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论推倒双性花魁的姿势(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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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陆翊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就放在大腿的旁边,只要身体微微一动,就能靠上那个热源。 这还真是退无可退啊…… 陆翊靠着墙,无奈地想。 他小心挺腰支肘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绕过丁未起身自己去解决。 头部传来微微的拉扯感觉,他起身的动作一顿。 陆翊借着月光看清了自己的头发正被丁未压在身下。 “唔……”也许是被陆翊的动作扰了清梦,丁未皱眉睁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姿势奇怪的青年。 眼里刚醒的迷蒙很快便如晨雾散去了。 “你需要起夜吗?”丁未发现陆翊的头发被自己压在下面,于是直起上身挪到了一边。 出于一些考虑,陆翊睡前只是将自己的外衫脱掉了,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的这个明智决定,才能让他在目前的尴尬情况下曲腿用宽松的中衣遮住自己的反应。 “呃,对……你不用起来!你继续睡!我知道路。”陆翊眼看丁未似乎是要起身带路,连忙制止,然后慢吞吞挪到床沿,刚准备下地,支撑的手一软,整个人就往前栽去。 两只有力的手扶住了他。 丁未在夜间的视力很好,他看着青年白皙的脸上明显不对劲的红潮,再加上掌心触碰到的异常温度,皱了皱眉。 生病了? 一手握住青年的小臂,一手从后面扶住青年的腰,丁未重新把他抱回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我去地里挖点姜,再给你烧点热水,你先躺着。” 被子在这时候给予了陆翊极大的安全感,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下来。 陆翊的神智在清醒与混乱间转换,黑暗中那个高大的人影似乎说了什么,他过了几秒才迟钝地应了一声。 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捏紧了衣角。 他刚刚在被丁未抱住的时候,差点就头脑一热抱上去了。 还好还好,只是差一点。 陆翊在听到外面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的时候,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 初次见面,他还不想当着主人家太过失礼。 欲望的热潮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而来,像永无止息的海浪,要将他淹没,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湿意,前面硬挺的rou物被束缚在裤子里,急切地等待着释放。 “嘶,这还真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啊……”仰头难耐地喘息着,陆翊喉咙微动,低喃道。 一面情欲在身体里肆虐,一面却是理智在提醒,现在身处一个仅有布帘遮挡,另一个人随时会回来的地方。 低头看了眼被子,陆翊裹着它艰难地直起上半身挪到了靠墙的位置,背部贴紧冰冷的墙面,双腿微曲,将被子撑起一小块。 “唔……”这样的姿势让裤子不免擦过股缝和前面肿胀的两片嫩rou,瞬时传来的酥麻快感让陆翊忍不住低声发出舒适的喟叹。 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男人似乎舀了水去厨房忙碌,陆翊迟疑一会儿,撩起了衣摆。 那双白皙修长,适合握笔写诗、抚琴作画的手,顺着腰线,滑进了湿热的rou缝之中。 灶台上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丁未看了一眼,把切好的姜片放了进去,犹豫了一下,又转身从橱柜里拿出糖罐,舀了一小勺糖。 姜的辛辣被甜腻的糖稍稍中和,只剩下一种微辛的甜味在厨房中弥漫开来。 端着煮好的姜糖水,丁未撩开布帘走进内室。 床上一团被子缩在墙边,完全看不到人了。 “……”脚步一顿,丁未走到床边,把碗放到了一旁的小木柜上。 迟疑了下,伸手去拉那团看不见人的不明物体。 一只纤瘦修长的手猛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丁未的眼睛微微一张,就感觉面前一花,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那只guntang的手拉着倒在了床上。 哐的一声之后,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嘶……”丁未感觉自己的膝盖磕在了床沿上,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一声难耐的,低哑的,带着微微湿意的喘息,在他头顶响起。 丁未抬眼,只见那床被子已经被掀到了一边,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白皙胸膛的青年,身上大汗淋漓,一头墨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原本清隽俊逸的脸上满是艳色,妩媚得令人难以直视。 而自己,正趴在青年岔开微曲的双腿间,清晰看见裤子的裆部隆起一块,伴随着青年另一只手的动作和隐约的水声,任谁都知道,那里是在做什么了。 丁未脸色僵硬,立刻双手一撑就想起身。 一条腿越过他的头顶稳稳踩到了丁未的背上,将他与床铺拉开的一点距离瞬间踩了回去。 那只脚在丁未背上游弋着,一点点往下,脚趾插进了腰带中,缓缓摩擦。 “……陆,陆翊,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丁未出声道。 “哦?我可是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一个饱浸情欲的嗓音悠悠响起。 丁未一愣,他本来还以为是之前春风楼里的那个香让陆翊神志不清,才会做出这些事,怎么现在一听,人明明很清醒啊。 一缕发丝垂落到眼前,丁未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轻轻勾着往上抬了起来。 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映出神色僵硬的他。 眼睛的主人轻轻勾唇一笑,眼角那抹如桃花般瑰丽的艳色更加逼人,“你想不想知道,我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声音轻柔婉转,像一根无形的线,勾引挑逗着面前的男人。 丁未几乎被面前如妖似魅的青年蛊惑,伸出了手。 在清醒的一瞬间,被陆翊堵住了嘴。 红艳的唇舌像是成熟到极致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吸引着人采摘、吸吮,吞吃殆尽。 两人的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不时能看到缝隙间交缠的舌头,透明的津液顺着陆翊昂起的脖颈流下,又被衣领挡住了更幽深的去处。 陆翊的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被推到胸前,原本大开的领襟现在更是完全散落在两边,露出了有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腰腹和胸膛。 “唔嗯,不要吸……哈啊,好难受……”胸前两点被男人粗粝的舌苔重重舔过,激起一阵颤栗,又像是女人产乳一般,被人大力吸吮,青年紧闭双眼,颤抖着发出似泣非泣的呜咽。 丁未尝到了汗湿的微咸,紧随而来的感受,是来自身下之人细腻得让他难以释手的肌肤,和耳边同性被他侵犯时发出的悦耳呻吟。 常年干农活所以更为粗糙的手掌游弋在青年震颤的身躯上,似乎是在思考如何一寸寸开拓这块仅属于自己的土地。 一根手指摸到了身下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 陆翊浑身一僵,但紧接着,就感觉到身上的人并没有离去,而是继续往内深入,里面的嫩rou瞬时感应到了外物的抚慰,疯狂挤压绞弄起来。 “痛吗?”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陆翊摇了摇头,黑发被汗沾湿黏在身上,又被男人拂开,宽厚的手掌停留在脸侧。 与男人轻柔安抚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身下rouxue的开拓,骨节粗大的手指数量一根根增加,女xue周围的嫩rou已经摩擦得泛红,又因为手指勾带出来的yin水染上了一抹亮晶晶的水光,两片肿胀的yinchun含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而颤动。 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从下身一路顺着脊骨蔓延,让人连骨头缝中都似乎泛着酸软。 那种即将要进行性爱的准备气氛把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了最高。 一种莫名的羞耻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并且迅速占据了陆翊的感官。 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闭上眼睛,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等待着丁未接下来的动作。 “唔嗯!”粗大的rou茎缓缓破开窄小的甬道,顶入了青年的身体内部。 陆翊猛地睁大了眼,艰难挤出一句话,“怎么……这么大……” 男人粗喘着停下了动作,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当初我洞房的时候,妻子也说过这句话。” 这个时候提起你妻子是要做什么啊?! 陆翊一噎,觉得这人脑子里的想法实在古怪。 “所以房没洞成,后面她也没让我碰过她。”丁未把后半截话说完。 陆翊愣了一下。 你说是这么说,可是下面还在插进来啊! 卡在中间的yinjing往里面重重顶入了一大截。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 丁未感觉自己下面似乎突破了一层东西,他看了一眼,女xue已经被粗壮的rou柱撑得变了形,塞得满满当当,血水伴随着清亮的yin液流出,浸湿了那片雪白的臀rou和底下深色的被褥。 青年前面秀气的硬物似乎也是因此而软了下去。 陆翊正忍着等那阵剧痛过去,突然发现嵌在里面的东西不动了,前面萎靡的rou物也被一只手握住缓缓抚弄。 他睁开眼,神色复杂,“你不必如此。” 丁未没说话,只是在感觉到青年明显放松了下来之后,才挺动腰身。 精壮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收缩、拉伸,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慑人的性感。 陆翊注视着这个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那是与自己平日所见的躯体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他为这样粗野凶悍的美目眩神迷。 rou柱没有完全插进去,而是保留了一截在外面,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时深入又拉出。 “嗯啊,哈,啊啊啊不要,顶到了!”青年原本低缓的呻吟骤然拔升,瘫软在床上的腰也似乎受到什么刺激而猛地挺了起来。 丁未按着陆翊的肩膀,试探着往刚才的地方戳刺,瞬间收到了和刚才一样热烈的反馈。 紧窄高热的xuerou抽搐痉挛着,将guntang的yinjing裹得密不透风,一股吸力从深处传来,几乎要将整根rou柱塞填进里面。 丁未感觉自己的腰一阵酥麻,忍了忍,才继续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往那一块软rou顶弄,不时还调整角度抓着青年纤瘦的腰肢贴近自己胯下,进得更深。 yinjing随着两人动作在下腹一点一点的,顶端拉出一条yin亵的银线,尖锐而澎湃的快感几乎要将陆翊的理智吞噬掉。 他无声地仰着头,脖颈到锁骨拉出一条心惊的弧线。 丁未托着陆翊的腿倾身压在他身上,两人都陷在柔软的褥子里,一滴汗沿着坚毅的下颚线滴在身下青年的胸口,惹得丁未忍不住低头细细舔舐。 胯下用力一下下凿进roudong深处,健壮的男人将身形略显纤细的青年按在身下征伐,一片深色与白色交缠在一起,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激烈的rou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在内室回响。 “不,不要,嗯啊,啊、唔嗯,太深了,要被顶开了啊啊啊——”一股yin水从软rou中的一条缝中喷出,重重打在guitou上。 丁未拇指在陆翊的女xue阴蒂上重重摩擦两下,陆翊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绷紧了脚背,手指胡乱在丁未背上挠抓出几道血痕。 丁未的yinjing进到了恐怖的深度,陆翊甚至恍惚觉得自己的小腹被顶起了一块,宫口抽搐着再次喷出一股水。 “要,要去了……”陆翊哆嗦着嘴唇,双眸一阵失神,修长的双腿绞紧了丁未的腰,小腹的rou柱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溢出了白色的液体,顺着性器断断续续连成一线。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陆翊就感觉自己被人拉起来朝下摁在了团成一团的褥子上,然后丝毫没有变软趋向的粗大rou茎猛地顺着还在敏感着的xue口冲撞了进来。 “啊啊……”陆翊哑着嗓子从被褥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还没消停…… 他脑子模模糊糊地想,只觉得自己翻来覆去被人cao弄得彻底。 木板的吱呀声响了半夜,到最后陆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才感觉一股热流洒在了自己的背上。 迷蒙间仿佛听到有人出去,随后是热乎乎的巾帕仔细擦过身体每一处,再然后是柔软的衣物带着清爽的皂角香覆盖上来。 陆翊迷迷糊糊的,在莫名安谧的心情中深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