天她还陪客呢。”另一个人拦道。 多可笑啊,当一个人阻止另一个人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理由竟不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同情或怜悯,而是“明天她还陪客呢”。 A突然低笑起来,她此刻突然灌满了力气似的,咬着牙抛出一句话,“你们这样的狗腿子,一辈子也混不出什么名堂来,就算是我这样的婊子也看不起。” “你他妈说什么呢?”穿皮鞋的男人这次踢在她的腰间,踢得她整个人翻身过来,面朝着天花板,半强迫地仰视着摆在自己眼前的丑恶嘴脸。 “我说你们都是窝囊废。”她的嗓子已经破损得如同破锣,却仍是一字一句地说清了每个音,生怕眼前人错过半个字。 拳头如同雨一般落了下来,这次没有人为她求情,有人狠狠撕扯着她的rufang,有人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她感到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经过眼睛时,整个世界顿时变得鲜红一片,配上那些丑恶的嘴脸,哪怕告知她已在地狱她也深信不疑。 “魔鬼,都是魔鬼。”A终于无法再冷静,扯着疼痛的嗓子破口大骂起来,“狗娘养的,你们今后全家都会死光!你们祖宗十八代都是公狗托生,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混蛋……” “接下来,我们将按照惯例,一同欣赏近三年来冠军的优美歌声。请各位观众们稍作休息,不要走开。”台上的主持人恭敬地鞠了个躬,挪步去了后台。 A的眼睛已经肿得如同两个乌青色的核桃,她透过上下眼皮间那条窄窄的缝隙,透过男人们扭曲的面容,双目紧紧盯着电视的屏幕不放。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她嘴上不再咒骂,只在心里默念着。她记得啊,当年那首九分钟的歌过后便是自己的歌,在唱到那个高音时全场掌声雷动,就连她自己也在心里小小的骄傲了一把。 四分钟,五分钟,六分钟…… 她停了下来,可其他人却仍跃跃欲试,将近几天生活的不如意彻底发泄在她的身上。有人掰开她烂泥似的腿,将一根冰冷的钢棍狠狠刺了进去。刺骨的寒配着火辣辣的痛,A只是闷哼一声,努力试图将眼睛睁得更大。 七分钟,八分钟,九分钟…… 响起来了。 青衣白裙,眉眼如墨,朱唇粉腮,只窈窕淑女四字便足以概括;空谷幽音,高低婉转,珠圆玉润,唯天籁之音四字方足以形容。 A的眼角又蕴出泪来,这一年来唯有这次,她不是因别人的欺辱而泣。 男人们作恶的手段仍在继续,钢管似乎已经刺进了rou里几分,鲜血顺着松垮的洞口流出来,染红了银色的棒。有人拔出棍子,挺身进入,唾骂道:“他妈的,就当cao的是处女了。” 可她什么也听不到。 除了台上人的歌声,她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她仰着面,大张着双腿,唇瓣因撕裂而晕染的鲜艳如霞,双目中射出的光穿透了一切事物,直直打在舞台上的人身上。 她与她融合了,没有时间的限制,仿佛她就是过去的那个她。 马上来临的是那个高音,那个无人上得去的高音。她甚至不肯眨眼,她想从那个光彩夺目的身影上,找到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啪。 剩下的只是一片黑暗。 “唱得什么jiba玩意,鬼哭狼嚎的,妈的。”她听到有人关了电视后这样骂道。 下体的撕裂感顿时冲上她的脑中,整个世界天旋地转,钢管残留的冰冷感刺骨似的疼起来,她愣着抚上自己的下体,却摸到男人正在快速抽动的男根,以及染红了男人性器的鲜血。她顿时如同堕入冰窖般僵直,透过狭窄的缝,看到掌间的红。 “救命啊——!”她大喊起来,四肢疯狂扭动抽搐着,声音泄洪般涌了出来。她想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却因指甲划到了身旁人的皮肤,便被抓着手腕掰断了几根手指。她一时竟分不清是何处更痛,只能哭叫着求饶,什么不堪的话都丢在地上,和自尊一起任人践踏。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b、 “首先,我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是我的父母给了我这一切。他们在我小时候就教导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乌黑紫青的男性性器在女人娇艳的双唇间吞吐着,粉嫩的小舌时不时勾弄着男人的囊袋、马眼,离去时拉起一条闪着yin靡银光的细丝。 “其次,我最该感谢的是我的导师,如果没有她,我不会这样坚定踏上这条属于我的、正确的旅途……” 丰满有弹性的股间插着一根黑色胶质假阳具,女人细长皎白的手指将它推进又拉出,回眸时的神态妩媚动人,仿佛以眼神写下了一封邀请函,撩人心魂。 “最后,我要感谢的是我自己。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训练,纵使再刻苦我也坚持着挺了下来。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能做到我想做的事,完成我的梦想。今日的我,为我自己感到骄傲!” 女人哽塞的喉咙只能发出尖利或凄切的吟叫声,口水自她吐出的舌尖滴至白嫩的rufang,男人忍不住拉了拉她胸前的两根银链,她立刻便收缩着紧绷的菊眼,呻吟着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箭。 c、 “给我药……给我药……” A软趴趴的卧在床上,低声喘息着。 眼前的男人正在观看近期大火的女星B,她的转型似乎非常成功,不论是古典还是流行,都被她拿捏得自然透彻。自她出道以来,她已经拿下了几个有名的奖项,成为了有名的美女歌星,名声大噪。 A看到她的节目,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如果自己没经历那件事,难道就会比她差到哪儿去吗? “怎么,喜欢啊?”她费力爬起身,软软地靠在墙上,点起了一支烟,“这我师姐。” 男人转头看她,烟雾缭绕中她的眉眼妖娆了许多,让他想起了神话中以歌声引诱人的女妖——只可惜她嗓子如同漏了风的袋子——蛊惑人的心志,叫人难以逃离。 “给我一整月份的药,我帮你把她约出来。” 女妖开口,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