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宁国府翁媳乱爬灰 东王府宾主暗通欢
第二回 宁国府翁媳乱爬灰 东王府宾主暗通欢 话说宁国府之老仆焦大因夜里喝多了酒撒疯,倚坐在院子里的墙角大骂:“这家子是烂到根里了!想当年我陪老太爷出生入死,拼了性命挣下这份家业,如今竟是一代不如一代!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甚么不知道?”众仆听了无不吓得心惊rou跳,赶忙上前去几个人把他堵上嘴弄走,唯恐他再多说半字。 府里上月才办了喜事,迎娶蓉大奶奶过门。孰知,新娘还未进洞房便与家翁早有了首尾。这秦氏实为废太子之女,她收服了贾珍这个老色鬼,如今见了清如玉秀的贾蓉更妄想着让宁府爷郎都拜倒在其裙下。只是她打错了算盘,自其过门以来,贾蓉都不曾与之同寝,甚至分别起居,两人竟空有了名分,全无夫妻之实。 贾蓉今夜又宿在书房里,刚熄了灯睡下,却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他于暗中睁眼,神情冷漠。贾蓉对秦氏与父亲之间的阴私勾当心中有数,亦早已麻木,只是仍一夜难眠。 次早,天方明时,贾蓉便唤丫鬟进来伺候洗漱且略不提。待到卯正二刻,便往正院去给贾珍请安。喜儿看见来人忙迎上去,笑道:“蓉大爷来得不是时候,老爷还未起呢。”贾蓉平静如常,只说:“等父亲醒了我再过来”便回了。 贾珍昨夜与秦氏在天香楼里偷情,今日便起晚了,辰初三刻才醒来。贾蓉再过来请安时稍晚了些,就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贾珍不耐烦看见他,甩手打发道:“快滚出去!”贾蓉才木着一张脸躬身退出去了。 用早饭时,香楠呈上来一道油酥烧饼、一道萝卜丝饼,说:“是大奶奶叫人送过来的。”贾蓉看也不看一眼,只道:“拿走。”香楠应声而去。贾蓉被坏了胃口,一顿饭下来只用了一碗鸭子rou粥并半碟豆腐皮包子。一旁伺候的紫檀忍不住开口劝:“爷有甚么不如意的只管往我身上出气,千万别怄着了自己。”贾蓉听了,冷笑道:“拿你出气干甚么?我有甚么可气的!说来还是你们这些蹄子不懂规矩,甚么脏的臭的都往我面前摆!”紫檀心知主子骂的是谁,不敢接话,只好默默站着。贾蓉也不理她,只管坐着不语。 过了正午,贾蓉才想午睡,小厮吉儿就进来说:“东平郡王府派人来请。”只得唤紫檀、香楠过来伺候更衣,又打发吉儿去贾珍那里说一声。待准备妥当后才带着几个小厮乘马出去了。 一径到了东平郡王府门口,就有王吏来迎接,引路至玉蓉楼。只见摆了三桌酒席,戏旦子正唱得热闹。坐在主席上的东平王宋桎见到贾蓉来了,连酒也顾不上喝,将他招呼到身边来。席上都是相熟的富贵子弟,互相玩笑惯了。贾蓉才刚坐下,便被人耍笑起来:“瞧,楼主来了。”因玉蓉楼恰好重了贾蓉之名的缘故,众友常以此调侃贾蓉,称其为玉蓉楼主。贾蓉对那人笑骂回去,道:“你这小王八!怎么,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还堵不上你的嘴?”那人正是侯府的小公子,姓王,名澄,家中排名第八,因此便得了个诨名。王澄脸皮厚,挨了这句骂也不痛不痒,反而起哄要罚贾蓉的酒:“你迟来了就得自罚三大海!”贾蓉听了,转头似笑非笑地往身旁睇了一眼,道“主人家还没发话呢,你倒是自作主张起来了。”贾蓉貌美,天生一双桃花眼,宋桎的魂都被他给勾了去,自然是护着捧着。王澄是个机灵鬼,轻易不能饶过贾蓉,拉着大伙嚷嚷起来:“你找靠山搬救兵,我们这帮兄弟可不买账!”众人附和着,就是要贾蓉乖乖认罚。贾蓉见这群小子气焰嚣张,也不要宋桎替他拦着,站起身说:“狗东西皮痒了欠收拾,你蓉爷爷我今天就敞开来叫你们心服口服!”说着,就拿起海碗倒满了酒,仰头就灌。来不及喝下的酒水从贾蓉的嘴角不断溢出,顺着他雪白纤长的颈脖流淌而下,领口濡湿了一片。喝光了一碗,贾蓉便向下反转碗底,然后继续倒酒喝。一连吃下去三大海碗,贾蓉才停了,众人都拍手叫好。“好了好了,你们都收着点”,宋桎叫众人消停下来,又拉着贾蓉坐下给他夹菜,道:“吃点东西压一压酒。”贾蓉满眼是笑,把碗里的菜都吃下去了,也给宋桎夹菜,道“你也吃”。两人这黏糊劲让同桌的人瞧见了,于是纷纷调笑贾蓉,有的说:“蓉兄弟,你也赏我口rou吃?”有的道:“蓉哥亲自夹的菜,哪怕是棵野草,那也比山珍海味强!”贾蓉懒得理睬他们,倒是宋桎嫌他们聒噪,把手一甩,道“吃你们的酒去!”众人这才不闹了,知情识趣地避开他们,自顾着玩,互相拼酒作乐。贾蓉撩起衣袖,执壶给自己斟酒,露出半截白玉腕儿。宋桎看得眼馋,伸手去摸,只觉触之纤柔,又顺着那手腕一路摸进了袖子里,摩挲那细腻嫩滑的臂膀。贾蓉之前喝酒太猛,如今颇有些醉意上头,芙蓉面上染了春色,水眸微朦、粉唇湿润的模样让宋桎yuhuo焚焚,难以自制。这下子,酒也不用吃了,只顾着拉起贾蓉,要离席而去。众人偏要拦住两人,问:“哪里去?”宋桎只得道:“蓉儿衣服湿了,我带他换件衣裳去。”众人哄笑起来,终究放他们走了。只是王澄嘴皮子贱,朝贾蓉喊了句:“蓉兄弟,你可仔细别让王爷走了后门!”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贾蓉被王澄挑破了话,羞得耳朵都红了,还要逞强回头骂道:“下流的畜生!还不把你那屄嘴闭上!”王澄又回了一句:“哟,瞧着倒是你那屄要开了!”堵得贾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被宋桎牵着手走远。 两人进了房,把门一关,就缠绵起来。宋桎紧贴住贾蓉将他抱住,好一通耳鬓厮磨,又凑近过去耳语道:“好蓉儿,你想我不想?”贾蓉粉面飞霞,低眉顺眼的,透出一点羞涩,只垂着头不说话,却忽而抬眸瞅了宋桎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宋桎被他这一眼勾得失了魂,搂过去亲香起来,两个人面对面亲嘴儿。咂嘴弄舌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来了。贾蓉双唇被吻得红艳艳的,像是抹上了新制的胭脂膏子,娇滴滴,水嫩嫩的。宋桎忍无可忍,径自将贾蓉的裤子褪至脚踝,让他弯腰撑在绣墩子上翘起臀来。一团雪白,两瓣儿rou,俏生生的嫩屁股明晃晃在眼前,宋桎上手肆意揉捏一番,只觉软玉温香,爱不释手。他解开裤头,掏出裆里早已硬挺的那物,用手拿着去上下扫弄贾蓉的屁股,又往尻缝里戳,颇有要直捣黄龙的架势。贾蓉知道宋桎心急,转过脸来,水眸潋滟地看过去,道:“好哥哥,且饶了我这一遭,你这一下子进去了,可不把我给折腾坏了!”宋桎听了,才急忙从腰间的荷包里倒出一只拇指长短的小药瓶子,道:“我难道还能舍得不疼你?早就备好了东西,保准叫你快活!”说着,拔了瓶塞,一只手撑开贾蓉的尻缝,另一只手把瓶子对准尻xue往里倒药。贾蓉只觉得股间一阵湿凉,黏腻腻的,还被插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弄了一会儿,宋桎就抽出手指,两手掰开那白面馒头一样的翘嫩屁股,把腰一挺就将那rou枪头往xue口里捅。贾蓉猫儿叫似的呜咽一声,竟让他硬生生把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roubang子给“吃”进去了。而宋桎一举入了桃源洞,只觉紧致缠绵,销魂至极,即使是让他死在里头,他也心甘情愿做个风流鬼。宋桎扶着贾蓉的瘦腰,使劲儿抽插起来,把贾蓉cao得眼角含春,粉舌半吐。宋桎正干得顺畅,贾蓉却一个哆嗦夹紧了屁股,箍得宋桎咬牙一声闷哼。只听贾蓉期期艾艾地说道“你给我抹的甚么东西?我里面痒得很。”“总之是好东西。你痒我给你通一通。”宋桎说着挺腰往前狠狠撞了撞,却因为xue里头箍得太紧,又伸手去掏贾蓉的两丸卵袋儿,拢在掌内把玩起来,哄道:“好蓉儿,把xue儿放松些,你这是给我下紧箍咒呢!”贾蓉被抹了春药,屁眼被插着,卵袋被揉着,早已是情潮泛滥,发起浪来了。身后一口小尻嘴儿一张一合,一收一放,吮得里面那根roubang都要榨出汁来。宋桎一边狠命干他,一边揉捏他的卵袋。贾蓉魂都飞了,吊起白眼儿,张嘴浪叫着,岔开的两条腿发着抖直不起来,还摇着屁股去迎合。“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贾蓉尖叫着想要出精,却被宋桎捏住了铃口,不让他泄身。这一捏可就简直要了贾蓉的命,他痉挛着身子,尻xue儿也一气收紧,死死地绞着宋桎的命根子。宋桎闷哼一声,额角冒出青筋,咬紧牙关,硬是憋着劲在xue里狠插了十几个来回,才低吼着实实在在地往里头打了一炮,同时放开了对贾蓉的禁锢。贾蓉两眼一白,前头就xiele,后面被射进去一大股热腾腾的阳精,膝盖一软就跪坐在地,趴在绣墩上喘气。宋桎走上前俯身捞起贾蓉,抱起他压在墙上继续cao。贾蓉的后脑抵着墙,伸臂搂住宋桎的颈脖,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儿还穿着鞋就这样交叉着环在宋桎身后,原本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早被宋桎一手扯了扔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贾蓉背贴着墙,被宋桎顶得上下耸动起来,好似海浪之中颠簸的小船。他头上的发髻都乱了,一支玉簪子掉了下来,披头散发的,好不凌乱。宋桎还专往那要命的地方cao弄,干得贾蓉娇喘连连,yin啼阵阵,嘴里只喊着:“慢些…慢些…”但宋桎哪里能够慢下来,像牛一样卯足了劲,拼命蛮干着去犁贾蓉这块田。贾蓉爽得都快厥过去了,面上都是泪,晕乎乎地趴在宋桎的肩头上泣喘。等好不容易宋桎射精,却犹未满足,抱着贾蓉上了床又做了一回才罢休。 王澄等人在席面上推杯换盏,已是过了有半个时辰,看见宋桎回来,却不见贾蓉的身影。众人对此都心照不宣,只招呼宋桎继续喝酒。 贾蓉昨夜难眠,在席上也吃了不少酒,又跟宋桎浪了几回,便再撑不下去了,被宋桎抱着去沐浴更衣过后,如今于房中睡得香甜。 几近申正,酒席方散了。众宾客家去,贾蓉才醒过来。宋桎就坐在床边阅看兵书,见到贾蓉要坐起身来,忙拿来软枕给他靠背垫臀。贾蓉问:“什么时辰了?”宋桎答:“才刚过申正一刻。”贾蓉道:“不早了,我该走了。”宋桎道:“好蓉儿,再陪我一陪罢。”贾蓉摇了摇头,说:“若是晚了回去,又叫人寻了我的不是发作我。”宋桎握住贾蓉的手,道:“有我在,那老不死岂敢挑你的刺!”贾蓉不愿情郎为此动怒,抚其手背,劝其息怒,二人相拥温存。眼见时候渐晚,贾蓉不宜久留,他看着宋桎,眼中带着一点悲戚,冷笑道:“若是可以,谁又想回去那个腌脏地方呢?呵!人人都说宁国府只有门前的两只石狮子是干净的,谁说不是呢!”“蓉儿”宋桎打断了贾蓉的话,将他搂在怀里,愤恨道:“我怎么舍得将你一个人留在那里,若不是那作死的老东西上了贼船,我恨不能现在就…..”贾蓉吓得赶紧拦住宋桎的话头,急道:“你千万别掺和进来,那是要祸族败家的事情!我是没法子已经陷进去了,可你好不容易才得了今上的信任……”宋桎冷静下来,道:“我如今就是今上的一把刀,哪还能置身事外?你别怕,我就算是舍出去这条命,也要保你周全!”贾蓉一听这话,眼泪就下来了,看着宋桎直哭。宋桎只好把人搂紧了不住地安慰起来。 因欢爱过后玉庭违和,贾蓉家去时并未骑马,而是坐了轿子。一路上不免忧心忡忡,顾虑重重。 待贾蓉回至府中,一夜无话不提。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