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总裁跪在攻腿间 用牙齿解纽扣和皮带 最后把roubang吞下
司濯白体会到司氏近日所处的地位愈发步履维艰。不仅舆论上负面新闻一边倒,原本和司氏有合作的几家公司也纷纷撤资,几代传承的庞大家族企业竟隐隐有颓败的趋势。 他整夜地在办公室处理事务,连饭也顾不上吃。沈晏歌带着打包好的午餐来看他时,他已经通宵了整整两天。 沈氏作为这个时期少数几个依旧对司氏伸出援手、甚至可以算得上支柱的企业,沈晏歌在司氏大楼内行走基本上已经畅通无阻,更逞论他还有和司氏总裁这一层隐秘的关系,司氏对他来说就像是自家的后花园。 是他的囊中之物。 “放在那儿吧,我一会儿吃。”司濯白头也不抬地说。 沈晏歌挑眉,他还没受过这种待遇,亲自给人送饭,却被人推脱。他走过去,用手掌按在厚厚的文件堆上,司濯白无法顺利地继续审阅办公,不得不抬起头望向来人,似乎这才发现这次给他送饭的竟是沈晏歌。 看到沈晏歌,司濯白似乎放松了一些,在司氏员工面前强撑的冷峻感散去,露出不加掩饰的疲态。他揉了揉眉心,轻声道:“抱歉,我太专注了。” “现在去吃饭。”沈晏歌的声音是在司濯白面前一贯的温和,此刻却同时带着一股强势。 “等我处理——喂!”司濯白的话说到一半,整个人竟被沈晏歌从椅子上拦腰抱起,稳稳地放到了沙发上。望着面前茶几上摆得满满当当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司濯白这才意识到自己饿了。 身体最重要的道理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司濯白轻叹一口气,夹起一口菜放到嘴里。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由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是沈晏歌亲自做的菜。 司濯白心中柔软,他想,大概沈晏歌就是用这种方式在支持着自己。他确实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而近日他也终于定下心意,不愿辜负这份情意。 希望能赶得上。 司氏的资金链出现了断层,整个司氏企业都处在一触即发的焦灼感中。此时想要解决危机唯有两个办法,其一是有另一股庞大的资金注入,二是中断目前的企划案及时回收成本,而司沈两家的合作案首当其冲。 司濯白暗地里调动人手,在即将运行的企划中进行了一些改动。这个消息经过层层加密,只有司濯白的心腹才知道他到底改动了什么。 沈晏歌听完穿插在司氏中的人传来的消息,心中有了底。 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让他意外的是,司濯白竟然主动邀请他共进晚餐。 对方点了知名餐厅的招牌餐送到他家中,司宅也被佣人精心装扮过,透露出一股庄重感。沈晏歌进门便感受到了氛围的不同,笑着问:“今天是什么纪念日吗?” 司濯白在此之前已经抽出几小时休息了一下,整理了仪容,剪裁精良的西装将他衬托得修长高大,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能干。他冲沈晏歌挑眉笑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沈晏歌耐心地用完晚餐,司濯白屏退佣人,整个司宅只剩他们二人。他示意沈晏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沙发沈晏歌便明白,司濯白这是准备进行“饭后运动”了。 他有些好奇司濯白到底在想什么。 沈晏歌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司濯白竟还有闲情逸致用音响放起了舒缓的音乐。一切布置妥当后,司濯白来到沈晏歌面前,跨坐到后者身上,环住对方的脖颈绵长地亲吻起沈晏歌的唇。 性事上司濯白甚少主动,因此沈晏歌对司濯白这番姿态也感到新鲜,更摸不准在司氏火烧眉毛的时候司濯白对他做这种事的用意。但他对送到嘴边的rou向来不会拒绝,便张开嘴回应对方。 司濯白的吻技比起第一次进步了很多,他会用舌头仔细地舔舐沈晏歌的口腔,纠缠对方的舌头,同时汲取对方的津液。二人口中还带着饭后甜点的清香,沈晏歌还小酌了一杯酒。司濯白为了保持清醒没有喝,在和沈晏歌接吻的途中,品尝着他唇舌间残留的酒香,他却觉得自己似乎要醉了。 在思绪逐渐沉溺之前,他强迫自己和沈晏歌分开。舌头舔过残留在唇上的涎水,却将那两瓣唇润得愈发水灵。他察觉到沈晏歌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嘴角勾起,用相当有诱惑性的姿态勾起沈晏歌的领带将其扯开。他拿着领带思考了一下,竟自己用它捆住自己的双手负在背后,接着用牙齿一颗颗去解沈晏歌衬衫的纽扣。 沈晏歌捏起司濯白的下巴,让他无法继续之前的动作,被迫抬头望向沈晏歌。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嗯?”他声音低沉。 司濯白低低地笑了一下,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沈晏歌便由着他来。 由于双手背在身后,司濯白只能跪在地上,上半身俯在沈晏歌的双腿间。他用牙齿咬起衬衫布料,舌头轻推纽扣,将其抵出洞口。白色的布料很快被司濯白的涎水濡湿,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总裁口中不断蠕动的嫣红小舌。 司濯白没有做过这种事,因此动作也略有滞怠,他口中很快感受到了酸涩,涎水越流越多,在沈晏歌的胸腹上留下一条晶亮的湿痕。 解完衬衫,司濯白的动作没有停顿,接着落到了腰间的皮带上。 解皮带的难度比解纽扣要高上不少,司濯白的涎水将自己的脸都打湿了,额头也布满了汗水,才堪堪将皮带从孔中抽出。 此时他的腿由于跪了太久感到麻木,但他并没有提出休息,反而趁热打铁,用牙齿拉下拉链,扒下沈晏歌的内裤,那带着热气的roubang便一下子弹到了他的脸上。 他看着roubang的硬度便能感受到沈晏歌澎湃的欲望,抬眼看到沈晏歌染上热度的眼神,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张口将roubang吞了下去。 白天还是让人敬怕的司氏总裁,晚上却趴在自己的腿间给自己koujiao,双手反捆在身后,臀部翘起,西裤勾勒出紧致又圆润的臀线,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道强有力的视觉享受,而沈晏歌还能体会到分身被炙热的口腔包裹、舌头一遍遍在柱身扫过、嘴唇吸吮着guitou的强烈快感。他轻哼一声,不由得伸手按住了司濯白的后脑勺,强迫他吞得更深! “呃——嗯……咕……啊啊……唔……” yinjing突破口腔到达喉咙,异物感让司濯白本能地想要反呕,却又被堵住无法发泄。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适应这份感觉,喉咙深处剧烈收缩,竟带给沈晏歌堪比插入后xue的舒爽。他小幅度地挺了挺腰,yinjing在喉咙中抽插,司濯白身体剧烈地弓起,强忍着不适,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但他竟全然忍了下来,抬眼看向沈晏歌。 男人趴在自己的双腿间,口中含着自己的roubang望着自己的眼神,是最让人有征服感之一的画面。沈晏歌呼吸加重,不论司濯白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他这番举动无疑很好地激起了他的欲望。 司濯白很显然想要用嘴巴把沈晏歌弄出来一次。他都这么努力了,沈晏歌便也不再克制,双手捧住对方的脑袋猛烈地在对方口中抽插起来。 “唔嗯嗯嗯嗯——……咳……哈啊……唔啊——” 骤然加快的速度让司濯白几乎无法呼吸,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让他惊讶的是,yinjing划过口腔中的某些区域,竟让他身体颤动,产生微妙的快感。 继后面那张嘴后,他上面的嘴也要被开发,变成能靠吞食男人的jiba产生快感的yin洞了吗?他自嘲地想。 那想法不可避免地让身体产生进一步的战栗。 “司总,你硬了。”沈晏歌开口,“吃男人的jiba让你这么兴奋吗?” “呜呜——嗯……”司濯白说不了话,只能在沈晏歌手中小幅度地摇着头。他的反驳力度一次比一次微弱,或许他心中也在逐渐承认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离不开男人——离不开沈晏歌的事实。 他只能更加努力地收缩口腔和喉咙,无师自通地学会将口腔中的空气收走,双颊收缩,透过脸颊能看到里头粗大的yinjing的形状。 他无意识地吞咽,喉咙里全是沈晏歌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分明是苦和腥的味道,却刺激得司濯白身体更加发烫。 “唔……!” 沈晏歌射精了,jingye汹涌地灌入司濯白的喉咙,他一时不察,剧烈地咳嗽起来。沈晏歌抽出roubang,带出一小滩白浊的jingye,有一些顺着司濯白的嘴角流下,更多的直接被他吞入腹中。 这下他口中便只剩沈晏歌的味道了。 司濯白原地喘息了一会儿,视线一直停留在沈晏歌那根射过一次却并未软下来的roubang上。那上面还沾着jingye和他的口水,显得yin秽又诱人。 他的双手虽然负在身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却是没问题的。他没有把裤子完全褪下,甚至连前段都没有露,仅将两瓣浑圆的臀部露在外面,被裤子勾勒得愈发挺翘。 他往上爬了两步,跨坐在沈晏歌腿上,手指在自己xue中戳次两下。他的xue已经很湿很软了,光是吃沈晏歌的roubang就已经足够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肠道自发分泌yin液,此刻他的臀缝间便漏出了盈盈水光。 手指的进入依旧让他的呼吸加重两分,他身体酥软,伏倒在沈晏歌身上,沈晏歌环住他以免他从身上滑落,却也没有更多地帮助他拓张。 主动的司濯白带给他不一样的新鲜感,让他多出几分耐心。 司濯白很快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再度挺身坐在沈晏歌上方,臀部抬起,双手握住沈晏歌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xue口。 后面那张嘴光是被guitou抵住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收缩,像是在催促着赶紧吞下这根rou棍。 “嗯啊……哈……进、进来了……”司濯白缓缓往下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双手被负在身后的姿势让他不太好发力,勉强抬臀起落两下,便将体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他脑袋枕在沈晏歌的颈上,呼出的热气打在后者的喉结处,看到那块性感的凸起由于自己的气息而上下滚动了一下,司濯白眼中露出笑意。 他想亲一下沈晏歌,但想到自己刚吃过对方的roubang,顾及到对方的感受便克制了这个冲动。 他的身体酸软,后xue却叫嚣得厉害,催促自己索取更多。 “嗯……嗯……我……没力气了……”司濯白说,“交给你了。” 耳中传来沈晏歌带笑的声音:“这就不行了?” 要是司濯白再年轻十岁,或是换个人对他说这句话,他一定要跳起来把对方压在身下,让对方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但他已经过了毛头青年只为争一口气的年纪,在沈晏歌面前也已经不知道丢过多少次脸。况且沈晏歌的话中并没有嘲弄的成分,更像是两人间的一种情趣,司濯白便也笑着回道:“是、嗯……你的……太大了。” 他说话时的气息尽数喷到自己的脖子上,沈晏歌有种被绒毛拂过的痒意,这份触感让他不由得放松几分,收紧环在司濯白腰间的手,将对方放在自己身上扶正坐好。yinjing在体内移动的触感让司濯白发出低喘,他刚想调整呼吸适应,沈晏歌的唇便贴了上来。 “啊嗯——等、……哈啊……咕……” 口腔被对方的舌头狠狠肆虐了一番,腔内还残留着之前koujiao时带来的快感,敏感到连自己的舌头碰到上颚都会让自己颤栗,更别提被沈晏歌这番称得上有进攻性的对待。司濯白双眼很快迷上水雾,分开后喘了好一会儿才将刚刚想说的话补充完:“……我刚替你……那个……” 吃roubang的时候不觉得羞耻,吞下yinjing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此刻再被对方亲吻,司濯白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沈晏歌觉得司濯白这点很可爱,他便又亲了司濯白一下表态:“我很喜欢……你口中有我的味道。” 司濯白什么恭维话没听过,却依旧对沈晏歌这番露骨直白的情话没有抵抗力。他双耳通红,身体泛着粉,后xue甬道比之前收缩得更为厉害。他感觉体内泛起了比以往更强烈的瘙痒,想到晚上他准备送给沈晏歌的东西,心中更是烫得厉害。他无法忍受双手继续被绑在身后,便解开了领带——原本就是他自己绑上去的,解开对他来说也很容易。 获得自由的双手环住沈晏歌的脖子,司濯白用和下属吩咐任务般的语气掩饰他的害羞,开口道:“别磨蹭了,快点cao我……” 沈晏歌低低地笑。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连带着司濯白都能感受到yinjing在体内小幅度地震颤,将他刺激得饥渴难耐。在他忍不住开口催促之前,沈晏歌回答了:“好。” “让我填满司总这口不知满足的saoxue。” 他猛地动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唔、嗯啊啊啊啊……好、好快嗯嗯嗯嗯……!” 司濯白扬起下巴,口中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他被颠得整个人几乎要从沙发上掉下去,胸口挺起,两粒乳珠也已经充血挺立,隔着衣服的布料摩擦肿胀。 “cao到了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哈、唔唔唔、要死了……要被cao死了嗯嗯嗯嗯……!” 沈晏歌用力抓住司濯白的两瓣rou臀向外扒开,拖着臀部将司濯白抬起,又借着重力让他重重下落,臀部啪啪地打在他的大腿上,溅开晶亮的肠液,将两人坐着的这张沙发再一次打湿。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这次cao得格外卖力,把司濯白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 司濯白若是在性事中有在工作中万分之一的敏锐,就能察觉到沈晏歌这次的cao弄要比以往更为投入。 像告别前的最后一顿宴席。 “唔、嗯……嗯、啊啊啊……顶到了、到了嗯嗯嗯……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他就如之前的每一次,在沈晏歌的cao弄中达到高潮,放任思维在这一刹那进入短暂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