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欢愉,好夫君隐秘的担忧被解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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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过于美好了,身上的爱侣在诚心诚意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远墟忍不住释放自己过分的要求:“sao子陵,腿再张开一点。” 渡陵将腿张的大开,露出吃透roubang的嫩xue,未了还用修长的玉指去玩弄两人的结合处,直将自己玩的不停出水:“大jiba夫君…快看……娘子把你的roubang都吃透了……全部插进saoxue了…” 远墟尤觉不够,挥手间屋子里亮了起来,将两人yin靡的结合照的清清楚楚。 渡陵红着眼尾,魅惑的扭动:“好夫君…嗯~~喜欢娘子的saoxue对不对?” 远墟重重的一捅,看着硕大的roubang把嫩xue处的嫩rou干进去,在嫩xue里碾弄着每一处嫩rou:“喜欢极了,sao货娘子,腰再扭的好看些。” 于是渡陵变着角度的扭腰,让roubangjian弄自己的xuerou,快感太多,舒服的他时不时轻轻yin叫一声,远墟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摸到早已挺立起来,却没得到抚慰的嫩红乳尖,不停揉弄。 远墟才射过两次,渡陵知道他接下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已经做好了被他疼爱许久的准备,一只手覆在他玩弄自己乳尖的手上,一只手扶在他另一条手臂上:“好夫君……我好不好看?” 远墟挺腰干他,眼神有些疯狂:“美极了…” 渡陵笑着附身去索吻:“那夫君重些弄我……娘子会更好看……嗯………夫君……好深……唔………” 远墟按着他的脖颈将他吻住,舌头变回兽形伸到深处,渡陵张嘴顺从的吞咽,在他想抽出来时轻轻咬住,然后伸着嫩红的舌头去努力舔弄,将那可怕的舌头当成美味一般吸吮的津津有味。 远墟再次将舌头伸进去直接捅到喉咙深处,身下发力撞击,渡陵趴伏在他身上吊着眼睛抽搐潮吹。 又被夫君干到高潮了。 “唔………”上下都被填满了,好喜欢,快要幸福死了! “唔唔………”将嘴里的兽形舌头咽的更深,渡陵搅紧saoxue挺腰相送,让saoxue被roubang磨透。 远墟亦是舒服的重重喘息,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继续深吻。 知道渡陵不会因为自己过分的欲望惧怕,远墟越发大胆,毫无征兆的将插在嫩xue里的roubang变回了原型,瞬间将渡陵撑的小腹凸起,腿根狠颤着再度潮吹。 缓缓抽出被伺候的无比舒服的舌头,待全部抽出后两人静静相望,远墟在渡陵眼里看见了自己,满满的,全是自己:“子陵……” 渡陵颤抖着喘息,被情欲洗礼的身子打着颤,亲了亲他的嘴角:“sao货娘子有没有让夫君爽到……一定爽到了……夫君的大jiba都变得这么大了……” 远墟舒服的喟叹,摸着他的脸颊:“sao货娘子真厉害,把为夫伺候的舒服极了。” 渡陵握住他的手用早已汗湿的脸颊轻蹭着呢喃:“好夫君嗯……娘子太喜欢你了…喜欢的发sao…怎么办…你一定不能离开sao货娘子……不然sao货娘子会疯掉的嗯……” 远墟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借机告诉自己,他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心里甜的发软,怎么就这么可爱,这么,让他神魂颠倒。 他直起身坐起来,让他双腿大大的敞开,将他湿淋淋的雪臀死死按压在自己的roubang上:“那就好好的伺候夫君,把夫君伺候舒服了,夫君就不离开你。” 渡陵颤抖着腰身狠狠弹跳了几下,xue里万分酸软的高潮:“好…我的夫君…娘子伺候你嗯嗯……” 绵长的欢爱中,渡陵全身湿透了,沾满各种液体,远墟似乎很爱看他高潮时失控的表情,渡陵很乐意满足自家夫君这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天色渐明,渡陵小腹鼓起,全是yin水,没什么用处的白嫩yinjing早就射无可射了,远墟却还没射给他的意思,让他一直沉迷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之中。 “夫君……好夫君……快射一次吧……sao货娘子想吃精了………” 一直维持着骑乘在远墟身上被jian弄的姿势,他流出的yin液已经把身下的远墟还有床铺彻底湿透了,可他的男人却还硬邦邦的不肯出精,想让他继续发出好听的哀鸣。 远墟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渡陵媚叫一声缩紧了两个早已被干的无力夹紧的嫩xue。 远墟低低的笑了,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开始不断拍打他的雪臀,渡陵一次又一次的被刺激的缩紧xuerou,难耐的熬着越发鲜明的酸软欲望。 “嗯啊啊啊~~~夫君!夫君!sao货娘子又要射了!射了射了!!饶命好夫君饶命啊!!!” 远墟掐着他酸软的腰肢加快速度疯狂的jian弄,将嫩xue磨的guntang,然后在爆发的瞬间抽出roubang,两根一起jian进zigong,伴随着激烈的潮吹在里面射精。 渡陵大口大口的喘息,眼前白茫茫一片,根本什么也想不到,只想吃下自家夫君的浓精。 终于射完,两人粗重的喘息着抱在一起厮磨,rouxue早已被干的殷红,如此激烈的性事都没有伤到,渡陵自己都觉得惊讶,最后那一刻,远墟是用原型的roubang一起插入rouxue的,直至此时,那两根稍微消肿却依旧硕大无比的roubang还插在zigong里,他却一点疼痛之感也没有。 果然,他就是该被远墟cao弄的,他们契合的如此紧密:“好夫君………” 远墟温存的抱着他舒缓快感的余韵,两人静静的躺着,直到天光大亮,将两人yin靡的结合暴露在日光之下。 渡陵动了动,让roubang更深的留在zigong里缠绵厮磨:“要起来吗?” 远墟一言不发的挺了挺腰,显然还没有吃尽兴,渡陵搂着他的肩颈磨蹭:“昨夜好像被逢意兄他们看到了。” 远墟四指合并插进他的后xue里翻搅:“害怕吗?” 渡陵探手去捉住他yin乱自己的手,却不是阻止,而是缠绵抚弄,时不时翘起雪臀让他玩弄的更透彻:“不怕,只是昨夜你说的契机,原来就是我们嗯~~好夫君…xue里水太多了~,涨的慌~” 远墟稍微抽出一截roubang,让过多的yin液流出来,用手接住涂抹在他身上。 渡陵拉过他沾满yin液的手含进嘴里舔干净,笑道:“是夫君的味道…好浓啊~” 远墟低笑着抱紧他的腰:“怎么这么磨人?” 渡陵将roubang重新吃进rouxue里:“逢意兄这几日估摸着不敢来见我们了,好夫君~你想做多久…” 远墟抽送了一下roubang,低哑的说道:“那就做到他们来见咱们的时候!” 渡陵仰起脖颈,暧昧呢喃着:“嗯啊~~那可糟了…到时候sao货娘子肯定全身都是被夫君jian弄过的味道…会吓着他们的嗯………深……夫君…夫君磨慢些……sao货娘子…sao货娘子好舒服……” “舒服还要慢些吗?” 渡陵轻轻媚笑着:“不要了……夫君狠狠干我的xue嗯!!!” 日升月落,这清幽的小院里,恩爱缠绵的夫妻共享恣意欢愉,无人可扰,也无人来扰。 果然,一连数日柳逢意都没来找他们,七夕灯会过了,也不知有多少慕艾少年少女觅得了姻缘。 自那日灯会后,柳逢意就像失了魂,一直躲着柳逢昀。 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每每见到兄长就脸红心跳,明白为什么不喜别的谁靠近自己的哥哥,也明白了,他对自己的兄长抱着怎样的旖旎情思。 这可怎么办才好? 柳逢意想起那日在小巷里看见的场景,陵兄的兄长将他压在墙上放肆轻薄,陵兄顺从的回应,那一刻他羞耻的想到了柳逢昀,想象如果是他们这般亲密会如何,然后吓得转头就跑了,因为他竟觉得他肯定会比陵兄还顺从,他想被自己的兄长轻薄! 柳逢意看着太阳升起落下,又一天过去了。 他要一直躲着吗? 兄弟俩年少失孤,自小相依为命,柳逢昀为了他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吃尽苦头,只为了让他过的好些,可他却对兄长有了这种心思… 会被厌恶吗? 应该不会,但是兄长肯定会很困扰吧… “啊啊啊!!!柳逢意!你这个混蛋!!” 万分懊恼的骂自己,可问题却没有解决半分。 “确实混蛋。”稍显冷漠的男性嗓音在他耳边低低的响起,柳逢意惊的捂着耳朵跳起来,像极了被吓到惊慌失措的兔子。 “哥哥哥!!!你你你怎怎怎么么么回回来了!!!” 柳逢昀挑了下眉:“我今天没有出门。” 柳逢意傻不拉几的干笑:“哈!哈哈!是吗!那什么,哥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说完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柳逢昀轻而易举的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提回来:“有事?” 柳逢意眼神飘忽:“是,是啊。” 柳逢昀把他按在凳子上坐好:“什么事,倒是说来听听。” 柳逢意一愣,绞尽脑汁想了个最不可能的借口:“我去找陵兄!” 柳逢昀眼底浮出丝丝笑意:“找人家做什么?那天不还逃命似的跑了,招呼都没打一声。” 柳逢意懊恼的拉扯自己的衣袖:“我…我…” 柳逢昀也不再逼问他,在他旁边坐下,将他拉进怀里:“逢意,你到底在想什么…” 柳逢意浑身僵硬,过了许久忽的哭了出来:“我…我…” 他要怎么说,说自己大逆不道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吗? 柳逢昀为他擦掉眼泪:“哭什么?又没有责骂你。” 柳逢意根本不是个能藏的住心事的人,躲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这会儿被他这般追问几句便再也忍不住,抓着柳逢昀胸前的衣服哭道:“哥…我…我好像…喜欢你………” 柳逢昀沉默了许久,沉默到柳逢意以为他肯定在想着怎么把他扳回正道了。 他哭着抬起头看着柳逢昀:“哥对不起对不起!你骂我吧!但是你别不见我!也别恨我哥!” 柳逢昀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埋首在他颈侧深吸了口气。 多年夙愿一朝得偿所愿,滋味甚好,不枉他辛辛苦苦的等待。 柳逢意有些懵:“哥?” 柳逢昀抬起头,眼底带着幽深爱欲,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然后狠狠吻住。 天清气朗,是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日子。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感谢那两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