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难耐地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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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灿的日光照在湖面,裴离靠在湖心亭的廊柱旁,眼睛被柔软的绢布蒙上,吹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南风。 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巫医说他的魅毒已经深入骨髓,失明只是后期症状的一种。 裴离在视线模糊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失明后,他的感知比以往更加敏锐。 以前秦宴臣走到他的跟前他才能发现,如今秦宴臣百米之外,他就能感受他的靠近。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衣衫松垮地穿在身上,反正他的衣袍活过一天都是奇迹。 秦宴臣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撕裂他的衣袍,端详他腿间的斑驳红痕,然后把roubang插进他的身体内cao干。 他懒怠出去走动,秦宴臣就拉着他在秦府内cao。 秦府内院外院各处都有他被cao弄的痕迹,魔使已经能做到汇报的时候看着秦宴臣cao他面不改色。 裴离怅惘地抬头,其实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以为他应该死在去年冬天,实际半年过去,他的身体比那时还要好上不少,除了他瞎了这回事。 秦宴臣真是一点都不挑,cao瞎子都cao得那么来劲。 没意思透了。 “裴大师兄。” 女子娇媚入骨的声音传出,馥郁的香气涌入鼻尖。 他不觉得他认识她。 他也不想和她说话。 “你是第二个对我冷脸的男人,秦宴臣看上的美人个性就是不一样。”女子挨着他坐下。 裴离不适地动了动,女子的rufang贴在他的胳膊上,令人不适。 “哦,瞧我这记性,人老了,很多东西就是记不住,”女子拍了拍脑袋,倒是显示出不合语言的娇俏,“我叫秋蔓嫣,万狱阙的修士都称呼我为花神娘娘。” 裴离的手指动了动,没有特别的反应。 “我可以给你解药哦。”秋蔓嫣俏皮地用手指轻点着裴离的胳膊。 裴离闭目继续养神。 “九娘还同我说,你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哎……”秋蔓嫣叹了口气,“谈放还求到我跟前,让我救你出去。” “你想要什么?”裴离抿唇。 “谈放已经给过我筹码,不需要你再给一遍,”秋蔓嫣端详着裴离的脸蛋,“其实我很好奇,秦宴臣反正我这样送上门的大美人不要,偏偏喜欢像你这样的清粥小菜,果然是蠢龙的审美。” “你越孱弱,越倔强,他就越喜欢,贱得慌。” “男人的心理就那么回事,你不肯给,他就一直新鲜着,你贴着他,他就嫌你烦,裴大师兄,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裴离听着秋蔓嫣的话,她这是在教他怎么摆脱秦宴臣的控制吗? “不过嘛,”秋蔓嫣思索半晌,“这种方法你最好别对他用,蠢龙的珍宝,就算是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占便宜的。” “我也不知道谈放哪里来的救世主情怀,觉得你在秦府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衣袍是九州最珍贵的天蚕丝织,蒙眼的布条都是天阶灵器,桌上摆着的绿茶糕都是用新春最鲜嫩的芽尖榨出的汁末做的。” “以前我来秦府,这里都是光秃秃一片,没有莲花池,没有水榭,宫殿里空荡荡的,只有壳子,秦宴臣天天把自己挂在梁上睡觉。” “我什么时候能承受这样的苦难啊,”秋蔓嫣舔着绿茶糕,“花不完的银钱,长生的寿命,夜间还有超好哄的美男伺候。” …… 裴离无语凝噎,他没想到花神娘娘居然是个沙雕话痨。 “嗯,我想一下赌什么,”秋蔓嫣思索半晌,“等秦宴臣巡视百里城回来,你就唤他宴臣,要这样叫,宴臣~” “懂了没?” “然后你抱住他的腰,就说你想要龙鳞,听说龙鳞很漂亮,你想用龙鳞做头饰。” “要是他不给,我就把谈放的筹码还给他,还救你出秦府,要是他给了,你就把龙鳞送我,如何?” 秋蔓嫣的提议听在裴离的耳朵里,几乎就是白给,和直接抹掉谈放的筹码没区别。 “嗯。”裴离点头。 “嗯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秋蔓嫣捏了捏裴离的脸颊。 “好。” “那你可不许反悔。” “不反悔。” 裴离虚弱地应承道,秦宴臣会因为性奴想要龙鳞做头饰所以拔掉自己的龙鳞吗? 天方夜谭。 - 秦宴臣踏着万家灯火回府,他觉得今日寝殿内的氛围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裴离忐忑地坐在床沿,等待男人的靠近。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秋蔓嫣那句嗲到极致的宴臣,他打了个寒颤。 秦宴臣估计会被他恶心到的。 他忍住恐惧,和由于紧张颤抖的牙关。 便是再挨秦宴臣一耳光,或是被秦宴臣cao得双腿打颤,下不来床,能抵掉谈放的筹码也是值得的。 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 五尺、三尺、一尺…… 裴离的心提到嗓子眼,颤颤巍巍地拽住男人的衣袖,轻唤出男人的名字。 “宴臣~” 他拽紧床褥,屏住呼吸等待秦宴臣的耳光。 最多不过是被打到失聪而已,没什么事的。 裴离的胸腔剧烈喘息,男人躬身凑近他的脸。 他硬着头皮抱住秦宴臣的腰,健硕的劲腰包裹在乌皮腰带中,蕴含着蓬勃的力量。 男人的身形瞬间僵硬。 裴离抱着他的腰,等着秦宴臣把他推开。 僵持半刻钟的时间后,他的内心陡然生出不可能的猜测,秋蔓嫣怕是真的会赢。 “听说龙鳞很漂亮,我想要一枚龙鳞做头饰。” 裴离快速说完秋蔓嫣教他的话语,手臂欲脱离男人的腰,却被他死死按住。 “好,”男人的声音低沉,掩藏不住的喜悦,“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同我说。” 裴离的心沉到谷底。 “是不是高兴坏了?”秦宴臣亲昵地舔舐着裴离的锁骨,像只幼兽。 “嗯。”裴离扯动嘴角。 今夜的秦宴臣格外温柔,以往在床笫间辱骂他sao货,母狗,贱人之类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反而缠绵地一声声唤他。 “阿离……” “阿离……” “叫我宴臣……” 他被翻来覆去cao弄一整晚,真正感受到交媾的快乐。 男人温柔地拨开他的后庭,一寸寸撑开他的软rou,将空虚填满为饱胀,这样极致的温柔反而叫裴离更加难捱。 秦宴臣粗暴地对待他时,他还能咬着牙忍受痛苦,不发出一丝声音。 现在后庭被cao得暖融融的,酥麻的爽意蔓延四肢百骸,呻吟不由自主地泄出,惹得身后的男人cao红了眼。 …… 次日起床时,秦宴臣一脸餍足的神色,而裴离则像是被拆散了架,每动一下骨头都咯吱咯吱作响。 一枚温热的龙鳞被放在他的掌心。 裴离捏了捏,感受着龙鳞的纹路。 - 秋蔓嫣很是信守承诺,他被畅通无阻地从秦府带出来,交到谈放的手里。 “真是痴心人。”秋蔓嫣掂量着手中光滑溢彩的龙鳞,这枚龙鳞显然还不是从尾巴上面拔下来的,看着色彩和纹路,像是心口的龙鳞。 有他人在的时候,秋蔓嫣花神娘娘的架子端得十足,话也少。 如果不是见识过她话痨的一面,裴离真难想象她私底下居然是那般活泼的性格。 “卿卿想去哪?”谈放托起裴离的膝弯,让他躺得舒服一些。 “浣花渡渡口。”裴离不习惯谈放文绉绉的说话方式,简短地回答道。 马车出殷都,搭传送阵直接到浣花渡外。 “有幕篱吗?” 他的修为太弱,变幻出来的物品很容易被看破,戴着跟没戴没区别。 谈放赶忙变幻出幕篱,郑重地盖在裴离的头顶。 青年面颊苍白,眉间掩盖不住的倦色,眼睛被白绸蒙住,款款自马车旁下来。 前来浣花渡观光的修士众多,裴离下车就吸引无数视线。 隔着幕篱都能感觉到修士身段窈窕,气质卓华,肯定是一等一的美人。 众人见到旁边殷勤的谈放,瞬间歇了心思。 谈放的容貌不及秦宴臣,在九州也能算得上是排得上号的美男子,能让他这般殷勤,不知道他牵着的那位美人到底是何等倾城容貌。 裴离隔着朦胧的纱,用仅剩的灵力感知着渡口穿着弟子服的缥缈宗同门。 如果没有秦宴臣,他现在应该和他们一样,在渡口迎接新入门的弟子吧。 他收回灵力,转身回到马车内。 “不进去吗?”谈放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了。”裴离摇头。 他拉开衣袍,露出青紫的吻痕,宽大的袖子搭在手腕,后腰露出纵深的股缝。 “我欠你一诺,没想到现在才兑现。” 谈放看得发痴,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放。 青年娇嫩的粉xue吐着露珠,yin液滴滴答答地淌在马车内的衾被上,后颈到臀部弓成美妙的弧线,后腰窝更是陷下去宛如玉勺。 花xue口随着青年的呼吸翕张着,等待吞吐男人的roubang。 裴离躬得有些吃力。 “我本也想等痕迹消了再与你行交媾之事,可秦宴臣并不是那般好甩脱的,若你嫌弃,怕是……” 怕是没机会了。 “不嫌弃,”谈放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卿卿能垂青于吾,已经是吾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