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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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子强调了一句,“这是寄给你的,被屎壳郎不小心扯开了。” 屎壳郎问:“南哥,你是不是玩腻了女人,所以换口味了?照片里的是谁啊?这皮肤身材挺不错啊。” “砰!”我强忍着恶心,一拳狠狠砸向桌子。双眼血红地望着他俩,“滚!” 我却等不及他们离开,自己匆匆跑进了厕所,吐得肠胃痉/挛。 我靠在墙边休息了片刻,撑起身子移到水池边洗了把脸。 这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和你妈现在就离开,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么你妈顺利的过完今晚,安安稳稳的在萧家当贵夫人…不过那是有代价的。” “如果我选第二种呢?” 阴森狰狞的笑容,“不走是吧,那你就来给你妈还债。”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你妈在隔壁被老头子上,你在这里被他儿子上。” “别动,给我全部吞下去。记住,这是我施舍给你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说你妈这么会勾引人就算了,连你也是个小sao/货,在男人的身下也可以扭得这么浪,来,再扭一个给我看看。” 紧握的拳头,指甲陷进rou里。血液不安地流窜,眼里的血丝像黑暗里唯一的一丝光亮,从中燃起的火焰,烧断了脑中最后一根细弦。 萧承! 我重新走进教室,不出所料,齐刷刷的目光向我投过来,虽然驴子第一时间就把照片收好,但从我们谈话的只言片语中其他人也大致明白了什么。 颤抖的双手收进裤兜里,满不在意地睃了一眼,“照片里的男生是我正在调教的对象,那小子肯自愿把照片寄过来,说明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笑了笑,“兄弟几个你们别急,等老子调教好了,大家人人有份!”我一边走向座位,一边抽走了驴子手里的照片,“只是半成品的东西没什么看头,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乱动我的东西,哪只手动我废了他哪只手!” 气氛诡异起来,心脏的跳动紧紧缩在喉头,似乎下一秒就能厌恶地吐出来。 随意翘起了二郎腿,眉一掀,散懒地说道:“开个玩笑,别当真。” 屎壳郎像是明白过来,大笑道, “南哥,你这是在吃醋吧,看来你对照片上的人还蛮上心,被别人看到就不爽了吧。不过,要玩你自己玩,别拉上我,我可跟不上你的脚步,太他妈前卫了,哈哈!” “多大个事,不就图个新鲜感,玩烂了也就一垃圾。”我面无表情地看向驴子,“今晚咱们翻墙出去夜宵,我请。” “我请吧,阿南。”驴子盯了我半天才开口。 “说了我请就我请,再他妈的磨磨唧唧,老子一个人出去。” 我们一起平时五个人,除了驴子、屎壳郎,还有向御、赵小邕。 向御喜欢抽烟,而且梦想是以后每天都能抽上两包软天子,所以我们就叫他天子。而赵小邕学习好模样又乖,申请食堂的兼职立马被学校批准,一个月还能领千把块钱。说话温温柔柔,加上长相又娘,“仙男”这名便由此而来。 大家一起逗比可以,但要论打架,除了驴子其他…添乱的几个货。 有次跟高一届的男生一言不合干起来,我们五人对他们七人,对方又都长得壮实,我们很快落了下风。连连受挫之下,反而越战越勇,都打得红了眼。我和驴子合力弄倒了四个,回头看那边战况,男的女的打成了一团。后来赢是赢了,却他妈耻辱。 我问,那帮女生干嘛来的? 屎壳郎说,我女朋友喊过来的。她怕我们打不过,就找了些身强体壮的女生来帮忙。 我心头压着火,哦,所以你也觉得我们应该找帮手? 屎壳郎看了我的脸色不说话。 仙男和天子在一旁帮腔,算了南哥,那些女生也没帮什么忙,就站在旁边喝个彩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那对方有个家伙脸上的高跟鞋印是他妈鬼弄上去的?你们仨怂货打一个,其他女生帮忙揍另外两个,乱抡? 屎壳郎满脸谄媚地笑,南哥,我昨晚才答应了亲爱的,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脑子一热就把时间地点发给她了。男女双煞,那是我和她的心愿,拜托南哥成全啦! 之后,我和驴子重挑他们七个,两败俱伤。 屎壳郎说,南哥,你这么较真何必呢? 我剩下的东西已经太少,再放弃就什么都没了。 因为被群女生莫名其妙掺了一脚,背地里嘲笑的人不少。 于是连续几天借着就寝时间的一个多小时,我从一楼第一个寝室走到五楼最后一个。 谁不服,单挑! 输赢不重要,但气势这种东西是靠皮rou伤挣来的。在这样极端的解决方式之下,那次打架事件被盖住,换而言之,成了南哥战斗机。 我对一些事过于病态的执着,是因为我在别的地方卑躬屈膝,贱如草芥,就要在其他的地方找补回来,得到那么一点平衡。 是的,有些自欺欺人往往在别人眼里比真的都还真。 屎壳郎问,吃宵夜可以带上女票吗? 驴子飞起一脚,滚你娘的,有我们没妞,有妞没我们。自己选! 查寝是在九点四十五分,我们打算十点翻出去。 最后一晚,老周似乎也温柔多了。今天提前十分钟来到我们502,居然还客气地敲了下门。 背着个手问,“大家考得怎么样啊?” 结果大家各忙各的,没一个人鸟他。 他咳了咳,“那早点睡。” 我们不讨厌他,只是因为这日复一日的场景太过平淡,也太过习惯。 路上,一个女生迎面走过来,高高瘦瘦的,短款小外套垮在一边,里面是一字领的粉红蕾丝上衣,恰到好处地露出撩人锁骨。披散的长发随着走路的幅度微微荡开,小脸白皙精致。那是清纯与妩媚并存的气质,一般人很难抗拒,当然我就是那一般人。 “你好,我是安容。” “南哥。”我说。 她轻轻笑了一下,“我早就知道你了,我就在附近实习,对你挺好奇的。”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挑逗。 我敛了色,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她扬起秀气的眉毛,“帅哥,我们认识一下。” “南哥。”我说。 因为这个小插曲直到我们坐下,这群家伙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 我脸上一派平静,内心其实焦乱如麻。 常去的那家烧烤摊店主是个女人,带着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丈夫很早就出意外死了,她一个人撑起的家,日子艰难但是快乐,她喜欢笑,那种笑很真实。 听说白天还在医院做护工。 “老板娘,照旧。” 说话的是驴子。他有次喝醉了拉着我聊天,这个女人,他想保护她。 这个女人二十出头,如果不是皮肤黑了点,也是个好看的人。 “驴子...”我失口喊了声,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他有点担心地看着我,“阿南,没事吧?” 我定了定神,“就想谢你上次帮我。” “靠,就打架那屁大点的事啊,滚滚滚,少扯犊子。” 送的两盘卤花生已上桌,几个人就着灌啤酒。 屎壳郎说,“就我和天子住得远点,你们仨放了假照样一起玩。” 驴子说道,“就那点距离,腿一迈基巴就能甩到,远个锤子。” 屎壳郎丧着头,“反正我基巴是没你那么长。” 天子说,“我是没时间玩的,我妈让我去打暑假工。” 仙男说,“这是好事,你又可以多买几包天子抽了。”然后问我,“小妈,你什么打算?” “小妈?”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反应有些迟钝。 “你怎么了?总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天子说:“是不是想到我们会两个月不见,心头舍不得了?” “切!”屎壳郎说,“又不是分开一辈子,难得清净。” 仙男轻拍我胳膊,“小妈重感情谁不清楚。” 我挺起眉头,吊儿郎当地,“滚远点。” 我听他们闲扯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听进去,一个劲的打起精神,无端地瞧着他们,偶尔漫不经心地跟着他们笑一下。 最后眼看哈欠一个传一个,我才说:“你们回去吧,我去网吧查点东西。” “陪你啊,再一起回寝室。” “不用了,”我冲他们挥手,“很快就回去,你们保重。” 我一直站在那里看他们勾肩搭背地往路灯的方向走去,而我的这边,隔了一条长长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