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前世回忆/乱交np/师尊被轮jian做壁尻/彩蛋:帝王攻X太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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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逢的记忆是混乱而残缺的,他只依稀记得幼年跟随着宋长锋四处游历,不仅有修真界瑰丽奇幻的禁地,还有人间界内普通烟火,这些闪回的记忆他也只能勉强回忆稍许,最清晰还是宋长锋幻化成一个老者,带他来到一处山谷,搭建一处木屋。 宋长锋总是懒洋洋的躺在自制的摇椅中看书,在院中阴凉处缓缓轻晃,但是他看的皆是些有趣的话本子,从修仙界带来的便是写飞升成仙的故事,从人间界买来的总是些才子佳人的恩怨,也有些画着人物的,不过他当年不懂画上人为什么都赤条条的,因着他当年识字不多,所以格外喜欢翻找这些带画的书来,但是宋长锋发现后,总是脸色稍变连忙夺去收到储物戒中。然后点点他额头,警告他不许再随便翻动。 他只能如软包子一样,嘟着脸,握着宋长锋给他的长剑,练宋长锋教导他的剑法,然后用在山谷间出没的野兽身上,再兴高采烈把猎物拖走交给宋长锋炖煮,而等待的间隙,便能听到宋长锋给他念话本里,他不能懂的故事。 宋长逢曾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相依为命下去,至到有一天宋长锋摸着他扎起的团子小髻,告诉他会有人带他去践行他的天命。 “阿逢,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仙路崎岖和大道独行么?”这是宋长逢最爱的两个话本,也暗自羡慕两位主角许久,因着其中一位是剑修,他练剑的热情都高涨许多,但是此时的宋长逢抱着他的剑,哭的眼睛肿如烂桃般。 “如今阿逢的故事也开始了。阿逢不是想要和他们一般也飞升成仙吗?” “我不要····哥哥··我不要··”他松了宝贝至极的剑,抱着宋长锋的腿,仰视着宋长锋衰老落魄的面容:“哥哥···不要扔了我···我不要成仙,哥,哥哥·不要丢下我” 宋长锋只是笑盈盈的揉着他圆圆的脑袋,却是将这段记忆封印,他便只朦胧记得有个老人与他相依为命,现下也只剩他孑然一身,孤寂的留守在这荒凉的山谷中,后有仙人御剑而来,逆光之下,宋长逢眼睛眯起,看这位仙人孤傲神色似冰雪而凝,这便是他的师尊严雪明。 宋长逢看着地上匍匐的白衣男人,银白色的长发遮盖住大半面容,可是笔直高挺的鼻梁却难以遮挡,下面是一张淡粉的唇,他上次见此人,嘴巴是被亲吻到艳红微肿,轻软似云朵般,带着蜂蜜般的甜润,然后眼神含着迷醉的痴态,那个蠢货视他为珍宝,傻兮兮的拿做神袛供奉。连能冲昏头脑的欲望都能克制住躁动,却不知道这个放浪的贱货喜爱的便是被人践踏。 这是那位他尊称先生的人给他带来的礼物,让他厌恶又欢喜,因为他的故事的结局并不是如话本中那般得道飞升。而是被人挖去灵根道骨,徒留一具寿命悠长的躯壳。 他告诉宋藏风那个蠢货的话半真半假,真的便是这样残忍。他被宋长锋寻到时,躯壳里仅剩的残魂让他活得蒙昧,像一只未开智的凶兽,奔走在无灵的人间。没有人能伤的了他,但是也没有人视他为人。 宋长逢不愿回忆起记忆中的自己,但是面对着这个男人,哪怕理智清楚,这是另外一个故事,这个男人还未能给他带来丝毫伤害,而此时严雪明也是柔软的脆弱的易侵犯的。 他会袒露出白皙的身体,大张修长的双腿,曾经冷傲的面容风sao的堪比最浪荡的娼妓,然后露出一口yinxue,让男人来回抽插,只要是根jiba插进去,他便能浪叫出来。 但这又与前世相同了,前世的严雪明回归后恬不知耻的勾引着仙宗上下,无论是何修为,他修为跌落但身体还是经过天阶洗练的大乘修士,被欲望引诱的会扑上来和他交合,被破境引诱的修者也会一次次塞满他的嘴巴和后面那个小洞来采补双修。 宋长逢根本不知如何去发泄自己的恨意,是前世的严雪明给他带来的耻辱,让他沦为仙宗的笑柄,尽管人人都流传,这个从魔界带回来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寒成仙尊,而是一个魅妖化形时竟敢偷去他们仙尊的面容。所以这是一个最低贱不过的魅妖,被寻觅仙尊踪迹的长老们从拍卖会上买下。还在误认后让他享受过仙尊的供奉。 这是仙宗的耻辱,可是这个耻辱谁也不想抹去,反而不断在整个仙宗公用的娼妓身上寻找着仙尊的蛛丝马迹,来获得一种隐蔽的快感,曾经高高在的大人物,在自己胯下呻吟。那些筑基期的弟子尤甚。 当年只有宋长逢一无所知的执着于将此人唤醒,他一次次身临险地,踏足诸多秘境,寻觅甚至传说中才有的大药,万年十万年百万年的奇珍,也因他是天生道体,受天道庇佑。才次次死里逃生。 严雪明醒来后,还在他面前一副冷淡的呆板的,与之前并无不同的模样,安慰于他,等严雪明再次修行只需积累灵气便能按部就班的重归大乘仙尊之位。让宋长逢欣喜若狂的去再次踏上寻觅提升修为的灵物路途。 但是都是谎言!欺骗!宋长逢感激于严雪明当年以身替之将他从魔将手中救下,所以他对他的师尊孺慕愧疚,在他看到严雪明被人jian辱时,他才会入魔般杀了那些内门弟子。 当时他历劫金丹后分来的洞府内,满地都是纠缠的赤裸人体,充斥着交合间yin荡的呻吟,无耻放浪,且不分修为。有他认识的金丹老祖被筑基弟子轮jian,俊美的脸上喷洒上许多粘稠的jingye,嘴巴里还塞着一根硕大的jiba,但那人满脸都是痴迷的将两根jiba同时纳入体内。 有主动在男人jiba上起伏的修士,还一直手握着另一根撸动,贪婪的不愿松开,有被人摁着强暴的男人,被迅速进出的jiba插哀声喊着:“好大……不要…xiaoxue要被jian坏了啊…啊啊”可是另一个男人的jiba递送到嘴边,却立刻含住,吸的脸颊下陷。迫不及待的模样分明无半分抗拒。但是他jiba上还套着另一个男人的saoxue,随着他被jianyin的晃动而被cao弄。 至于严雪明则还要更下贱的多,他小腹高隆,不知被灌了多少精水,怕是被这里所有人都cao过一次,还被塞到一处木板制成的孔洞中,成了一个壁尻,只露出肥腻弹翘的rou臀,有玩够了他人的修士还会再掐着他rou臀上的软rou干的他喷水流精。尽管他原本白如满月的屁股已经被掐的青紫层叠。还能看到拍打上去的掌痕。 他腿间黏糊糊的如沼泽一般,被cao到喷出yin水后,yin水和他肚子里晃着的精水一起蜿蜒下淌,连兽皮地毯都湿了夸张大片。嘴里还嗯嗯呜的呻吟。清冷的声音早被媚气浸透了,sao的勾魂。 宋长逢早已不是剑修,却也拔出长剑,就是因他要杀人,却也要这些人死的痛苦。 那场震荡宗门的杀戮中,只有严雪明一人存活,宋长逢被压入宗门禁地,哪怕他是宗门的小师叔祖,还是寄予厚望的天生道体。也不能逃避责罚。 毕竟他是为一个低贱的炉鼎,杀了宗门内的天骄,还是因其中一位是合体大能的老来子,他冷冷对着仙宗掌门咆哮:“你明明知道他是我师尊,根本不是什么魅妖!为什么还放任他被人凌辱?” “寒成仙尊已经死了。”掌门说话间带着惋惜和同情,看着失控的宋长逢道:“他的魂灯都已经灭了。” 他在镇罪峰被关押了百年,受尽业火锤炼,那处是以为火灵根的大能陨落之地,但灵力暴动失控毁了陵寝后,便被用来关押犯了过错的弟子,业火能淬炼神魂,但是也会让修者一直清醒着感知自己被焚烧,但火焰从人身体游走,灼烫一处又被缓缓修复。然后再次被烧灼。 可宋长逢知道,那分明就是严雪明,是他清醒理智的师尊,他曾经孤傲到目中空空只有大道的师尊,却沦落成一个被灌满浓精的yin兽。 这百年内他最痛苦的不是被消融后的新生之苦,而是他总也想到严雪明被人凌辱,甚至还乐在其中,主动摇着腰臀的模样,他宋长逢的师尊是一个雌堕的放荡的娼妓。所以他徘徊的执念便是问清楚严雪明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被放出镇罪峰时,虽未入魔,眼中却藏着疯狂。而回到他洞府内等着严雪明,严雪明回来后果然又是满身污痕,连银发上都湿漉漉的,粘着浓精,仙袍大敞,脖颈锁骨乃至胸膛上都是被男人亲咬的情痕,浑身散发被玩透的sao气。严雪明见他后表情僵硬一刹。迷蒙的眼神也恢复清明。 “长逢…”他似乎不知从何说起,但舔舔艳红的嘴唇后,便伸手去解宋长逢的腰带:“很爽的…长逢,要不要caocao我。” 他说话间都带着股撩人的情欲,而走动间他本来半遮半掩的长袍也已然落地。光裸的身体上,rutou被穿了两个大小不一的金铃铛,带着细细的锁链绵延到他胯下,而他萎靡的性器被塞着锁精环中,精致的环扣是龙形模样,环绕着柱身,却锁死他的欲望。但下面还垂了一根细细的锁链。 严雪明拉动那根链子,从他丰腴的臀rou间,慢慢吐出一根粗大如婴儿手臂粗的玉势来,他眼睛又因为这个动作失焦朦胧起来,连口液都顺着抽搐的唇角滑落。 “唔哈……好爽…热……saoxue里又空了啊…想要长逢的大jiba插一插。” 宋长逢的回应却是压不住爆发的愤怒,直接将他拖到洞府内的温泉处扔入水中。 他俯瞰着水中不知所措挣扎而出的男人,才踩在男人攀着池壁的手指,疼的严雪明五官扭曲,才轻轻喊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