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珠
屋子里面早就没有了旁人,谢子钦便替程锦之解开衣裳,程锦之抓着衣带不肯松手,被谢子钦轻轻一拂,就再也没有坚持,衣带散了,衣衫滑落堆在地上。 像是回到了昨晚一样,不着寸缕的人局促地站着,他不敢去想那么粗壮的东西,若是塞到后头会如何。 谢子钦也不想他受伤,所以并没有直接让程锦之坐上去,他从一边的一张桌子上拿起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竟然放着早就准备好的琉璃串珠。 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每一颗都十分的干净漂亮,并不是很大,但是却足足有十颗。 “全部含进去,不许剩一颗。”他对程锦之说。 羞耻的心还在,但是在谢子钦面前,程锦之早已不敢为此反抗,他在谢子钦面前什么不堪的模样没有,又何必扭捏这一点? 前面几颗也不怎么顺利,虽然心底说服了自己,可是实际当着谢子钦的面做这样的事情。 受着那灼灼的目光,程锦之还是难堪至极,动作僵硬,后面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紧缩着,甚至因为昨夜被疼爱过还有些肿,所以很难破开,艰难动作间珠子碰撞发出清脆却yin糜的声音。 视线再次瞥到木马上的那跟东西,程锦之不由一阵瑟缩,手中动作不稳,那颗好不容易放进去的珠子又滑溜溜地被挤了出来,后xue还在不断的翕张着。 谢子钦从前是如何一次次在他里面驰骋进出的?程锦之想不通,为何这几颗珠子就这么难以送进去,明明谢子钦的尺寸更吓人。 自暴自弃似的,也觉得委屈,程锦之索性也不想管那么多,直接一咬牙就硬生生将一颗珠子挤了进去,却也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痛哼出声。 谢子钦拉住他的手腕,手指慢慢摩挲着:“不急,别弄伤了自己。” 程锦之觉得他下一句话就是,不听话就要受罚,便再不敢莽撞,只能慢慢一点点的来,后面又冷又满,程锦之有些难受,但是不敢多停歇。 最后一颗珠子艰难地塞进去的时候,他已气喘吁吁,后头的浅色小花是闭合着的,粉嫩嫩又有些湿淋淋,但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满满当当地塞着那些珠子,只有一根细细的线绳从那闭合的花心牵引出,像牵着什么隐秘。 谢子钦的手拉着细线缓缓一扯,透明的珠子慢慢露出一点,撑开闭合的花心,撑出一个美好的形状,他的动作故意很慢,眼睁睁看着那一张樱色小口一点点吐出那颗珠子,发出些黏腻羞人的声音,之后xue口再次紧闭,下一颗再重复。 那些珠子留在体内不过一会而已,还没被完全捂热,就又被一颗颗扯出来,再重新塞入,循环重复着折磨,直到后面变得松软。 串珠被随便丢在一边,谢子钦把地上躺着的程锦之扶起来,他的手从他弧度优美的腰线往下摸到雪白挺翘的臀rou,轻轻拍了拍,像在鼓励:“去吧。” 犹豫了一会,程锦之还是照做了。 那木马高上腰际,程锦之踮着脚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却不敢轻易坐上那玉势。 光滑的玉势十分瘆人,抵在腹前,同他自己前头那一根秀气的花茎有了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得他那处可爱白净。 玉势上已经提前抹好了滑腻腻的脂膏,谢子钦用手指检查了一下,足够润滑,这才用指尖轻轻点了点程锦之颜色艳丽漂亮的顶端:“可以了,开始吧。” 一声令下,行刑开始。 往前移动了些,程锦之的双手撑在前头,抬起臀艰难地吞进玉势,后头再次被一点点撑开,但玉势的尺寸同琉璃珠子不同,才含入一个头他就受不住了,想抬起腰逃离。 “现在是,只进,不许不出。”身声音响起的同时腰后多了一双手,掐着他,不许他挣脱,硬生生压着他的腰往下。 “不……”他只能吐出这一个字,都来不及多想,一只手已经伸到腰侧抓住谢子钦的手腕,带着哭腔道,“……不行。” 少了一只手的支撑,程锦之的身体险些失衡,后头便又猝不及防地含深了几分。 挣开程锦之绵软无力的手,谢子钦把手沿着他的侧腰往上摸,顺着腰身处抚过,摸到胸前那娇嫩敏感的一点。 “嗯……”咬着唇轻哼了一声,程锦之低头看着那一只逗弄着胸前乳首的手,作乱的手格外灵活,稍稍几下而已就让他情动不已,实在是叫人承受不住。 他喘着暧昧的气息,扭着腰身想躲开,这个动作却叫体内的东西摩擦着内壁,瞬间叫他腰上发软。 偏偏谢子钦还在这个时候指尖一用力,捻着那一点,上下两处要命的点得到的刺激让程锦之忍不住惊喘出声,这次是全身都软在了情欲里,再也没力气撑住,那已经进了一半的玉势一下全然吞尽,不剩毫厘。 好像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腹下又酸又胀,那瞬间好像三魂七魄都被顶出了身体,程锦之满面失神,谢子钦的手则滑到了他白嫩的腹部,那里被玉势顶着突起了明显的一点。 许久之后,谢子钦已经收了手,程锦之才勉强从欲海中抽出一点神智,他不知何时已哭得泪满面,双手依旧是无助地撑在前面。 那木马有些高,跨坐在上头的程锦之脚尖堪堪点地,细长滑嫩的双腿无处着力,全身重量都落在后xue跟玉势的交合处。 木马不稳地摇摇晃晃,白生生的人便也跟着前后摇晃,看着像在挣扎,挣扎着落入情欲。 他在试图找到可以得到喘息的点,但每次只会避无可避地被捣进深处那最是叫人受不住的一点,力不从心,只能咿咿呀呀地叫。 他越是挣扎,越是左右摇晃,玉势便插得越深,就算是他竭力想要抬起腰身,却也始终无法把那东西摆脱,每次动作到一半就无力地狠狠落下,看着到像是听话极了,自己在玩似的。 徒劳的挣扎让他很快力竭,终究撑不住了只能无力地放下全身重量坐下,被磨得湿漉漉的后头黏腻不堪,越发艳熟。 绷得发直的双腿不住发颤,乱了的发丝贴在汗湿的侧脸,程锦之的脸都带着勾人的红潮,一眼望过去,谢子钦便移不开眼了。 喉结微微滚动,谢子钦眼色又深又暗,过了一会才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不急,要泄出来了才行。” 要结束这一切,其实很简单,但是谢子钦不许程锦之碰自己的前面,看着那挺秀的玉茎翘得高高的,吐着清亮的水液,下面的玉囊也圆乎乎又软软白白的,小巧可爱,但却都得不到丝毫的爱抚舒解,于是前头的颜色变得艳丽起来。 他在摇晃不断的木马上头伸手向谢子钦,像在求救,嘴里不断重复着“长懿”,他就那么看着谢子钦,两人就隔着一步而已,谢子钦也只是看着他,负着手,眼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心疼更多些。 等到从木马上面下来的时候,程锦之腿软得站都站不稳了,直接摔在谢子钦的怀里。 程锦之并没有受伤,虽说是用刑,但是谢子钦没有对他下狠手,只一次便把人带走了。 软在谢子钦怀里的程锦之揪着他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长懿,我想回去。” 现在想起宁心殿,竟然格外叫人觉得安心。 不过谢子钦却没有答应他这个小小的要求,他没有带他回承明宫,他说:“合璧宫已经建好了,小锦之还没去看过。” 然后程锦之就被带到了合璧宫。 新建成的宫殿华贵如琼楼玉宇,琉璃瓦朱红墙像是画工手底下的瑶池宫卷,这是用金银珍宝堆砌出来的宫殿,一见叫人觉得像是天宫一样,精致贵气而不可触及。 谢子钦说要集天下珍宝,建九州华宇,此言不假,合璧宫确实如此,“华丽”二字已经无法形容出它的神韵,只是当入了这扇宫门,踏上那一步玉砖,整个人浑不似在人世俗间。 “这是朕给小锦之建的宫殿,只有这样的宫殿才配得上朕心中的小锦之。”不管是从前还是如今,这处宫殿,始终只有这一人才不辜负。 多稀世的珍宝,哪里比得上他这个人,美人是天赐的瑰宝,其他一切都是陪衬,所谓天宫瑶池不过是衬托美人的枝叶。 合璧宫很大,谢子钦把他抱到了寝殿的床上,丹楹刻桷宫殿有些冷冰冰的空荡,床榻过分宽大,程锦之缩在上头,谢子钦坐在床边。 “这里是朕给小锦之的礼物,犯了错的小锦之以后要睡在这里了。”他故意看着程锦之,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本来以为惩罚已经结束的程锦之直接被吓白了小脸,呆呆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谢子钦也不是故意要他伤心,见他这般模样还是说:“宁心殿还是你一个人的,不过要等小锦之罚过之后才能回去。” “不、不要,长懿我不要在这里。”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程锦之一想便觉得害怕,好像谢子钦在把他推开,真正的推开丢弃——生不如死。 在皇宫里,这样比死更可怕,死无非疼一次,被丢弃,要痛千千万万次,他在这里只会越加难挨,他是真的怕被罚。 其实他既怕死,也怕疼,怕被罚。 “听话。”谢子钦却只是这样说。 谢子钦没有走,还留在合璧宫陪着程锦之,程锦之却不敢睡,他真怕一闭眼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怕这惩罚久不结束,怕谢子钦一直生他的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件事揭过。 但是谢子钦的耐心永远是他比不过的,等到程锦之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他到底是离开了。 “皇上就把小公子一个人留这里了?”张延到底是跟了谢子钦这么多年,谢子钦的心思他不说是十分了解,那也有八九分了,自然是看得出皇上如今心里还是疼爱小公子的。 若是不在乎不心疼,如何能忍天下所不能忍? “这次自然是要他吃些苦头才行的。”否则以后不知轻重,指不定还会犯什么错,他不想看他犯错,也不想再罚他。 “对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谢子钦停下脚步,他们已经出了合璧宫,他回首望了一眼,收回目光后说,“广宜宫的所有宫人,一个都不能留。” 到了张延这个年纪,虽然见惯了大风大浪,但是甫一听此言还是心头微骇,广宜宫上上下下加起来几十人,几十条人命终于还是受了牵连。 关于小公子和缙南王的事到底是从广宜宫传出来的,皇上明显是要把这件事捂严实,杀人,说到底还是为了小公子。 小公子那般性子,面皮又薄心性简单,若是外头的人都知道了他和缙南王的事,留在皇上身边的小公子心里肯定难受,他一难受皇上就也会跟着难受,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以防万一,便从根源着手。 如他之前所想一样,皇上心里到底是放不下这人的,这是疼到了心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