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佳节,情浓蜜意(H)
书迷正在阅读:雪儿(H)、女子体罚学校、想挨cao是有原因的、艳人刀(武侠背景走肾rou文)、慧极必伤、要h才能活下去!、痒、夹逼准则、女神被彻底征服、捣碎
渡陵喝上了冰镇绿豆汤,清火解热名不虚传,生生将他燃起的yuhuo压下了大半。 他红着脸又喝了一盏,然后被远墟夺走了空碗。 “子陵,你已经喝的够多了。” 渡陵叹了口气,只道自作孽不可活,即使压下了大半yuhuo,可那些剩下的旖旎情思却像勾人的诱饵,惹的人魂不守舍。 身下滑腻不堪,他很难不去注意,虽不介意被远墟知道他情动,但是这般磨人却让人难受:“好夫君,我想洗漱。” 远墟眼神越发深沉,闻言解气一般的笑了笑,捏了一把他的脸颊道:“知道难受还故意撩火,傻不傻?” 渡陵讨好的笑了笑:“下次不敢了。” 终于熬到了七夕,夜色下街道上灯火通明,两人牵着手漫步,隔着老远柳逢意提着一盏灯笼冲他们招手。 “陵兄!这里!” 待走近,渡陵便看见柳逢昀默默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杂乱的人流。 看来这两人之间定然不可能只是兄弟情意了。 与远墟对视一眼,两人俱是一笑。 渡陵回头看着柳逢意道:“逢意兄的河灯放出去了吗?” 柳逢意偷偷看了眼柳逢昀,抿了下唇:“放了…,不说这个,那边有灯谜,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渡陵笑道:“好啊。” 于是几人结伴而行,柳逢意指了指另一边的女子们:“陵兄,看见了吗,那些女子全部都是放河灯的,你猜她们河灯上写的谁?” 渡陵自然是不知的,但见他这副既骄傲又有些懊恼的样子,便大胆猜到:“莫非是令兄?” 柳逢意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渡陵看了眼柳逢昀道:“猜的,逢意兄的河灯写的谁?” 柳逢意干巴巴的笑了笑:“谁,谁也没写。” 渡陵摇了摇头:“那真是可惜了,那长松看着便雅致,若是能被逢意兄的心上人打捞起来看见该多好。” 这一刻,渡陵终于明白为什么掌门师叔爱当红娘了。 他们修仙之人若是两情相悦,只要不伤天害理自然无人说什么,也不是没有亲兄弟在一起的例子。 柳逢昀低头盯着柳逢意的头顶,冷漠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柔和了许多。 柳逢意心乱如麻,只能僵硬的扯开话题:“灯谜就在这里了,陵兄你快看看吧,我去那边!” 说完脸颊通红的匆匆跑到另一头去了。 柳逢昀默默跟上,不紧不慢的护在他身后,柳逢意每次不经意看见他,都飞快的移开视线。 渡陵笑着凑近远墟道:“你说他们何时会表明心意?” 远墟伸出一根手指,渡陵猜道:“一年?” 远墟摇摇头:“一天。” 渡陵一愣:“这么快吗?” 远墟在他唇上偷来一吻,说道:“他们早已红鸾星动,今日便会有个契机明朗心意。” 渡陵笑了笑:“倒也好,我见他们都是不错的人。” 天空炸起烟花,众人高声欢呼起来,两人静静靠着一起欣赏。 渡陵望着烟花出神的说道:“真好看。”能和身边这人一起看这繁华人间,真好。 远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快要溢出的情意与占有欲。 不着痕迹的拉着渡陵拐进一条巷子里,远墟将他轻轻压在墙上:“子陵,我想亲你。” 渡陵看着他笑起来:“夫君居然变得这么有礼了唔~~” 唇舌粘腻交缠,两人的呼吸里快速爬上情欲,远墟的手探进他的胸口,揉捏嫩红的乳尖,渡陵轻泣一声,张开的嘴被他肆意占有。 “啪嗒!” 似乎是灯笼掉在地上的声音,两人已经无暇去看是谁,远墟抱着他一个闪身回了家,把他紧紧压在榻上,身下的roubang隔着衣物狠狠磨弄渡陵的嫩xue。 rou根硬的胀痛,两人俱是压抑许久,此时只想好好享受欢愉。 渡陵替远墟脱去衣物,伸手抚摸即将狠狠欺负自己的roubang。 “好硬……” 远墟低沉的喘息着问道:“喜欢吗?” 渡陵轻轻点头:“喜欢……” 双手同时握住两根roubang撸动,远墟配合着他挺腰,却远远不够。 渡陵搂着他的肩一个翻身,变成上位:“夫君…,今晚娘子伺候你好不好。” 远墟喉结滑动,欲望喷薄:“好。” 渡陵附身用娇嫩的嘴含住一根roubang,双手握住另一根,远墟立刻爽的又胀大几分。 微微撑着上身,用手扶住他的下颚:“难受吗?” 渡陵说不出话来,嘴里粗大的rou根堵着他,只能轻轻摇头,随着guitou里流出的液体,渐渐有了些许腥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只刺激的渡陵脸红心跳,将rou根吃的更深,一寸又一寸,直到全部埋进喉咙深处。 渡陵流着泪拉着远墟的手摸到自己的脖子,然后轻轻动了动。 到这里了,都被你占有,我心甘情愿。 远墟快要发狂,满足的快要落泪,轻轻抚摸他的脖子:“真厉害,我的子陵,我的,娘子。” 渡陵开始抽送,rou根磨透他嘴里的每一寸,无法下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又一次深喉,他含着roubang呜咽。 远墟扶着他的下巴:“难受就吐出来。” 渡陵摇头。 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被心上人占有的感觉,太过鲜明,他忍不住想要再yin荡一些,将自己所有yin靡的样子都献给他看。 紧缩喉咙挤压着roubang,渡陵埋在他腿间,像臣服于他的雌兽,美极,艳极。 “子陵…” 深深的喘息,远墟小幅度的轻轻抽送,渡陵顺从的配合吞咽,roubang抵着脆弱的喉道碾磨,渡陵很快习惯了这种jian弄,主动加快了速度,远墟喘息着重重的干进去,渡陵抓着他的腰,被刺激的在他腰间留下几道抓痕。 “呜……” 速度越来越快,不知什么时候,姿势已经变成了远墟跪立着双手禁锢他的头深入,而他趴伏的姿势。 roubang越进越深,越撞越狠,粗硬的耻毛时不时剐蹭着他的脸,他现在只能被动的接受着jian弄,唯一能做的,只有双手握住另一根roubang压着自己白皙的胸口抚慰。 好满,被远墟占有的感觉太过美好,渡陵整个人都散发着甜美的味道,远墟不再控制力道,狠出狠入,将那张原本言笑晏晏的嘴变成被自己yin弄的甜美密处:“子陵,子陵!我的子陵!” 充满情欲的嗓音,渡陵收缩着喉道回应他。 失控的cao干,情欲的交合,毫不留情的一记狠入,远墟胀大的rou根完全插入,然后激烈射精,guntang的jingye直接滑进胃里,又烫又多,渡陵汁水淋漓的发抖,顺从的全部咽下,实在太多,竟有了饱腹感。 射过后,远墟慢慢把rou根抽出来,看着roubang一寸一寸脱离娇嫩的喉舌,他忍不住又一次捅进去,然后快速的拔出来。 硕大的roubang离开后还残留着填满的错觉,渡陵不停吞咽着,喘息着被远墟扶起吻住,粘腻的吻顺着嘴唇慢慢绵延至颈侧,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灵rou贴合。 渡陵不停颤抖,远墟回到他眼前:“难受吗?” 渡陵摇头,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胃部:“里面,全是你的东西,又烫又多,你太坏了。” 远墟抚摸着那里:“那还想要吗?还敢要吗?” 渡陵将他压下,骑在他身上:“想要,敢要,只要你,是你的话,都可以。” 远墟低哑的笑出来,这样的他,这样的渡陵,原来早就看出他心里隐藏在最深处的不安,生怕他离去的恐惧。 这样的子陵,哪怕他当初真的偏向魔族,也一定能将自己完全俘获,用他的人,他的心,他毫无保留的爱意将自己禁锢。 “我的子陵…” 渡陵附身含住他的唇轻咬:“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你想要我怎样我都陪你,我们会永远永远不分开,我的夫君。” 远墟忽的探进三指在rouxue里肆意翻搅,渡陵抓着他的手将他带去更深的地方:“唔~我的夫君…我心悦你…,想被你随意jian弄,你想怎样都行啊嗯~~~” 远墟扶着他的腰手指进得更深,渡陵小腹弹跳几下,潮吹出来:“我想怎样都可以吗?我的子陵。” 渡陵夹紧他的手指,发着抖胡乱点头:“可以,都可以,夫君,因为我喜欢你。”因为喜欢所以千依百顺,因为喜欢,所以愿意予取予求。 远墟终于彻底不再压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那小sao货,自己把夫君的roubang吃进xue里去。” 渡陵战栗着扶着两根硕大的roubang一前一后用两个嫩xue分别吃下,然后主动抽送起来:“嗯~~原来夫君喜欢这样叫我吗?啊~~好大~~好舒服好舒服~~xiaoxue要化掉了~~” 远墟喘息着挺腰相送:“对,夫君想这么叫你,sao货娘子!” 渡陵yin荡的乱颤:“夫君!夫君!继续叫我!啊啊啊~~~插的好深!!!” “sao货!我的sao子陵!” “呃啊啊啊~~夫君!大jiba夫君!!干死sao货娘子!!” 远墟一记深顶,直接插入zigong和后xue最深处,渡陵爽的打颤:“zigong!夫君!大jiba夫君!救救我!啊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受不了了!!夫君!” 只要是远墟喜欢的,他便也喜欢,他们是夫妻,床笫之间再过分,渡陵都甘之如饴。 他失力的趴在远墟身上,被远墟掐着腰肢剧烈的撞击,下身泥泞不堪的发出巨大的水声,紧紧埋在远墟颈侧,渡陵再次被送上绝美高潮。 高潮时依旧被狠干的嫩xue不堪欺凌,汁水淋漓的流满床铺,渡陵哭着媚叫,伸处嫩舌舔弄男人凸起的喉结,惹的男人继续发狂。 “唔唔唔………大jiba夫君…我让你干……你疼疼我……” 将rou根全部埋进嫩xue里,远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roubang死死抵住不再抽出,残暴的用力耸动碾压,渡陵双手捂住凸起的小腹,双腿夹紧他的腰,被jianyin的失去神志:“夫君!!!夫君救救我!!” 两处嫩xue痉挛抽搐,远墟沙哑的问道:“夫君够疼你了吗?” 一边问一边耸动,渡陵哭叫着弓起腰接受他的碾压:“够了…够了夫君!!” 远墟力道加大,两人性器结合的无比紧密,roubang在嫩xue里打着转,享受嫩xue无条件的包容顺从,抵住zigong残忍而又快速小幅度的碾压了半个时辰,直干的渡陵大敞着双腿,彻底失力的张着嫩xue任他jianyin,直到马眼张合数次后激烈射精,渡陵全身剧烈发抖,却依旧乖乖的挺着腰全部接受。 这种力度,早已不是射精,而是打种。 隔的远远的街道上还在欢呼着,两人却早已经沉迷于对方带给自己的绝顶欢愉。 渡陵全身趴在远墟身上发抖,慢慢从绝美的快感中回神,xue里的roubang射过后稍微餍足了些许,暂时没有作乱的意思。 远墟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脊背,时不时动一下xue里的roubang,让嫩xue里粘稠的jingye溢出来。 渡陵亲昵的窝在他胸口,用手指卷起一缕他的长发在指尖把玩:“好夫君~,今后不管什么事都告诉我好不好?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可以瞒着你的娘子。 ” 远墟将他抱紧:“好。” 渡陵软着嗓子笑了笑,往前凑近吻住他,伸出嫩红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勾缠他的,吸吮的津津有味。 远墟轻轻扶着他的脸反客为主,轻轻咬住他的舌头拉扯吮吸,不一会儿,yin靡的津液便顺着嘴角流出,分开是牵扯出几缕银丝。 两人默默喘息,渡陵支起身体骑在已经重新硬起来的roubang上,这种姿势进的格外深,roubang一直插在zigong和后xue深处,撑的他一直被快感包裹。 他晃动腰肢,暧昧低语:“好夫君…接下来…想让娘子怎么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